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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新年的家庭伦理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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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天气晴朗,若没有寒风的肆虐,如春天也是差不离的。季兮神情懒散的随着季尧出屋,刚踏出屋坎儿便被北风吹个正着,忙往季尧身后躲躲,抱了季尧的腿,便不用自己走路了。安心呆在季尧怀里,开始洗漱,吃早饭。

照样是热乎的粥与几样小菜,本地没有早餐吃面食的习惯,亘古不变的早饭稀粥,午饭炒菜以及晚上吃面的习惯。季家也是没有例外的,吃着久了,不论什么花样也就什么味儿都吃不出来了。已经这般多年的季兮,并没有因为是从新来过的关系,再次爱上这种习惯,不过也是好养活就是了,无论什么饭菜有着泡菜或是辣辣的下饭菜,就会有食欲。

今天是个悠闲自在的日子,吃过饭便开始除尘清洁,屋子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把上街买的过年春联,灯笼挂好,家里有了红,瞧着也就有了过年的气氛,由于今天年二十九是去大佬(大伯)家吃饭的日子,不用再想着做饭的菜单,朱秀一天也是极为高兴的,还陪着季兮玩了会捉迷藏的游戏,这不是季兮的本意,但玩的高兴也是有的。

难得的是,陶华和季寿今天也是和和乐乐,不再时不时的斗嘴,过年一家人在一起,也是难得的。平常季尧出去找活干不说,季寿也是帮着别人编编竹筐背篓,犁犁地赚钱,极少有时间坐下来休息和家人也热络不起来。过年便是一个契机,谁也不说赚钱,也不说忙,仿佛是约定成俗的规矩,就是休息。

季兮跟着季尧前前后后的走着,走的累了,便拉拉季尧的衣角,便省的一段路,休息好了便又开始走,现如今也是感觉自己的腿脚越来越有力了。等到打扫完成,便开始启程到季贵家里,时隔差不多三年,季兮再次回到了这所四合院。

四合院仍是原来的模样,热热闹闹的,住着满满当当的人,各家都忙着准备过年的饭菜,季尧一家的到来并没有掀起什么浪,只是进了院子,便分开各干各的了,季寿忙着找老朋友叙旧,季尧找季贵去了,朱秀陶华进厨房帮忙了。只剩下季兮开始与季云大眼瞪着小眼儿。

季云看着季兮,眨巴眨巴眼,伸手拉住季兮的手,定定的看着季兮。季兮抿抿嘴,唤道:“姐姐”。季云便笑了起来,清脆的应了一声。“你会玩打纸牌吗?”季云望望屋外,“不会”,想了想又说“玩什么?”

季云看着没人来,便走到床边,也不脱鞋,站到床上,便去勾旁边柜子上放的纸牌,拿下来,把季兮拉到桌边,颇为老练的洗洗牌,往桌上一拍,“我们来摸乌龟。”季兮瞌睡眼的看着季云。“不然,你想来开火车?”季云不解的看着季兮。

“摸乌龟”,季兮撇撇嘴,不要怀疑,平安村的孩子从小就是会玩牌的,大过年的大人开一桌,小孩也在一边开一桌,大人打钱,小孩就玩糖、花生米,年年如此。摸着乌龟的季兮,拿着牌,辛苦的从一大堆的牌里找出对子,好不容易剩下最后几张牌,往桌上排一排放好(手太小只能放桌上),等着季云来摸。季兮算着季云手里的牌和可能放的位置,专心的摸着牌。季云边玩着边与季兮说着与几个院子里的小孩出去玩的事情,“我们去捉了螃蟹,就在你家前的那条小河沟里,还去用竹编的篓子去网小鱼了,但什么都没弄到,你也去呀,在家你玩什么?”

辛苦算牌的季兮心不在焉的回到,“我就一个人玩,在路边捉蚂蚁。”没听到声响抬头就看见季云怜悯的眼神,“以后我会去找你玩的,嗯,一起去捉螃蟹,到了夏天再去捉鳝鱼,balablablabla......”。

总算挨到午饭,输牌输的心情不爽的季兮,跑进厨房,坐到季尧身边就等着开饭,便叫朱秀拎到自己身边坐着,“今天就别粘着你爸了,今天要喝酒,到时熏着你。”季兮撅着嘴坐在朱秀和陶华的身边,也不能等着喂饭了,自己逮着汤匙吃起来,没吃着多少全撒桌上了。

朱秀就只有拿着筷子给季兮夹菜,边嘱咐别把饭粒再掉桌上了,不然打手。季兮吃的小心翼翼,连平常讨厌吃的白萝卜就吃了不少,也没发现。季云吃的更高兴,不挑食,肉也吃,菜也吃,心无旁骛的样子。季寿和两个儿子在一旁喝着小酒吃着菜,从未这般舒爽的样子,酒到微醺,脸也红了,说话也大声了,饭也不吃,便就着一盘猪耳朵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朱秀把季兮往自己身边拢拢,恐吓着孩子,见季兮没反应就没在意,看季尧还在一边不停的喝,便捣了一下,季尧便停了一下,放了酒杯,开始夹菜吃菜压下酒意。杨华在一边看见了,便清了清嗓子,“季贵,你还给我喝,喝多少了,再就吓到孩子了。”声音不小,季贵抬起头看着专心吃饭的季云和季兮,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说啥呢,喝个酒也不自在。”

