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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一章 团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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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繁华确非偏远小县可比。

彩乐姊弟第一次见,什么都很新鲜,指指点点,说个不停。玉荷思成笑看着,互握着对方的手。

彩乐看在眼里,心中掠过丝丝感动,不禁抬头仰望天空,初春的天还带着几分凛冽,天空也蓝得渗着凉气。进入长安,为了与一俗相见,也为了与一俗共同离开,长安城,会实现她一个平凡女子的平凡心愿吗?

早已有随从快马加鞭报至宣平侯家。

屋内,鲁元听报,一阵激动,竟有点站立不稳。

张敖忙过来扶住鲁元道:“公主,你身体不好,千万别过于激动。”

鲁元道:“夫君,扶我去门口候着。”

张敖道:“也不在于这一时半刻,怕你时间长了站不住,你就在这儿坐等着。”

鲁元道:“荷儿与我们一别就是十六年,今天终于要相见,你说我能坐得住吗?”

张敖叹口气道:“我与她十六年的父女之情,你与她的母女之情不满一年,竟如此之深,你这不是让我愈发难堪吗?”

鲁元笑道:“这有何难堪,原本母女之情就深过父女之情,不在于时间长短。”

看鲁元执意要去,一旁的张侈忙道:“母亲大人,你别急,我去门口候着,你和父亲大人在这儿等就行。”

侈、寿二妻连忙赞同。

鲁元本想不依,无奈体力确实不支,只得点头,转向身边的张偃道:“偃儿,与你大兄长一起去,是你离家十六年的长姊回来了,作为弟弟,你得去门口候着。”

年仅九岁的张偃听话地点头,张侈拉着他去了。

屋内,侈、寿二妻领着各自的孩子陪张敖夫妇等着。

张敖看鲁元气喘的略急,忙走过去道:“你为荷儿的事都不知和我生多少回气了,我也应允你无数次不会再为难他们,你就不要提这么大的精神,只等着一家团圆即可。不然你这样子,待会儿荷儿见了会难过的。”

鲁元点头,坐直了身子,道:“你看我衣服、头发都还整齐吧?”

张敖笑道:“整齐,即便不整齐,你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公主。”说着,伸手为鲁元捋了捋衣服,抚了抚头发。

鲁元笑看他一眼道:“孩子们都在跟前呢!”脸上神色却已好很多。

侈、寿二妻笑道:“姑舅二人恩爱有加,就是我们做子、妇的福气。”

鲁元、张敖二人相视一笑。

不多时,听门外脚步声杂乱,鲁元不觉把身子又挺了挺。

侈、寿拉着偃儿在前先进屋,张侈道:“父亲、母亲大人,孩儿们迎长姊回来了。”

他们身后,玉荷、思成牵着三个孩子随着进屋。

正堂本就有不少人,一下又进来这么多人,挤得满满的。鲁元还是从众人中一眼认出了玉荷,口中叫道:“荷儿。”伸手欲拉。

玉荷忙至跟前,跪倒在地,哭诉着:“母亲大人,孩儿不孝,害您为我担忧了十六年。”鲁元摇着头,已是满脸泪痕,说不出话。

鲁元进赵王府时年纪仅比玉荷大出几岁,然鲁元的身份在,辈分在,加之鲁元本性良善,自小就能照顾幼弟刘盈,倒是把个母亲的角色做到十足,以至玉荷姊弟三人均忽略了她的年龄,如生母般待之。玉荷离家前鲁元还未生育,玉荷是家中唯一女娃,又乖巧懂事,鲁元待玉荷自是不一样,所以两人相处虽不过一年,感情却甚是深厚,胜过亲生母女。

母女二人哭够了多年的相思,张侈才走过去,拉起玉荷道:“长姊,母亲已为你伤心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见面,应该让她高兴才是。”

玉荷含泪笑道:“大弟说的是。母亲,这是思成和三个孩子。我们一起给母亲大人——父亲大人行大礼。”玉荷略略停顿才说出了“父亲大人”四个字,两眼并不看向张敖。

鲁元笑道:“荷儿,你父亲早就后悔他当初所做的事。他心里比我还想你,毕竟你们十六年的父女之情。他当初那么做也是为你好,现在你和思成夫妻和睦,又有这么招人喜欢的三个孩子,他高兴还来不及。你们就且莫怪他了。”

