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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就医的季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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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未亮透,季兮就醒了过来,四肢酸软,不想动弹,恍惚记着昨晚的事,幸亏当时精神恍惚,不然得吓死自己了。转头看见面色疲惫依然在沉睡的父母,心里内疚的很,怎么经不得事情的样子,越来越胆小了。季兮揉揉眼睛,不想起床,转头缩在朱秀的怀里,睡梦中的朱秀把季兮往怀里搂搂,摸摸头,一家子就又睡过去了。

陶华季寿回到家,静悄悄,没有人,房门紧闭,看着大亮的天空,大步走到季尧的屋子前面,“梆梆梆”的开始敲门,本就心气不顺的陶华,熬了半晚上的夜,教训了媳妇,哄着了孙女,回到家还见人没起床,可不会给年轻夫妻留面子。敲了半晌才见季尧来开门,责骂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季尧堵了回来,“小兮昨天被吓着了,扯了整晚上的羊癫疯呢。”

扯了整晚羊癫疯拉着爸爸裤管看着陶华的季兮“……”。

等陶华好不容易把哽在胸口的气咽下去,朱秀整理好床铺,找了出来,“可不是,妈。昨晚可吓死我们了,一晚上都没睡觉,等着今天吃了饭便带小兮去镇上检查检查,可不能有啥事才好。”

陶华忙把季兮抱起来,扳着小脸儿仔细打量,见是双眼有神,只是脸色稍白,便放下了心,“小孩子是吓着了,吃什么药,请那王四女子看看,烧道符,便好了。”季尧朱秀眼睛都睁大了,嘴巴微张,显得极为诧异。陶华瞄了两人一眼,不冷不热的开口,“你那些姐姐哥哥,哪个小时候没被吓到过,能有啥事,你还能比我懂。”不比陶华懂的孩子也没带过几天的季尧朱秀夫妻两懵了。

季兮也懵了,还从来没有看过神婆呢。陶华说要在初十去看,利解除、求医,才有收获。在此期间,季尧不放心,还是带着季兮去镇上的医院看了医生,病没检查出来,钱倒是没少花。但好的是,季兮却是又活蹦乱跳的了。

初十早上,吃过早饭,季尧抱着季兮,朱秀拿着钱,跟着陶华去平安村四组去看那王四女子。却说王四女子,生来克夫克子(陶华说的),嫁了三个男人,都死了,生过两个孩子都没养住,索性再不嫁人,只抱养了娘家弟弟的一个儿子在跟前养着,本是一个很普遍的农村妇女,为什么会成为“神婆”呢,据说(陶华说)是因为,一天隔壁村的一年轻小伙儿到平安村来帮工挣钱,正在田里热火朝天的干着,王四女子出现在田埂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对着小伙儿一通打量,把小伙儿看的面红心悸,便开口说,“xxx,你要小心你家老人近来有灾,要远离高的地方最好。”

小伙是一孝顺的好孩子,一听便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能平白无故的说人家老人有灾的吗?快走快走,不看你是一女的,看我不打你。”王四女子听了这番话却并不生气,笑笑便走了,哪想事情发生虽然没有十足的对上,但却是模模糊糊的有道理。那小伙回到家,说是不相信王四女子的胡言乱语,但是到底不放心,把自家的房子前前后后的走了一圈,土房,没围墙,在一片平地上呆着,怎么看都没有山,如果除开房子后面的小土坡的话,但那小坡缓缓地经常有孩子在上面滚来滚去都没事,土坡的尽头是邻居家的阳沟(房子四周围绕的排水沟),总的来说,怎么看都没什么危险的地方。哪成想,家里老人年纪大,晚上睡觉叫魇着了,夜深人静,四周静悄悄的一片,糊里糊涂的跑出家门,说是要找镇上做棺材的老手再给自己的棺材上道漆,而家里无人知晓。大清早的,推开房门叫老人出来吃饭,哪还有人,才大吼几声无人应答,赶忙叫人出去找,远的近的找遍了也没见人,最后却是叫邻居家的小孩在自家阳沟里发现了老人,顿时背人的背人,煮汤的煮汤,再去镇上叫医生,一通忙,幸亏老人无事,却是再不敢叫老人单独谁在房里了,每晚必是有人陪才放心。

事情过后,小伙子虽说不全信那王四女子,但无事也是会替家里人问问吉凶,不说还真是准,算灾难是再准也没有了,渐渐的名声就传出去了,说是王四女子大苦大难的后开了天眼,别的不信,却是王四女子30多的年纪,却是50岁的样子,几年下来成的这般模样,迷信的便更信了,陶华便是那信的。

