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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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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时,终于等到邵尤晴的电话。

“榴生,很抱歉,刚刚才看到你留的短讯。你那里该是深夜了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是啊,你又搅了我的好梦。”她故意装作不悦。

“Oh,I’m so sorry.请原谅我吧。榴生你知道吗,我们的教授长得很帅,高鼻梁粗眉毛蓝眼睛,我快要晕眩。”

看来她已抛开过去,至少仍愿意敞开心扉,榴生终于能够放下心。

“恭喜你,梦中情人终于现身。”

“是啊。不过这回我可学乖了,我要先打听好他可有家室。”哗,已经可以拿自己开涮,这伤愈合得真快。

不过她仍不敢大意,试探道:“邵,是否已能完全忘掉过去。”

“当然。我早已想明白,死不了人的都不算事。对了,你给我留的短讯,流水落花,我看了半天也不懂是何意。”

榴生本想告诉邵林昭与钱云的事,如今她既然已释然,她的生命从此便与林昭无关,林昭发生什么她大概也无意知道。

“我知道了,是否指你与庄继槐?你们终于不再博弈了?”她正在想该如何转移话题呢。倒要谢谢她无意中替自己掩饰过去。

“我们俩?谁是流水谁是落花呢?”

“甭管谁是落花,总之你是故作无情那个就对了。”

短暂沉默后,邵重重叹口气,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榴生,我很喜欢纽约,这里的每一天都是新鲜愉悦的,叫我明白,每一种悲喜都是生命不可或缺的。从前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但也不会忘记,欢喜也好,痛楚也罢,都不妨碍这段回忆成为我生命里一部分。”

“邵,你真的不同了。”她真心替她高兴。

“是,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但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什么样的心态,最终还是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榴生知道她是想劝自己忘掉从前,谈何容易。

两人又谈了些生活琐事,邵尤晴给榴生讲了许多纽约趣事,但绕来绕去总会绕到那个蓝眼睛帅哥身上去。邵尤晴不再是邵尤晴,却也永远都是那个邵。

挂断电话,天边渐渐显现出鱼肚白,月亮已渐渐隐匿到云层伸出去,露着一小段晶亮的尾巴在外面。榴生掀了被子下床,去了走廊尽头庄继槐的房间。他的房间开着暖气,调着适宜的温度,他因此只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短袖T恤。薄薄的棉被随意搭在腹部上一些的位置,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在腹部,另一只搁在颈下。

关掉暖气,榴生轻轻掀开被子上床,将他搁在腹部的手摊开到枕上,侧身躺下让颈部枕到他结实的手臂上,接着把他的手弯过来使其搂住她的肩膀。整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末了,她笑着闭上双眼,没能看见头顶上男人脸庞上弯起的嘴角。

一觉醒来,天幕已完全变为淡蓝色,朝阳逐渐抬起头。榴生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他仍闭着双眼,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醒了?”耳边传来沙哑嗓音。“醒了”而不是“你为何在这里”。

“你一早就醒了?什么时候?”榴生问。

“在你欺负我的手臂时。”说着自她颈下慢慢抽出僵麻的手臂。

“我喜欢你这里的落地玻璃窗。”她试图转移话题。

撑住头侧身笑望着她游移不定的眼神,他冷哼一声,“我没听错吧,你躺在我的床上说只是喜欢我的窗?”

庄继槐好不容易逮住个能叫她不知所措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她。不曾想她居然凑到他面前,对着他的脸吹一口气道:“庄继槐,你这个样子,可真轻浮。”

他先飞红了脸,随即挑挑眉,在她以为他要起身时忽然俯身将手撑在她的头两边,“今日就让我轻浮到底如何?”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扣住她的手腕,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齿滑进去,与她的舌头紧紧缠绕。一吻过后,她的舌几乎被绞断,然而急促喘息未尽他的头又压了下来。她紧张地歪过头企图躲避,不料又让他摆正了头。所幸这回只是停留在齿外,他轻柔地亲吮着她的红唇,无声诉说对她的依恋。

**

吃过午饭庄继槐带她去看电影,说是一早在网上订好了票,也不告诉她是什么影片。一直到进了场榴生才知道,原来是部恐怖片。这个幼稚的男人。

宽敞黑暗的电影院里,充斥着不断来自四面八方的尖叫哭喊声,榴生还没被电影吓昏,一早先让这些尖叫声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继槐不时看她一眼,表情略带失望地问:“你不怕吗?”

“怕啊。”她盯着荧屏不住点头。

他笑着拍拍自己的肩,示意她靠过来。她抓紧他的胳膊假装靠过去,就要靠上的时候一下甩开他的手臂,白他一眼道,“我才不让你的奸计得逞。”说着站起身来,“我去趟洗手间。”

扭开水龙头朝脸上泼了几捧水,双手撑在水池两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想她是疯了。以前浓烈的东西她从不碰,如今,爱,哀愁,威士忌,恐怖片。可是那脸上的,分明是幸福啊。

她正要拿纸巾擦干脸,洗手间外头忽传来一阵吵闹声。

“是吗?不是想抓住机会赶紧跟我撇清关系?”男子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微不可觉的一丝怒火。

“你用不着奚落我。你是我哥,我从未忘记,希望你也记得。”

大概是一对兄妹闹别扭,不过这把女人的声音,倔强而又略带沙哑,榴生倒是似曾听过。她拉开门走出去,迎面与一个女人撞上,道着歉抬起头,竟是蔚一站在她面前。

“蔚一,你也来看电影吗?”

