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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ap.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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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目的地,刚停了不多时的急雨积势重来,榴生心想,还真是应景哪,这雨倒像通人性,忙不迭赶来铺垫一场分别。

杨郢撑着伞站在楼下等她,身上穿的衣服、系的领带,还是她昨晚替他搭配准备的。车停稳,榴生并未急着下车,而是有意等继槐撑开伞,替她开了车门。雨天更显出夜的黑,加之杨郢站得远,本不确定是不是榴生,只借着路灯光隐隐觉得身影有些像,因试探着唤了一声:“榴生?”榴生只站在远处看着他,仿佛一个旁观者,冷眼瞧着剧中人。他举着伞走到近处:“榴生,你怎么又不接电话?”因又瞥了眼他身边的男人,皱眉盯住榴生肩上的那只手问:“这位是?”庄继槐笑着腾出原扶着榴生肩膀的那只手:“榴生,这就是杨先生吧?你好,我叫庄继槐。”杨郢没有理会他,顾自伸手把榴生拉进自己的伞下来:“你到底去哪里了,身上湿成这样,快回去把衣服换掉。”说着便要拉着她走。榴生挣开他的手转身看着庄继槐,眼底的温柔,生怕该看见的人不留意。“等我一会儿。”庄继槐接住她的眼神,回以同样的情意:“先回去冲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语毕又似怕她不放心,重重朝她点了点头。

榴生匆匆走进洗手间锁上了门,杨郢自垂头靠在门外的墙上候着她。他从没敢奢望她能回报自己以同样的爱,只盼她愿意安心留在身边,至少证明在她心里他与旁人是不同,可如今,她眼底的情意他从未见过。榴生拿毛巾擦着头发自洗手间出来,一面将衣柜顶上的行李箱拖出来收拾。

杨郢走到床边:“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榴生暂停下手上的动作,扶着床沿坐下:“你见过他的,他——”

“我知道,我曾问过你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当初果然没有猜错吧。你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直到他几年前出国,如今他回来,我不想再与他分开了。你就当我朝秦暮楚好了,恨我也是应当的。”她起身将柜子里头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

“就这么急吗?”

“我既已决定,早些搬走,你也好快些开始你自己的生活。”

“我送你出去吧。”他不等她回应便提起地上的行李箱走出去。

庄继槐道着谢接过箱子放进后备箱,又返回来替榴生开了副驾驶的门;“后座湿了,坐前面吧。小心头。”

正要关上车门,杨郢似突然想到什么,上前一步把住门道:“榴生,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今天下午我母亲对你说了什么你才?”

“我若执意要与一个人相守,旁人如何阻挡也好,我只当耳旁风听了就过,”说着提起唇角看了眼庄继槐,“就像如今我既已决定回到继槐身边,便也不会在意你要如何想了。”

庄继槐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提至嘴边干咳两声:“杨先生,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榴生的照顾,不知你何时有空,我请你吃顿饭。”

“不必了,望你不要负她。”转身提步离去。

庄继槐摸着笑僵的两颊,看着杨郢颓败的背影,深深呼出口气。

车行到半路,榴生收到短信:谢谢你,赠我空欢喜。

空欢喜,纵然后来落了空,欢喜也算曾经有过,一颗心总算也起过波澜了。怕只怕心似古井,任他是石头是碎玉,都再掷不起半点涟漪。

“唉,原先只觉得三角恋戏码俗烂得很,没曾想今日我也陪着人家演了场俗戏。”庄继槐见榴生只偏头看着窗外,也自觉无趣,索性收起了嬉皮笑脸,道:“真就无可挽回了吗?”

“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我若坚持,也未必不会有结果,只是我不愿费神。”

“呵,我以为你只是生性冷淡,原来也这么绝情。女人哪,真是猜不透。”

她自深喉里叹出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振奋精神,就能将浓愁悉数吐出来:“那你呢,一段婚姻维持了两年,嗯,真长情。”

“错,是一年。”

“呵,听你这口气,还挺骄傲的。唉,我从前只当你是不学无术,原来还酷爱寻花问柳游戏人间。”

“哈哈,我俩彼此彼此,那今后庄家便是薄情者之家了。先带你去吃饭吧,想吃点什么?”

她眼乌珠翻向上想了想,笑着说:“我常见电影里头,三五个古惑仔聚在大排档喝啤酒吃烤肉,好不痛快!”

庄继槐不可思议地看看她:“女汉子?没看出来哇。”

她不以为然:“只是眼红那样畅快真实的生活罢了。”

“好,那就去大排档。”

到底不比什么高档的餐厅,桌椅板凳都不甚干净,也不能有过多要求。他们寻了处略微能下脚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扎啤酒和一些烤肉。

“怎么样,这里有你说的味道吗?”

她一口灌下去半瓶啤酒,发出“啊”一声,咂咂嘴道:“世上总没有那么多美事,既想要接地气,就不能抱怨脚下的土地不齐整,想要事事都跟自己想的一样,只有回去躺着别睁眼了。”

庄继槐状似不经意吹了声口哨:“你总是这么多的论断,想的这么多累不累啊。”

隔壁一桌坐着一对年轻夫妻,妻子似正为着母亲住院的事数落丈夫。“要你早点预订你总说不急不急,现在好了都让人家订满了。丈夫拿着筷子在花生盘里拨嗒几下,咕哝着开口:“行了,普通病房不也一样住吗。”“一样一样,你就是没摆在心上。和别人挤在一间普通病房里多没面子。原是我妈比不得你妈矜贵,住不得什么好病房的。”妻子扯着嗓子喊着,显然让丈夫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因把筷子重重摔在桌上。“你差不多得了啊,越说越起劲了,什么你妈我妈的我妈不是你妈啊。”女人见丈夫上了脸只好不情愿的闭上嘴。

榴生见状尴尬地看着继槐扁扁嘴,把下颔向外头偏了偏,庄继槐笑着从皮夹里掏出钱搁在桌上,拉着榴生离开饭桌。上了车继槐才发现落下了手机,又跑回去拿,再回到车里却藏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笑什么,捡着钱了?”

“哗,只有捡着钱才值得开心吗,是方才那对夫妻又开火了。”

“一辈子不愁没有钱花的人当然不在乎一点小钱,对于三餐都没有着落的人,自然再没有比捡钱更开心的了。”

他启动车子,顺手拨开车里的音响,问榴生:“你喜欢听什么歌?”

“我喜欢听老歌,老歌有味道。”

“还好,我这里只有老歌。”因选了首陈升的《风筝》。

“你这次回来准备何时走呢?”

“何时愿意便何时走。”

“嚯,真潇洒。”

“那是,过日子可不就过个潇洒。我从不爱多想以后,今朝有酒今朝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不思进取?”不愿想以后,她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车子驶进庄家院落,榴生提着箱子独自上楼进了房间,一头扎进大床中央。她真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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