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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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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殊阮就这么在姜家住下来,她给冯沐川打过几个电话,但是打不通,后来就放弃了。他们从小各自独立,互不干扰惯了,想他哥有事自会和她联系,于是她就不打了,闲着没事儿就在附近转悠,或者搁阳台看看书,喝喝茶。这期间何冰寒倒是来过几个电话,她没接上,后来看见了也不回。

入住第三天,leif忍不住前来探望,还特地带上了姜澳。彼时冯殊阮正在一楼烤饼干,将戴了手套端托盘,转头便看见leif的笑脸。

“您好哪,还记得我吗?”

他笑容诚恳,她却留意到他怀里穿背带裤戴耳机的毛头小孩儿,惊讶道:“唷,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leif一脸黑线,随即朝花园里喝茶的姜戍年努努嘴:“不是我的,你悄悄儿的啊,他不想别人知道。”

她愣了愣,随即配合地点头,本想问姜戍年老婆是谁,想了想也罢,这婚指不定没结,不然这么悄悄儿地干什么。没想到啊,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成天在外泡姑娘。

姜澳正随着音乐晃动身体,大人说了什么压根儿没听见,倒是闻见了饼干香,摘了耳机要往下跳,踮起脚尖却够不着,冯殊阮便随手拿了一块递给他。

“谢谢。”他说,又问,“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么?”

“哥哥?”

这姜戍年难不成还有一大儿子。

“对呀。”小姜澳点点头,啃着饼干,“姜博然老说,等哥哥肯带女朋友回家,就说明他肯结婚了,他如果结婚,我们老姜家就祖上积德了。”又问,“阿姨,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吗?”

她抬头看leif正偷笑,嘴里应着:“不是。”想起小屁孩儿方才那句阿姨,又补充,“其实我比你哥哥年纪小。”

姜澳一副“所以呢”的表情望着她,她不动声色抬了抬眉,算了,和小孩儿计较什么。又看向leif,他还乐着,清了清嗓子,说:“这个、你现在这状况……你知道他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

她脱了手套收拾餐具,不以为然道:“喜欢我呗。”

小姜澳伸舌头舔巧克力:“哇喔,你真是哥哥女朋友哪。”

leif伸手捂了姜澳耳朵,似料不到她这么直白且一语中的,又问:“那你喜欢他么?”

她没理他,扯出个淡淡的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leif皱眉:“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啊,你大小姐什么地儿不能住,非住姜家来,明知他追你,你又不喜欢他,这不是利用么?”

姜澳在他手下扭来扭去,像只活蹦乱跳的袋鼠,终于挣脱控制的刹那赶巧儿听见冯殊阮带着笑意发声:“谁告你我不喜欢他?”

小孩儿辨别不出真笑假笑,就觉得笑了,那就是高兴了,于是他也高兴:“哇喔……”

“聊什么呢?”姜戍年倚着门扉,好巧不巧只听见冯殊阮最后那句话。满眼都是藏不住的神采,leif又想扶额了,这人怎么净捡好听的听呢,一点儿不觉得事情的发展趋势越来越危险。

“哥哥,阿姨说她喜欢你。”

姜澳扑过去要他抱。

姜戍年拎他到怀里,揪了下脸蛋儿:“什么阿姨,叫姐姐。”

他也不愿再叫人了,腻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姜博然是在当天半夜知道这消息的,当时他忽然思子心切,于是给老宅打了通电话,却被保姆告知姜澳被leif接去橡树湾了,他听说姜戍年回了橡树湾,惊讶不已,便多问了几句,保姆又交代,说leif带姜澳去橡树湾看什么漂亮姑娘。

姜博然又一惊,漂亮姑娘?他竟然带姑娘回家了,于是立马打去橡树湾。主卧的座机连通客厅,铃声响到第七遍,睡意浓浓的姜戍年才伸手捞起电话,那头一阵激动:“我本来不是要找你,是找姜澳的,但听说你带了一姑娘回家,是真的吗,那姑娘是谁,能不能给我见见?”

姜戍年反应几秒钟,又伸胳膊开了灯,拿起腕表一看,凌晨三点半。于是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火气却全上来,撂了手表训人:“你打电话之前算时间了么?”

姜博然傻了片刻:“我算算啊。”又过了片刻,“那什么,我这儿下午三点,我估摸着姜澳午睡该起床了,一时忘了在国外。”接着嘿嘿干笑几声,又问,“那姑娘几岁啊?回去给我见见,成吗?”

“不成。”

“为什么?”

姜戍年微眯着眼,眉头皱得死紧:“你当见猴子呢,说见就见。”

说完哐当挂了电话,蒙头继续睡。

姜博然郁闷,就算见猴子,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好吧,什么儿子。

蒙头大睡的男人躺了不过一分钟,又掀了被子起床,走到窗前倒水,喝了一口之后睡意全无,便低声啐了个脏字儿,开门下楼,却在过道儿间瞄见亮灯的那间房。于是又朝那房间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正瞧见冯殊阮披了条毯子坐在摇椅上看书。

“还失眠呢?”

