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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惊天之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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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塔上关押的人究竟是谁呢?

沿路上,所见的月亮总是被云层半遮半露的。尤金跟在师傅身后在重兵把守的塔桥上行走着,只见每隔一段路就有武装的士兵把守,前面带路的人也不停地和军方交换文书才得以通过。

“喂!你小子不是怕了吧?”

师傅桑德并不正对眼和他说话,他依旧挺直着后背,口气中若有若无的玩笑但是表情却十分严肃。

“不怕!”他拍拍胸脯说着。

说这话是骗人的。但是尤金不得不这么说。

最近新起的纳粹党派领导人一直都对犹太人抱有敌意,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转眼间才发现最后才剩下自己一个人。师傅桑德一直都在想办法保全尤金,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你是我养大的小子,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也是和亲儿子没有区别的。况且,现在很少能见到这样聪明又肯吃苦耐劳的机师了,培养个几年一定会成长成杰出的能手。”

生命随时都受到威胁,要想活下去就像拼命在钢丝绳上保持平衡一样。

所以尤金只能和师傅桑德不停地接活接任务,替高校、替政府,不为那一点血汗钱,只是为了让哪些老爷们看清自己还有存活下来的价值。

“大人就在前面的房间里等候。”

领路人的声音听上去又硬又冷,他叩响厚实的房门,尤金往那边看去只见门上面写着“司令办公室”的字样。

“进来。”

里面应该是相当空旷的房间,就连说话都有回音似的。

领路人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们一眼,“希望你们不要说错话。”

桑德往前一步,庞大的身躯挡住了领路人最后眼底的鄙视。

“尤金,你也进来。”

门厚实的好处就是可以马上把讨厌的人的目光完全割裂在另一个空间里,可是尤金马上发现自己好像走入更加麻烦的地方里面。

一个男人,准确说是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椅上。他面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而画像里面画家用细腻的线条和色彩把人物描绘得和真人一样。所以虽然那个男人没有看他们,可是墙壁上的画像里却好像拥有活人的眼在替他看着师徒二人。

画像里的五个人,就像法庭旁边的陪审团一般,审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尤金感到头皮发麻,好在桑德一动不动,似乎什么都没注意到似的。

“你们两个人,”男人终于开了口,“为政府做事有多少年了?”

“六年。”

不多不少正好六年。

尤金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那对政府也是忠心的了。真想给你们颁发奖励啊……”那人说着,转了过来。尤金这才发现他手里攥着一张被卷成圆筒状的纸,他把纸甩到宽大桌面的一角,“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把那台机器送走?我记得明确说过要把它留下来。”

居然是为那事?!

这位要人所说的机器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正是欧尼斯特之前寄放在修理厂的飞行器。后来欧尼斯特在柏林打电话,尤金就自己把机器送到了柏林去。没想到政府的人盯上了这台机器,还想占为己有。

“那台机器的主人现在不想把它放在这里了,所以就把它拿走了。”

尤金的手心里沁出冷汗,但是这样的说辞明显不能让那个人满意。果然,他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少拿这种借口糊弄我!明明是政府的东西,你们乖乖听话就好了,居然搞出这么多事!”

其实,对于欧尼斯特寄放的这台机器尤金心里还是有数的。又不是只是看一眼机器的模样,尤金甚至还拆卸到里面看到其中的构造。他至今也难以忘记那精妙绝伦的设计和机械本身的融合,即使是小小的零配件也拥有复杂的工作使能,这样的机器早就超越到现在的工业水平。

尤金在机械方面是天才,即使是这样也是花费了大量功夫才把飞行器修理好。不光光是为了友谊的关系,他在这个过程中无疑还学到了学多宝贵的知识。仅仅只是左翼的修理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那么机器的动力源和控制系统也一定藏着更多让人难以想象的秘密。尤金虽然也很想一探究竟,可是他并没有拆进去。

所以军队盯上这台机器也不无没有道理,只要能无限延续地保留这台机器,甚至后来可以把其中的奥秘占为己有。

男人接着又拍拍那张纸,“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动作,电报里的写的可是清清楚楚。你们是政府养的狗,别忘了没有我们的保护你就什么都不是!最近外面的风头可是闹的很凶呢,犹太人……”

“!”

尤金猛的一抬头,桑德按住他的肩头。

“大人,不关这孩子的事。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不,不是这样的。

桑德扫了他一眼,“他只是个小学徒,好吃懒做的。我前天就把他辞退了的。所以这件事……”

“是吗?”

男人反问了一句。尤金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师傅。辞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刚才吗?师傅居然说把他辞退了?!

“没有错。至于机器的构造我已经了若指掌了,如果政府需要,我可以全数呈交。所以之前机器的主人从柏林来电话的时候,为了不让他起疑心,就让这小子给送过去了。”

桑德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尤金一眼认出这哪是机器的构造图,这分明就是师傅多年以来呕心沥血设计的机器呀!

为了开一家独立的修理厂,为了职业人的荣耀,桑德把希望全部凝聚在这一本笔记本中。但是,毕竟是有经验的老手,他自被军队传唤的一刻起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临走前把册子带到了身上,终于派上了用场——救下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徒弟。

男人满意地翻动着笔记本,而后他抬手一挥,“既然是这样,就你我两人好好谈一谈吧。至于这个小子,你就走吧。”

这怎么可能呢?

