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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 受够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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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宁缺用手臂卡住脖子拖着回房,舍疏狂的小白脸直憋成了猪肝色,又踢又抓使出吃奶劲儿才好不容易从窒息的边缘逃出生天。

又是干呕又是咳嗽,生理性的盐水涌出眼眶,舍疏狂蹲在地上一怒之下就朝宁缺扔出了一把暗器。

叮叮叮叮的声音传来,知道他又毫不费力地把自己的攻击化为无形,舍疏狂更加怒火上涌,噌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就开骂:“宁缺你个暴君!恶棍!嗜血狂魔!我是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对我?!”平时被他欺负也就罢了,这次他不知轻重差点勒死他是真把他惹毛了。

宁缺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唇角的笑容让人发毛:“你当然惹我了。”

“?”一愣之后舍疏狂直接跳脚:“我哪里惹你了?!”任他欺负了一天他还不知足吗?现在又要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说不出哪里来,但就是很生气。”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直把舍疏狂气地大喘气:“你生气干我屁事?!你生气就活该我被欺负吗?!小爷不欠你的!”

宁缺的笑容蓦地收了起来,看似闲闲握着折扇的手背上已是青筋突出。

舍疏狂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又醒悟过来倏地止住了脚步。

宁缺朝他勾了勾手,舍疏狂拔腿就往外蹿,眼前一花却被他堵在了门口。

四目相对舍疏狂吓得心脏狂跳了起来,惊骇地后撤却蓦然被一股大力击中砰地仰面栽倒在地,紧接着大腿一疼同时双臂猛然被压住,宁缺俯身欺压下来。

舍疏狂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嗜血的光芒,咒骂的字眼就堵在喉中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跑啊,再跑啊。”宁缺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舍疏狂用力挣扎了一下,却只是徒劳。

“你想干什么?”心下虽然恐惧,理智却回来了,戒备地看着他,心里想着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终于可以揭开他的假面具了。可是,明明该高兴的,却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干什么?冷冷地看着他,宁缺轻蔑地道:“从来没有人敢违抗我,明白吗?”

“……”

被舍疏狂狠狠地瞪着宁缺似乎颇为满意,他抬起他的下巴审视了半响,慢慢地慢慢地将唇印了上去。

舍疏狂呆了一下,用被他放开的左手狠狠地握拳朝他挥去。然而拳在半空被挡住了,宁缺狠厉地看着他,警告道:“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胸口剧烈起伏着,舍疏狂冷声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又怎样?”居高临下蔑视着他,宁缺嘲讽地一笑:“你以为我对男人,或者说对你感兴趣吗?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跟水怜寒嫉妒白冰儿一样,嫉妒你看那女人的眼神吗?你以为我羡慕水怜寒跟叶涩的感情,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所谓的爱情吗?我宁缺……”恍然意识到什么般,宁缺戛然止住了话头,他凶狠地看着舍疏狂,压着他双臂的力气越来越大。

“啊!”地痛叫出声,舍疏狂突地就哽咽了。他的脑子里很乱,不知道为什么会难过成这个样子。唯一明白的是,宁缺是个人渣!混蛋!死一百遍也不足惜!

用力闭上眼睛阻止眼泪流下来,舍疏狂拼命压下情绪尽量若无其事地开口道:“不要再装了宁缺,你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不妨开诚布公说出来。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吧。——我受够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

每天每天被他威胁、被他欺负也就罢了,到头来还换得他这样的语言侮辱,他受够了!

宁缺的身子蓦地僵硬了,他抬手想给他一耳光,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受够了?他才是受够了!

舍疏狂,你以为我想整天跟你呆在一起吗?!

宁缺霍地松开他站了起来,他冷冷地看了躺在地上的舍疏狂一眼,转身走了出去,顺便挥手震碎了一面碍事的房门。

舍疏狂呼地喘了一口大气,后背被撞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痛了起来。坐起来往后背上摸了两把没摸出什么来,舍疏狂呆了半天想要去找叶涩,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了。

这个时候叶涩他们刚睡下,他去打扰他们肯定会被水怜寒拎出来……

可恶啊!他怎么成了多余的那个人了?

