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迟到的端午贺】（1 / 1）
“妈妈，我回来啦~抱抱~”伴随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年纪尚幼的孩子，蹬蹬蹬地跑进家门伏在凛的膝头，想要钻进她怀里，肉肉的一团，看起来可爱极了。
“欢迎回来~”凛挺着大肚子，弯腰并不十分方便，看他冲自己张开短短的肉胳膊，用大大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她，想去抱他，却又有些为难。
佐助跟在小草莓后面进门，一手提溜起他的后领，把他从小凛身上拉开，不让他乱蹭，语带嫌弃地说道，“都这么大人了，别成天要你妈抱。”
凛扶着后腰，看着佐助这么对他们宝贝儿子，草莓在空中不满地蹬着小腿想要挣开，不由得吃笑，伸手揉了揉他脑袋上的软毛，“好啦好啦，去洗手吧。”
草莓被佐助放在地上，在家里张望了张望，眼睛蒙上雾气，有些小小的疑惑，“哎？姐姐还没回来吗？”
“嗯，姐姐在出任务哦。”见小草莓乖乖跑去洗手，凛体贴地为佐助脱下外套，然后摘掉手套，然后由着他伸出胳膊揽住自己的肚子，温柔地抚摸着。凑在她的耳边，他低声问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凛飞快地亲了佐助一口，然后在草莓出来的时候有些害羞地推开了他。总觉得在自己孩子面前，总这么言传身教不太好。
凛和佐助靠在沙发上闲聊，小草莓眼巴巴地盯了盯自己的父母，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冲凛撒起娇来，“妈妈，草莓饿了。”
还没等凛回应宝贝儿子，佐助便颇有些严厉地拒绝了草莓的要求，“晚上不要吃东西。”
“唉~”小草莓失望地叹了口气，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妈妈，希望她能松口答应。
凛瞅一眼佐助，在小草莓的教育上，她向来听他的话，不会过分去溺爱宝贝儿子，于是拍了拍沙发，示意草莓过来坐到自己身边想要岔开话题，柔声问道，“来跟妈妈讲讲，今晚爸爸教你什么了？”
“嗯？今晚爸爸教我了很厉害的手里剑哦！”提到晚上的修炼，小草莓一下子来了劲头，靠在妈妈身边“咻——”“砰——”“咻——”地绘声绘色地向她讲起了晚上的修炼。
听完草莓讲修炼的事，看他不时打起哈欠，凛于是趁机提议道，“那，今晚就早点睡吧。”
草莓听到母亲的建议，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张了张水灵的大眼睛，狡猾地看了佐助一眼，可怜兮兮地继续冲凛撒娇，“草莓想跟妈妈睡。”
“不行。”把自家儿子那一闪而过的狡猾神情看得一丝不漏，佐助替凛拒绝得干脆利落，“你睡觉不安分，会踢到你妈的。”
“呜~妈妈…”
小草莓继续冲凛撒娇装可怜的时候，门咔嚓响了一声，柿子一脸不高兴地从外面进来，颇有些狼狈。
“姐姐~”“回来了啊。”凛淡淡地扫自己女儿一眼，她刚刚从忍校毕业，现在所在的班由博人带着，连中忍考试都还没参加过，平时尽是些下忍的无聊任务，难免不会沮丧。
“嗯，累了，先去洗澡了。”不似弟弟草莓这般天真可爱，柿子的性格反倒随了她父亲，看起来冷了些，内里傲娇得很，拢了拢领子，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
“等等，”眼尖如凛，没放过她掩饰在冷淡表情下的一丝局促，摸了摸宝贝儿子的头，人畜无害地望向柿子，期待着自己的翻版冰山脸上的变化，“我明天要去做产检，草莓就交给你照顾了。”
“哎？又来。”面对母亲最近频繁的产检，把弟弟丢给自己的情况，柿子皱起眉头，感觉相当不满，“可明天…”柿子还试图找着借口，却被凛率先打断，“你明天没任务。”
“可是博人哥…呃…博人老师明天要指导我修炼啊。”
