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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相思成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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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临近,尽管天寒地冻,但天昌市的大街上却是一派车流不息、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那是人们在忙着办年货,在忙着送年礼……爆竹声声此起彼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喧嚣中洋溢着浓浓的年味。“过年喽!放炮喽!”一群十四、五岁的小孩,穿着簇新的衣服,沿街打闹着,吹着口哨,从正在路边执勤的肖华身边飞跑而过。那飞快移动的影子倏忽在肖华的眼里变成了田蕾的身影,只见她挥舞着双手,长发随风飘逸着,笑吟吟地朝他飞奔过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仰着头娇羞地问他,什么时候带她回家过春节……肖华瞅着眼前的一切,脑中臆想着,心里只觉得热乎乎、甜丝丝的,他多么希望这次任务能够马上结束,那样的话他就可以领着田蕾回老家过春节了,了却母亲那桩始终悬挂不下的心事。

为期一个礼拜的执勤任务总算结束了,当他开着车兴冲冲来到七一路市委家属院的门口见到田蕾时,他被田蕾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吓了一跳,几天没见,眼前的田蕾好像比以往瘦了一圈,大大的眼睛周围出现了黑色的眼圈,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灿烂的笑容下面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倦怠。

田蕾一上车,肖华就拉过她的手,瞅着她的脸无限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咋这么苍白?”

听到肖华的问话,田蕾怔了一下,转而撇嘴一笑,假嗔道:“会有什么事?就你们当警察的神经敏感。”说完伸手搂住肖华的脖子娇声问道:“你成天忙工作,有没有想我啊?!”

肖华一边搂紧她的腰肢,一边点头道:“嗯,当然想了。”

田蕾柔声道:“我也想你!”说完默默无语地凝视他,那眼神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肖华松开搂在她身上的手,问:“你是怎么啦?不认识我了。”脑海里瞬间泛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田蕾没有回答肖华的话,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上,闭着眼睛,梦呓般呢喃道:“肖华,吻我……”那神情给人一种即刻就要生死离别的感觉。搂着田蕾的身子,肖华感觉到田蕾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好像很冷一样……田蕾忘情的举动,搅得肖华心里七上八下没有着落,刚才浮现在脑海中的问号也随之清晰放大,他试图想探问个究竟。然而,面对田蕾奉上的香吻,似烈火般骤然点燃了他心中那团久蛰难消的熊熊□□,一时间让他无法自持,他太爱这个女人了,脑海中的一切疑问也随之被这团□□熔为一片灰烬,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深情地亲吻着、抚摸着……片刻,田蕾松开了肖华,抬手捋了捋额前有些凌散的头发,羞赧地瞟了一眼肖华,满脸歉意地说:“肖华,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回家过春节了。”声音低沉得只能让她自己能够听见,说完,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用牙咬着嘴唇,垂着头默不作声。

田蕾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在肖华的头上,一下子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热度,他连忙松开搂在田蕾腰际的手,急切地问道:“为什么呀?不是约好了的事吗?”肖华准备带田蕾回家过春节的事情,上个星期前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电话那头的母亲激动得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地连声称好。按照老家的习俗,也许这个时候准是全家齐动员,挂对联、贴窗花,杀猪宰羊,为迎接田蕾这个“准媳妇”上门正忙得不亦乐乎呢?可事到跟前,田蕾突然“变卦”,这不是开玩笑又会是什么?他如何向母亲大人交代?一生好面子的母亲又如何面对亲朋好友?

“不因为什么,这个春节我们全家要回上海过春节,再说我爸还没有见过你。”田蕾扬了扬眉头,竭力回避着肖华质询的目光,故作平静地说。

肖华攥紧田蕾的手怏然道:“你就不能向你爸解释一下吗?”

田蕾抬起头,瞅着肖华幽幽道:“我俩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下来,你说要我怎么解释?”显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田蕾的回答让肖华一时语塞。是啊,也怨不得她这么说,他俩的关系仅限于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尤其是田蕾的爸爸这个最为关键的人物,并不知晓田蕾失恋与肖华交往的情形。要是在平时田蕾外出几天还能说得过去,大不了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可是这大过年的,大大小小的单位都放假了,一个没有结婚的大闺女,突然离家出走那么多天,如何向她爸爸解释?可是当初俩人商定这件事的时候,也许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谁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现在问题突然凸显出来了,怎么办?他神情沮丧地将目光从田蕾的脸上转向车外,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陷入沉思。

