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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 它在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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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叶涩追着怪物离开二楼,水怜寒神色未动凌厉的剑气却瞬间割破了千金的前胸,紧接着剑光迫近硬生生在千金胸前开了个十字伤痕,鲜血从裂口处流出,伤口极深,千金的表情扭曲了起来。然而水怜寒并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身形未落已凌空改变剑势,剑尖指向的正是伤痕最中、伤口最深的地方。

不愧是“快剑无心”,眨眼之间已出三剑,功力弱的甚至只看到了水怜寒的身影。

第三剑已至身前,千金身形够快,堪堪避过剑尖哗啦撞破窗户翻身而出。水怜寒长剑一收返身就去楼下找叶涩,一眼看到他好端端站在那里才倏然止住了急促的脚步。

二楼众人一见水怜寒下楼也纷纷走了下来,李忠义抢在前面对水怜寒抱拳施礼道:“在下天河派李忠义,多谢四少爷出手相救门人才免于无妄之灾。适才打扰了四少爷与高朋就餐,为表歉意还请四少爷移步宾悦楼,若能与四少爷共进晚餐家父定然也无限欣喜。”

一听此言王竹瞬间暴怒:“好你个见缝插针的李忠义!这里没你屁事还不快滚开?!”转脸换成笑容对水怜寒道:“不知四少爷下榻何处?我们在宾悦楼多订了房间,不嫌弃的话还请移驾那里,家父也一直想与四少爷促膝长谈,只是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曲江城最好的客栈宾悦楼被三大派包房,不管水怜寒住哪里,王竹此言绝无错处。

李忠义一听也忙道:“正好我们在宾悦楼也多订了房间,用完饭后四少爷可与高朋就地歇下,十分方便。”

“李忠义你找茬是不?!”

“你才是不要来捣乱!”

两人针锋相对多年,一遇到彼此立刻变成一点就着的炸药,眼见两人吵着吵着又要打起来,水怜寒移步到叶涩身侧,转头问他:“没事吧?”

“嗯,”微微一笑,叶涩道:“没想到你的名头这么好用,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

舍疏狂蹭过来笑得开心:“我就知道好人有好报,仗义出手换房住,划算划算。”说完还示威性地看了宁缺一眼。

宁缺也走过来,轻轻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嘲讽道:“卷入两派纷争也很好。”

舍疏狂哼了一声:“怕你就自己露宿街头啊,没人逼你去住干净温暖的好房子!”说完见王李二人已拔出了剑,忙跑过去挡在两人中间道:“好了好了别吵了,谢谢两位的美意,尊父呢……”瞅一眼叶涩,见他轻微地晃了下头便接着道:“我们就不见了,大半夜的打扰他们老人家多不好。至于房间呢,如果有剩余我们是很乐意搬过去的,不过房费我们自己付,两位意下如何?”

“哪里哪里,区区房费……”异口同声说到这里,两人互瞪一眼又接着同声道:“就不用劳烦了。”

“不行不行,房费我们必须自己付。”

“哎呀,都是朋友不用客气。”

“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是朋友。”

“这是哪里话?当日在过家山庄我等颇受四少爷照顾……”

三人还在互相谦让,叶涩转头看看水怜寒,水怜寒也转头看他,叶涩便笑了下。

等三人争了个差不多,达成协议先回宾悦楼的时候,叶涩露出微笑道:“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想必两位也有耳闻水怜寒如今已搬回水家堡,成为水家堡的现任堡主,不知两位盛情相邀的是过家山庄四少爷呢?还是水家堡的堡主?”

水怜寒微微一诧,随即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王竹和李忠义皆是一顿,李忠义首先笑道:“哎呀真是失礼,是在下孤陋寡闻了,恭喜水堡主贺喜水堡主,如此一来更要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了!”

王竹忙接上:“不错不错,家父常言四……二少爷日后定然继承水家堡,如今一语成真,可喜可贺。水堡主年轻有为,水家堡再创辉煌指日可待!”

两人刚才在千金和怪物手下吃了亏,现在都想拉拢水怜寒,一个劲儿捡着好话说,水怜寒闻言也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为了抢到水怜寒,两人寸步不离,王竹甚至连为死去的手下悲伤一下都来不及,只是吩咐手下将尸体殓了,便快步跟上一起回了宾悦楼。

因为两人互不相让,最后只得众人一起吃了顿饭,水怜寒和叶涩住到了天河派的房间里,宁缺和舍疏狂则用了震南帮的房间。王竹虽不甚满意,但因为刚才见识到了宁缺的实力,又见他揪着舍疏狂同住一屋,而舍疏狂和叶涩关系不错,叶涩又与水怜寒共眠一榻,是以也没太心理不平衡。

问题是……传闻是真的啊?!水怜寒竟有断袖之癖!而且貌似舍疏狂和宁缺也……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

不提王竹和李忠义回去后怎么跟自家老爹汇报,叶涩一进门后便被水怜寒从后面抱住了,疑惑地回头,一个温热的唇便印了上来。

濡湿的舌头带着满满的热情卷进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叶涩有些微的震惊。

本想顺从地任他吻个够,烈火却有越燃越旺的势头,好不容易气喘吁吁推开他,叶涩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了?”