“是啊,这么巧。”她笑着开口,却没能来得及藏好脸上那一层难过的表情。

她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再见。”她们并不熟,连寒暄也不知该从何谈起。

“再见,榴生姐。”

她侧身出去往外走,果见路仁站在拐角处,低着头,嘴里叼着支未点燃的烟。既然他没有看见她,她也不必故作熟人上前打招呼。况且他也本是冷性子,两块冰相撞只有更冷,甚至一起碎裂为冰渣子。

回到电影院坐下,继槐问她:“怎么去这么久,电影很没劲?”

“我在外面碰到蔚一,还有,路仁。你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

他摇摇头,“不用了。”

“那我们回家吧,昨晚没怎么睡,我有些困。”

“好。”

**

自灿阳当空一直睡到日落星起,晚饭前,继槐终于上楼来唤她。她起初哼哼唧唧不想起,被他一通挠痒后只得挣扎着爬起来,几乎笑得喘不过气。

晚饭后各自洗完澡,两人穿着睡衣靠坐在继槐房间那面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烟火。春节期间,烟花炮竹总是最不缺的,对这世间忙忙碌碌为名利的男男女女来说,热闹多少都不嫌多。

“在想什么?”庄继槐问。

“想把你这面窗移到我房里。”她越来越佩服自己的临场造谎能力。

他笑着将她从旁边捞过来到身前,从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腹,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也很想把你移到我房里来。”

“哼,你如今倒是越来越不怕我了。”她冷笑道。

“我何时怕过你?从前我是尊重你。”

“嚯,如今得到了,因此不用再对我尊重了?”

他扳过她的头,似笑非笑地说:“得到了?好像并没有。”说着色眯眯地拿视线光明正大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够。

在女人看来,肉体之欢务必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可大多数的男人并不这么想,在他们那里,肉体和灵魂可以离得很远,性与爱可以完全没有关系。榴生知晓他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是什么想要守身如玉的贞洁烈妇。在她的观念里,身体的合二为一只是灵魂交汇的情之所至,没有性的爱情同样是不完整的。榴生并不是担心他对她只是一种征服欲,她只是仍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不是爱。或许,假使今天她是父母在侧密友不缺,而不是无依无傍,她还会这么样的依赖他吗?她不敢确定,仍旧不敢。

她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冷峻的目光,仿佛一个法官审视她的被告,以一种完全中立的姿态。

“知道吗,你的脸好像这窗外头的烟花,悲喜皆只在一瞬间。”他上半身微向后倾,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道。

她移开目光斜向窗外,“你从没讲过你的前妻。”

“我以为你并不感兴趣。”

“就当讲个故事吧。此情此景,很适合谈谈悲伤往事。”

他低头踌躇片刻,拍拍手站起身,将双手插入宽松裤袋内,望向窗外的眼神一瞬似将他整个灵魂带往回忆深处。

“她叫卢茜,是美籍华裔,其父原在我父亲公司任总经理。我与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公司门口,她常常坐在那里等她父亲。”他稍停片刻,继续道:“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在那里候着我。”

“她一早暗恋上你?”

“不,”他摇头,似早已猜到她会这么问,“从头到尾均是她与他父亲的阴谋,意图谋夺庄家财产。怪我一早竟未识破,是我父亲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嚯,美人计?”她豁然开朗。

他苦笑,“我原以为我已找到能与甘苦与共共度一生的女人,可万万没想到,我以为的柔情蜜意竟全是虚情假意。”

“离婚,是谁的主意?”

“我,发现的那天晚上我便向她提出离婚。”他不解地看着榴生道。

“她很开心地同意了?”她这是决定提早进入记者的工作状态。

“她同意了,却仍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傍晚总爱坐在家门口等我,令我恶心。”恶心?他第一回用这么直接又激烈的词。

“或许她是真的爱你,毕竟你不能苛求她在父亲与爱人之间做选择。”

“我宁可一无所有,也不愿忍受虚情假意与欺骗。”他语气坚定,不容置喙。见榴生不语,又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说:“不管她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我都不打算再回头了。过去的我不会给它回头的机会,榴生,你愿意和我一起抓住现在吗?”

她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你如何确定我对你便不是虚情假意呢?”

“因为你不会伪装,你也许爱我很浅也许根本仍谈不上爱,但你的倔强与执拗不容许你假装爱上一个人。”

她但笑不语。

“不说话?终于叫我给说中了?”他笑。

“你是不是特得意,以为你很了解我?”她又露出那种不屑而略带挑衅的笑容,好像只有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不设防的。

“我不是太懂你,但我好像比你自己要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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