从小叫惯了的博人哥，突然变成了自己的老师，柿子很是不习惯，改口改得相当不情愿。
“他可以指导你们两个人修炼。”不同于对草莓的宠溺，凛对柿子的要求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严格，理所当然地认为作为姐姐她就该对自己的弟弟多些照顾。而且，家里她亲爹陪她修炼都没见她这么积极，博人要指导她修炼这种借口，亏她想得出来。
佐助只是单纯看着凛和柿子之间的对峙，保持静默不说话。
“啊，知道了。”见父亲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柿子只好妥协。她知道自己再争辩下去，她妈可能会直接从博人那边解决问题，根本不给她留一点余地。
自从她小时候凛回到这个家，和母亲的博弈就从来没赢过，柿子自认倒霉，也不奢求时至今日，父亲会站在自己这边说话。她父亲一向宠着她母亲，母亲怀孕之后自然更甚，根本就是这个家的女王。
“那我们先睡了，你洗完也早点休息。”凛狡黠地露出一点胜利的微笑，目送着柿子进了浴室。
小夜灯悠悠亮着，暖黄色的室内正凑在凛耳边讲着悄悄话。
“我说你，干嘛总欺负柿子。”佐助揽着凛，仅有的一只大手轻轻摩擦着她的肚子，六个多月，已经很有些分量了，让他无比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草莓送去鼬那里照顾一天，不也一样的？”
凛冲佐助狡黠地笑笑，纤瘦的手覆上他的，感受着他的温度，“我的小情敌，我当然要多欺负欺负咯。”
佐助轻轻啄着凛的嘴角，开玩笑似的在她耳边叹道，“真坏心。”
“哎~”凛闻言不满地掐了掐佐助的脸颊，语带促狭，“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个狠心的家伙逼他可怜又年幼的儿子一个人睡来着。”
“……”佐助一时语塞，什么是小情敌，他自己也算深有体会，草莓那孩子特别小的时候，都是自己乖乖睡婴儿床，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稍微大一点，倒是黏上了他的小凛，死活要跟妈妈睡。
夹在两个人中间，可害苦了他。
摸着小凛的肚子，佐助不由得猜测，这一个，才是货真价实的大情敌。
他们在一起十多年，才终于以这样的方式孕育出了两个人的结晶。草莓和柿子一样，都是试管里造出来的，虽说这不会影响对他们的爱，但毕竟是在凛肚子里待过近十个月的家伙，不可避免的，凛会对这孩子感情更深些。
“呐你说，这孩子小名叫什么好？香蕉？还是黄瓜？”凛靠着佐助，贼兮兮地又在给自家孩子想小名。佐助想起自家宝贝儿子草莓名字来源于“艹妹”，心里就有无数弹幕刷刷刷地飞过，于是凑近凛耳边调侃道，“茄子也不错。”
凛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冲着佐助表示了不满。
佐助凑过凛，压低声音故意吹气道，“我以为你喜欢大一点的呢。”
凛用手肘捅了捅佐助，轻哼一声，“老流氓。”
“唉…”佐助轻叹口气，揽了凛的腰盯着她的大肚子很是无奈，这孩子来得曲折，他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别家妻子怀孕，好歹中间还有几个月可以滚床单，而他则是可怜的全程禁欲期，碰都不敢碰她。
“嘤…”凛轻哼了声，颇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会她有点乏想睡觉了，可肚子里的孩子却闹腾起来了。
“又在动了？”佐助有些惊喜地向凛问着，轻轻撩开她的衣服下摆，露出圆溜溜的肚子，瞪大了红红的眼睛盯着，果然不时有凸起出现，让人确实感受到这孩子已经开始伸手触碰这个世界。
佐助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与孩子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肚皮，交汇在了一起。