她抬头,怔了怔,回答:“习惯了。”又说,“你怎么不睡?”

“被一电话吵醒了。”他说,又伸手招了招,“费那脑子,越看越不能睡,跟我来,教你一方法。”

说起这失眠,前儿他不是给人买保健品么,人就看了一眼,丢出俩字儿,没用,可见方法没少试过。他约的老中医还没回国,今儿又赶巧撞上,干脆带她下楼喝酒。

在花园的藤沙发上,开了两瓶红酒,干喝还不行,又去厨房翻箱倒柜拍了根黄瓜,再端出下午烤的饼干,往她跟前一摆:“中西结合,试试。”

冯殊阮看着盘子里的小黄瓜:“你还会做菜啊?”

“这又不难,捣碎了撒点儿盐,多大个事儿。”给她倒酒,“你没事儿别老闷屋里,出来坐坐,

书那玩意儿看看就得了。后山有湖,赶明儿我教你钓鱼。”

她喝口酒:“你公司没事儿了?见天的到处玩。”

“我要天天儿跟办公室坐着,要他们干什么。”他笑,“又不是谁都和冯沐川一个样儿。”

提到这,冯殊阮还没什么反应,他倒做贼心虚了,面不改色转了话题:“你这失眠怎么弄的?”

她闲闲蹲坐在藤椅上,无意识地拨头发:“中东打仗,晚上不敢睡踏实,连续三年,习惯了。”姜戍年还没接话,却听她又道,“我们出去四个,人人都有后遗症,我这算好的,有一人不能吃肉,尤其动物内脏,见了就吐,因为一见就想起被烧焦的人肉味儿。”说着,一饮而尽,“还有一人每年过年都不跟家里呆,他不能听鞭炮声,一听就以为炮弹来了。”

他替她添酒,问:“还有一人呢?”

她握着酒杯,在朦胧的月下轻轻开口:“死了。”

他怔了怔,不再多言。

她歪着脑袋,抬眼看他:“说说你呗。”

“我有什么好说的。”他晃了晃酒杯,“就那么点事儿,谁不知道。”

她就笑:“什么事儿啊,你追姑娘还你爸追姑娘啊?”

“嗳,不带这么损的啊,这么大产业白干的啊?”笑了笑,又问她,“敢情我在你眼里,就一花花公子?”

她模仿他先前的口气:“就那么点事儿,谁不知道。”

“不能啊,我跟你这儿多正人君子,甭听别人胡说八道。”

“你甭装蒜。”她说,“要不是我哥你能对我正人君子?统共见过几回,回回跟一姑娘搂一块儿,没一个重样儿的。”

他不紧不慢喝酒:“我可没想搂,她们自个儿贴来的。”

她也喝着酒,轻蔑地看他一眼:“你要不招人,人能贴过来?”

他扬眉,也歪脑袋看她,还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胳膊肘:“你要这样,我当你吃醋了啊。”

冯殊阮右胳膊将端着酒,被他这一撞,洒了些许出去,泼在他身上。

他摊开胳膊:“你这报复呢?”

她抽了纸巾替他擦,胸口上,大腿上,再往上……手顿了顿,丢给他:“自己弄。”

他笑容绽开,眉眼都温柔起来,一边用纸掸了掸一边慢腾腾地说:“这怎么弄,一个人还真没法弄。你说你,都这样了,也不搭把手帮我弄一弄,我一个人多难受……”

却闻啪一声响,与此同时他感到一阵肉疼,就看冯殊阮将抬了拍在他胳膊上的手掌,啧啧两声:“好大一蚊子。”

他垂眼看了看,胳膊立显五指印,接着抬眉看她,面上有笑,眼里有光:“要不要我帮你打蚊子?”

她眼神飘忽,歪头和他对视,呆呆地点了点头,却蓦地耸搭了脑袋,将将儿靠在他肩上。就这么,睡着了。

他无语,又无奈地笑笑。哪需要什么中医,这对付失眠的方子也忒好使了。佳人在侧,却不敢造次,他就那么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半个肩麻了,接着是半个腿。上一次像这样依偎着什么也不做,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儿了,对方是谁他都记不起来。

月色朦胧,空气薄凉,小草伴着花香。他想,就这么坐着太亏了,上回车里那事儿之后,一直没机会接近她,今儿机会来了总不能浪费吧。于是僵着脖子微微侧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没反应。他乐了,嘴角抑不住的笑容,心中无限膨胀,不知道揣了什么东西,兴奋地快要溢出来,然后歪了脑袋,脸贴着她的头,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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