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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少主的醋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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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只姜奚还算镇定,她不解地一一扫过众人神情,“有这么夸张?”

回程途中,夏云依早已习惯了熙包子卖萌耍流氓的本事,虽然不清楚谢熙为什么在宫洵出现那个晚上突然转了性子,但毕竟对方初久没多大威胁,她便也放下心来。此刻最先反应过来,顺手抄起筷子夹了根青菜送到方初久碗里。

“初久,多吃青菜,减肥。”

方子玉重拾酒杯斟满酒对着众人一饮而尽,幽寒了数月的眸子终于因为妹妹的安然而归现出柔色。

姜宸未说话,看了方初久一眼后又默默收回视线。

“初久,来,吃虾,补充体力。”司马昭云收起先前跌落的下巴,走到陈岩和姜宸中间坐下,夹起一只龙虾笑意盈盈递过来。

宫洵眼疾手快迅速伸出筷子往半空一劫,司马昭云像是早有防备,立即缩回手往下低了两寸躲开宫洵的手臂,宫洵手腕翻转,筷子一夹,龙虾脚掉了一只。司马昭云神色微变,抬起手一松筷子将龙虾往半空一抛,想趁宫洵出手抢夺的空隙拿过方初久的碗,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宫洵不但不抢,还顺手拖过方初久的白瓷碗给她盛了汤,顺便抬起一只眼角观察着龙虾的战况——断了一只脚的龙虾正下方,熙包子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送入口。

熙包子如愿以偿等到了龙虾,笨拙地剥了壳送入口,一脸享受赞道:“司马叔叔的软脚虾就是好吃!”

司马昭云立时黑了脸,不由得蹙眉打量着谢熙和宫洵,似乎是要找出这对“父子”所谓的相似性。

宫洵丝毫不避讳他的目光,精致的唇角弯了和煦的笑意,将盛好汤的碗送到嘴边吹了吹,汤匙舀了汤绕过熙包子直接喂进方初久嘴里。柔声问:“好喝吗?”

自打相识,何曾得过如此温柔特殊的待遇,方初久自然感动得一塌糊涂,一个劲儿点头,正考虑要不要挤出几滴泪做做戏,那边宫洵挑了眉梢幽幽道:“好喝那就多喝点,这是乳鸽汤,安胎的。”

“噗——”还未咽下去的汤汁一下子全喷了出来,方初久黑了脸,“你胡说什么?”

宫洵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接过夏云依递来的手帕替她擦去嘴角的汤渍,“都说一孕傻三年,古人诚不欺我,唔……我现在比较担心我们的宝宝会不会被你拉低智商。”

嘴角抽搐,方初久再不答话,心里却直犯嘀咕,是谁传颂的完美无瑕?是谁说的仁义无双?都特么全是扯淡!这个男人吃起醋来明明比后宫里的女人还厉害好不?

方子玉满脸震惊,“妹妹,你……你有身孕了?”随即了悟,难怪宫洵要提前回来,原来是自己要当舅舅了。

姜宸有些狐疑,却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方初久,随后垂下眸子。姜奚虽然不太懂得情场风月,但从自家哥哥的眼神里还是看出了几分,立即拍了拍姜宸的肩膀,投以安慰的眼神。

夏云依和陈岩早就习惯了宫洵和方初久在一起后那时不时爆发出的醋性,二人埋头吃饭不说话。

全场神情最不安分的要数大都督司马昭云,他眼神来回不定从方初久扫到谢熙,又从谢熙扫到宫洵,来回几次,末了才扯开笑意道:“宫少主接连得子,是该只得庆贺的事。”眼神古怪道:“本座倒真希望这个孩子能顺利出生。”他神情有些落寞,虽然隐隐知道宫洵可能在撒谎,但方初久去了漠北两个多月,宫洵一直跟她在一起,谁也保不准方初久是不是因为宫洵回来一时激动之下……

司马昭云一语,满座寂静。

在座众人除了姜奚和方子玉谁都知道方初久蛊毒未解,毒发过两次,按照宫洵的推算,这最后一次不会超过十天,也就是说,十日之内找不到另外那只蛊的主人,找不到解法,方初久必死无疑。

空气凝滞了许久,方子玉察觉到了不对劲,正欲开口询问,只听方初久噗嗤一声笑出来,“大都督说的哪里话,宫洵又没有三妻四妾,我也无需跟别的女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我的孩子怎么就不能顺利出生了?”话完还煞有介事地伸手抚摸着小腹,好像那里真有一个小生命似的。

司马昭云表情僵了僵,他自然听明白方初久这是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索性不再继续多说,埋头喝闷酒。

“娘,妹妹什么时候出来?”熙包子挠着头,一双大眼贼溜溜打量着方初久小腹,恨不能立即将方初久扒光看看他所谓的“妹妹”被藏在了哪里。

“为什么想要个妹妹?”方初久翘着唇,全然没把蛊毒的事放在心上。

“若娘生个妹妹,以后爷看中的女人谅她也不敢抢了去!”熙包子义正言辞,义愤填膺,意气风发,意外地给了众人这样一个充满挑衅地,思虑缜密地,未雨绸缪的答案。

方初久暗自咬牙,这一定是宫洵教的!这个黑心男人,竟然连莫须有的儿子的醋也吃,难以想象若是以后自己真生个儿子,宫洵的脸会不会黑得连雪白锦衣都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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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纵有再多欢声笑语,终归也将散去,一转眼夜幕降临。