这么玩了一会，凛显得更困了，轻轻推了推佐助，“想睡了。”
佐助于是给凛掖好被子，轻轻从床上爬起来，“你先睡，我去看一眼草莓有没有蹬被子。”
她怀孕前，做这件事的一向是她，现在，则彻底由他接手了。
“也去看看柿子，这会说不定还窝在被子里玩手机呢。”
每每产检，木叶医院总是人满为患，佐助陪凛坐在外面等着，眼瞅着她万分无聊地打着哈欠。
怀孕之后他自然是不让她像从前那样玩手机解闷，于是她也就没了乐子，靠着他百无聊赖的。佐助给自家小凛顺着毛，直觉这才是自家大女儿，时时刻刻要哄着，虽然就年龄而言，可能也真的差不多。
“好无聊哦…”凛低声埋怨着，在医院浑浊的空气里显得情绪不是很高，“也不知道柿子草莓那边怎么样。”
“有博人在，应该没问题的。”佐助思忖了一下，自认为自家徒弟现今还是很靠谱的。
“说到博人，那孩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想当火影呢。”联想到鸣人那样的父亲，总习惯将鸣人的梦想加诸于博人身上，但他们的后代却又恰恰相反，博人憧憬着佐助这样的生活，而莎罗娜却又想要当上火影…“正好成全了莎罗娜。”
“莎罗娜么…”佐助轻轻重复了一句，圈着凛发梢的指尖微微顿了顿，“要想当好火影，路还很长。”
看到佐助一提起儿女的发展，就显得深沉的表情，凛无奈地抿了抿唇，感叹道，“说实话，我之前还以为，她会和博人在一起呢。”
“结果现在两个人都还单着，也没有半点要发展的意思。”
听到凛的话，佐助轻声叹了口气，摸着凛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说道，“女孩子想当上火影，意味着要放弃更多的东西。”
佐助所指的东西，她其实很懂。作为一个没有太大志向的人，她从前自私爱玩，但有了小孩之后，很自然就会顾家，这是天性。不论身居何位，母性这样的东西是共通的。而要心怀天下，自己的小家，便很难顾得上，“所以我希望，柿子草莓，还有他…”凛摸着自己的肚子，“平凡些更好呢。”
可是作为他的孩子，他亲手教出来，又怎么可能平凡呢。切实地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她才明白自己多么祈求和平，多么希望世界上不再有争斗，忍者这种危险的职业，她是真的永远都不会喜欢。
佐助安抚着凛，似乎是想到什么，轻轻点了点她的唇角，“说起来，昨晚柿子还真的半夜都在玩手机。”
“可能谈恋爱了吧。”凛轻笑着，一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也到春心萌动的年纪了。”
“这么早？”佐助眉头轻蹙，怀疑地盯着小凛，直觉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早吗？”凛坏心地笑了笑，戳了戳佐助的腰，“我记得你这么大的时候，情书已经一打一打地收了呢。”
“那种东西…”佐助蹙起眉头，倒也知道小凛故意调侃自己，仔细想想女儿最近的举动，想着她有了喜欢的人这种事也算不得意外。
毕竟真的总是在外面浪，回家了也是常常将自己锁在卧室里玩手机。
“用不了多少年，柿子也就该嫁人了。”佐助轻抚着凛的肚皮，话语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凛盯着佐助眼角愈发清晰的细纹，心里也有难言的情绪在流淌。
孩子会离开，他们也有一天会天人永隔。
怪他们相遇太晚，他注定不能陪她太多年。
知道佐助忧愁的是什么，但又无力改变，凛只好回握住他的手，想要温暖他哪怕一点，“待会检查完了，咱们去看看他们修炼的情况吧。说不定，还能见到她那小男友…”
她总把草莓推给柿子，也是希望他们姐弟能有时间再多相处一些，因为有些机会，真的是可以数得来的，随着长大，越来越少。
搀扶着凛来到训练场，佐助还颇有些怀念自己当年修炼的记忆。
也是这样从当时的年少轻狂，一步步磨砺，成长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心智。