俩人坐在车里,谁也没有再吭声,无言地对峙着,车里的气氛显得沉闷、静谧,静得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田蕾的家庭情况他略有所知,她的爸妈都是“□□”时落户在天昌市的上海知青。爸爸田志国是从市委副书记的位置上退休下来的老干部,是个性情耿直、思想传统的倔强老头。妈妈耿玉芳当过市七中的副校长,是个能说会道、能歌善舞的知识女性,笃信天主教,擅长唱黄梅戏。田蕾从小就深受她的熏陶,不仅秉承了她的容貌,信奉天主教,还能唱出一口字正腔圆的黄梅戏。那天肖华陪同田蕾去建设路上的天主教堂做礼拜的时候,见过耿玉芳一面。耿玉芳给他的印象是一个戴着玳瑁眼镜、穿着讲究、斯文儒雅的老太太。仨人坐在车上简单聊了一会儿,看情形耿玉芳对肖华的印象不错。肖华与田志国从未谋过面,再说田蕾与吴亚豪分手的事情,她母女俩一直隐瞒着没敢告诉田志国,怕他生气事小,最担心的是怕他知道了,引起糖尿病加剧。

沉默良久,肖华嘘了一口气,扭头朝田蕾说:“哪天走?我去送送你吧!”他想笑着对田蕾说,可内心极度的失望与沮丧,让他怎么也笑不起来。

田蕾用手拢了拢刘海儿笑着说:“不用了,一家人都在不方便,反正这个春节你要照顾好自己,过完春节再说吧!”说完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给肖华,满脸真诚地说:“过节了,这是我送给你妈的一点心意,你替我送给她老人家吧。”

“这是什么啊?”肖华接过盒子迷惑地问。

“一点小心意,你看看呗。”田蕾温柔地说,酒涡里漾出甜甜的微笑。

“啊!”肖华打开盒子一瞅,两眼顿时发直了,让他没有想到是里面装着一枚黄灿灿的金戒指,正朝他泛着金色的光辉。

“小蕾,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再说她一个农村老太太也用不上这个呀。”对于田蕾的情义之举,肖华感佩不已,但是想到她不能跟着自己回去,觉得全然没有这个必要,于是他将礼品盒合上又递了回去。

田蕾没有接,伸手在肖华的脸上摩挲一下,像哄小孩一样笑着说:“乖,听话,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说完随手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见此情景,肖华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眼里充满留恋的神情,说。“小蕾,我不想让你走。”

田蕾掉头冲肖华淡然一笑,柔声说道:“好了,我该走了,又不是不见面,搞得像生死绝恋似的。”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什么时候回来?”

田蕾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初七我还要上班啊。”

“哦,那好吧,祝你新年快乐,一路顺风!”肖华强作笑颜道。

“你也是!那我走了……”田蕾边说着边在肖华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对他有些恋恋不舍。见肖华没有说话,她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转身向家属楼的方向走出……

肖华目送着田蕾红色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深处,心里仿佛是掏空了似的,轻飘飘、空荡荡……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有点心灰意冷。一股寒风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捂紧衣领,猛地带上车门,加大油门仓皇逃遁于茫茫暮色之中。

回来之后,肖华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思忖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向母亲打电话,说起他春节不能回家的事情。母亲听完,愣怔了半天,嗫嚅着问他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与田蕾谈崩了?母亲一连串的疑问,顿时让他羞愧不已,一时无法回答,只是含糊其辞,一味地支吾。最终,他拗不过母亲一再追问,只得如实道出了实情。母亲听后,半天没有吭声,半晌才幽幽道:“以后有时间再带她回家看看吧。”说完叹息一声,默然挂了电话。给母亲打完电话,肖华心里五味杂陈,黯然神伤,可以想像,母亲对他是多么的失望?

这个春节,肖华神情沮丧到了极点,一方面他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另一方面对田蕾有种不可遏制的怨怼和思念,这几种复杂的情愫糅合在一起,藤蔓般缠扰在心头,困扰着他的情绪,让他郁郁寡欢、度日如年。外面的世界再热闹再欢腾仿佛与他无关。这期间除了上单位几个同事家里串门外,其余的时间他几乎是宅在那间面积不足六平方米的单身宿舍里,形影相吊,百无聊赖。睡觉和通宵达旦地看电视才是他最好的消遣。万家灯火不夜城,爆竹声声迎新春。除夕之夜,肖华自斟自饮喝了个半醉,情绪变得亢奋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来到阳台上,仰望着深邃无际的夜空浮想联翩。苍穹里,朵朵烟花腾空而起竞相绽放,照亮了他那一片孤独的内心世界,勾连起他对田蕾的几多相思……他满脑子里尽是田蕾的影子,或嗔或笑,或喜或忧,放映般清晰……是啊,谁知相思苦?唯有痴心人!在这个喧腾喜庆的夜晚,他不清楚田蕾在哪儿?过得怎么样?是否也会想起他?他多么希望田蕾能给他来个电话,哪怕是发条信息,就算是只言片语也足以让他心生慰藉,然而他的传呼机一直本分地躺在那儿保持静默,没有一点儿声响,传入他耳际的只有这响彻云霄的隆隆烟花声与爆竹声。

