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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一脸惊奇。

你公会里的朋友怎么能没见过我,当初不都是他们把你抬过来送给我的吗。

说着还哼起了歌。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蓝河简直被他闹的没脾气,也不知道他说得是真心的还是在找借口搪塞,虏着个脸说,爱去不去,我不求你啊你搞清楚。

叶修还在那唱:是蓝溪阁的山泉是蓝溪阁的山泉是蓝溪阁的山泉山泉——

你有完没完!

蓝河拧着个眉:我不跟你回去了我直接买票回G市去。

别别别,一起走啊蓝大大。叶修赶紧把人抱住了,笑嘻嘻地没个正形,我就唱两句,唱两句开心你还不给吗。

有那么开心啊?

特别有。叶修严肃地点头,那这样就好说了,正好,全明星周末你也陪我去吧。

今年全明星周末主场设在G市,正好接着元旦后没两天,蓝河本来打的也是这个主意顺道就一起看了,但自个买票进去看,和叶修说的“陪他去”,显然是两个意思。

现在这个曾经被称为荣耀史上最大的BOSS的男人已经不再站上全明星的舞台,但是受到的关注可一点也不少,就蓝河知道的,最近电视台方面正在找兴欣洽谈,希望可以和他签下嘉宾解说的合约,记得试水的就是这次全明星周末的电视解说部分。

“你不是要去当嘉宾吗?”

“哦,那个,就只客串一下团队赛那天的解说。”

蓝河其实觉得叶修这张嘴当专职的解说也挺不错,算得上物尽其用;听他这么说觉得本人似乎并没有签合约的意思,有点遗憾。

我觉得你当解说也不错啊。

看着别人打自己使不上劲还得动嘴皮子,不划算啊。

那你叫我‘陪你去’是……干嘛?

嘉宾专座的好位子啊,不比你自己买票好点。还有,

叶修看着他笑,

就许你有朋友要见我,不许我带你见见我朋友?

蓝河脸腾地就红了。叶修的朋友,那全明星赛上是能见到大半。但那都是……都是些什么神啊!一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啊!

蓝河笃定地说,我会带签名本去的。

叶修无奈,你给我长点脸成不?得我把你往大眼那一杵。大眼啊这我媳妇,结果你抖抖索索拿个本子出来了杰希大神我喜欢你好久了给我签个名成不,你让哥老脸往哪里摆。

蓝河一脚就朝他屁股招呼上去了。

滚你!脑补还挺全啊?!谁你媳妇??!!

打打闹闹是一回事,蓝河也知道叶修的意思。至少朋友圈这边,依照上次两人约好的,逐渐就不瞒了。两个人彼此通透了、理解了对方的想法和初衷,仿佛突然放下了巨大的石头,浑身轻松。过去的自我好像一直关在四面紧闭空无一物的房间里,那房间只有一扇门,却踯躅而胆小地不敢打开——对面传来叩门的声响,听得越真切越害怕打开后一无所得;像一场旷日持久的隔空角斗,隔膜着咫尺的门扉无声地见招拆招。窥视,逃避,偷听,倚靠,你站在那边疲惫地弓着背脊抵着门扇,我坐在门槛旁把头埋进膝间。听见撞击,听见心跳。我们甚至有过勇气同时握住把手,然而拼命向前推动的力道却彼此抵消。打不开的,心底有个小人歪斜着口鼻摊着手笑,何必费那力气,这样你还不满足么,这样已经很好。

然而现在蓝河终于可以发出感慨:幸好没有放弃,在那扇门终于歪歪扭扭地吱呀打开时,扑面而来的是呼啸而过彼此通透的穿堂风,还有他跌跌撞撞扑来又满是烟味的怀抱。

笨蛋——大街上……放手啦!

叶修一定有只听反话的本领,他搂得更紧了,一双被夜风吹得冰冷的手抻过他敞着的外衣拉链,裹进暖烘烘的腰际,凉飕飕地往被捂得滚热的里衣底下钻。

呜哇……——!!