尤金被桑德推出屋外,他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个破碎的声音,“师傅?……”

“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桑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要回修理厂,想活命的话就远远离开这个土地。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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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站在楼塔的下面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对,他的命就是这样保留下来的。就好像险些从钢丝绳上掉下来,别人及时扶了一把后,反而乱了步伐。

“前面好像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两个军官形色匆匆地交谈着,马上往别的地方赶去。

高塔边清冷的月光刺骨,反射在青砖屋瓦上时更是扎人眼。

忽然间,一个震天的响声在高塔的位置爆炸开来,好像不震碎人的耳膜不罢休似的。就连地板也开始随之震动,尤金转过头,高塔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痛苦地□□。一瞬间,火光四起,沿着塔的墙壁黑烟滚滚而不断往外冒出。

军队开始骚动起来。

“龙!那边有一只龙!”

尤金往高处看去,只见塔顶上不断有砖瓦在崩塌下来。突然间,一个龙头就撑破剩余的建筑支架探了出来!

红色的龙,嘴里含着火焰,一边翻动着利爪使自己剩下的身体也从高塔中释放出来。它一边退,一边转过头,叠在背上的巨大双翅才慢慢展开。

龙的体形之巨大,在站在塔底的百姓看来就和靠近地平线的满月一般大小。

街上的野狗冲着高塔的红龙不停吼叫着,但是它们谁也不敢乱动,只是压低前肢,鼻头紧皱,精神紧绷到最高状态。

红龙似乎被什么牵制住行动,它猛地煽动双翅,好像要飞翔起来。

塔中枪火的声音也不绝于耳,在红龙的嘶吼中,混杂着人的惨叫、肉体被撕裂的声音。

浓烈的血腥味使得天地之间犹如巨大的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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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攻陷慕尼黑的半天后,整个城市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巨大的飞艇正往火龙的上空往下投发炸弹,上面有国王军的标志。

“哗啦--"

一排排屋子的窗户被炸弹的威力震碎,路灯惨淡地亮了一下,被明亮的熊熊烈火吞噬。大街小巷的人们四处乱跑着。

斯坦利从一辆汽车上下来,脸上一副不可相信的表情。

“先生!您终于来了!”迎接他的小士兵急切地跑过街,示意他跟自己走。

周围的人群中有几个男孩也向这边跑来,其中的一个因为赶不上同伴而一下子摔倒在地,咒骂声和哭喊声在狭小的甬道上来回传荡。“可恶!啊啊啊!快,快扶我!火快烧到这里了!我不想死!啊啊啊!快救我——”

斯坦利避开从上面掉落的木板,烤糊了的气味刺激着嗅觉。他皱起眉回头看去,只见周围的景色因为火焰极高的温度扭曲了空气而变得模糊不清。

“怎么会这样?!”他也被突然袭击的战事弄得六神无主,他穿过窄小的街道,两边建筑的墙壁好像还在震动着。

“是您举报的那个女孩!她简直是个怪物!”

“那个家伙?!”

慕尼黑在哭泣,斯坦利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火舌像发疯的野兽,所到之处即灰飞烟灭。那浓滚的黑烟不断向上飘起,慕尼黑原本漆黑的天空被火光照亮一角,有人哭泣着,尖叫着,他的耳边有来自大火的狂风,有来自痛苦者的□□,有来自互相踩踏者的搏斗声,当然还有不时响动的警报声,浓浓的黑暗掩盖了所有的赤血。

火龙肆虐的年代,人命如草菅。

斯坦利正视前方,他一瞬间觉得迷茫,原本他是为了国家而把女孩交给军队。可是,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前面急着赶路的士兵转过头来看他,“先生?”

“就像你说的,我以为我解开了一只野兽的枷锁,但其实是叫醒了一头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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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妮弗里德根本不是无故失去消息的,而是在一次回到公寓的路上被人直接架进路边一辆小车的后座里面。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关进高塔的监狱里面,她站起来,手脚上冰凉的金属提醒她还被锁链限制着自由。

“喂!你到底是人是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

铁栏的对面,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往里面打量着威妮弗里德。旁边还有书记员小姐在记录着什么。

“……”

威妮弗里德的喉咙里干涸不已。她好久没有服用药草,体内急剧升高的温度已经不是让她发烧这么简单了。

最原始的动物本能让她看见墙壁上的火把时,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

“我为什么在这里?”威妮弗里德低下头,额头上和脖子上都已经沁满汗珠,“你们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女书记员小姐注意到她的异样,稍微有些迟疑。但是主审的男人却依旧滔滔不绝,

“既然你这么问了,还是告诉你吧。有人举报你就是火龙,先撇开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谈,但是你手上好像有什么很特别的机器吧?噢,我记起来了,是会说话的机器吧?我想如果投入军队一定很有趣吧?”男人玩味地托着下巴,好像盯上天鹅的癞□□似的。

军队?!

威妮弗里德激动地睁开眼,即使耗尽力气也不在意。她竭力说着,“你是说,要利用亚瑟变成你们的杀人工具?!不可以——”

男人摊开手,“这有什么奇怪的?也怪你太蠢,这样的稀世宝物不藏着掖只还到处招摇。走私販和外国间谍也是沉不住气的家伙,不然也是能获得不可思议的力量和财富的。”

这样的丑态,虽说是为了国家的军力,但是这么逼迫一个女孩实在不堪入目。

“你们是得不到亚瑟的。”

威妮弗里德喃喃道,她之前已经把亚瑟托付给欧尼斯特了。

“哈?为什么?你以为我们没有注意到那个叫欧尼斯特的少年吗?”

没想到军队的动作这么快。

“噢,我忘记告诉你了。那个男孩在你昏迷的这半个月里遭遇了一场劫车枪击案,我只能说很可惜,他是生是死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你不要白费力,直接告诉我们藏机器的地点吧!”

男人话未刚落音,黑暗的监狱里忽然一团火光炸裂开来。他抬起头,吓得瘫死在椅子上。

“上校!”女书记官按住他的肩膀却听到后面有野兽低吼的声音传来。映入她瞳孔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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