宁缺……那个混蛋!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趴到床上想睡觉,却因为少了一扇房门总感觉心里不安。

宁缺到底发什么神经?惹到他,他哪里惹到他了?今天白天不还好好的吗?晚饭他更没惹到他,压根就没跟他说话好不好?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有一次四人赶路时中途歇息,正好有个包子铺就下来吃包子。他从小吃包子就不爱吃馅儿,所以习惯性地就把馅儿扒碗里,拿着皮刚啃了一口感受到叶涩奇怪的视线抬眼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宁缺的时候才发现宁缺竟然把包子撕开一个口,拿着勺子往外舀馅儿吃,禁不住就嘴角抽搐:“你不觉得恶心吗?”

宁缺却同样一脸难忍地咧嘴道:“你才是,皮儿里面湿哒哒的不恶心吗?”

叶涩就在一边笑了起来:“皮儿少爷和馅儿少爷,你俩真是绝佳搭配,正好换着吃不浪费。”

当时是做出了一脸嫌恶的表情,可事实上心里却也有些开心。因为他这个坏毛病以前没少被家人训,以后再被训就拿宁缺当例子给他们看,拖一人下水总比自己死强。

……

唉……怎么会这样?宁缺露出了狐狸尾巴是不是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他倒落得轻松!

是不是……以后相见就要拔刀相向了?可惜打不过他……他要是自己人就好了,武功那么好……

哎呀~~!!他在想什么啊?!宁缺总是欺负他,怎么可能是好人?

说起欺负人,除了总是强迫他离开叶涩外,他最爱玩的就是朝他扔扇子。

那还是第一次跟他单独出去的时候,他使唤他这使唤他那不说,到最后没得欺负了竟然说扇子太沉随手就扔给了他。他下意识地去接,他娘的差点把手腕折断!那折扇平时看宁缺拿着轻轻松松的,谁知竟有二三十斤重!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从此以后宁缺就开发了新乐趣般乐此不疲地折磨他,冷不丁地扇子就朝他飞过来。看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他就笑得更开心。真是恶趣味!

说到底二三十斤也不算重,按理说他随随便便就能接住才对,可是每次他扔过来的角度都特刁钻,总是害他几欲失手。

可是不接也不行,因为他有一次赌气没接,竟被他倒挂在树上差点脑溢血!而罪魁祸首就蹲在他脚边的枝桠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见他想自救就立刻镇压他。

好,不接不行,我接了就不还给你了!——抢东西他哪儿抢得过宁缺啊?还没往乾坤盒里藏呢,乾坤盒就被他偷走了,吓得他再也不敢不规矩。

接不住?接不住不是丢他老脸吗?他舍疏狂接不住臭宁缺扔来的折扇?开玩笑……哼!

……

其实,宁缺也没怎么欺负他……他还救过他好几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他偷了他的东西,后来他还帮他瞒过了英雄帖的事……

啊——!越想越自我厌恶了,这负罪感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可能对那个老狐狸产生负罪感?刚才他还吻他呢,他又不是……对断袖分桃……感兴趣……

“唉……”长吐一口气,正想着“他不会不回来了吧”呢,脚步声急促地传来,心里嘭噔一跳,舍疏狂忽地坐起来,刚要开口喊宁缺,却发现闯进来的人竟是气之!

九霄玄宫气之公子一步跨进来,欺近舍疏狂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急声问:“药呢?药呢?!”

进来的不是宁缺舍疏狂正失望呢,心不在焉地问:“什么药?”

“‘回生露’!然之、温之说是给了一个叫叶涩的,是不是跟你一起的那个?药还有剩吗快给我拿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他,气之公子完全失去了在过家山庄的悠游从容,小冰雹噼里啪啦打下来,打得舍疏狂两眼昏花,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大喝一声“没了!”才脱离了混沌不清的苦海。

气之整个人静了,他松开舍疏狂呓语般问:“没了?”

舍疏狂整整衣服站起来:“那么点儿东西,早就没了。”

呆了一呆,不愧是九霄玄宫气之公子,他很快调整好心绪接受了这个事实。然而恢复平静的气之眼神猛地一厉,突地伸手拧住了舍疏狂的耳朵,左手举着一朵乌云阴森森笑道:“到处乱跑,很开心,嗯?”