冰凉的刺激直接触上滚烫体温,蓝河浑身跟过电似的悚着,大叫着跳起来要跑,又被胳膊搂着拦回来,那手像农夫与蛇故事里的罪魁一样,哧溜就沿着小腹直接往上钻进心窝里,堪堪擦过□□。

叶修你、你你你、你够了啊!!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向上翻涌,别说身子,连脑仁深处都一阵阵酥麻颤抖,装模作样的挣扎都没了气力,怕痒又敏感的身子循着热源向后倒进铁定在那儿的怀抱里喘气,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叶修你不要得寸进尺!……还在里头安家了怎么着……赶紧拿出来……”

“这不是你里头热得舒服嘛。”

话里暧昧的情调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那双荣耀等身的手在熟悉的敏感带上一路摸着揉着,冷变作了带些暖的丝凉,好像真有蛇在上头游荡,走过的肌肤一层层地起栗,蓝河的头无法克制地后仰,靠在叶修肩上,呼吸的热气吐出便冷了,交裹着沾湿耳郭。

小蓝你好敏感。

他低低笑着,一面沿着腰线的凹陷向下摸。

蓝河打了个激灵,一把把那只不老实的手掐住了往外抽,咬着牙吐气音:……大街上呢。

圣诞节的街上往来的情侣,比他们腻歪的大有人在,一对对欢笑着从旁边走过去。有人看见了他们,有人没有,但没有人为此停下脚步,他们都匆匆在各自的爱情中,各自的道路上。

嗯,大街上。

叶修枕着他的肩膀说,和你一起啊,没什么丢人的。

真的?

假的我搁谁这暖半天呢。

他凑着往蓝河红通通的耳尖上蹭,刻意把嗓音压得低,知道他喜欢这样。

……想不想要啊?

蓝河给他逗笑了,又脸红着搪塞:滚滚滚,注意影响。

有啥影响,叶修笑,能被哥影响的也就是你了。你看别人,哪有空来管我们,他们自己腻歪都来不及,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蓝啊,不是我说你啊。咱俩现在贴这么近,鼻子是鼻子眼是眼,你知道我是叶修我知道你是许博远。离一千米外看呢,就是个点了吧。实话说我和叶秋等身大写真放一块,搁一百米外我就不见得认得出哪个是自己了。

嗯,那样也许还能凭咱俩心电感应认出来。但一万米外呢,十万米外呢,地球是圆的逐渐就看不见了吧,那这样,站月球上去看呢?连个点都不见了吧?或者咱实际点儿,往国庆节的西湖里一丢,密麻麻乌泱泱一溜色的黑脑袋,你能把我找出来?

你说什么呢,蓝河笑,叶修的皮肤有些糙,蹭得他脖颈发痒。你是想说换个角度看世界天下大同吗,举得都什么例子。

我是想说啊,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事儿,芝麻绿豆大,不会阻碍人类发展,也不会影响社会和谐,更不会阻扰我国GDP增长速度。按照现在的发展进程一百年后荣耀都不知道在哪,谁还记得叶修蓝河曾经是一对儿。我觉得不如活给自己,活在当下,这辈子玩得开心就好。

他把暖得沁人的双手抽出来,在蓝河冰凉的耳垂上搓着,笑嘻嘻地把脸捧转过来问:

遇到哥,你开心不?

常有歌里唱得百转千回,故事里写得声泪俱下,爱得懦弱爱得卑微爱得不计后果爱得撕心裂肺,对所遭受的痛的描述往往远超爱情本意。就像现在那句话变成了蓝河自己问自己,遇见他开心么,首先想起来的都是一些不堪回首的血泪,从认识到熟稔的过程就是一篇腥风血雨的第十区发展史,怎么反倒在这个过程中渐渐看对眼了这么个总BOSS。初识的时候最没有隔阂可是恼得多,非得等离得远了才知道当初那点心思到底算是什么;又已经空落落的挖去一大块,酸酸涩涩胆战心惊地想要弥补,恐怕算不上是什么开心的体会。后来瞅着空子见着了真人,对方忙着攀登荣耀顶峰,自个与山脚下仰望的众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一腔的话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键盘上敲句加油都犹豫半天。暗恋仿佛PK,跟着战术大师玩战术,每句话字斟句酌地释放,实验着不同程度的伤害效果,往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颓然懊丧的时候流连夜场消愁,荒唐的故事也并非没有。

