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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泛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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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纪云泽猛的攫住她腰扳正她的肩头,强迫她看着自己:“各不相干?那一夜你能忘得了?”

鸳鸯并没反抗,慢慢闭上眼睛:“你不就是看上我这副皮囊了吗?想要是吧我给你!”不知不觉的,她从袖内掏出尖尖的匕首,愤恨朝自己脸上刺去。

纪云泽见状,面部扭曲一团。伸手极快的打掉了那把匕首。他松开她,寒着表情道:“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等轻浮之人!告诉你!我若只为垂涎美色大可不必费尽这般周折!”

鸳鸯不语,不想与他在这儿耗时。踩着地上的匕首缓慢走着。是的,他不轻浮他不垂涎美色,明眼人都都能看得出来,那个澜儿郡主和他情意笃挚亲密无间。他又凭何来找上她这样的弃妇?他要真有点良知就去一心一意对待澜儿郡主。

归根结底,朝三暮四就是男人的天性。

“不信是吗?”纪云泽低沉着声音,顺手捡起地上的匕首朝自己胸口扎去:“那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鸳鸯闻言不以为然,忽然听到身后一阵痛苦的闷哼。她刹那转身看着他,不由大惊失色!他满身是血倒在了椅旁!他皱着眉捂着胸口似乎已奄奄一息:“这回你信了?”

“你不要命了!”鸳鸯骇叫一声跑上前不知所措,看着鲜红浓稠的鲜血一点点从他胸前涌出,她开始紧张了。她欲要出去叫人却被他一把拉在怀中。

鸳鸯挣扎,却无法动弹。他把她结结实实的箍在了臂弯里。鸳鸯瞪他:“想死快些你就动吧!”

“你明明在乎我,为何却要拒之千里?”纪云泽哪像个重伤之人?说话时舌头都不带打结的。

鸳鸯羞愤至极,那双抵他左胸的手好像触到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混蛋在骗她!她红着脸,扬起手直往他脸上掴。他浅笑,轻而易举捏住她的纤手,贴近她脸,在那绚烂迷人的颊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

“你…。”她那手使劲擦揩着他留下的吻痕。

纪云泽见她娇颜嗔怒心神越发荡漾。趁她分心之际他单手插进她的胳膊内,恣缠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鸳鸯正要怒叫,他按住她贴上她的粉唇,深深侵袭着她。

她以退为进想咬住他舌,他却不给她一丝反攻的机会。那双狡黠的双眼露着一丝得意。

鸳鸯摇头呜呜着,蹙着柳眉。以一种哀怨的眼神求饶般的看着他,可恨他已闭住眼,似乎在尽情的享受。

凌散的乌发绕在她胸前,他动情,舌头游移在她火热的耳根上,脖颈上以及发丝上……

他看见她的泪水,他抚掉它,声音含糊浑浊:“可愿托付于我?”她瘫软着身子有气无力:“放了我…。”

这次,他终于松手,正儿八经道:“从此你我便做对伉俪夫妻。如何?”

鸳鸯泫泪瞪着他,跪坐在地默默盘着发髻:“你若替冯家翻案免了冯清远的罪,我…愿意依你…”

纪云泽目光一冷,起身拂袖:“你这是拿身体来跟我赎回冯清远的性命吗?”

鸳鸯点点头僵硬道:“正是。”

纪云泽一气,挥手拂掉了桌上的茶盏:“他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鸳鸯起身道:“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纪云泽嘴角浮出一丝鄙夷:“我若答应,你不同楼里的娼妓一样了么?”

鸳鸯淡淡扫视着他:“此时,我跟她们又有什么两样呢?”

纪云泽听完,有些难受。她是在怨他‘羞辱’她吧。于是,他走去握着她手,温言道:“鸳鸯,我真的尽力了。当初若不是我在皇上面前替他求情,只怕他早就被绞死在狱中了。”他抬头,似在回忆从前:“你只看见冯家的不幸,可看见过我当时的状况吗?”紧锁着眉头无奈的叹一口气。似是不愿回首那些不堪往事。

难道真如那些百姓所说,他先前蒙了冤受了难?她微微动容几分,别过脸不愿触碰他忧伤的目光。从大明风光无限的侯爷到朝廷诛杀的罪犯在到露宿街头的潦倒乞丐,这期间,应该经历过无数的辛酸和沧桑吧。

外面一阵叫嚷,扰了她的思绪。

“郡主且等片刻,容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有什么好通报的?我与云大哥从不拘这些小节!让开!”