舍疏狂立马矮了一截,弱弱地笑道:“嘿嘿,还好。”

“还好?”气之春风化雨般笑着,手上的乌云噼噼啪啪放着闪电:“在过家山庄我故意无视你是想让你这初生牛犊明白老虎的可怕,难道你还不明白时事险恶吗?竟然说‘还好’?!还不快给我回去练功?!”

“不用你管……”小声地嘟囔这一句,立刻感觉到耳朵上拔高的疼痛指数,在气之朝他扔闪电之前,忙哀哀叫着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噼噼啪啪的声音消失了,气之轻咳了一声,用正常的语调语速道:“回生露别告诉浩之是然之和温之偷走的,问你你也说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连连答应着,舍疏狂却是心里一暖,气之果然是九兄弟中最有人情味的一个。

“知道就好。”

气之话音刚落,地板却猛地下陷,舍疏狂下意识地后退,下一刻除了他站立的半边床外整个房间已消失不见。木屑纷飞,就像有人用一把大锤从楼顶一锤砸下,从二楼到一楼硬生生给整个宾悦楼开了一个豁口。

气之早已在感知到危险的刹那腾空飞走,临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命令:“赶紧给我回去!”

舍疏狂未及答应床上已出现了一个人,他朝舍疏狂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舍疏狂的心噗通了一下:他娘的,这个笑容看一百遍还是觉得很好看!

那人开口,声音说不出得悦耳:“你也在这里啊?看到气之了吗?”

舍疏狂把眼睛往气之飞走的反方向一转:“看到了,但没注意到他去哪儿了。”

那人点点头,舍疏狂脚下的床直接碎成了齑粉,而他却往气之飞走的方向追去。

舍疏狂翻身落下一楼稳稳站住,纠眉轻叹一口气:又没骗过他……不过他只弄碎了他的床也算是大发慈悲了。

“舍疏狂!”

一听到叶涩的声音舍疏狂立刻绽放出笑容,眼前一花叶涩已经来到面前,他只穿着里衣,显然是听出声音来自他住的方向急着就跑了出来。

心里一暖一把抱住他,舍疏狂主动报平安:“我没事。”

“没事就好。”拍拍他的肩膀却听到了“嘶”的一声忙问:“怎么了?”

舍疏狂咧咧嘴:“掉下来的时候撞到后背了。”

“进屋我看看。”

“嗯。”答应着抬眼却见水怜寒站在二楼,也是穿着里衣,显然是和叶涩一前一后出来的。他看着眼前的废墟,脸上的表情未有任何改变。

叶涩一边拉着他上楼,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宁缺呢?”

楼里的人都被震醒,从各个房间冲了出来,舍疏狂摇摇头道:“不知道。”气之和浩之的事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何况他并不想让叶涩知道浩之在为回生露生气。至于宁缺,他自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怎么跟叶涩解释?

宾悦楼的老板“天呐天呐”地在叫着,拉着刚从木屑中爬出来的门人要求赔偿。

舍疏狂让叶涩给上药后拿了点钱给了店家。

远处闪电凌空,阵阵奔雷轰过,大雨哗地下了起来。屋漏偏逢连夜雨,店家叫苦不迭,诅咒着夏天这鬼天气,好歹找出了几床被褥让失去房间的门人们挤一挤。

舍疏狂算病号,水怜寒把床让给了他,自己在床边打了地铺。可惜占了床的舍疏狂却想着宁缺的事怎么也睡不着,下这么大的雨,他去了哪儿呢?他到底在生什么气?还有,他真的是带着目的刻意接近他们的吗?是的话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行动?——除了心眼很坏总是欺负人……

舍疏狂辗转反侧,叶涩自然注意到了。舍疏狂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刚才问他发生什么事他说“不知道”,叶涩已经猜到有内情,但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会去逼他。

只是舍疏狂想着想着宁缺的事越来越气闷,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叶涩,你睡着了吗?”