但要说开心,当然有。隔着单薄的显示屏聊一整夜就很开心,收到他几个字的回复也很开心,要是听到他用有点儿沙哑的烟嗓‘小蓝小蓝’地喊着能开心得摔了耳机去来一炮。第一次被他约了见面开心又惶恐地听了一夜心跳,第一次拥抱住这个人时能听到血液沸腾的声音,第一次表白的时候瞥见他光秃秃的脚丫和没正形的拖鞋,说的话在耳鼓里嗡嗡回响——太好了,他没拒绝我,那一瞬间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那种感觉无法用两个字来形容,语言在强大的情绪面前丧失应有的效用。

然而,之后的路却疲惫过,纠结过,伤心过,痛苦过,想要放弃过。没有他之前没有想过现在的生活,一步步走过后回头才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始作俑者反倒问自己,你开心吗。他应该怎样回答呢?从月亮上看地球上一个人也没有,国庆节的西湖边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每个都是一个微小的尘埃,每张都是无可厚非的符号化的脸孔。

人潮汹涌,无数的力量前后左右地撞在身上,每拨开一个人、抢出一个身位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推搡着他偏离既定目标,前往一个朦胧模糊的方向。你在哪里呢?我要是永远都找不到你呢?就这样迷失在人潮里,随波逐流地顺从着约定俗成的方向,一定会和你擦身而过的吧?这样想着浑身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汗水顺着背脊汇成一股河流,向着反向推搡开去,继续气喘吁吁地寻找着。符号化的脸孔被拨开,四下推阻的力道被甩下,先看见的是那熟悉的、慌慌张张的拖鞋和脚丫子,苍白不见光的皮肤被蹭黑了、上面多了几个鞋印子;还没反应过来要笑,人已撞进一个同样湿漉漉的怀抱里。

谁比谁更潇洒,谁比谁更游刃有余呢?

那都不重要了;抬起头,那张汗湿的、没想象中那么淡定的脸孔映入眼帘,好像跑得猛了,战五渣的体力让喘息声粗重,人有些支不住地往他怀里倒,贪便宜地借力撑着。但出声的声音仍是带笑的,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带他游西湖那会儿的模样,一边这么嫌着石板路硌着脚疼磨了水泡,一边在蓝河探身子去看的时候把手搭在他肩上,不怎么得劲地问:

小蓝,开心吗?

“嗯……”

毋庸明言的回答噙在唇齿之间。吻落下来,从发尾凸起的颈椎开始,一直延续到腰椎的凹陷。手又再环抱过来,这次是暖的,滚烫得吓人,房间里开足了的暖气也不足以抵挡掌心的热度,怀抱的弧度刚好,整个人都陷在里头,不想出来。

两人间隔着布料,却也不急,只蹭着磨着,偶尔耐不住地顶一顶。蓝河一开始还咬着牙憋着,对方倒也不得寸进尺,只是敌不动我不动地撩,牙齿碾过耳骨的外缘,衔在唇边吮着,又埋头下去,沿着下颌的线条一路咬到喉结。

忍不住泄了一丝□□,被那大BOSS听见了,当个把柄抓着不放,贼兮兮地贴着耳根子笑:

蓝啊。舒服不?想要了不?

忍不住拿枕头砸他:你属狗的啊啃个不停!痒死了!好好睡觉!

叶修特别委屈:不给哥进去暖暖也就罢了,尝个味道也不给?

滚滚滚!脸皮呢!你妈就睡在隔壁啊!你好意思我不好意思!我明天一早还得见她!

