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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艺术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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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阴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起伏的山路,自己已然将登上高峰,却骤然下坠,好像身下就是万丈悬崖,在着地前就惊醒,起床的时候,Leon在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

月阴问,“今年是哪年?”

Leon敲了她的头一下,轻轻地,“今年是去年,恭喜你,你成功地穿越到了去年。”

“呸,去年我还不认识你呢”,月阴舒展了一下筋骨,“空调真暖和”。

她慢慢地起身,“今天都干嘛”

“我想了一下,海边风大,我们还是去暖和点的地方再看海吧,从这沿着海边,可以到达厦门,哦,对了,我们现在在上海呢。”

“大城市哎,不逛逛么。”

“算了吧,不买什么,天气太冷了,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冷呢,一幅末日相啊,走在魔都里,别让孩子沾染了魔气。”

“魔气是什么?摩的尾气么?再说了,孩子跟你身旁呆久了,不沾染都怪了。”

“嘿,那倒好了,一身邪气,百毒不侵,给我养老送终,多好啊。”

月阴抱着Leon,“你以后会对她好,我知道的”,她温情款款,亲了Leon的脸一下。“谢谢你”,月阴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卡,“这是我所有的钱,不是给你,是给她的”。她把卡交给了Leon,指着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要在我最后的日子里,抛下我,好么?”

Leon他看着卡,他知道:这卡里有太多他解读不了的东西,我需要用照看一个孩子一生来解读懂里面的内容,他完全说不出来什么,他把卡推给了月阴,“放在你那里吧,以后,我会替她保管的。”

他俯身贴在了月阴的肚子上面,然后起身,“吃饭去吧,你饿了,肚子都叫了。”

俩人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外边开始有了绿意,福建到了。一种强大的视觉冲击让月阴不再犯困了,她问Leon,“快看见你心心念念的厦门的海了,有什么想说的么”

Leon抿抿嘴唇,“我又不是没来过厦门,好几年前了,那时候好像我刚初恋失恋吧,我去了鼓浪屿,那人很少,很安静,有钢琴,有树,有日光岩……喂,但是,做这种私奔一样的事过程比结果重要多,没文化了吧,哼。”

月阴撇嘴,“对,就你有文化,您是文化人,我是农民,我得仰望您”她说,“你慢点开,我看看这里的景致,我没来过南方。”

Leon若有所思,在乐库里找了一首歌,“你听这个。”

是一个年轻男人在唱着南方姑娘的故事,阳光暖暖的,空调轰鸣着,车子飞奔在一片花海中,能远远的看见海的轮廓,白色的越野车渐渐驶入云彩中,那首歌让月阴着迷:

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

她的话不多但笑起来是那麽平静优雅

她柔弱的眼神里装的是什么是思念的忧伤

歌是单曲重复,Leon轻轻地说,“你就好像是这个南方姑娘,你身上南方的湿气太重了”

月阴听着软软的声音,靠着真皮的座椅,“也许吧,也许我祖上就是南方人呢?”

她摸着肚子,“我希望月凡以后是个南方好姑娘,软软的头发,软软的笑容,花儿一样。”

月阴看着Leon,“我忽然对这个世界很不舍了,怎么办。”

Leon把右手放到了月阴手上,这是他在自然规律面前,唯一能提供给月阴的温暖。

月阴想看看这南方的农田,里面有没有关于杨二的解释。

俩个人终于在一个早上,到了鼓浪屿上。但是这并不是leon所描述的安静鼓浪屿,人太多了,多到熙熙攘攘,多到摩肩接踵,这些词语都不能完全描绘出浮世相,“哪来这么多的人?”

Leon很失望,一切都变了。

俩人在海边走着,月阴穿着Leon的衣服,把姣好的身形藏的结结实实-------怕月凡冻到。Leon找了一块晒的暖暖的石头坐下,脚下就是海了,仍然无边无际,豁然开朗,涛声伴随着游人的脚步晒着太阳,月阴说,“我想去海里走走”

“不行,她受不了的”Leon指着月阴的肚子。月阴不管这些,“这点程度,伤害不到她的”她轻轻脱了鞋,拎着,走到了海水中。Leon跟着,亦步亦趋,俩人走到了海□□的地方,好像同这副天地融在了一起一样。似乎本就是这里的一部分,海水不很冷,远没有月阴的名字以及姓氏来得更加阴寒波澜,但是Leon还是拉起了月阴,走到了岸边。

月阴说,“我能死在这里么?”