方子玉极其不舍地看着方初久,“妹妹保重,我改日再来看你。”

“行了。”方初久好笑道:“你再不走城门都要关了。”

方子玉抿唇不语,今日司马昭云那句话过后他就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那就拜托宫少主替我照顾好妹妹了。”方子玉看向方初久身后的人,虽然知道只要宫洵在,妹妹就一定不会有事,但少了自己这个亲哥哥的一份关心,总觉得有愧于她。

“哥哥放心。”宫洵含笑,突如其来的称呼让方子玉僵了一僵,随后跟着陈岩解开阵法出了院子。

司马昭云走得极其利落,只是交代宫洵无论如何都要让方初久撑过这十日,当时方初久就坐在屋内,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她无奈地叹息一声,因为这个蛊毒,身边的人都陷入了对方设下的陷阱,如果这一次还是找不到那个人,估计又要有许多人牺牲了。

“我不会死的,因为那个人也不想死。”方初久一脸坚定,“宫洵,你不要费心为我寻解除蛊毒的方法了,如果我的命能换来夏侯谦最重要那颗棋子的牺牲,那我定是千百个愿意的。”

“说什么胡话!”宫洵低嗤一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解之毒,很多毒都是人们为了煊赫它的名声故意放出的无解之说,龙凤蛊,并非无解。”

“就是把我送到那个人身边是吗?”方初久想了想,“姜宸同我说过这个,说中蛊的两人若能形影不离,便会相安无事。”

“方初久,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孕妇!”宫洵一听她又提那个蠢办法,顿时有些不悦,“你见过哪个怀孕的妇人整天当着夫君的面说要到别的男人身边去?”

狂汗一阵,方初久亦板着脸回应他,“你见过哪个男人还没把女朋友娶进门就整天对外宣扬女朋友怀孕了?人家还是处子!处子!怀个屁的孩子!”

停下洗衣服的动作,宫洵转过身来看着坐在秋千上的人,狐疑片刻。问:“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方初久想了想,道:“就是我永远不会错,有错也是你看错,我的错都是对,你的错还是错,错了就该受罚,顶花瓶挨皮鞭跪搓衣板挨个儿来,绝对服从任何命令。而以上观点的执行者就是女朋友的意思。”没听到回答,方初久又补充道:“听过夫妻双双把家还吗?”

宫洵难得地木讷着摇了摇头,“没听过。”

方初久狡黠一笑,学着黄梅戏的腔调唱起来,“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抵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宫洵一听那古怪到极致的声音,立即血气上涌。

方初久虽看不到,却能感觉他憋出内伤了,还伤的不轻。

“好听吗好听吗?”方初久侧着耳朵,尤为像一只等待着主人褒奖的爱宠。

宫洵抚了抚胸口,“若我没听错的话,你这歌词里面的活都我一个人做了,那你做什么?”

方初久一把扯下嘴上叼着的狗尾巴草,嘿嘿一声,“我这不是荡着秋千陪你说话为你加油吗?”

好吧,某少主捏着下巴表示受教了,夫妻恩爱原来是这么个概念,不过如此简单就能换来一个夫人,似乎还是自己赚了。

外边夏云依和陈岩等人齐齐黑了脸——这两个人抽风了!

一个撤掉丫鬟自己帮方初久洗衣服,好吧,人家小两口恩爱这能理解,可是后面嚎那一嗓子是什么鬼?大清早的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吵醒了好么?

带着轻微起床气,夏云依不满地转身回屋梳洗去了,陈岩瞅了一眼自家少主那坐在矮凳上认真洗衣服的背影,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也该学着些。这个念头一出,他便再不顾及自己仅穿着单薄的中衣,直接来到夏云依房门外。

夏云依正在屏风后沐浴,听到敲门声习惯性以为方初久回来了,于是招呼也不打直接道了声:“进来吧,门没关。”

陈岩心中一喜,推开门缓缓走进来,当听到屏风后撩动水花的声音时,已经痊愈的面容上飞快染上红霞,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心中慌乱不已,却又不敢抬头,更不敢直视遮挡里间的屏风。

脑中飞快闪过少主与少夫人在院子里恩爱和谐的一幕,他硬着头皮走到床边,看也不看顺手将夏云依的衣物抱在怀里一溜烟跑了出去。

于是杯具的一幕出现了。

好巧不巧,今日一早被方初久那一嗓子吓醒的夏云依略微带了些起床气,沐浴的时候又漫不经心,连更换的衣服忘了拿进去都不知道……再于是,她不好意思喊出声,只得泡了一早上冷水澡直到姜奚过来。

得知了情况后,姜奚往她床上一瞥,疑惑道:“你床上根本没有衣服,要不我去拿我的给你换吧!”