没事,高档宾馆据说隔音都不错。

蓝河简直恨不得一脚就把人踹下去——到底心疼,这段时间这平常有电脑就走不动路的宅被自己整的坐飞机跟打的似的来回跑,从前哪做过这种事,也是长进了,不容易。免不得转了个身对着他,手指沿着眉骨摸到眼睛下头隐隐的一层青圈子上头,又沿着鼻梁摸到嘴角,凑上去贴了一小会儿。

你哈……我不在好好睡了没。别又跟大关俩一钻起来不要命,以为自己才二十一呢整晚整晚熬。

叶修被他猜中,嘿嘿笑两声打着哈哈,难得管事的不在没人跟着后面催准点睡,他心态就跟放假学生似的过把瘾就死,老婆不在家,那当然赶紧抓紧一切时间跟荣耀女神缠绵啊。可出口不能这么说,蹭过去闻着他发梢洗发水的香味说,那是,你不在我哪睡得着。

蓝河抠着他的脑门笑,骗鬼啊你,但声音还是有些高兴的,那我现在在了,你还不乖乖睡觉,是要我唱催眠曲给你听么。

叶修也顺着他劲儿可没脸皮地得逞,我想睡啊可下边着火啊,心里头惦记着没吃上总觉得饿,你让我做一次就睡得踏实了。

……自个撸去!

叶修嘿嘿笑,也不放开他,还往怀里搂,只是分了一只不安分的手下去,过一会儿当真听见他靠在自己颈窝里头的呼吸越来越炙重,间或低低喊叫蓝河名字的声音,才知道不好,这家伙的脸皮真的没法丈量——就这么抱着他、腿□□错,只隔着一层睡衣的份上,他竟然真撸得起来!蓝河忍不住偷了个眼望去,叶修紧闭着眼,一只手动作着,额头抵在他肩上,皮肤沁出了一片潮红,双眼紧阖眉尖微蹙,口中短长的喘促中夹杂着他的名字。

……嗯、嗯、……嗯、蓝……嗯啊……蓝河……

脑袋里豁剌剌一片炸响,反应过来的时候下身硬得发疼,脑袋一个囫囵自己约法三章就忘了,忍不住一个翻身就把叶修给摁底下去了。

那人懒懒地撑开眼皮,也不哼了就是笑。

想要啦?看来哥□□挺成功的。

蓝河恼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大爆手速把他剥了个精光:是挺成功的,我现在特么想干你!乖乖躺好!

叶修当然不愿意坐以待毙,两个人揪着胳膊角力,歪歪倒倒跟摔跤似的滚,结果咕咚一下都没防备从床上就这么摔了下去,脑袋磕到床头柜,发出好大一声响。

蓝河吓得赶紧伸手摸,疼不疼啊有没有撞哪里我看看——叶修龇牙咧嘴装孱弱,趁他摸过来一把把人捉住了,掐着腰猛地抵到墙上,***和谐***,叶修瞧着他兀起的肩胛骨瘦削优美的形状,又有些心疼,揽着腰往怀里带,来来来,小蓝乖,我们去床上。

结果刚往床上一倒怀里人立刻精神了,一个翻身跨过来把叶修压紧了,探手捏着替他撸了几把,手老不规矩地就绕过去往底下探。叶修叫着你今天来劲了啊去捉他手,人忒不乐意地朝他吼,怎么了怎么了让我上一次少块肉啊?我都特么让你那么多次了!闹着要做你也拿出点诚意来啊?躺好!

叶修倒也不是不愿意,不过看他急红眼样子就不想那么快通关,一贯以来的相处模式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正在那玩摔跤似的滚呢,眼见着又要从床另一边摔下去,半个身子已经悬在外头了,结果听见门外清晰地一阵咳嗽和敲门声——

蓝河?没事吧?

卧槽。

两个人一瞬间中了僵直被打断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跟做贼被抓了现行似的,大气都不敢出。

叶修捣捣他,轻声说回话回话。蓝河一张脸都要滴血了,磕磕绊绊地险些咬到舌头。

啊……伯、伯母,没事,就……摔了一下……

王予忻回得特么淡定。

叶修在吧,半夜了,小点声。

被点名批评的人毫不在意,他趁着蓝河全不敢动的时候抱过来,手指又趁着说话的机会探进去,抹上润滑搅按着做扩张。蓝河这下连话也不敢答了,咬着嘴唇不敢做声,叶修把手递到他嘴边想替过去,他又死活不肯咬;只红着眼圈,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

你猜她走了没有?

