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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手感不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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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轻风拂过踏云楼,漫天花雨落金瓯。

这一刻,前尘尽作晓雾散,此间青丝任痴缠。

这一刻,滚血亦携三分情,落地不忘抚衣襟。

这一刻,方初久石化了!

石化的方初久呆呆看着少主,错愕的容色迫使她那夸张的表情与当前海枯石烂,生死相许既浪漫又感人的画面格格不入。

——夏侯茗穿鞋,司马昭云变性,帝京的猪都爬到树上也没这种煽情的话从少主嘴里说出来得震撼。

若是有狗仔,明天的头条一定是“痴情女为博同情上演苦肉计,宫少主被逼魔怔吐疯言。”

此条一出,必定轰炸帝京。方初久觉得,少主身上,商机大大的有。

身子瘫在地上,胳膊流着血的某人正喜滋滋谋划着揽凤楼是否该扩展连锁店到帝京?酒楼这种人流聚集的地方是否该把报刊杂志这个项目加进去以增加额外收入?平模么?咱现成就有一个国色天姿,抛个媚眼能让女子流鼻血,男子改变性取向,从此女性是路人的世界级巨星。

此项目若成,金银满屋,填充后宫的机会就滚着来了!

因为眼前人把自己弄一身伤而愤怒之下吐真言的少主并不知道短短数秒内,他已经被这无良女子卖了,还卖的理直气壮——咱这叫商机策略。

宫洵:“!”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女人竟然无动于衷,还一脸奸笑地盯着他,双眼闪着金银细软的光芒。

“喂!”少主勉强忍住,这个女人胆子太大,竟然在他表白的时候走神!

“方初久!”少主不能忍,这个女人对他的表白恍若未闻也就算了,喊一声还连眼皮都懒得抬。

“方初久,你的手在往哪里放?”少主终于忍无可忍,一腔火喷薄出来,却不是怒火。

“呃……啊?说得好,继续……”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方初久抬头就见宫洵一脸古怪地盯着她,眸子里闪烁着似怒非怒的神色。

“你怎么了?”方初久疑惑道:“脸色这么难看,便秘了?”

她感觉到他揽住自己后背的手指一紧,扭了扭身子,这才发现不对。

——记忆倒带,她记得自己刚才想到兴奋处时捶胸顿足,似乎那一锤打下去并没多大痛感,反而接触面柔软然后逐渐变硬,她捏紧的拳头自然地往回弹了一寸,总之就一个感想:嗯,弹性很好,自己的皮肤何时这么有进步了?

看到自己拳头的位置,方初久瞬间明白那一软一硬外兼弹性极好的触感是怎么来的了。

面色唰一下红到耳根,她见鬼似的迅速缩回包成粽子的手,本来想说意外之类的道歉语,谁知脑一抽出口变成:“手感不错,呵呵!”

宫洵:“!”

被惹出欲火的少主此时正用吃人的眼神狠狠剜着她,若不是她此时身受重伤,他定要让她将那不错的手感享受到底。

“喂,你放开我!”感受到他突然变急促的呼吸和眸中由星星点点汇聚成一团的烈火,她暗叫不好,赶紧大声叫嚷。

“嘭——”一阵头碰到硬物,夹杂着床架吱吱声响过后,方初久蹙眉揉着后脑勺缓缓靠起来,垂泪嚎叫:“说好的温柔呢?我是重量级伤残病员!”

宫洵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勉强平静的外表下,狂乱的心脏并不比她好多少,尤其是一看到她逐渐长开,红霞未褪尽的精致小脸上或颦眉或扬唇的动作,更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灼热蓬勃,勉强移开目光侧过身,他木讷地交代了句:“好好休息。”

正要转身出去,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身板精瘦的侍卫,这个人叫晏流,临水县与紫麒麟交接后,宫洵只留下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子,其余人全部随着陈岩安排的人回了漓幽谷。

“不好了不好了。”晏流一进来见到方初久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想起要事,面色凝重道:“不好了,踏云楼前院有使者被杀了,杀人的好像就是之前在我们院子里胖胖的那个姑娘。”

宫洵眉心一皱。

方初久豁然抬头,“你说什么?”

晏流一脸焦急,“这件事闹大了,巡天府,九城兵马司和刑部的人已经将整个踏云楼包围了,刑部的人一口咬定那个胖姑娘受人指使,此时正带人气势汹汹往我们归林院来。”

“宫洵,你去隔壁房间看看。”方初久无法动作,只得皱着眉头催促。时值老皇帝寿辰,各国使者纷纷前来恭祝,这个节骨眼上只要有一人出了意外,势必引起其他国使者的恐慌。大离虽被尊为天朝上国,但近年来附属国蠢蠢欲动,大有另起炉灶之势,若是因此事迫使附属小国之间结盟,必定对大离江山造成威胁。

事关江山社稷,搁谁身上,老皇帝都不会轻易饶了他,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二妞?

“不用去了,隔壁房间没人。”先前的欲火顷刻消散,宫洵反而静下心来,闲闲坐在凳子上。

晏流急得跳脚,“少主,要不要属下去拦住他们?”

