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怪我过分孤独 > 18 第 18 章

18 第 18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女爵 她就在那里 爱你,二十四话 虚无·始 大叔,不可以 红杏出墙 跟踪狂 从小就想着要以身相许 航线以南 一纸山河错

往林家去的路上,继槐告诉榴生这次除出他们俩,林昭还邀请了一位朋友,名叫路仁。三人自小一同长大,继槐出国后不久,路仁也去了香港,每年春节期间会回来一趟。

榴生比较关注这位朋友的名字,“路人?可是路人甲乙丙的路人?”

他笑笑,“不是,是仁义的仁。”

她突然间想到什么,眯着眼冷哼一声,“那么,林昭的招可是招蜂引蝶的招?”语毕挑衅般看住他,似要拿他出口气。

“不是,是‘我的心日月可昭’的昭。”

“哼。”她偏过头望向窗外,脸上那丝笑意仍没瞒得过他的眼睛。

过了不多会儿,她又扭头问道:“那位路仁是否也离过婚?”她仍不打算放过他。

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他尚未结过婚。”

“那他可算得上是你们三个中最负责任的,至少不会轻易许诺,更不会为了家族利益随意糟蹋女人的感情。”

“是,女人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那你们三个可真是物以类聚。”她鄙视道。

他鼓起嘴慢慢呼出一口气,道:“你对我有误会,有时间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

事实上榴生并不在意庄继槐的过去,她只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她眼里的他是值得信任与托付的,这便足够了。

**

到了林家门口,便见一个穿着暗绿格子呢大衣的妙龄女子蹲在扶梯上打电话,女子扎着高高的马尾,身形与榴生差不多,然而周身充满着青春气息。继槐轻轻凑近榴生的耳畔说;“那是路仁的妹妹。”

进了门,大厅中央的方桌边围坐着三个人喝茶聊天,林昭和钱云榴生自是认识,剩下的一个,定是继槐告知过她的路仁了。见两人进来,林昭首先站起身迎过来接过继槐手里的礼盒,笑着说:“你这个大老粗是不会想到准备礼物的,十成是榴生的主意了。”说着满脸堆笑讨好般看向榴生。她只是礼貌性笑笑,林昭知道,她对他仍心存芥蒂。

钱云招呼榴生坐到她身边,庄继槐便落座于路仁旁边。林昭走到路仁身后去,将双手搭在分搭在他的两肩,看着榴生道:“榴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人如其名——路仁。”榴生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一面不动声色打量着他,初看却似路人甲,然而眉眼间潜藏的锐气经细看却不难发现。他也回她以微微颔首,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

坐了不多会儿,钱云起身道:“我去看看厨房菜做得怎么样了。”说着尽自朝厨房走去。这时高马尾的妙龄女子进门来,视线交汇间,她微微向榴生点了点头,低头走到路仁另一边的空位处坐下。后来,榴生一直在等待林昭介绍该女子,奇怪的是,那日一直到午宴结束也没有什么人提到过她。她与路仁之间仿佛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会带自己的妹妹来好友家吃饭,该是关系极亲密的,然而他们唯一的交流仿佛只是路仁偶尔给她面前的碗碟里添上一筷子菜。

饭后,钱云邀请榴生上楼去坐坐,榴生无声向路仁旁边投去询问眼神,女子笑着摇摇头,眼神不自然地飘移,似乎在顾忌着什么。钱云注意到两人间的交流,笑着走过去拉她,一面道:“走吧,稍后这里便是男人吞云吐雾洽谈时事的世界了。”

榴生注意到陌生女子的嘴角撇了撇,似很不以为然。她暗笑,看起来又是个全然不认同“贤妻良母”“相夫教子”那一套的女子。上楼前,榴生不动声色瞧了继槐一眼,他笑着冲她点点头。走到楼梯拐角处,她不经意匆匆朝楼下一瞥,只见路仁一面口里说着什么,视线却追随着这里,状似漫不经心。

待楼梯上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林昭方点燃一支烟问:“继槐,榴生知道你公司的事吗?”

“知道,我昨晚都告诉她了。放心,她与我一样,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林昭点点头,“那就好。”

“上回我说要你来帮我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路仁懒懒得靠在椅背上问。

继槐托起下巴道:“我没想过。不过不用担心,我一时半会儿还饿不死。”

“哼,情种当然是‘有情饮水饱’。”林昭道。

他挑挑眉,不言是否,内心却无比同意。

**

二楼的露台上,三人围着小圆桌喝咖啡。静坐良久三人都未有交谈,钱云见气氛尴尬,作势拍拍额头道:“哎,你们瞧我这脑子,倒忘了你们还不认识呢。”

女子低头笑笑,随即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蔚一,方才听他们唤你榴生,我就叫你榴生姐,可以吗?”