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母亲呢?这个时候也许正在厨房里张罗着年夜饭吧。那飘香的米酒,诱人的腊味梦幻般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垂涎欲滴,他不禁抿了抿有些干渴的嘴唇。昏沉之中,他仿佛听到了母亲那熟悉的声音:“唉,你这个伢子,怎么不带媳妇回来过春节啊?!”他心里猛地一激灵,蓦然从遐想中清醒过来,母亲那一声无奈的叹息犹在耳边萦绕,唉,要不是这个田蕾“临阵脱逃”,也许……愧疚之余,肖华不由得对田蕾增添了几分怨怼。

初三的晚上,肖华终于收到了田蕾久违的信息:春节快乐,合家欢乐!信息只有寥寥几字,没有浓郁的感情色彩,甚至显得有些制式和客套,就是这样肖华心里还是泛起一阵甜蜜和感动,心想这个田蕾总算还有点良心,还知道他的存在。他很想给她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诉说他心中的相思之苦,可是留言上没有显示她的电话号码,肖华不免得有些失望。他多么希望能再次收到她的信息,可是等待的只能是无望的沉默。

短短的七天假,在肖华的意识里好比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还要漫长难熬。节后上班的第一天,肖华到单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田蕾打电话,接电话的不是田蕾,而是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说田蕾春节前请了一个月的假还没有回来。肖华问什么时候回来,女孩说她也说不准。结束通话,肖华心里瞬息涌进一丝悲凉,他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天田蕾不是明明告诉他,初七就回来上班的吗?又怎么可能请了这么长的假呢?就算是她请了长假,依他俩关系,她也得向他吱一声呀?田蕾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是有难言之隐,还是有其它原因?他黯然神伤地窝在沙发里,思潮翻涌,心里久久难以平静。田蕾那天憔悴不堪、魂不守舍、忘情失态的形象,再次定格在他的脑海中,愈发清晰明朗。那个曾经纠结于心的疑问,再次引发他诸多的猜测……短短的几天时间没有见面,田蕾到底是怎么了?想到这里,他猛然想起那次在余涵茗的生日酒会上,余涵茗对他说的一席话,心中骤然掠过一丝慌乱和寒意,他终于从众多的猜想中得出一个最为靠谱的谜底,这所发生的一切,只能说明田蕾与吴亚豪仍旧藕断丝连。

“唉,我怎么这么迷糊,当时怎么就不知道问个清楚明白?”肖华懊悔不已,在心里自责着。

那天在余涵茗二十六岁的生日派对上。席间,趁田蕾上卫生间的时候,余涵茗不知出自何意,忽然凑上前对他谈起田蕾。她说田蕾是个时尚大方,知书识礼,心地善良的女孩,但有一点不好就是遇事优柔寡断,没主心骨,劝肖华不要对任何事情想的太完美、太执著,到头来受伤害还是他自己……当时,肖华被余涵茗一番唐突的话语弄得云天雾地找不着北,也没有把她说的话往感情上靠,还有些小肚鸡肠地认为,那是因为余涵茗对他与田蕾的恋情心生妒意才说出这番话。现在想来,她的话是话外有音,是在向他暗示田蕾在处理感情的问题上,左右不定,对那段旧情还有些不舍与纠结。但是转念一想,肖华依旧觉得田蕾是爱着他的,她曾对他是那样的信誓旦旦、情深意切,交往一年多的时间里,也没有发现她有任何的私心杂念。更何况吴亚豪背叛在先,田蕾是最大的受害者,好马还知道不吃回头草,更何况她是一个有强烈自尊心的女人?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犯上了小嘀咕,拿不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很想与余涵茗通个电话证实一下,可是想了想还是作罢,觉得感情的事情不是在电话中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还是等见到田蕾本人再作决断。

一年之际在于春。新年忙碌的工作暂时冲淡了肖华心中的困惑和伤感。

正月十五上午九时许,肖华收到了田蕾的第二条信息:亲爱的,家里有点事亟待处理,一时还不能回去,请多保重。仍然是一条没有留下电话号码的信息。一句“亲爱的”,承载着田蕾对他多少的温存和爱意,也驱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团团迷雾。一切都明朗了,一切都毫无疑问,激动之余,肖华不由得为田蕾家中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而心生忧虑。