水怜寒满眼温柔地看着他,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四少爷’。”

他用的是陈述句,因为他的疑问已被肯定,而这个被肯定的疑问中盛满了欣喜。

叶涩笑了:“猜得出来。”

水怜寒看着他的眸子亮亮的,唇角也不禁溢出笑来,他轻轻地抱住他,又猛地收紧手臂,附到他耳边柔声问:“腿还疼吗?”

屋外虫鸣啁啾,屋内灯火摇曳,万籁俱寂下砰砰的心跳声突兀地响起。

叶涩的身体僵了僵,好半天才慢慢地迟疑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下一刻,身子已腾空而起,耳边传来水怜寒不稳的喘息:“谢谢……”

一被放到床上,水怜寒立刻覆了上来,叶涩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情不自禁“啊”了一声,紧接着热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双唇被研磨,舌头被吸到发麻,呼吸跟不上节奏,得不到一丝空气的叶涩慌乱中撕开了水怜寒的衣服。

水怜寒明显一僵,随即放开了叶涩的双唇。四目相对,水怜寒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然后舔着颜线将热吻落到了脖子上,含住喉结吸吮啃咬,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你……你小狗吗?”呼吸不稳的叶涩,似怒非嗔的样子太过蛊惑,水怜寒禁不住又衔住了他的唇,手却一路往下眨眼之间将他剥了个精光。

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涩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的衣服呢?!

太过难以置信,刚才的吻有让他那么沉溺吗?那一刻,他突然有些害怕。多少年了?从未赤条条地裸身在人前,这样毫无保留的……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酥麻,乳珠竟然被人含住,叶涩蓦地抖了一下,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叶涩,”猛地一把抱住他,用自身的重量压住他,水怜寒一下下亲吻着他的耳侧,温柔却又不失力度地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叶涩安静了下来,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悲伤。

好一会儿水怜寒才松开他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握住叶涩的手贴到了自己胸膛上,叶涩抬眼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感受到他胸膛一下下有规律的起伏,默默地垂下了视线。

“叶涩。”水怜寒的身子重新压了下来。

叶涩蜷了蜷手指,偏过头去小声说:“别……别让我流血,你知道,有毒。”

回答他的是水怜寒轻柔的吻。

叶涩,我不会让你流血,因为我也不舍得你流泪。但是,如果我,能成为让你悲伤的理由,那将是我无上的荣幸。

起初是疼痛,然后是胀热的不适,最后是不可想象的欢愉。

一下一下的撞击,火热而沉痛,又带着破釜沉舟的决意和轻松,不顾一切的放纵。

叶涩紧紧地攀着水怜寒,张口喘息着,不明白为什么就这样交付了自己。

一切从遇到他的时候就被打乱了步调,被他掌控着随着他高低起伏,甚至尝到了……爱的滋味。男欢女爱的爱,尽管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但是水怜寒,我贪恋着你给的温柔。

尽管……时间不会长久,也让我偷得此刻的真情。

“水……怜寒”不可自抑地喊他的名字。

“叶涩,叶涩……”贴着他的唇,动情地低喃:“别叫我全名,随便找一个,找一个只属于你的,属于我们的……名字。”

“啊!嗯……”闭紧嘴唇,想阻住羞人的呻()吟,却被他温柔地舔开又强硬地钻进来。

“叫啊,叫我的名字。”

“怜、寒……”

回答他的是水怜寒更加用力的耸动和撞击。

沉重的吱呀声在一阵急促的晃动后终于止歇,叶涩埋在水怜寒脖里满脸烫热地小声道:“水怜寒成冰,以后就叫你冰,”噗嗤笑出声来:“不,还是叫冰水吧,哈哈~~”

抬起他的下巴来给他一个热吻,满眼笑意:“随你便。”

伸臂抱住他,心里暖暖的。寒、涩,我们的名字这么不吉利,可是水怜寒,你不知道我们“龙人”的名字里必须带水,或许水姓的你就是我的福星也说不定。

……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族之人了,连改名都不需要,真方便。

“水怜寒。”

“嗯?”

“你,跟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不是要叫我冰水吗?”

“那你还答应?”

“……”

“到底有没有?”

闭上眼睛蹭蹭他的头,太息若羽:“你以为在遇到你之前,我敢全身心放松地靠近一个人吗?”

