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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蚀骨殇(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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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小庭......小庭.......”

一直眯着狐狸眼,温润耐看的温然在接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简直难以相信到了极点,口不成言,脸上失了血色,和一贯的笑颜,焦灼而忧心。

他闯入温显的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不像是那个自信且成竹在胸的温家二少爷。

“我已经联系了安墨,让他帮着找小庭。”

温显极为疲惫,眼下的青丝明显,他看着温然如此道来。

“你——不去?”

温然骤然失声,他难以相信自家的大哥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以后,竟然选择不去看,不去找自家的弟弟,反而在B市坐等结果,将他们最宝贵的小弟托给安墨一个外人照看找寻。

“温然!”

温显沉下声音,很是不悦的喊道。

这样的温显竟让温然觉得分外陌生,他错愕的看着自家大哥,第一次产生了怨恨的情绪:

“小庭失踪了,生死不知,你还要在这里处理这些事情?”

温然下意识的惊喊道。

“......”

回应他的是温显无声胜有声的拒绝回答。

“你不去,我去,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不过一开始是订了两张罢了。

他冷静了下来,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味在其中,看着温显的目光灼灼刺人。

“温然,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成熟一点可以么?”温显的脸色很难看,他压下心底的暴躁,试图和他的弟弟讲道理,“温然,你也应该知道,温家现在是个什么困境,你我怎么可能离开。”

“......”

温然不语,看着自家大哥,良久,他笑了:

“温显,也许对你来说,温家甚过小庭;但对于我来说,小庭甚过温家。”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这是这些日子下来,温然看着自家大哥为保住自家产业做了一些不择手段,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早已堆积了在的,今日只是一场爆发而已。

那种仿佛看着陌生人的目光,温显不可避免的被刺激到了,他冷声道:

“温然,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和措辞!”

温然却是不觉,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了,他本就是个宠爱弟弟宠到了骨子里的哥哥,自小到大,他虽接受着温家的教育,接受着温显的管教,对温家已然很是看重,但这不代表,他会为了温家弃小庭不顾。

“大哥。”

他后退一步,敛下心中的失望,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像是一个狐狸般的温润笑颜,似乎方才的争执和激烈都不存在:

“我能理解你对温家的用心程度,也知道就算是我和你都去了......小庭,也不一定会找到。”他的语气有些艰涩,却是很冷静的开始分析了,“你留在B市坐镇才是最好最理智的决定,只是一开始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冲撞到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顿了顿,接着道:

“你的所作所为,我不予以评价,但是确实手段过了些。”

温然一直是又爱又怕他自家的大哥的,他毕竟是温显一手带大的,长兄如父,温显的地位,在他心中只高不会低,所以,知道温显决定的那一刻,他才会如此失控。

他以为温显会和他一起去的,遇到小庭的事情,他本能的就会向温显救助,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然而冷静过后,他就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过自私了。

温显,大哥——他身上的责任,和自己身上的责任是不一样的。

他的指责,无异于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你从小就被灌输,被当做继承人一样培养,看家族可能胜过一切,本就是你该有的心性,我为自己方才的不理智和指责向你道歉。”他笑了笑,继续一人自言自语般说下去,“可我不是,对我来说,你们的安全,高过一切,作为一个温家人,我应该是不合格的,甚至是不孝的,小庭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请大哥安心处理B市的这些事情,我会把小庭安全带回来的,我保证。”

这是温然最后的恳求,他知道,只有这样,温显才会让他回T省,去找失踪且至今下落不明的小庭,因为他的离开,势必会让自家大哥肩膀上的力道更加重了。

他既觉得温显让人敬重,又觉得的心中不甘。

他知道温显看重小庭,甚过看重自己,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看重,也抵不过温家家族,这样莫名其妙的嫉妒,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丑陋。

对于这样的自己,他甚是无奈。

“父亲和爷爷那里,大哥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如此,两兄弟的争执,算是告了一段落了。