卡卡西的第一课教给了他同伴的含义，他用了很多年很多年，才真正地将其消化。
“妈妈爸爸~”小草莓眼尖，老远看到凛的身影，便兴奋地将修炼中断，奔着凛过来。
结果自然又是被自家父亲拽着领子提到了空中，成功阻止了他的熊扑，“妈妈，爸爸又欺负我！”
轻笑着回应了宝贝儿子的控诉，凛笑眯眯地看着跟在草莓身后匆匆赶来的倩影，“小葵？你怎么在这。”
“佐助叔叔，凛阿姨…”礼貌地打过招呼之后，小葵才缓缓解释原因，“我哥说忙不过来，我就过来帮忙了。” 小葵声音细细的，那股温柔劲儿像极了雏田，如一朵盛绽的小白兰般清尘脱俗，视线落在凛的肚子上，浅色的眼流露出柔和的光，“阿姨身体还好吗？”
听到小葵的关心，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笑道，“嗯…很好哦。”
“我哥带着莎罗娜在那边的树林训练，要去看看吗？”大致知道凛和佐助的来意，小葵好心地为他们指明了方向。
“嗯，”凛轻轻点头对小葵致谢，然后向自家宝贝儿子伸出手，“一起去看姐姐修炼吧？”
“好！”刚刚还有些生自家父亲气的小家伙此时此刻早将那事跑到九霄云外，开心地双手拉住妈妈的手，便乖乖跟着她向树林边走去。
距离还很远，兵器碰撞的声音听得分外鲜明，柿子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佐助从小亲手教出来的，基本功自然扎实，再加上写轮眼，在同龄的孩子里，自然是出类拔萃的。
博人多少放水，于是两个人勉强旗鼓相当，沉浸在交战之中。
还是第一次见，她家柿子修炼的时候这般认真。
凛抿了抿唇，望佐助一眼，交换一个眼神，不想靠近怕打扰他们。
递给宝贝儿子一个眼神，便见聪明的他也心领神会，还耍宝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逗得一旁的小葵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于是便保持着距离，佐助抱着她跳到树上，小葵抱着草莓跟在后面，站在高处远远观望着，小草莓怕看不到，还让佐助抱着自己兴奋地张望着。
激战持续着，柿子究竟是嫩了些，几回合下来体力渐渐不支，眼看着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到地上。
博人眼疾手快，接下了柿子，英雄救美很是及时。
凛偷瞄一眼佐助，见这家伙方才还担心，此时此刻却又有些不甘心。
说到底，哪个父亲不希望随时随地保护好自己女儿，如今就连这个权利都被别人抢去了，还是自家徒弟。
但从博人的角度讲，他不过是及时保护了柿子而已。
对战就这样中止，佐助便急急想要过去看自己女儿有没有受伤，凛拉住了佐助，示意他再等等。
方才那小柿子快摔倒的时候往他们这边瞅了一眼，该是已经看到了他们，凛饶有兴趣地关注着发展，心想着她这宝贝女儿是有戏要给她看。
果不其然，她那宝贝女儿，搂住了博人的脖子，吧唧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从他们这个角度，正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博人惊讶却又无奈的表情都能收入眼底，他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便拉起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朝他们这边走来。
想来他们也早知道自己是被看着，柿子这家伙，是向跟他们摊牌啊。
“妈妈，姐姐为什么要亲博人哥哥？”草莓天真的发问，将此时的气氛更加降到冰点。凛偷瞄一眼佐助的表情，黑色的眼里暗涌浮沉，不由得为博人捏一把汗。
虽说她和佐助年龄相差很大，但这可不代表佐助能轻易接受博人和柿子的年龄差。
至于她，倒是觉得年龄什么的，根本无所谓。