Leon笑着说,“为什么不呢”他摸出了口袋里的梁安送给他的礼物,“梁安为月凡安排了最好的诞生地,但是那不是你选的。”

他又塞了进去,他本想把卡扔进海里,但是想想算了。因为按照他本来设计的轨迹看过去,他看见一只乌龟,在溺水。

于是Leon跑过去,拉住了那只龟,“哥们,嘿,你别想不开啊,嘿,有话好说啊”

那只龟比Leon的手掌大一些,没咬Leon,愣愣地盯着俩人看。Leon说,“哥们,怎么着,不留恋这个世界了啊?非要投海自尽?”

乌龟没搭理他,干脆闭目养神。月阴说,“这是谁买来放生的吧?”

Leon说,“那怎么不在背后写上名字呢,海龙王也好知道是谁的善举啊?”他仔细地观察了一圈,“确实没有名字,咱们给它起一个名字吧。”

月阴感觉Leon的怪异又汹涌而来了,就无奈地说,“你觉得应该叫什么好?”

Leon端详了一阵,“我觉得龟兄不是凡人,浑身都带着不俗的劲,再说这玩意儿大补,叫艺术家吧”他把艺术家对着太阳的方向举起来,顿时艺术家身上放着闪亮的光芒,“嘿,你快看啊,艺术家发光了!”

月阴伸了个懒腰,“天气真好,你问问艺术家,中午想吃什么?”

Leon把头贴到了艺术家的头上,然后看着月阴,“它说它想喝王八汤了。”

俩人一边跟艺术家聊天,一边回到了厦门,在轮渡对面的海景餐厅坐下,那里有最好的景观,居高临下,鸟瞰鼓浪屿,以及那片海。

Leon把pizza切成小块喂艺术家。艺术家吃的津津有味,月阴举起手机对着Leon,“这不科学,它不应该吃这些的啊。”

Leon耸耸肩膀,“这哥们是有中国特色的艺术家啊。”

月阴悻悻地说,“你别喂死了你哥们,对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哥们而不是姐妹儿?”

“扯淡,要是姐妹儿,她对我才不是这个态度呢!再说了,就艺术家身上这股骄傲的劲头,跟我也特别像,这么爷们,当不成母的艺术家的。”

“你俩真应该一个头磕到地上,结拜为兄弟”月阴开始了嘲讽技能,拉仇恨。

“我可不能高攀人家,人家是艺术家,名声等身,我呢?就画了一堆废纸,比不了,比不了。”

月阴说,“它有什么名?他的名字都是你起的吧。”她看Leon开心,继续逗着俩艺术家。

“像我们这种人,何必在乎名字呢?再说了,名声本来就是他人给的,都是虚的,就艺术家这个劲儿劲儿的状态,也算是一行为艺术大师了,你还别说,没准这哥们本来是一个人,后来感觉做人不够艺术,就做乌龟了,嘿,这觉悟,了不得,了不得。”

Leon越说越起劲,非要下午的时候买一盆王八汤来喂艺术家,倒要看看他喝不喝。月阴说,“算了吧,万一他真喝了呢?”

Leon说,“他不喝,我敬重他,敬重他重感情,有情意。他要是喝,我佩服他,佩服他洒脱,看得开,识时务,完了,我越来越觉得这哥们道行很深啊!”

艺术家吃饱喝足了,爬到了阳光很好的地方,睡觉。月阴说,“你看,人家嫌你话多了吧”

Leon说,“我就说我受到了召唤了嘛,感情是这个哥们在这儿,看来我们的相遇是注定了的,是吧。”他敲了敲艺术家的壳,“有人嘛?”艺术家没搭理丫。Leon点头,“感情这主儿是没在家啊。”

月阴用手托着下巴,问Leon,“你看到了海了,下一步,什么打算?”

Leon出神地看着平静的海面,有渡船来回穿梭,他说,“没想好呢”这个时候他陷入了一片颓然,是心愿达成后的失落,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愿望落空后的失望,更加的寂寞难耐,“就近,走走,看看吧,然后回北京,不回北京,我还能去哪儿呢?”

Leon喝了一口可乐,“我一直感觉,我是无法逃离北京的,虽然我内心无比厌恶,我却始终被困在了那里,我已经无力反抗,逃不掉的。你看,就连我已经到了这里,到了我梦想的归宿,我还是不能真正地逃离北京的魔爪。”

他说了很多,月阴一直听着,有时候看看那片蓝蓝的海,海天都是那么的蓝,衔接处不露痕迹,再回头,艺术家已经醒了,趴在Leon的手旁边,伸出爪子,好像是想给Leon一些不靠谱的温暖,这个冰冷的世界,只有这只龟在试图去温暖Leon拿着画笔的手,这还不算无情。

Leon的思绪不在艺术家那里,他的思绪一直飞,从春暖花开一直到了冰封千里的北京,那里的冰场都是浇出来的,但是寒冷是实打实存在的。那里有两个人,在散步,是贝勒爷跟陈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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