“郡主不可…。”

“是条好狗就别当道!滚开!”

纪云泽板着脸冲屏风外朗声道:“澜儿先回将军府,我办完事就来。”语落。他见鸳鸯低头欲走,及时拉着她的胳膊:“她就是个孩子…。”“既然你不答应,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鸳鸯生硬打断她,岔开了话题。

“只能说,我尽力而为。”他轻声道。

鸳鸯拂开他手,微微屈膝:“有劳了,我代冯家谢过侯爷。”她没发现,纪云泽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邪。

澜儿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见此番情景立即翻脸怒道:“云大哥叫他来做什么?哼!该不会是想从他口中盘问那个山阴女人的下落?”

“没大没小!你先出去!”纪云泽拿腔吼她。她撅着小嘴跺脚道:“我偏不!”她撒娇的扯住纪云泽的衣角,嗲声嗲气:“云大哥,记得小时你最疼澜儿。以往你不在时,我就整天对着你送的小灯笼独自伤心,现在终于等到了你回来,我便非你不嫁!”

“草民告退。”鸳鸯道了句极短的话,转身掀开纱幔走了出去。不知为何,澜儿那番话像刺一样扎的她浑身难受。“记得小时,你最疼澜儿…。”心中反复默念数遍,开始泛酸。这时,屏风内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鸳鸯也笑了,只不过她这是自嘲的笑。

几乎在鸳鸯进屋的一刻,纪云泽和澜儿从屏风里亲密的走了出来。她迅速踏进屋,紧紧掩住了房门。

回到房内,茉儿和方婆子一脸焦急的迎着她,同时问:“少夫人没事吧?”

鸳鸯摇摇头,疲累的坐在榻上。二人对视一眼,静了会子,方婆子又问:“那我们还用换到别家去吗?”

鸳鸯扶着额头,喃语:“换一家又有何不同?他若想找你麻烦简直是易如反掌。”

二人听的一知半解也就没在过多细问。于是一个打热水,一个自去楼下招呼店小二过来点菜。茉儿开门时,正好撞见了兴致勃勃的武子。茉儿翻眼道:“你倒是自在,一个人还有闲心跑出去溜达!你没看见我们正饿着肚子吗?”

武子兴致勃勃,拿出手里的五张银票晃在茉儿眼前:“还幸亏我出去溜达,瞧瞧这是什么?”

方婆子和茉儿一看,这五张银票少说也值个几千两!二人顿时张大嘴巴:“你偷的?”

“傻了吧!这票子是我在路上拾的!京都不愧是天子脚下,就这么一转悠竟能掉金子!看来我的运气还真不错!”武子得意洋洋的吹嘘了起来。

茉儿道:“有了这些银票,我们可以叫少夫人在这而开个绣庄!你说是吧武子?”

武子虽有些不大情愿,还是点了点头。

鸳鸯听见笑声便醒了过来:“茉儿,怎么了?”

方婆子兴奋的一拍大腿,悄悄道:“这真是时来运转,武子方才在外溜达居然捡了四五张银票!”

鸳鸯清醒一半:“拿来我瞧瞧。”

武子递给了她。鸳鸯仔细一瞧,上面印着大明司马府。鸳鸯神色凝重:“这是官钞,你是怎么捡到的?”

武子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就在客栈门口,当时停着辆马车。等我在转回来进客栈时,马车不见了,地上竟多出了五张银票。我趁人不注意就拾起来了。”

鸳鸯沉思片刻,越想越不对劲。方才澜儿郡主来过,莫非是她丢的?可这银票并非少数,她不可能察觉不到啊?难道是她有意而为?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这张银票岂不是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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