“让你照顾草莓，是想让你们姐弟多点时间相处，你倒好…”见柿子过来，凛故意挪揄着她，试图舒缓当下的气氛，可佐助依旧冷冷地凝视着博人，博人此时的处境，不由得让凛同情。
“妈…”知道亲妈好，想为自己解围，但柿子更清楚，唯一的障碍是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小心翼翼地叫道，“爸……”
她是想过无数种和父母摊牌的方式，但都因为想到父亲，而全线崩盘。
她知道她的妈妈不会反对，甚至会站在她这边，却唯独不清楚父亲的想法。
“多久了？”佐助淡淡发问，将所有的情绪都隐匿在面上的冷寒之下。可谁都能看出，他现在就像濒临爆发的活火山一样，就连草莓，都怕得躲在了凛身后。
“很多年。”柿子毫不畏惧，同样一张冰山脸，不卑不亢回望向父亲，想要继续说，博人却率先抢断了柿子的话，本来坦白就该是他的事，他又怎么能让柿子一力承当。
“师父，师娘，我喜欢柿子很多年了。”博人汪洋般的蓝眼，毫无波澜，面对佐助，也毫不畏惧。
凛看着佐助的侧脸，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看着博人，在想自己能做些什么，为他们解围。
却又深知，有些事，必须要靠他们自己。
佐助不说话，也不太看博人，只是盯着自己女儿，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的喜欢，能持续多少年？”
“爸…”聪明如柿子，对于佐助想问什么再清楚不过，她的答案也很明显，会是永远。
就像所有陷入热恋的少男少女一样，并不能让佐助信服，是深思熟虑负责任的回答。
何况感情，说在前面的话，永远都不算话。
“你们会承受很多非议，你知道吗？”
博人和柿子对视一眼，然后仿佛获得勇气般，柿子郑重地向佐助说道，“爸，你跟妈妈所经历的困难，我都知道。”
“虽然我年纪很小，但这是我认真考虑之后的结果。”
“希望你们能理解、接受。”
对于女儿这份格外的认真，佐助并未当即给与回应，而是转头望向凛，“小凛，你的意思呢？”
佐助向来习惯征求她的意见，即便在这样的事上，也不会独自做决断，凛于是认真地拉起佐助的手，将他紧攥的拳头掰开，不忍心他这样折磨自己，想要向他传达的，同样是自己认真的心情，“我不反对真爱。”
狡黠地冲柿子和博人眨了眨眼，凛继续说道，“是不是真爱，大可以让时间来证明。”
“当然，柿子还小，你们不能乱来。”转头来，却是对这两个人的严正警告。
“博人，你懂的吧？”早孕的她，吃尽了苦，知道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她早跟柿子讲过，她相信博人也懂。
“是…是…一定不乱来。”博人对于凛的支持，相当感激。也知道她和佐助所担心的，就是作为父母对于女儿的恋爱问题所担心的那些事。她故意说出来，无非是让佐助，再少一点反对他们的理由。
唯一要等的，就是佐助的反应。
佐助缓缓舒一口气，回握住凛的手，有些心疼地望着自己女儿，“作为我，没有任何立场去非议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但是对于那些流言，希望你们不会为其所伤。”
博人和柿子惊喜地对视一眼，对于佐助意外的开明，都十足欣喜。
不同于他们的欣喜，经历过一切的佐助，轻轻握着凛的手，深知这条路，不好走。
他和小凛都希望孩子们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但如果他们选择了荆棘丛生的道路，也只好希望他们能够披荆斩棘，一路扶持着走向幸福。
“好啦好啦，难得来木叶，我们去吃牛排吧。”凛拉了拉宝贝儿子，草莓自然给了最积极的响应。
“又吃牛排看你们秀恩爱么…”柿子吐槽着，拉着博人与小葵并排跟在父母身后，见父亲体贴地扶着自己母亲，便觉得不论流言多么伤人，不论他人如何诋毁，终归是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