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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ap.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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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后小憩时间,榴生让肩上的一阵轻拍惊醒,她眯着眼抬起头,是同事邵尤晴。邵尤晴半蹲下身子,手肘支着桌子,托住一张笑脸在那里看着她。榴生冲她翻了下白眼,站起身朝定洗手间去。邵尤晴跟了她去,站在一旁盯着榴生洗脸。

榴生甩她一脸水,“瞧你这花痴样,梦游啦?洗把脸醒醒梦。”

邵尤晴‘哎呦’一声擦去脸上的水,“失恋的女人真真是可怕的。”

“哪个说我失恋,我们是和平分手好聚好散。”说罢从卡其色哈伦裤口袋里取出纸巾丢过一张给她。

“你是好聚好散另觅情郎去了,可有人要伤肝痛肺喽,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啧啧,可怜呐。”

“说什么呢,什么另觅情郎,好不难听。”

邵单手撑住洗手台,瞬时摆出一张八卦脸,“哎,早上送你来上班的那个男人是谁,是新欢吧。你说暂时住在一个朋友那里,可就是他?”

榴生啐她一口,“怎么叫你说的我成了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之徒了。”

“得了吧,这是个什么年代了,难不成你还想对牢一个人一辈子哪!我看那个笑眼男倒挺不错的,他若真心追你你就不要推脱了。”

“什么笑眼男,你呀,惯爱替人起绰号的。”

邵挑挑眉站直身,“行了,和你说件正经事,我托林昭新在报社附近替我找了间房,走路不过十分钟,你要不要搬来和我同住?”

“再没有更好的事了,那我周末就收拾着搬过去。”

**

夜里空调突然“嘀”一声停了,榴生睡到半夜热醒过来,原来遥控器压在身底下。她进洗浴间冲了把澡出来,打算下楼去倒杯水喝。

打开房门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声,庄继槐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站起身来:“榴生吗?”

“阿姨房间在一楼,不是我还能有谁啊。三更半夜你一个人坐这干嘛呢?也不开盏灯。”说着就要去摸开关。

庄继槐出声阻止:“嘿别,这样看球赛才有感觉。”

榴生走过去坐下,伸手将桌上的空啤酒罐拂到一边。庄刮一眼她放下的水杯:“下来喝水啊?”

“嗯。你怎么这么晚不睡?”

“睡不着。”

榴生将双腿提到沙发上盘住,“我找到住处了,准备后天搬过去。”

他皱皱眉,“住这儿不好吗,为何还要搬走?”

“这里好虽好,离报社太远;新找的住处就在报社附近,上班到底方便不少。”

他点点头,叹口气,“这样也好。不过榴生我还是希望你明白,我母亲虽走了,这里还是你的家。随即又自嘲似的笑笑,“其实,你比我更有资格住在这里。”

榴生见他似有愁绪,咬唇道;“那是,你可别单说得好听,将来我若在外面过不下去还要拎着箱子回来的,到时你可不能把我赶出去啊。不行,未免你将来反悔,我们得要立个字据为凭。”

庄继槐险些把眼泪水笑出来,却也真的借着玩笑取出纸笔来写道:今本人庄继槐承诺,若有朝一日徐榴生尘中归来,我必以鱼肉接风使之安然入住,期限为——永久。当下两人都签下大名。

**

搬家那天,庄继槐坚持送榴生去了新住处,是一座公寓的9楼。

邵尤晴开门迎出来:“来啦,进来吧。”

二人换鞋进去,庄继槐伸出手:“你好,我是庄继槐。”

邵握住她的手,“邵尤晴。”

“我还有事就不久留了,榴生以后还望邵小姐多多照顾了。”

“庄先生多虑了,她哪里需要我照顾呢,再说轮也轮不到我呀。”一面说着一面朝榴生挤挤眼。

榴生偷偷在她背上拧一下,而后若无其事地说:“我送你下楼吧。”

“好。”

周末的早上楼里少见有人走动,此时电梯里只有两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越不知说什么就越想找点什么来说,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好在9层楼下得快,沉默着便也到了。

两人在车前站定,榴生两手背于身后,“谢谢你送我过来。”

“不客气。”

生生挤出来的客套话说完,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

相对站了一会儿,庄继槐自西装裤袋里伸出一只手来摸了一下脖颈,“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回去吧。有事打电话给我,你有我号码吧?”

“你没换过号码吧。”

“没换过,还是原先那号。”

“行,那你路上小心。”

“好,再见。”

**

进门前,榴生便准备好接受邵尤晴的盘问了。

邵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看见她进门来,拍拍身旁的空位。榴生没理她,歪歪嘴向房里走去,“干嘛呀,我要收拾衣服去了。”

榴生知道她肯定要跟进来的,果然从衣柜前转过身来便见她在床上坐着,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榴生知道,今天若不遂了她的好奇心怕是以后日日都要忍受她的围追拦堵了,于是干脆靠在柜门上,两手插住腰笑望着她,俨然一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姿态。哪知她突然站起身来,“嗯哼”两声后学着庄继槐的语气道:“邵小姐,往后榴生还烦请您周全照顾了。”榴生忍俊不禁,白她一眼。

“这么光明正大的,还说不是新欢,骗谁呢?”

