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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围困幽灵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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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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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快活城外,有和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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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初降,天地蒙了一层银霜。

立冬以后,晋中日渐转寒。秋冬本是淡季,可近些天来,有和栈的客人却反而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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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柳神医,心急火燎的把我拉这么远,干嘛?”熊猫儿端起一碗酒,浅尝一口,赞道:“真清,真醇,是马跑神泉的汾清古酒啊!”说完一饮而尽。

“清瑶山庄的二夫人送的。”柳神医又斟满了一碗,小胡子颤巍巍的向上翘:“镇庄之宝哟。”

熊猫儿哈哈一笑,却没再喝,将站着的柳神医拉下,道:“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柳神医坐稳后,眨眨澈目,小声道:“我想请你带我去幽灵谷。”

“幽灵谷?”熊猫儿惊诧——沈浪的行程外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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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的噪杂声似乎小了些,邻几桌的人纷纷侧目,一对上柳神医警惕的扫视,又飞快的转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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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柳神医悠悠摆手,小声道:“这不是,嘛,我前几天查医书,发现幽灵谷里有一味药材很适合治腐俎之伤,但又不知道怎么去,就……”

“哦?”熊猫儿亦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又喝了一碗酒,大声回道:“我是想帮你,可我从来没有去过啊。”

柳神医不知他所言真假,鼓嘴忖思,正想说出快活王要去幽灵谷的消息,旁桌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刀客大步走来,对柳神医随意一拱手,道:“我们也在打听去幽灵谷的路,不知你有甚线索没?”

柳神医皱皱眉——一路揪着猫儿来,已听闻不少江湖人士都在打幽灵宫的主意,究其原因,据说是为了那些,因柴白联手设计的夺宝局而自相残杀的同门报仇。

可二十多年前的仇,为何憋到现在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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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兄台是……”熊猫儿站起拱手道。

“一介粗人,没有名字。”那人看向熊猫儿,混浊的眼中是隐不住贪欲和狂心:“你到底知不知道去幽灵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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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粗人,为甚要去那姑娘家的地儿?”楼梯上传来一声轻蔑的调笑,一位披着红梅貂裘的公子踱步而下,描眉画目,朱唇粉颊,若不是身姿和声音还余有一分英气,真是要被错认为姑娘家。

来人用香扇轻轻拨开刀客,对熊猫儿笑道:“花车远,焉支山花月堂下弟子,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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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见是一个比朱守谦生的还俊秀的公子,不由有些晃神。凝眉想了会,拱手道:“在下酒使熊猫儿。什么风把花少堂主吹来这破地?”

花车远擦擦碰过刀客的扇柄,悠然道:“冬风吹,花飞坠。自然是为了传闻中的幽灵宫主。”

语惊四座,几桌人虽仍坐着,却已拿手按剑。那刀客被其无视多次,早已生怒,见花车远正背对着他,便低吼一声,拔刀砍去。

花车远一惊,疾斜闪侧,合扇去格,貂裘还是被开了条口子。霎时毛絮乱飞,暗香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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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和柳神医不由互看一眼,虽不知对方所想,却都在为沈飞二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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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不是个说话的地儿啊熊少侠!

——嗯,我同意你的观点,咱们趁乱走吧柳神医!

——好,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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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以眼神交流,灵犀一通后,便端起酒壶,拍下碎银,往门外走去。走没两步,顿觉四肢疲软,说倒便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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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三个西北莽汉见状,拍桌而起,又立马软下,使劲仰着头,对花车远怒目道:“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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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这位藏衣门的大侠,太沉不住气了。”一屋子的人都倒了,花车远却似没看见般,扭腰去瞧那貂裘的破口,心疼道:“好好的红梅,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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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用把大家都迷倒吧!”另一桌的一位白袍老者气道:“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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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车远看向他,微微一笑:“没先听听您的琴声,还真是失策。”将貂裘整好,环顾西周,踱去银台,将掌柜和小二的毒解了,边朗声道:“说来,大家还应该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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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个龟儿子!”“死戏子你有病吗?”“为什么给他们解不给我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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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嘴这么臭,别急嘛。”花车远秀眉微皱,状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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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见他款款而近,眉眼里英柔并济,促黠不羁,突感脊骨一阵发凉。正在发怔中,莫名的心慌便被一语戳中:“解不解毒,就要看熊酒使的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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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半夜,幽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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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本来没那么恨白静。

或者说,在出太清观前,她根本不会想到这么多人,这么多事。

跑江湖的这两个月,她时常做梦,好梦,坏梦,总归是影响睡眠。

她的睡眠干净太久,睡回十九年的床,反而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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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日,她醒了,虽忘了梦,掐指一算,才睡不到两个时辰。

幽灵宫里不分昼夜,但她自幼能敏感的察觉。

“才寅时,再睡会吧。”白飞飞低喃一声,翻身要睡,却听到房门轻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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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一点烛光打上墙头,接着传来悉悉索索的翻找声,白飞飞伸手护住枕下的医书,皱紧眉头:是谁?