杨华凑近季贵在他耳朵上拧了一下,“还喝,还不停下来。”这是屋子里两夫妻的动作,也是情到浓时才会有的,现在拿到面上,嫌丢了脸的季贵噌的一下便活了,搡了一把杨华,“干啥,找打呀。”杨华看看给季兮擦嘴的妯娌,额上的青筋就没消停的时候,站了起来,使劲推了季贵一把,半边身子都差点倒了下去,“季贵,你敢打我,我爸妈不在了,你就敢了。”

季贵听到这里就不舒服了,老丈人去世时九十多,家里没得用的人,一大家子就没几个完好的人,病的病,身子不舒坦的不舒坦,就劳他这个老女婿跑前跑后的忙,老丈人死前还拉着他的手叮嘱家里就这个小女儿,叫宠坏了,嫁给他就让他见谅见谅,季贵也是答应下来,便是葬礼上也差不多是季贵一人忙下来,还搭上一笔钱,老丈人去世了留下的钱倒是分了杨华不少,但杨华那性子能拿出来吗,果不其然,忙完葬礼回到家,对那钱,杨华只字未提。季贵是个要面儿的人,不肯叫人说拿丈人的老来钱,便把这事儿放下了。但心里这股气却没有平下来,一直憋着。但到了今天,喝了酒,兄弟、兄弟媳妇、爸妈小孩子都看着,便让自己媳妇动气手来,心里的邪火便是越烧越大,“嘭”的一声站起来,椅子倒地发出莫大的一声,季兮叫吓得身子一颤。朱秀忙把季兮抱怀里,陶华也赶忙把要哭不哭的季云搂到怀里来,“这是做什么,还要动手不是,这是什么时节,又要找事。”

季贵听了,又不能对着从小就疼自己的妈去发火,转头看着挑着眉有些得意的杨华,这事今天是完不了,借着酒劲几步跨到杨华身边,伸手扯了杨华的头发,把杨华绊倒在地,不叫其他人反映过来,便是几拳冲着杨华的身子去了,看到这情形,几人是坐不住了,把季兮交给陶华,朱秀便是上前去扯杨华的袖子,想把人拉起来,季尧看媳妇都冲上去了,恐叫朱秀吃了亏,忙上前去拉季贵,不一会儿四人就缠到了一起。

季寿坐在一边并不去拉架,喝着酒颇有兴致的看着,陶华黑着脸抱着两个孙女,季云已经是“哇哇哇”的扯着嗓门嚎起来了,季兮哪有见过这阵仗,平常沉默的大伯和开朗的大妈,打起架来,你打我一拳,我挠你一脸,椅子倒了一地,饭菜撒了一桌,白着脸儿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可怜自诩两世软妹子的季兮叫吓着了。

最后还是听到声响的四合院里的人,进了门,才拉开打在一起的两人,朱秀把杨华弄到一边洗脸,劝话,几个年轻人便围着季贵跟着劝导,等终于平静下来,季尧朱秀也没那个精神在坐下来吃饭了,留了陶华下来看着季云,自家便抱着季兮夫妻两人回家去了。

等到了家,才发现半晌没有说话的季兮,脸儿白着,季尧抱着哄了半晌也不见效,等朱秀拿着热水喝下去几口,才又能说出话来。夫妻俩松了一口气,又抱怨起来大过年的打架的两口子,不看着孩子还在呢,就动起手来,吓了孩子,自家倒是倒了霉。

季兮蔫蔫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怎么都不通畅,极力的伸展着身体,也没有把那口气吐出去,一是极其的难受。而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季尧和朱秀,到了晚上泡了脚,躺倒床上,陶华和季寿没有回来,家里就三人,哪想到睡下不到两个小时,季兮就发作起来,浑身痉挛,手脚抽搐,嘴里哼哼不停,一看就知道难受,朱秀把季兮抱在怀里,手抚着季兮的背,眼里含着泪,对着季尧说道,“我们去镇上的医院吧,小兮这是吓着了。”说着便要给季兮穿起衣服来,哪知,一层衣服才裹上季兮就抽搐的更厉害了,便忙把衣服又脱下来,就又好了一点,不敢再穿衣服,这大冬天的黑灯瞎火的又没有车,朱秀想想就觉得过不去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哽咽不停的说着:“小兮这要是出了问题,看我能放过哪个,不叫他们赔了命去,可怜我这小女儿。”

季尧在旁边急的团团转,看朱秀哭的不能自己,忙把季兮抱过来竖着让季兮趴在自己肩头,慢慢的抚着季兮的背,不想还真有效,看着季兮慢慢平静下来,一直在旁边眼都不眨看着的朱秀,才小心翼翼的把季兮迎到自己怀里,而季兮到了朱秀怀里,身体就又抽搐起来,季尧赶忙又把季兮抱回来,一来二去的到了天微明的时候,季兮才又清醒过来,看着季尧叫了声“爸爸”便又睡过去了。

一夜都没好好睡过觉的夫妻才慢慢把季兮放在两人中间,躺下来,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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