抖着身子终于出了浴桶,夏云依怒目瞪着空荡荡连肚兜都不见的床,大吼一声:“谁偷了本小姐的肚兜——”

正在自己院子里红着脸晒衣服的某人冷不丁一个寒颤,大红的,绣着交颈鸳鸯的肚兜没挂稳,直接落到地上。

……

景泰二十六年九月初九,是开国大帝定下的方家嫡女入宫的日子,而今刚好九月初一,成王府的人将在嫡女入宫后行刑。

方初久再坐不住,“宫洵,我们去探监吧!”

“嗯?”正在为方初久的眼睛查阅医经典籍的宫洵闻言动作一顿,“你想要救他?”

“是!”这一次,方初久回答得干脆,“我相信他押上全家性命冒死逼宫必定有他的目的,但就目前来说,这个人对我们还有用。”

“是对你一个人有用还是对我们有用?”宫洵面色沉了下来,定定看着她。

“……我承认,我找他的确是有些私事。”方初久垂下头,此事并非她所愿,可是这些天她突然想起来从前方幽澜跟在夏侯玉枫身边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写一封信,但是从来没寄出去过,至于信里写了什么,方初久也不太确定,但她总觉得找到这些信总会有些帮助。

“我陪你去。”宫洵走过来,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温声道:“我说过相信你,就绝对不会生出半分怀疑之心。”

会心一笑,方初久收回了多余的担心,这一路走来到现在,宫洵为她牺牲得太多,也改变得太多,她心中有愧,总不想为他带来更多负担,更不想让宫洵吃那些无谓的醋,可是,这一次,她必须去见夏侯玉枫,否则有的真相或许就一辈子埋没了,早就想好宫洵反应的她在听到宫洵那句“我相信你”时心中划过一股暖流,握紧宫洵的手心,方初久顺势将头枕在他手臂上,嗅着那久违的,熟悉的,让人心安的兰花香,方初久轻声道:“宫洵,有你真好。”

她说,有你,真好?

宫洵怔了怔,那瞬间的笑容诚挚无比,璀璨无伦,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将她的心融化开了。而自己也终于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

秋夜的风开始透着凉意,宫洵运足轻功带着方初久一路避过重重影卫径直来到天牢外的一棵树上。

起兵谋反本就是抄家的大罪,若不是因为西梁和大离处于和亲期间,再加上这段时间宫里都在准备新皇后册封大典,不能见血光,夏侯玉枫以及成王府的其他人只怕早已被连夜斩杀了。

天牢外明显加派了士兵把守,宫洵趁换防那半刻钟的空隙点了迷香让守门的士兵神志恍惚,二人飞身而下拿到钥匙直接进了天牢。

天牢内光线昏暗,刚一进门便能闻到一股极重的腐臭味,皱了皱鼻子,宫洵拉着方初久的手缓缓走进去。

夏侯玉枫因是主犯,夏侯谦特地吩咐单独将他关在一个牢房,天牢里湿气重,方初久的鼻子不太灵敏,嗅不出来,宫洵找了好久才在最后一间看到,彼时的夏侯玉枫姿容艳华,是京城第一公子,街上走一圈都能迷晕一大片女人。

而此时的他长发披散,散发着酸腐味的囚衣上血痕斑斑,显然是进来以后没少受虐待。借着微弱的光线,宫洵见他目光浑浊,身子抖抖索索,像是极冷,手中却紧紧攥着一个满是血渍的纸团。

“是夏侯玉枫吗?”方初久没听到动静,赶紧出声询问。

“应该是。”宫洵道:“不过看来我们两个中计了,那个人早就先我们一步来过这里,成王府的其他人早就死了,唯独留下夏侯玉枫和他手里的信,而夏侯玉枫神志不清,像是给人催眠了。”冷声道:“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天牢外面一定聚集了大批禁卫军,待会儿就会打着劫狱的罪名进来将我们抓起来。”

“夏侯玉枫没有被人控制。”方初久拉住宫洵的手紧了紧,“因为一般的催眠术奈何他不得。”

“澜澜,你还是这么聪明。”牢房里,先前还一副半死不活样子的夏侯玉枫突然站起身,眼神越过宫洵直接定在方初久身上,喃喃道:“我若是能早些发现你的好,那我现在……”

“别废话,没有时间了。”方初久突然皱起眉头打断他的话,“快告诉我们密道在哪里。”

夏侯玉枫指了指自己身后坚固的石墙,“这条密道有岔口,一条通往御书房外的荷花池,另一条通往淑妃寝宫。”

利索地打开牢门走进去,宫洵正要去掀开稻草下的密道,方初久突然顿住身子,半空伸出手,“拿来!”

宫洵动作一顿,和夏侯玉枫齐齐出声,“什么?”

“少装蒜!”方初久蹙眉,“我以前写的那些信在你手里,看完了吗?那么麻烦请你还回来,谢谢!”

“等我出去再给你。”肯定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夏侯玉枫一脚踩开机括,方初久和宫洵同时掉下去,石门合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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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美妞儿们有木有觉得这章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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