“啧,到底放哪儿了呢?”娇娇的低语传来,白飞飞登时一愣,倏然翻身掠去,手爪准确的擒住来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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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碧玺吓的花容失色。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这个丫头胆大包天,根本不像幽灵宫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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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碧玺手狂抖,墙头的烛火也是抖的厉害。

“她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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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在这里!”碧玺带着哭腔道:“你们串通好的,知道我会来,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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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哭哭啼啼的!”白飞飞最见不得别的女人在沈浪面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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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沈浪上前,握住白飞飞的手腕,对碧玺解释道:“你们家宫主身体不太好,所以我都在隔壁房间守着,并不是串通好的。”转头又对白飞飞柔声道:“你心法未成,又有些复发,不要随便动气了。”

白飞飞瞪了他一眼,缓缓收了手,边往床榻走去,边道:“我也不想受这个气,她既然不是幽灵宫中人,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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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碧玺哭着辩解,什么托付出去的人家待她不好,什么虽然才回来半个多月但已经把幽灵宫当成唯一的家,什么找秘籍也只是为了幽灵宫以后的平安。

种种种种,白飞飞听得了,却懒得回头,躺回床榻,面朝里。

哭诉声渐渐小了下去,沈浪道了声好好休息,便关门离开。

白飞飞微微一叹,发觉自己越来越怀念在太清观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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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阳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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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仍在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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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在谷中找了一番,仍是没有朱守谦和如意的踪迹。只好得出结论,他们从未来到过幽灵谷。

打发大家各行其事后,一向自持的沈浪也有些沉不住气,在大厅里来来回回一通好走,拿纸涂涂画画,写了封信交给冷大,又是一番嘱咐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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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换了身衣服来到正厅,恰巧看到冷大匆匆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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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过半。”沈浪避重就轻,转过身来,不由吓了一跳:“你怎么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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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脸微红,有些尴尬的拨弄着裙摆,硬着口气道:“我没得挑。那衣服穿脏了,我又不想穿幽灵宫的衣服。”顿了顿,瞪着他道:“包袱里没有我的道袍,尽是些柳神医给的红黄绿粉。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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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笑着近前,抱臂端详,歪头道:“这身鹅黄裙衫,黄中带绿,绿中带红,真是好看极了。”眼神飘向白飞飞空无一饰的发髻,叹道:“彩衣翩翩,美人如画,就差一枚上档次的玉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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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听得前一句,正要嗔怪一番,再听得后一句,不由心尖一颤。

娇俏话,体己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打开他欲搀的手,踱到庭前,看着高台处白静的灵牌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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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顿知失言,噤声许久,缓缓道:“你……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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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这两天闭关,想了很多,但好像什么也没想。

虽然脱了媚香的毒,但在沈浪的坚持下,这两天她没有参加宫中的任何行动,只在屋内加紧练习天绝第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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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会问自己在想什么,只是陪在她身边,自觉的将她不能做,不想做的事情统统揽去。

饿吗?渴吗?累吗?

这样问,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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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觉得有些释然了,转过身来,乖巧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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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舒眉一笑,转身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回来了,身后跟着眼睛红肿的碧玺,正恭敬的端着酒菜。

白飞飞坐了下来,抬眼见碧玺垂头立在一旁,向沈浪疑道:“昨晚问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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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亦坐下,小酌一杯,道:“她对你哭诉的话半真半假,所以,暂时让她跟在我身边,免得对幽灵宫不利。”

白飞飞咀嚼着菜和他说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头。

“小王爷和如意有下落了吗?”还是先想小王爷比较重要。

沈浪剑眉拧起,沉声道:“我已经派冷大出谷去找,若今日还没有消息,就真的麻烦了。”

“是啊,你拐带王爷,却把王爷丢了。”白飞飞想笑他,却笑不出来。

“不止这个。”沈浪的神色,是少见的焦虑:“他如果不及时出现,只怕我们自身难保。”

白飞飞一惊,但随即有些明白。这一路北上,幽灵宫主的死而复生被传的越发离奇,更有甚者,把这复生之术的由来,归结到二十多年前引发江湖大乱的秘籍宝刀。

“但你既派了冷大出谷,说明你知道他在哪,对吧。”白飞飞伸手去握沈浪,轻声安抚道。

沈浪强笑一记,刚想答,冷大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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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幽灵谷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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