风起云涌,遮天蔽日。

十月十五日晚,22:45,温显航班抵达T省,一下飞机,没有休息,直接抵达温庭出事地点,参与搜救。

十月十六日早,7;14,安家公子安墨当着全国人民被迫出柜,报纸将他性向披露,事无巨细。

晚间,他在H市担任的一切职务,皆被罢停。

十月十七日早,善初遗体被尸检,死因为安眠药过量致死,她的□□在死前已经被摘除,且在不久前曾做过一次骨髓捐赠手术。

午间,林唯彻查善初之死,牵连一十二人,各个家族皆有之。

十月十八日早,善家大公子二次插手此事,要带走善初尸体,林唯拒绝,场面一触即发。

后,林唯疑似得到什么消息,将尸体交还,转而立马离开。

十月二十日晚,T省爆发8.8极余震,死伤数万人,市区郊区皆毁之,校区医院为受害最重灾区,举国哀悼。

十月二十一日午间,由小道消息开始,影射T省因地震死伤数十万人,皆是因为政府贪污了教育和医疗的款项,建造豆腐渣工程,最后,新闻大肆报道,一时间,群雄激愤,安家首当其冲,为凭民愤,安墨之父安巡立马被停职,调查。

安墨被迫,回H市,一下飞机,便受逮捕,接受调查。

此时,旬家和善家均已陷入焦灼状态,旬苫再无精力和时间对付区区安墨;此时,林唯已经掌握大部分善初之死的缘由,正在准备最后一击;此时距离温然知道温庭失踪已是第七日,找不到弟弟的他,已经开始绝望。

在很多时候,人民永远是最不受理智且最容易挑拨的一个群体,也许他们本身没有恶意,也许他们只是好意,只是不满,然而,在有心人的的操控下,他们永远是最好被掌控的。

有一个词,叫做——盲从。

下了飞机,除了面对警方人员,安墨同时要面对的是一群无知群众的谩骂和讨伐。

甚至是动手动脚的屈打与指指点点。

“杀人凶手!”

“贪官污吏!”

“......”

“败类!”

“恶心的同性恋。”

除了无知群众的谩骂,还有紧盯不放的记者,一边后退,一边询问。

“这一次你们警方会不会重拿轻放?”

这是一个记者问警视厅人员的。

“安墨,你去T省是不是为了掩盖证据。”

这是冲到前方,直接冲撞了安墨的,他举着话筒,兴奋地好像苍蝇见到了食粪,紧盯不放。

“安公子的那几张不雅照片,另一个人是谁,是圈子里的人吗?”

这是影射安墨是靠身体上位的。

“......”

“安公子,你的未婚妻,善初小姐的追悼会,为何不见你出现?”尖锐的话题似乎永远不会停止,“是不是对于善初小姐的死亡,你是乐见其成的,当初两家联姻,纯粹是因为政治决策?”

揣测与恶意,接连不断,直指安墨薄情寡义,利欲熏心。

“安墨,你父亲亏空的那一笔钱,造成T省的数十万人民死亡,你是不是知情者和参与者?”理智的发问,“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人民和舆论,它带来的杀伤力不见血,今天,如果不是安墨,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被这样攻击与怨恨,恐怕是寸步难行,恐怕是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从此之后,就算是真的无辜,就算是洗清了嫌疑,也不敢轻易出门。

然而,经历这一切的人是安墨,所以,他可以面不改色,可以浅笑淡漠的,接受所有的恶意。

他说:“有钱有财,可以特地知道安墨的航班,可以敢来对面质问指责,如果你们真的同情那数十万逝去的生命,真的想看安墨不得好死,你们应该用这笔赶过来路费,得到消息的信息费,救助那几个失去了家庭的孩子,只有他们才有资格指责安墨,而你们,什么都不是。”

冷漠残忍,伤人伤己。

他用的是“安墨”,不是“我”,他的话表明了他知情,他参与,他接受灾后孩子的指责,却讥刺这些看客的盲从和看戏心理。

这里,又有谁,又有哪几个人,是真的为了那些逝去的生命在哀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华夏人,华夏文明发展,而逐渐愈见明显的一个特质——冷漠。

