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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无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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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一看这番情景,生怕出人命连累了自己。趁着一旁抱女痛哭的杜氏没在意,撒腿就溜了出去。

门外的杜喜贵站在廊子内对着大门外翘首以盼。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屋内杜氏凄厉厉的哭声倒叫他生了厌烦:“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生孩子哪有不痛的?”

他见稳婆神色慌张,忙厉唤道:“孩子生下来没?”

稳婆只顾着逃离哪还应她话,含糊其辞的嗯了两声就越过门槛急走了出去。

杜喜贵见她神色异常,于是准备去屋子瞧瞧。阵阵马蹄哒哒之声从那条莹白的雪路中越了过来。杜喜贵转头细一瞧,脸上立即闪过一丝欣喜。

烈马嘶鸣,七八个魁梧男子扯住缰绳纵身下了地。杜喜贵忙满脸堆笑,哈腰走出去迎接:“大人辛苦了,这么冷天赶这么远的路,还劳烦大人们亲自过来。草民是在是过意不去…。”

身穿大墨氅的男子不耐烦打断他:“孩子呢?”那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

杜喜贵作揖道:“大人先去正堂休息片刻,草民这就去抱…。只是这…悬赏的银两…”

墨氅男子冷哼,手一伸,身后的一名男子拿出一副沉甸的包裹放在杜喜贵的手上。杜喜贵呲着牙笑出了一脸褶子。

“求你了!在去请个稳婆啊!鸳鸯难产…”杜氏一手的血从屋子里赶了出来。此时她已顾不上这帮衣着特殊的外来客。

墨氅男子闻言,推开杜喜贵跨步冲进了屋里。

炕上的人儿已被折磨的虚弱憔悴,蓬乱的乌发和着冷掉的汗水贴绕着那张惨白的秀脸,那只柔弱的纤手垂了下来。纪云泽摘下斗笠,不由分说,近前抓住那只冰凉凉的柔荑将鸳鸯整个身子卷在了自己的怀抱。

“傻女人!”他将那长发拢在她脑后,神色中盛载着无尽痛惜。

部下快马加鞭一口气抓来了四五个稳婆。她们战战兢兢的进了屋。

纪云泽阴沉着脸,对她们吩咐道:“都给我用心些!若娘子有个闪失本候剁掉你们双手!”

“是是是…。”几人异口同声唯诺应答,谨小慎微的上前掀开棉被。

“鸳鸯?你在忍一忍,等会就好。”他轻抚她脸柔声低唤。

迷糊中,鸳鸯仿佛听见冯清远声声慰语…。她皱蹙着眉,纤指微微动了一下。

纪云泽深锁的眉头随即舒展,他紧握着她手,又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是你么清远?你…相信我,我没陷害…冯家…”鸳鸯断断续续,虚脱般的呓语。她反抓住那只温暖的手掌,泪水打湿了面颊。

纪云泽恨恨咬着后牙槽,寒厉的狠芒盯着那隆起的棉被。稳婆们一番低语商量之后,其中一个便上前对他禀道:“回大人,孩子在娘胎里是头上脚下,若耽搁久了只怕破了羊水会导致孩子窒息,幸而孩子现在横在了腹内,草民可试着替娘子运转以便能顺利生产。这样的话大小也都可保住。”

纪云泽脸上闪现一丝狠绝,想也没想便沉声道:“不必,保大人即可。”

另一个稳婆难为情道:“这…。孩子并没什么危险。大人经过调养也可慢慢恢复…。”

“照我说的做!违者格杀勿论。”他压低着嗓音发下歹话。

稳婆们脸色青白交替,均抖搐着双手大气也不敢出,默默遵照他的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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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戌时,昏暗的高空中开始飘着鹅毛雪片。漫天纷飞银装素裹,晶莹剔透的柳条上,一只枯鸦凄哀的叫着。策马扬鞭之声惊的它直躲进了雪窝内。

杜喜贵看着远驰的骏马,飞扬着神采关上门进了屋。

一进屋,杜氏拉着他,气愤的质问:“他们都是什么人?你是不是瞒着我们悄悄给了官府打了通信?”

“嘘…”杜喜贵示意她噤声,拉她去了僻静的后院子:“夫人莫急,天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你想想,这孩子是冯家子嗣,而冯有道又是朝廷的罪臣,你在窝藏个罪臣之后,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幸亏我想的及时,要不然,这个家就该遭殃!”

杜氏听闻此言,不知哪来的胆,竟扬手给了他一耳刮子:“那可是你亲外孙啊!是鸳鸯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你!”杜喜贵扬手欲要还击。转念,他甩甩袍袖哼道:“妇人之仁!你跟着鸳鸯糊涂我可不糊涂!傻婆娘我可警告你,这件事万不能叫鸳鸯知晓,她一知晓在气出个好歹,你我可就性命不保了!”

杜氏疑惑扫他一眼不作声。

杜喜贵接着道:“说你傻你还真是傻!没看出那个什么侯爷对咱闺女有意吗?”

杜氏瞪着他依然不作声,心道:势力狗!这时候倒说她是你闺女,先前打她骂她时怎就没想过她是你闺女?

“嘿…这以后啊,咱杜家可是要和侯门结亲喽!”他昂首阔步的出了后院。

鸳鸯微睁双眼,无力的支起身,扶着昏沉沉的脑额艰难躺在了栏上。炉上仍是燃着火,屋里静悄悄的,她看着铺在炕上的棉被,又摸摸自己已经平坦的小腹,开始疑虑起来。孩子呢?替她接生的稳婆呢?昏迷中,她好像还听见冯清远在旁鼓励着她。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炕,下体一阵痉挛的剧痛。终是体力不支坐回了炕上。“娘…。”她虚弱唤着母亲,吃力连唤了两声便听见杜氏在廊内应道:“娘就来了。”

“妮子醒了?想吃什么娘去给你做。”杜氏语罢,急忙忙的把脚踏出门外。

鸳鸯望着门外问:“我的孩子…。他在哪儿?”

杜氏克制着眼泪故意岔开话题,慈祥道:“你都昏睡好几天了,一定饿的很。娘去给你熬点鸡汤。”

“娘!”鸳鸯竭力提高声音,阻止了母亲。

杜氏不自然的掸着衣角,近前坐在鸳鸯声旁,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鸳鸯,这就是命,你要看开些…。”“娘你在说什么?孩子怎么了?”鸳鸯摇着母亲的胳膊,不祥的预感顿时蒙上心头。

杜氏极力乐观道:“孩子生下来…就已经没气了。鸳鸯,你已经尽力了你没有对不起冯家,只是这孩子跟你没缘。”

她呆怔半晌,滚烫的泪珠大颗掉在被上。她缓缓摇着头,喃喃自语:“不会的,他在我肚里那么活泼好动,怎么就…。我不相信,不相信。”上天为何这么残忍?如果你想夺走他,为何偏要是在我身心都对他投注浓深感情的时候?为什么?她在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撕心裂肺的放声恸哭。

杜氏抱着她,耐心的劝慰着。

良久,她止住抽噎的泣声,嘶哑道:“他那么的小,这么冷的天他一个人躺在地上多孤单…。娘,我想去瞧瞧他,他在哪儿?”

杜氏想了一阵敷衍道:“你爹发些银两叫稳婆给他安置好了,你就别想了。”

鸳鸯闭上眼,难过的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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