“既是有心设计,你再阻拦也没用,只会白白担个阻挠公事的罪名。”宫洵缓步出了门,并示意晏流也出来,“你在外面守着她,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话完准备去应付那帮人。

方初久挣扎着翻下床,“宫洵,你等等我!”

宫洵蹙眉止步,抛个“敢让她出来我扒了你的皮”的眼神给晏流,径直绕过照壁出了院门。

兵部侍郎贺鑫带着一队铁甲侍卫踏着满地落叶而来,门口遇到宫洵,手臂一横止住侍卫们的步子。讪讪笑了两声,抱拳道:“在下奉旨搜查谋杀使者的主谋,还请宫少主通融通融。”话完身后铁甲侍卫们纷纷从腰间抽出长刀,霎时银光直闪,寂静的小院多了几分冷意。

宫洵一改先前归林院内蕴火的神色,冷静抬眸,淡淡讥讽,“奉旨?奉谁的旨?”

贺鑫一噎,他的确是收到使者被杀的消息后奉皇上旨意前来捉拿罪犯,刑部最先到达踏云楼,使者的尸体直接躺在大厅内,胸部插了把匕首,鲜血横流,教坊司的侑酒女们乱作一团,慌乱之中还是谢国公府的小公爷谢奕出来指证凶手并质疑同党,他们这才慌忙之中赶过来。

细说下来,奉皇命是捉拿行凶者,搜查归林院却是临时起意,若是一般院子倒还好,偏偏嫌疑人在宫洵的院子里,贺鑫一时为难——进,必定得罪宫洵,得罪漓幽谷,传闻中漓幽谷的人从不参与朝政之事,却个个是人中龙凤,宫洵又是少主,虽然不确定是否是未来的接班人,但光是这个头衔和他远播天下的名声,他就得罪不起。

——不进,最近的治安实在是太好了,让九城兵马司那帮兵油子腆着脸承了护城的功劳,刑部的人只能闲来无事拍拍苍蝇捉捉虱子,他此番气势汹汹前来就是想第一时间侦破案件缉拿凶手好在尚书大人面前邀个功。若是此刻退回去,凶手定然已经被巡天府衙的人带走,他反而会遭那帮人笑掉大牙。

思索片刻,贺鑫目光一狠,“奉圣上之命搜查归林院,可疑人等统统带回去!”

铁甲侍卫们半弓着身子,龇牙咧嘴,举刀就要往里面冲。

“慢!”宫洵还没动作,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方初久站在月洞门边拦住当先冲上来的贺鑫,许是宫洵借势传了她几分功力,贺鑫的脑袋卡在她手臂片刻,如拴在弹弓上的石子迅速往后面倒。

他这一倒,后面蜂拥上来的铁甲侍卫们来不及反应,挨个儿顺着倒了一片。

贺鑫脸色铁青,站起来就扯着嗓子开骂,“知道大厅里死的人是谁不?”特意拍了拍袍子上的灰,为了面子,他今天豁出去了,“知道爷这身官服代表什么不?”嘴角浮现狰狞笑意,他越说越有劲,“知道你此举该当何罪不?”

“刑部侍郎贺鑫。”方初久冷冷看着他,“你知道大厅死的是使者,可你却不知道他是哪国使者;你说奉旨搜查同党,你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你口口声声想诬陷我们妨碍公务,一心想进归林院查探,可你却不在第一时间检查死者是否还存留一线生机。你如此多心眼,居心不良,又该当何罪?”

铁甲侍卫们面面相觑,他们也许大概似乎一开始就不该跟随刑部侍郎闯进来——近段时间刑部兄弟频频遭九城兵马司的白眼,今日好不容易接了个大案子,虽然有些烫手,但圣旨最先传到刑部,说明三司中皇上还是最看中刑部,好歹也是个翻身的机会,这位好高骛远,大脑少根筋的刑部侍郎却听从谢国公府那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小公爷谢弈控诉先来搜查人家院子。今日之事,除非不要命往里面闯硬带几个人回去,否则明日九城兵马司马背上的虱子都能对着他们刑部大门放屁了!

铁甲侍卫们并不像千羽军,御林军那样每日归到营下操练,都是些糙汉子,平日受气本就找不到发气的地方,现在可倒好,刑部侍郎给他们创造了这么个“闯进去会死,退出去会被笑死”的机会。

于是汉子们沸腾了,青面獠牙的样子明显比站在前面横眉竖眼的贺鑫怒上百倍。

“闪开——”不知是谁开的头,大刀一架,刀尖刺入旁边粉白的墙里,“兄弟们,给我搜!”