他们至多只是惋惜一句,叹息一番,没有切肤之痛,谁能够感受到那种绝望,他们的指责与谩骂,建立在他们是一个看客,从人性和道德的制高点,批判最先出事的那些人,却没有想一想出事的源头在哪。

那其实是一种隐秘的嫉妒心理。

啧啧,看,站得越高,摔得愈狠,果然,这些当官的都是一个德行,果然他们迟早会出事情。

所以,一件事,他们的热度只有几天,再是重大的灾难和黑幕,除了在初始的热潮,纷纷扬扬,跌宕起伏,过后,却是无人问津。

不只是政府重拿轻放,他们又何尝不是重拿轻放。

他们明知道,很多被暴露的政客,只是一个小小的替罪羔羊,不是幕后黑手,却除了网上跟风,再没别的作为,只有一味的,无理性发帖,指责,且持续时间短小,若烟花一瞬。

又有多少时候,所谓的祈祷谩骂指责舆论,真的会让幕后黑手现形?

安墨的话,无异于扇了众人的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的人发紧,他将一件众所皆知的事情,□□裸,一针见血的指出来了,得罪了的,不知是机场里的人,更是电视机与网上的人。

或许,他们本是如安墨暗讽,在一段时间后,都不会关注这件事了,然而,此言一出,为了心底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心思,他们一定会看下去此事的发展。

安墨如此,便是立于众人诘难之地了,千夫所指,万人所骂!

但,也许,这便是——他要的效果。

他闹大了,要此事纷纷扬扬,不会让它成为惨烈过后的烟火,除了灰烬,没有其他!

他要参与了这件事的其他人,同样万劫不复。

不是圈子里人以为的不甘,不甘为何只他一家出事,其余众族无事,而因此所做的疯狂报复,他只是在替那些逝去的人,讨一个公道。

为此,他至先将他自己送入地狱,他促成的事情,是他要担的后果。

这其中的缘由,怕是没有人会知道,安墨心思之深,无人能及。

没有谁更无辜,没有谁更可怜,行事准则,造就一切,安墨做的,早够他下地狱百死,灰飞烟灭了。

他不是圣人,讨公道是次之,毁家族是主之。

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同情,亦或是憎恨厌恶。

“啪”——

重重的一声,不知从哪冲出来的妇人,竟是突破的警方的包围圈,在安墨要进警车的一瞬间,扬手,重重扇了安墨一巴掌:

“这是我替我姐姐一家打得。”

妇人双眼通红,憎恨的看着安墨,仿佛不能嗜其血肉,道:

“你等着,如果法律不能制裁你,我就是撞死在法院门前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寡亲缘,受背叛!”

鸦雀无声。

红彤彤的掌印在苍白柔美的五官各为凸出,刺眼夺目。

良久

“好,我等着。”

安墨浅淡的笑了,然后进了警车。

他的云清风淡,冷漠讥刺,他的处变不惊,淡漠沉静,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看着渺小的众人,如此神态,再一次刺激到了众人。

众人想,如果这样的人不被处以死刑,如果对方拿着身份躲过一劫,那么他们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安墨,又犯众怒了。

“你让我看的,就是这些?”

方瑾烈不解的,难堪的看着身边的人,他实在想不通对方脑子构造是什么样的!

此时,安墨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方瑾烈和凌云同样作为围观的人,两人神态却是大不相同。

“白沂受到的侮辱,我会一一讨回来。”

凌云看完所有的事态发展,冷淡的转身,面无表情。

然而,听着这话的方瑾烈身形一震,凌云的话意有所指,让他不得不多想。

难道,今天安墨机场围堵的事情,凌云早已知道,甚至是他一手促成的?

白沂曾经死的多难堪,报纸舆论将他写的有多丑陋——而今,安墨在机场受到谩骂指责,甚至当众被扇耳光,方瑾烈不知道,这样的侮辱是否对等。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暗处的林唯此时也在场,他同样观摩了全过程,寂冷的,晦暗的眸子,只是一直看着安墨,一看就是很久。

扭曲而疯狂。

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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