……你作死……

出口的声音带了哭腔,蓝河哪敢再开口,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交替着,在黑暗中蔓延开来。

*****和*****谐*******

凑上去亲了半天也没反应,替他顺顺气也没反应,倒把叶修吓着了搁里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憋得难受还只好先把人拽起来抱着,那胳膊倒立刻顺从地绕过来环过肩头,抱紧了不撒手。

蓝啊你还好吧?吱个声?

鼻腔里哼出低声的回应。迷迷蒙蒙的,底下生了钩子,挠得人心底痒痒。

哥的错啊输出猛了点……没哪不舒服吧?

听不到回应,他伸手往两人结合处摸,手指抵着胀得饱满的括约肌划了个圈儿,

我看看啊没出血吧……?疼不?疼老实说啊……

一面就想抽身□□,刚退了点儿蓝河就低低哼了一声,接着双脚都缠上来环过他的腰,头埋在肩窝里胡乱地摇着,发梢盖了满脸,自个挺着腰凹往下坐。

这下倒换叶修愣了,半晌垮了张脸抱着他肩膀笑得老奸巨猾:想要啊?想要你说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肩膀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口。

好吧好吧我的错,不说,不说就不说。但你至少亲一口吧,发起总攻还得吹响号角呢你说是不是啊蓝大大。

这下蓝河终于抬起脸看他了,一个眼神就差点让叶修当场缴械投降,可这实心眼的还当真凑过来往唇上啄了一口——总攻的号角——那还不立刻被掀翻在床,扯着腿撞得彻底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期间顶弄得太猛脑袋撞到了床头隔板,又是好大一声响动,蓝河这下脸都白了整个人一阵颤抖地绷紧,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向上探挺,结果脑门对额头砰地一声,撞了个结结实实眼冒金星。

叶修正到顶想要□□,被这么一打岔头晕脑胀射的一塌糊涂,里头外头一片狼藉;难得爽得不行的阶段,却偏得捂着脑袋一声惨叫,倒向一边。两人缓了一会儿等冒金星的视线清楚了,都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又觉得好笑,又有些喘不过气。

小蓝你长进啊,下半身性福不想要了是吧,哥要是给你折腾成二等残疾,以后就要劳您多运动了。

蓝河捂了一会儿脑袋,红着眼瞪着天花板,又伸手到叶修脑门上粗略揉了两把。

……你活该……!……谁叫你蹬鼻子上脸……

哟现在会说话了啊刚谁给我吹响的总攻号角啊?

闭嘴!

不过说是说,也还有点儿心虚,幸好房间里黑灯瞎火,蓝河伸手往下摸,兜着那儿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摸得叶修又有了点儿心猿意马的势头,这才把手往他大腿上蹭干净了再狠捏一把。

这不好好的吗,你装虚弱个什么劲啊!

翻了个身拿被子连头带脚地一蒙,只扔了个背脊给他:睡觉!

靠,要是不好了哥现在还能躺着吗那不赶紧去医院啊?

叶修郁闷的连个被角都捞不到,只好撑着身子去摸烟盒,抽了半根,想想又笑,伸手往那被窝里露出一点的毛茸茸脑袋上揉了揉。

蓝啊。

……你那些兄弟们喜欢什么啊?我搞不清楚,你代我买点就当我给的送送他们呗,我又不会买。

还有你妈喜欢什么啊,过元旦总不好空手过去对不。你妹我倒是有办法搞定。

艾玛,说着说着有点打退堂鼓啊,元旦G市宾馆不好定吧,你家旁边有不提供特殊服务的浴场不?万一被赶出来我还得有个地方睡觉不是。

蓝河把整张脸都裹被子里头,笑得一抖一抖。

叶修隔着被子一巴掌拍他屁股上。

认真问呢,嘚瑟什么啊你?

蓝河掀了被子扑过来蒙他: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开心还不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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