数百铁甲侍卫刀风一过,贺鑫吓得闪到一边。

宫洵在方初久出现时微微不悦,此刻看出这些人内部有些问题,他索性不再阻拦,揽着方初久的腰飞上房顶。

汉子们并不知道“内定”嫌疑人就是刚才全身打了绷带,手指包成粽子出手阻拦他们的方初久,只当她是宫洵的人不敢得罪,一个劲儿往院子里跑,本着连蚂蚁都不放过的精神,遇到花盆也要用锃亮的大刀戳上一戳。

贺鑫并没见过方初久,按照谢弈的描述,主谋应该是个男的,方初久出来时长发披散,明显是个女人,他亦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宗旨随着大部队进去翻箱倒柜。

眼见着就要进方初久房间,宫洵身子一动,想要出手阻拦,方初久虚弱地靠在他身子上摇摇头,“让他们搜,我们去大厅看看。”

“你身子还没好!”宫洵阴沉着脸低喝一声,“谁让你出来的?”

刚才那个螳臂当车的动作的确是牵扯到她伤口,但她好歹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哪会因这小小的伤痛就软弱到时刻需要人保护的地步了?

“我没事。”方初久仰起脸,对着他的侧脸微微一笑。

宫洵偏头,眼前的女子面上还有些苍白,轮廓却渐渐脱离了少女的稚气,肌肤莹白细腻,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多了从前没见过的冷静沉着。

从密室出来以后,她似乎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若是以前的她遇到刚才那种情况恐怕会破口骂回去,可她这次选择了冷静分析,堵贺鑫个哑口无言。

果真是临界生命的尽头让她有所转变了吗?

宫洵心口微微泛着疼痛,如果这种蜕变要用她的命来换,他宁愿她永远停留在两个多月前迷雾山阴差阳错相遇时的大大咧咧;与他拌嘴时的古灵精怪;恼他时的小女人模样。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

然而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永远停留在过去,很久以后,当她真正破茧成蝶,二人重逢时,他再也寻不到她如今还存留的痞气,再找不到当年古灵精怪的她,有的只是无限感慨和怀缅。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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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云楼大厅内,案发现场被巡天府的人隔离出来,仵作已经验了尸体。据目击者教坊司侑酒女的描述,当时这位使臣正与她们猜拳,有一个胖姑娘直接闯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将匕首刺进使臣的胸膛。

“说得好!”侑酒女刚说完,一个阴里阴气还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众人回首,一见是谢国公府的小公爷,立即让开一条道,这位小公爷依着自家祖上在帝京的身份,平时喜好逛窑子喝花酒,最近口味颇有转换——人家瞧不上青楼里那些个庸脂俗粉,偏要跑来踏云楼同这些只陪酒不卖身的教坊司女子对花对酒。这件事曾经传到老皇帝耳朵里,但碍于他们谢家的地位,老皇帝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谢弈也没什么出息,平时就这点爱好。

没想到的是,小公爷挑了个各国使者混杂的地方,不偏不倚今天来踏云楼,不偏不倚刚好见到二妞杀了人,还神通广大未卜先知料到这件事还有主谋,又不偏不倚给刑部的人指引了去归林院的路。

巧合多了,就是算计。

方初久的视线首先落在了这个一身华服却满面油光的酒色之徒,很明显,这件事有人一早就设计好了,谢弈这个“碰巧遇见”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是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方初久坐在房顶上沉吟片刻,偏头问宫洵,“在临水县时我无意中听谢老爷子的家仆提起过他们谢家在帝京有后台,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个谢国公府?”

“有可能。”宫洵颔首,“如果谢国公府跟谢莲家有关系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他们肯定是想报临水之仇,又碍于势力不足,所以借我们进京的机会让谢国公府的人出马。”

方初久低头一叹,古代果然不好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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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成王府蔷薇院内,一抹黑影从后墙迅速跳下,借着未关上的窗子轻车熟路跳进房间。

黎玥萱正在屏风后沐浴,忽然听到声音,惊得立即开口喊人,声音还没出喉咙,脖颈处传来匕首的冰凉和刀柄割破皮肤的刺痛。她抖着身子住了嘴。

“你是谁?”无法回头,她将身子埋入水中,试图不让自己春光外泄。

“萱儿,你可真能忘本,你全身上下哪里有颗痣我可是真真的记着呢!”黑衣人放松手上的力道,刻意压低声音。

黎玥萱身子一僵,“二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方子浩低笑一声,“自然是来提亲的。”

“二公子真会开玩笑。”黎玥萱勉强笑了笑,脖颈上的匕首还没拿开,她如今一分也不敢动。

“谁跟你开玩笑!”方子浩突然冷下声来,“我要去跟夏侯玉枫提亲让你嫁给我。”

“二公子有话好好说,先把匕首放下来可好?”黎玥萱试探着想伸手移开他的匕首。

岂料方子浩捏得更紧,“我要去告诉夏侯玉枫,你就是个娼妇,没嫁给他之前就先失身于我,我还要告诉他,你前不久刚刚流掉的孩子也是我的种。”

“别……”黎玥萱眼圈一红,“二公子,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满足你,但求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方子浩突然收回匕首,踉跄着身子往她床上一倒,“不能请大夫,你得负责把我身上的伤医治好,再有,你若是对任何人说出我的行踪,我立刻把我们俩的事公布天下!”

“好。”哆嗦着牙齿应声,黎玥萱坐在浴桶内转过身,就见到方子浩手臂上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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