一天午饭后,肖华正躺在床上小憩,迷蒙之间,隐约听到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同事有事找他,推开门一瞅,顿时让他怔怔地定在那儿。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让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田蕾。只见田蕾一扫往日的悒郁和倦怠,秀美的脸上泛着红光,清澈如水的眼睛透着欣喜,显得格外的精神和俏丽;一件紫色的风衣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腴而又凹凸有致的身体,瀑布般的长发用一只大大的蝴蝶结绾住,低垂到腰际,那妆扮宛若一只在雨后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田蕾全然被肖华一副愣怔的神态逗乐了,站在门口朝他“咯咯”地笑着,两只小酒涡,溢满了欢乐。

“你总算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肖华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惊喜地问道。

田蕾没有立马回答肖华的问话,径自进了屋,很自然地脱去风衣,掼在床边的沙发椅上,露出白色的衬衣,纯白的色泽衬出她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转过身来飞鸟般扑进肖华的怀里。

肖华就势迎了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这一搂抱,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转换,让彼此都有失而复得之感。

“亲爱的,想不想我?”田蕾双手紧紧勾着肖华的脖子,含情脉脉地问。

肖华绷着脸,抬手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佯怒道:“你说想不想?坏东西!”

田蕾几乎是咬着肖华的耳垂柔声说道:“我知道你肯定很难受……”她那富有弹性、饱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上,他闻到了她头发上特有的香味,他的头开始恍惚起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他情不自禁朝田蕾吻了过去……

俩人如疾雨般亲吻着,一同瘫软在床上,藤萝般缠绕在一起。

肖华亲吻着她,一只手沿着她那平滑细腻的小腹肆无忌惮地往下移动,随着移动的深入,他的血管开始膨胀,呼吸变得急剧短促起来,感觉到田蕾他的身下剧烈地扭动着,她那灼热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强烈撞击着他每一个细胞的欲望,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顿时升腾起来,震颤着传遍全身。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笨拙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试图解开她的腰带,作进一步强劲的动作。

田蕾如梦初醒般叫了一声:“不要!”继而一把攥住肖华那双粗野有力的大手不放。

田蕾的一声娇唤把肖华从迷醉中唤醒回来,他停止动作,强压着内心的□□,气吁吁地问: “为什么?”

田蕾松开肖华的手,摩挲着他的后背说:“亲爱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待到结婚的那天,好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还能说什么?田蕾不言而喻的话,把肖华从冲动的边缘拉了回来,这还不清楚吗?田蕾所希冀的是能够与他幸福终老,而不是为了贪享一时之快。既然是终身大事,又岂能草率与任性?看着一脸真诚与羞赧的田蕾,肖华渐渐恢复了理智,面露愧色,难为情地朝她笑了笑,起身坐了起来。

其实,从田蕾刚才暧昧迷离的眼神中,肖华也读懂了她内心对这股□□的压抑与挣扎,对她不乏理智的举动,心里顿时感佩不已。

两颗萌动的心重新归于宁静。

田蕾扬起头,说:“肖华,这几天能陪我出去走走吗?”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你不是刚回来,还没玩够呀?!”肖华用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

田蕾调侃道:“傻瓜,没有陪你过春节,不是想补偿补偿你嘛,看你那么可怜。”

“咦,能这么说,说明你还有点良心,说吧,上哪儿?”

“去青岛吧!”田蕾不假思索地说。

“我想去看看大海。”她顿了顿又说。

“好吧,青岛那儿刚好有一个我最好的同学。”肖华高兴地说。

“真乖!”田蕾嫣然一笑,说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俩人约定后天出发。时间是田蕾定的,她说后天是一个适宜出门的好日子。

出发当天,俩人一身情侣装,显得休闲俊逸。田蕾穿一袭粉红色的休闲装,戴着宽边太阳镜,有种妙不可言的清新与俏丽。

肖华驾驶着车,田蕾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她手舞足蹈,欢快不已,时不时还哼上几句黄梅戏,显得十分兴奋。车一路向东驰骋,两颗激动的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广袤无垠的碧空里自由翱翔。

肖华相信这是一次特殊的心灵之约、爱情之旅。

在孤独的深夜,

鼾声是梦在呼吸,

那是生命的气息。

灵魂呢?

早已不安分地,

脱壳而出,

潜入梦境,

在爱人的相思泪中,

舞动。

(后记:摘自肖华当日日记《爱情的灵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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