“……”是的,他能,但他不敢。

水怜寒你好可怜,但是从此以后,只要你不离,我一定不弃,哪怕你的爱只是圣域影响下的错觉,哪怕用圣域来霸占你连我自己都感到不耻——直到你复仇之后离我而去——除非,我先死。

水怜寒足够温柔,可是累极了的叶涩还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眼不见水怜寒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挪动身子才明白昨晚的一切都是事实。

脸颊开始发烫,把头埋进被子里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平静。

总之,必须起床,否则被舍疏狂追问晚起的理由,万一掩饰不好……总感觉会很麻烦。

起身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扭头见是水怜寒下意识地就红了脸,慌忙移开视线挽袖去洗漱,水怜寒却走了过来,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语气不太自然,叶涩扭头看他正抓住他低垂了视线,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水怜寒也不是如想象般从容。

叶涩一笑水怜寒便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随即用手遮住了嘴。然而弯起的眼睛还是泄露了他的笑意。

“想笑就笑吧。”

听到叶涩这样说,水怜寒立刻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然后拉过他来爱怜地吻了吻。

叶涩推开他,食指点点他的唇角:“笑起来不是很好看吗?你应该多笑。”

拉下他的手来吻吻他的指尖,水怜寒道:“别说傻话。”唇角却兀自上翘,分明是心情大好。

回他一句“你才傻”,叶涩抽回手来继续洗漱:“舍疏狂和宁缺呢?”

“在等你一起吃饭。”

“啊?还没吃吗你们?”

“嗯,一路劳顿他们今早起得也很晚。”

说话间熟悉的咚咚的爬楼声传来,舍疏狂已一把推开门朝屋里喊:“叶涩你个大懒虫,快点起床了~~”见叶涩正在洗漱便蹭过来笑着催促:“快点快点,饿死了。”

吐出漱口水接过水怜寒递来的毛巾擦完脸,叶涩笑问:“你不会自己先吃啊?”

“大家一起吃饭才有意思嘛~~”嘻嘻笑着拉他下楼,舍疏狂突然哎呀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舍疏狂左右看看,指着水怜寒道:“你先走,我和叶涩说件事。”

水怜寒不置可否,看一眼叶涩抬脚拾级而下。

见水怜寒走远了,四下又无人,舍疏狂才凑到叶涩耳边悄声道:“它在动!”

“谁?”叶涩一脸疑惑,随即惊讶地指指舍疏狂的袖口:“它?”

“对,昨晚就动了两三次,今早又动了。”

“……你不是在里面藏了只鸡蛋吧?天热有可能孵出小鸡来。”

“……”揪住叶涩的袖子,舍疏狂一脸着急:“哎呀!我说真的!真的是它在动!”

“……”舍疏狂虽然平常嘻嘻哈哈的,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看他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日晕珠其实是某种动物的蛋?!这也太离谱了吧?“咳,”收敛心绪:“你确定它是自己在动?”

“反正就是在拼命往外跑,在里面撞来撞去的,害得我也一夜没睡好觉。好在乾坤盒本身没动静,否则早被宁缺发现了!”

皱眉沉吟了一下,叶涩问:“能拿出来看看吗?”

“不行!万一跑掉了怎么办?”

“……”真会跑吗?总感觉有点不可置信……

“你不相信我是吧?叶涩你怎么能这样?!我一个人烦恼我容易吗?你还不快安慰我,还怀疑我!”

“我信我信!”哎呀这小孩儿的急脾气……“那怎么办?”

“我要知道就不问你了。”

“之前盒里的东西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吗?”

“绝对没发生!开天辟地头一次!”

“……好吧,”日晕珠的事还得问水怜寒,“先去吃饭,等我想想再说。”

“嗯,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可得快想,要不然动来动去的感觉好奇怪。”

“噗嗤~~!”

叶涩突然笑了起来,舍疏狂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咳咳,没,没怎么。”说着没怎么却还是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没办法,突然想到舍疏狂挺着大肚子揪着八字眉苦大仇深说“宝宝动来动去好奇怪”的样子,忍不住就笑抽了。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快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啊!”

“咳咳,真没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笑,下楼看到水怜寒的时候却突然脸上一阵燥热。怎么想到生孩子的方面去了?就算昨晚跟水怜寒那么……激情,他也不可能生出孩子来啊!

“到底怎么了嘛?!”舍疏狂还在打破砂锅问到底,叶涩无奈转头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神神秘秘的立刻让他闭了嘴。

舍疏狂闭紧嘴巴睁大眼睛点了下头表示“我懂”,然后迅速落座拿起了筷子。

叶涩好笑地摇摇头,接过了水怜寒递来的筷子。

其实早饭王竹和李忠义想等四人一起吃的,只是四人起得晚,他们又有事情,便殷勤地吩咐店家把账记到他们头上,先行离开了。

水怜寒一早已去过护名山庄,知道在御正帮到来之前众人都束手无策,这才返回来点了几样菜品等三人一起吃饭。见叶涩吃得还算可口,心里便被填满了般无比充实。

从此后,两个人,并肩行,一生伴。他已能预到尘埃落定后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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