然后季兮就来了王四女子的家,家里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的样子,说特别,大概就是窗框门上都是贴满了黄纸画得符,符上字迹就陶华的话说就是很有功底的师傅才能画出来的样子,还没到门口,王四女子就迎出来了,穿的普普通通,打理的倒是细致,至少卷起来的袖子两边都是一样宽,季兮想着。

进了门,房间里宽宽荡荡,像是白色罩子(架子床用的)的料子四处垂挂着,供奉着观音,燃着香,到了离间,王四女子让季尧放在一个宽大的桌子后面,席地而坐,自己在对面坐下了,开始问季尧季兮的情况,再把季兮的脑袋扳着,凑在跟前儿看眼睛,再拿了一朱砂碟子大喊一声“诸鬼退散”,便要在季兮的额头点朱砂印子,看着非常吃力的样子,一通忙活,最后果然化了一道符,才开始解说。

季兮木着脸,听陶华和王四女子的对话,这话是季兮不能理解的,同样朱秀和季尧也是不能理解的,最后总结出来大概是,季兮人情单薄(朋友少的意思),神魂不定的时候(被吓着了),小鬼入侵,才会发作起来,但好的是,那小鬼似乎是家里亲友,所以不严重,只是季兮阳气不足(依然是朋友少的意思),才叫逮住了,化了符、点了朱砂,好让那小鬼知道不是同路人,自然也就走了。

围观全程的季尧,懵着脸,给了钱,抱着季兮出了房子,一家人又回家去了。回到家,陶华解了心事便去开始忙了。朱秀季尧季兮回到屋,三人团团围坐在床上,互相看看,才又开始讨论王四女子的话,三个人三个老幺都不懂这迷信的事,最后讨论来讨论去,季兮坐着看着季尧,朱秀也盯着,季尧摸摸下巴,沉吟半晌,得出结论,“小兮要多和同年人玩玩,补充补充阳气,最好是男孩子。”季兮朱秀颇为赞同,得到答案的三人倒下身子补眠去了。

刚过了年,季尧就要开始工作了,说是去与别人收黄连,收益不错,不过忙碌前还是给季兮找到了一个小伙伴。

季兮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生王愿,大一岁,是外婆外婆王桂英的同母弟弟的孙子,算起来还是季兮的亲戚,其实说起来,在平安村几乎所有的王、季两姓的人不是亲戚的太少了,历来就是两姓联姻,季兮的外公朱明却是一个外来户,说是从山上来的,孤身一人,住在村子的边缘,后来给王桂英家养牛,被雇主家看中了,人老实长得还不赖,就把家里的长女嫁给了朱明。朱明也确实争气,比王桂英大了十岁不止,夫妻感情却一直很好,和和睦睦,从未红过脸,生下了两子一女,老幺朱秀尤其受宠,虽说经常被打,但也是在朱明的怀里长起来的,生的明珠般的模样,还读了书、明了礼,说起来是家里上学上的最久的人了。

说起来季尧找到王愿,亲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王愿的老爸姓季,是上门女婿,还是季尧的同学,从小两人就玩得好,老爸不错,那儿子也就差不到哪儿去,这是季尧的想法。

而王愿在季兮看来,头发短短的,脸庞嫩嫩的,带着两朵红晕,眉目清秀,只是不断从嘴里掉下的口水实在是太吸引注意力了,一条条,一缕缕,绵延不绝,比河水都连贯,不一会儿,刚还干干净净的衣襟就湿了一大块儿。而胃浅的季兮,忍不住就跑到一边干呕了几回。没等到放松下来,便被王愿拉着去玩追逐游戏了。本来季兮不想跑,应付应付就好了,哪知每当被王愿追上就要被打脑袋,打着打着,季兮就不得不跑起来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强烈要求要当追的那个人,被打的头发乱糟糟的季兮,发着狠的去追王愿,不等人反映过来,就是一巴掌,打的王愿龇牙咧嘴,跑得更带劲儿了,然后季兮就再也没追上了。

暴力妹纸季兮晚上瘫软着身子被季尧带回家去了,趴在季尧的背上暗暗的发着愿,下次再不手下留情了。

季尧却是极为高兴的,回到家,吃过饭,除开中途季兮去陶华的堂屋吃了奶奶的晚饭,一家人始终围在一起分享各自的经历,收黄连遇到的竞争对手,收拾房子发现的蜘蛛,然后就是被打的季兮。季尧却对朱秀眨着眼,看来找到的小伙伴靠谱,季兮却是从未见过的活泼,看来办法奏效,阳气充足。

这时的季尧并不知道熊孩子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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