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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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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事儿,最怕剃头担子一头热。这天许小乐约冯殊阮吃饭,才知道人去了姜家,于是她也赶去姜家,一脸不可思议:“这演的哪出啊,跟他住一块儿,你想什么呢?”

冯殊阮说:“我哥托的他,他再混也不敢做什么,做生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要脸的不是。”

“你倒明白。”许小乐说,“你哥也真是,走前都不留个话,还把你托给这么不靠谱的人。”又说,“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你们家那么大企业,出这么大事儿连个新闻都没有,听刘无双说旗下几个公司还照常运营着,没道理啊。”

“公司的事儿我不参与。”她说,“他离开自有他的道理,这么大人了,总不能事事都纠缠不放。”

许小乐感叹:“心可真大。”又指了指墙,“你说姜戍年是不是变态,这么大房子,连个窗户都没有,搁里头不见天日的,不知道想干什么。你还是去我那儿吧,他要真是一变态狂魔把你关里面怎么办。”

“别瞎说,有窗户呢,只是贴了和墙壁一样的纸,从外面看不出来。”

许小乐不解:“弄这干什么?”

冯殊阮倒了杯茶,说:“我不是失眠么,窗户亮着睡不踏实,他就弄了这。”

许小乐上下打量:“够用心的啊,这么大情,你怎么还?”

她说:“什么情,他是怕我老用家具挡窗户,把家具磨坏了。”

许小乐嗤笑:“他多少钱,稀罕俩家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冯殊阮说:“谁装了。你可别说他真喜欢我,早以前说他花心大萝卜的也是你。既然是花心萝卜,我跟这儿最安全,一是我哥有交待,二是我可不想去你家听你俩为那点破事儿吵架。”

“这你就不知道了,数花心萝卜用心起来最吓人。你又不喜欢他,人对你用心,你还都接受了,回头落人口实,有你受的。”

她不解:“他追哪个姑娘不用心啊?凭什么到我这儿就严重了,再说,怕磨坏家具是他自己说的,又不是我栽赃给他。”

许小乐不和她争,道:“你就倔吧。”

她喝口茶:“这怎么是倔呢,他想追我,我住这儿给他追,我想找个清静地儿,正好他这儿清静,互相利用罢了,两不相欠。”

“够无耻啊你。”她说着又问,“清净地儿?你躲谁?”

冯殊阮没吭气。

许小乐随即明白,骂咧咧道:“丫的,你这太过了啊,你这分明是利用……”

一句话未说完,却见姜戍年端了点心过来,笑问许小乐:“利用谁?”

“唷,姜总亲自服务哪。”许小乐也是个机灵的,面不改色转了话题,“点心配红酒,这待遇,搞得我都想住进来了。”

冯殊阮正拎了杯子喝酒,却听姜戍年道:“少喝点儿,醉了可不管你。”

冯殊阮就一冷血动物,没良心,不为所动。许小乐却从姜戍年的眼神中看到面对柳无双时的自己,不禁暗中叹气,这爷要知道她是因为躲何冰寒才住进来,得掀起多大一场暴风雨。

又过了两天,冯殊阮正搁花园的躺椅上躺着。顶上撑了一阳伞,桌上摆了水果和糕点,脚边还放了一驱蚊器,她穿着短裤,屈了一条腿,一手闲闲地拿着书,一手拿着加冰的水,细脖一伸,够着冰水,再抻了胳膊放回桌,收手捧书时,更慵懒了。

姜戍年简直把她当菩萨一样供起来。人在家里闲着,他在公司忙着,也不觉得忙,下了班马不停蹄往回赶,还捎了一大提琴,下了车便背在肩,从车库到花园,一步步往她跟前走。

“订了好一阵儿了,今天刚取的货,这玩意儿我不懂,你试试。”

他取下背包,立在地上。

冯殊阮扣了书,从躺椅上坐起来:“你买的?”

他正半蹲了身打开包:“你先试试,不合适再换。”

这段时间她为了坚守底线躲何冰寒,已经关机好一阵儿了,把乐团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演出,有时候倒也手痒想碰碰琴,但也仅是想想,过了就忘。

却没想到这人倒是记得清楚。他还说:“你们那团接了一歌唱比赛配乐的活儿,其中一首需要大提琴独奏,他们正四处找人,就下礼拜五,你来得及么?”

她看着他笑:“看来已经帮我定了,那我来不及也得想办法来得及啊。”

笑容轻淡,但眼睛弯弯,那极浅的弧度又出现了。

他心里膨胀,取着提琴,顿了顿,说:“你没事儿多笑笑,笑起来好看多了。”

她已利落架好琴,随口反问:“我不笑的时候不好看吗?”