翻身面对他,叶涩无奈道:“什么事,说吧。”

明白自己吵到了他,舍疏狂有些愧疚,但他实在是不明白,必须得跟叶涩说一说:“你说宁缺到底有什么目的?之前你让我小心他,我还以为他想要日晕……”蓦地意识到水怜寒也在,慌忙捂住口可惜已经晚了,舍疏狂吓得忽地坐了起来。

水怜寒也坐了起来,他面向床没有出声。

明白已没必要瞒着,叶涩起身拍拍舍疏狂的肩膀道:“不用隐藏了,我已经告诉他了。”

“什么?!叶涩你怎么能这样?即使你跟他……”舍疏狂是真有些生气了,他苦苦瞒着,叶涩却轻而易举告诉了别人,难道同床共枕,难道成为了那种关系就可以毫不设防了吗?就算叶涩信任水怜寒,但日晕珠是他和叶涩共同的秘密,就算要告诉水怜寒也需要征得他的同意吧?

告诉水怜寒是叶涩一时情动,但确实没有得到舍疏狂的同意他做的也不对,毕竟之前他是说过要将日晕珠交给舍疏狂处置的,即使舍疏狂不想要,那也算是他的东西。

叶涩无言以对,唯有愧疚地道句:“对不起”,水怜寒却在此时开口道:“叶涩,告诉他吧。”叶涩信任舍疏狂,而他相信叶涩,何况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了解了舍疏狂的人品。

“告诉我?告诉我什么?”一头雾水地看着叶涩,舍疏狂简直要抓狂:一个个的都一大堆秘密,不憋得慌吗他们?!

抿抿唇,既然水怜寒这么说了,他也没理由再瞒着他:“我告诉水怜寒日晕珠在你手里,是因为日晕珠本就是他、是他家族之物。十年前水家堡受袭事件根本就是一场抢夺日晕珠的阴谋——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是相信他。”

“……不会吧?……”这么说,他们偷的其实是水怜寒的东西?等等等等,这里面牵扯太多事情,他得好好理一理。日晕珠、水家堡、过家山庄、水怜寒……“过岐山参与了当年的行动?”难怪水怜寒要在他死后搬出过家山庄,做义子什么的,他其实是去复仇的?!

“对。”

“那过岐山是他杀的?等等,那我又不明白了,既然过岐山为了日晕珠不惜去袭击水家堡,为什么在昙花送来日晕珠的时候却又要开什么鉴赏大会而不直接独吞?”

“还是让我来说吧,”水怜寒插话进来:“首先过岐山不是我杀的,杀他的另有其人,我怀疑是操纵昙花的幕后黑手,而鉴赏大会也是过岐山迫不得已开的,理由不得而知,但一定跟昙花有关。过云知道日晕珠的一些事情,但这次事件过岐山似乎是有意瞒着他,我猜或许是为了保护他——因为十年前过岐山得到的日晕珠给了过云。——有人在拿十年前的事情做文章——很可能于命也参与了当年的行动。——以上全部是我的猜测,或许护名山庄会给我们真正的答案。”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静默,水怜寒说出了许多连叶涩都没告诉的事情,看来是真正对舍疏狂不再设防,而舍疏狂也因为他的坦诚选择了相信他。

“这些事情你有告诉过九霄玄宫吗?当年大……公子正之调查此事的时候为什么你没有寻求九霄玄宫的庇护?那样的话就不会成为一道无头公案了吧?你也不至于在仇人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

水怜寒哂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叶涩微微一笑:“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吧?你就别瞎操心了。”

舍疏狂一怔,慢慢醒悟过来,其实水怜寒并不信任九霄玄宫,因为在日晕珠面前几乎没人不动心,即使九霄玄宫不想要日晕珠,但谁能保证在此事面前九霄玄宫会保持公正?毕竟屠戮那个村庄的不是一般的“强盗”。水家堡的人都没了,九霄玄宫再正义,也不会为了一个水怜寒与全天下为敌。

这个道理他都懂,叶涩又怎么可能想不到?他只是猜到他和九霄玄宫的关系,选择了“口下留情”。——心里不由得感激起叶涩来。

想要帮水怜寒,然而此时也无计可施,尴尬的沉默后,舍疏狂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水怜寒道:“那……我把日晕珠还给你吧?”

“不,叶涩告诉了我你乾坤盒的事情,你保管着比我保管着安全。”

“哦……对了叶涩,你知道它为什么动了吗?”

摇摇头,“水怜寒猜测是有外力在影响它,至于是什么外力暂时还不知道。”皱起眉头,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正在关键时刻却听舍疏狂突然问:“会不会是宁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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