“哎,不过要我说这笑脸男还挺有风度的,长得也没话说。就是嘴唇有点薄,只怕不是什么长情之人。”说着作惋惜状。

“嘿我说你好不好别一口一个笑脸男笑脸男的,人家有名字。再者说了,嘴唇厚薄自己有得选吗,看似薄情的也不一定就薄情,有时候看似长情的,反倒恰恰是最最无情之人。”

“哎呦喂,这就护上啦。”

榴生转过身去继续整理箱子,“什么护不护的,我这是陈述事实。”

“好好好,我不和你说了,说不过你。”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问她:“哎,中午你想出去吃还是买菜回来自己煮。”

“怎么,你们家林昭又没空陪你啊?”

“嗯,说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在酒吧候着呢。”

“那我这里收拾完了我们去趟菜市场吧。”

“成,用不用我帮你整理。”

“事情是多,你高兴吗?”

“不高兴。。”

**

庄继槐的车停在酒吧街门口,这时候早已有个男人站在那门口候着他了。

林昭见他下车过来,忙侧着身打开店门,“庄大总裁要小的好等啊,快请吧。”

庄继槐走过去踹他一脚,随即又忍笑点点头:“嗯,挺像。”

“像什么?”

“嗯哼,太监。”

“滚你丫的。”

林昭招呼他在吧台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学会占嘴上便宜了?”

庄继槐笑笑,可不是吗,和嘴毒的人呆久了自然多少会受些影响,但说到底也要自己愿意被感染。

“喝点什么?”

“加冰威士忌吧。”

“好,稍等片刻。”

不多会儿一杯酒摆上台来,“加冰威士忌,请慢用。”因又问道:“怎么样啊,我这酒吧?”

庄继槐点点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来投靠你了,还望林老板好心收留啊。”

“怎么,公司还没起色?”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再放下空杯,神色复杂。“再一杯,多倒点酒啊,别拿你那套生意手段糊弄我。”

“不对,你不是会为钱发愁的人,莫不是又被谁伤了心了吧?”

“呵,伤心,我倒想再尝尝这伤心的滋味儿。”

林昭扫了眼酒吧里的客人,“想伤心还不容易,这里头这么多如花似玉,要不要给你介绍几位,保管你伤得透透的。”

“呼——佳人难再得。”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该忘的要忘,忘不了也得忘。”

“不是忘不掉,是不敢再浪费感情了。你呢,还拖着呢?”

“嗯,按法律分居两年协议不成就可以诉讼离婚的,不过反正我暂时没有再结婚的打算,我可不想再踏进另一座坟墓。索性以后再说吧。”

“你不是和我说过最近才看上一个吗?从前那个是你们家老爷子逼着你娶的,也不怪你对她没感情。这一个可是你自己选的,难道就打算一直拖着不给人家个名分?”

“我——”

庄继槐搁下第二只空杯,“等一下,你不会根本没告诉人家你有家室吧。”

“她也没问哪。”说完林昭自己似乎也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强,“好吧,我起初只是想玩玩,后来你懂的,没守住,陷得死死地。”

庄继槐没好气地冲他“呸”一口,“你真心爱她就更该告诉她了,我也管不了你,将来人姑娘头也不回走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

吃过晚饭,榴生和尤晴靠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人抱著一个吃撑了的肚子在那里揉着。

“哎,我可真是有口福,能吃到我们邵小姐煮的饭。林昭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儿,又美丽大方又贤惠能干,真不知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德。”

邵尤晴捋着脸上的面膜,踢踢榴生的脚,“少拍马屁,赶紧着把厨房里头的锅碗瓢盆洗了去。”

榴生瘪瘪嘴站起身来,比了个丫鬟的动作,“女婢领命。”

邵尤晴扯着嗓子冲着厨房喊道:“哎,林昭约我明天中午吃饭,和我一起去啊。”

“我可没蜡烛那么伟大,不想以照亮旁人为使命。”

“什么照不照的,只是吃个饭,中午休息时间也不长我们吃过饭就走。你看你最近瘦的,好歹跟我揩点油水去。我就弄不懂你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吃得那么差,怎么着,想给自己省嫁妆钱啊。”

榴生擦把手走出来,“可不是,我可不比你,横竖有林昭罩着,想当月光族那也得有资本哪,我没有资本又没有能力,可不就只有‘照着’别人的命了嘛。”

邵尤晴伸手过去拧了把榴生的脸,疼得她“哎呦”着去拍开邵的手。“你这张嘴,真真是叫人恨不得又爱不起。”

榴生不住揉着半面被掐红的脸,“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动手,这朋友真是做不得了,好狠的心哪。”

“哼,只当是报答你上回对我的背做的孽了,要不要把衣服撩起来给你瞧瞧,此刻怕是还青紫着呢。”

“那原是你活该,谁要你在外人面前也不住你的嘴。”

邵尤晴揭开脸上的面膜,一脸诡异的笑崭露无遗,“外人,现在说人家是外人,也不知你哪天会摇身一变成了人家的内人。”

“你,不和你说了,愈发没个正形了,再说下去不知要被你歪曲成什么样儿了。”说罢推开她搁在自己身上的细腿,“我睡觉去了。”

关上门上了床,外边又传来邵的调侃:“一夜好梦,梦中现‘笑眼’!”

榴生翻了个身,脸朝着墙闭上眼,笑了。不是为着邵尤晴口中莫须有的调侃,而为着——墙终于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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