他也随口就来:“勉强能见人吧。”

她已拉着琴弓试音:“姜总眼光忒高了,许小乐说我可是战地一枝花。”

他站在阳伞下,看她半趴着身体拉大提琴,大圆领露出瘦削的骨,半掩的发藏着莹润的脸,灵秀的眉,动人的眼。分明美丽动人,他却说:“站地上可都是男人,可不逮着一女的就是一朵花儿。”

虽如是说,眼里却饱含情绪,细瞧上去,还有几分得意。冯殊阮却不理他了,专心致志对付提琴,那吱吱呀呀的调儿对姜戍年来说实在是种折磨,什么玩意儿,沉闷极了还不好听。却也不走开,拎了椅子坐在桌旁吃东西,陪着她。

常见的曲子,练起来倒也快。转眼到了下周五,她收拾好装备准备出门,临上车发现姜戍年也在,便说:“派一车就够了,忙你的去吧,不用陪我。”

他说:“你万一有个好歹,冯沐川会找我麻烦,我可不想被麻烦。”

她耸了耸肩,随他去了。舞台上灯光璀璨,几曲过后,她上了台,穿着黑色礼服,露出大半个背。灯光追着演唱者,他却只留意到坐在暗处的姑娘,沉静如山间活泉。

命运的奇妙在于意外,最惊喜的往往偏离最初的期待。倒退至几月前,他姜戍年绝不会花时间看一场毫无意义的表演,他不喜欢大提琴,但她喜欢。怎么办,陪着吧,谁叫她喜欢。

这场演出按理说该平静无澜,却在半中间突发一场火灾。那会儿冯殊阮已经表演完去了后台,火星从台下窜起来,烟雾自观众席前排散开,竟越来越浓,拿灭火器都不顶用。保安分队执行任务,将人群往外疏散,场面一时失控,糊味儿和尖叫混作一团。

姜戍年混在人群中,逆行往后台冲去,连撞了几人,碰巧被保安擎了胳膊:“别跟这儿捣乱,往外走!”

他看了眼遮住视线的烟雾,低啐一句:“走你大爷,让开!”

那人一震,松手了。火势越来越猛,已烧着幕帘,像乘了风,跐溜蹿到顶,整张幕布瞬间燃起熊熊烈火。拎灭火器的几个小伙见势惊呆了,遂丢了东西拼命往外跑。

就他一人不要命往里走,虽躲过几件大火中跌落的物什,却到底不是神仙,多少还是被烫了些,又呼吸困难,眼睛都快睁不开。那后台也是一团乱,招火的器物又多,一沾就着,哭声喊声噼啪声声声入耳。他横冲直撞往前走着,逮着一人抓跟前看一眼,三番五次后终于和冯殊阮来了个迎面相撞。

“跟我来。”他抓她的手,往东走。

冯殊阮却不动,拽着他往西:“这地儿我熟。”

于是他掉头,俩人又往西走。她领着他进了休息室,先去卫生间接了塑料水管,又开大水龙头对着单人床的棉被一阵泼洒,顷刻间连床都湿透。接着她撤了水管,顶着棉被招呼他躲进去:“先冲出去,顶头有一窗户,我们从那儿跳出去。”

他二话不说,接了湿透的棉被,将她护在臂下,俩人一起往外冲。路过楼梯口,有一东西从顶上掉下来,他个儿高,遂展了臂将那带着火的东西挡开。到了窗户跟前,姜戍年先跳出去,再伸胳膊接她,将摊开手,她却已经跳出来,稳稳落地,飘飞的裙角扬起一抹尘土,还混着一股热气。

俩人快步往前走,漆黑的夜,迅猛的火,渐渐沦为背景。等消防车的警报传来时,他们已经自那幢建筑的身后走出,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姜戍年紧紧攥着她的手,待新鲜空气渐渐浸满整个心肺,才转头看了看她。

她的脸颊沾了黑,鬓角有细微的汗,长裙齐了脚踝,小碎步迈得紧密又结实,紧紧跟着他的速度。再定睛一看,她没穿鞋。原是没穿鞋,他蓦地记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样光着脚到处蹿。

他不禁笑出来,有那么点儿劫后余生的味道:“没伤着吧?”

她摇头,又随着他渐渐放慢速度:“你呢?”

“不太好。”他撤了攥着她的手,抬起胳膊撩袖子,“跳窗之前被烫了一下。”

再看撩起来的袖子……已经撩不起了,和肉黏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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