“当然,你好。‘蔚’,便是你的姓?”榴生握住她的手。

“是,‘蔚蓝深海’的‘蔚’。怎么?”

“这个姓极少见。”只是诧异她为何不姓路,也许不是亲兄妹也未可知?榴生正自思索,抬头忽见钱云正盯着自己,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榴生这是职业病犯了,打破沙锅问到底。”钱云补充道,像是怕蔚一起疑心。

蔚一问道:“榴生姐是记者?”

“是,目前在《新娱报》做事。”榴生答。

“说起来我今日也是头一回与蔚一见面,你如今可出来做事了,抑或还在读书?”钱云说。

“现在香港读研二,可巧了,我读的是新闻传媒。”

“大学读的也是新闻吗?”

“不,大学念的是法律。后来渐渐觉得,”她说着端起咖啡走到围栏边靠着,“法律只能帮到极少数的人,真正伸张正义首先还要使国民有思想认识,传媒能提高认识基础。”

榴生笑,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小女子。

露台边,几株高大的银杏树枝斜□□来,枯黄的银杏叶密密落在地面,铺成一条自然瑰丽的“金毯”。寒风簌簌,吹得散的是没有心的飘摇枯叶;吹不走的,是似有若无的忧愁。

日薄西山时,路仁上楼来唤蔚一。他站在路口处,先冲着桌边的钱云与榴生点点头,转而将目光移向最远处的蔚一,“一一,我们回去了。”依旧没什么表情,面色较方才却似柔和了些。

钱云站起来道:“做什么这么急,用了晚餐再走也来不及?”俨然一副温慈大嫂的姿态。

路仁并没有做任何解释,看着蔚一走过来便转身离开。蔚一跟在路仁身后下楼,临走朝榴生绽开一笑,灿烂得悲伤。

蔚一走后,钱云抓住榴生搁在桌上的手问:“是否仍为邵小姐而怨恨我?”

她抽出手来捧住咖啡杯,“感情的事,除出当事人,任何旁观者皆无怨怼资格。”

“你知道我当前的幸福是如何得来的吗?”钱云转身面对夕阳,“我们两家本是世交,林昭父亲以”与他脱离父子关系”作威胁反对他同我离婚。离了他的父亲他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舍得。”

榴生愕然,如此也可称之为幸福吗?

“你一定觉得我这样很傻。”本以为钱云会继续向她解释自己为何心甘情愿留个空心人在身边,然而没有,她没再说什么。是啊,个人的幸与不幸个人自知,她本就没有义务向她解释什么。

**

夜半时分两人回到家,榴生进门便直朝楼下洗浴间奔去。洗完澡出来,庄继槐仍靠坐在客厅沙发上。她擦着头发走过去坐下,“蔚一与路仁不是亲生兄妹?”

他扭头眯眼瞧着她,“怎么,她也在你采访范围内?”

“她胸怀大志,内心里却也藏着淡淡愁绪。可惜无人懂得。”

“你如何知道无人懂得她?”

她看他一眼,钻进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鲁迅说过,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你委屈,痛苦,哭闹,旁人却只觉你吵闹。”

“那你又是如何瞧出她的愁容。”

“大抵,生来哀愁之人多少心意相通。”

他低笑一声移开些距离,看着她的眼说:“那你看我,可有愁容。”

她的手指轻轻在他的眉眼间滑动,最后落在他轻薄的嘴唇上,眼神认真而深情。看着她脸上逐渐浮上的一层红晕,他觉到胸腔里一阵烦闷的跳动。在意料之中相遇碰撞交缠,两张甘唇似久经日晒的沙漠,贪婪汲取着彼此口中的甘泽。齿舌缠绵间,她的手掌轻抵住他的胸膛,从今后她的心底某一处住上一个人;他一手紧握著她的腰际,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滑动着,从今后,除出威士忌加冰,又多了一样叫他戒不掉的东西。

热吻过后喘着粗气倒在沙发上,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抛出一句:“总会有人懂得她的悲伤,心疼她的哭闹。”

她抬头问他:“你是说路仁?”

他将她拉起来,“行了,别再展示你的职业修养了好吗?你此刻仍在假期中。不早了,快上楼睡觉吧,我去冲个澡。”

目 录
新书推荐: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爆改反派爹,满级崽崽无敌了 前夫下跪时,我正嫁入顶级豪门 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霓虹灯 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 人处绝境 演的越惨我越强,粉丝求我别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