玉荷这才看向张敖,见张敖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玉荷细细端详父亲:昔日那位面如美玉的俊男子现今两鬓已现白发,快颓废成一老头子了。不觉心中一酸,又哭倒在张敖膝下:“父亲大人,孩儿从未怪你,只是怕你不肯原谅孩儿,才不敢回来。孩儿每日每夜都在思念您。”

张敖也泪流两行,手抚着玉荷的头,一个劲儿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思成拉着三个儿女跪倒磕头。

张敖看向思成道:“思成,和孩子们都起来吧,这些年难为你了。”

思成摇头道:“外舅能认可玉荷嫁于我,我已非常知足,没有难为。”

张敖笑道:“好,好,今日我们一家人团圆,是件喜事,谁都不许再哭了。”

鲁元也笑拉着张偃道:“偃儿,这是你长姊、长姊夫。”

张偃遂施礼道:“见过长姊、长姊夫。”

玉荷过去拉住问:“弟弟几岁了?”

“九岁。”张偃口齿清晰地答道。

玉荷道:“比彩石还小一岁,却是他们三个的小舅舅了。”一屋子人都笑了。

接下来是侈、寿二妻领着孩子们分别与玉荷他们见礼。

鲁元又招手让彩乐他们过去,一个挨一个问了年龄、名字,笑道:“这下我们家人可全了,你们父亲和我更要好好享受天伦之乐了。”

张侈道:“母亲今天高兴,说了这么大会儿话,也乏了,让长姊他们扶你进去休息,晚饭时孩儿再叫你。”

鲁元笑着点头,玉荷她们挽着她进入内屋。

张敖、侈、寿陪着思成,思成这才真正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彩乐他们早由张偃领着院子里玩去了。

说是侯爷家,实际上只是院子大点,房子多了几间而已,既不华丽,也没有什么修饰,古朴简单。

前屋待客,后面即是宅院。张敖和鲁元带着张偃居于正房,并有几个侍婢,是太后专为鲁元和张偃而赐。张侈、寿两兄弟分别居于左右偏房。后院是鲁元自己侍弄的一个小花园,兼种些家中常吃的蔬菜。前院耳房是那几名奴仆所住。再无其他。

张敖本就诸事小心,自从贯高之事后,张敖更加谨小慎微,一应事务均为家人亲力亲为,要不是太后亲赐侍婢侍从来服侍、护卫鲁元母子,宣平侯家中会连个仆人都难得用。

只是鲁元、刘盈姊弟关系很好,太后又分外疼爱自己的女儿,加之张侈、寿也争气——张侈喜爱读书,张寿偏爱习武,虽他二人为张敖前姬所生,刘盈特请太后同意,给张侈一个侍中的散职,张寿则为侍卫,在赵子涵手下供职。

却说玉荷三人陪鲁元说会儿话后,侈、寿二妻道:“外姑(婆母)也累了,长姊远道而来,也应休息,我二人去准备晚饭。”

鲁元点头。

玉荷看出鲁元身子不好,道:“两位弟妇稍等,我和你们同去,让母亲好好休息。”

灶间,玉荷烧柴,侈、寿二妻一位备饭,一位准备饼、菜。

玉荷看二位弟妇均是良善淳朴之人,方问道:“我看母亲身体略显虚弱,却是怎么回事?”

侈、寿二妻提到贯高之事,玉荷道:“这件事举国上下都知道,母亲是因此受惊吓落下的病根?”

侈、寿二妻道:“此是一,长姊不肯归家,则是二。”

玉荷不由低下头,侈、寿二妻忙道:“这都不是关键所在,关键还是外姑的至亲骨肉。”

见玉荷一副不解之样,侈妻遂絮絮道来: “当年高祖驾崩,皇上登基。未满一年的光景内,太后于皇上寝宫中毒杀赵王如意,又召皇上观人彘戚夫人。皇上当时年仅十八岁,连看两次惨绝人寰的景象,心中过于悲痛而病。

病中公主一直陪在左右,皇上无人可诉,只能向唯一的皇姊倾诉。公主耳听母亲的残忍行为,眼看亲弟的痛不欲生,心中的痛无以承受,眼中的泪就没停过。

公主多次哭着劝说太后,太后都不为所动。于是皇上此后每日饮酒作乐,不理朝政,身子越来越弱。公主的病根也由此种下。”

玉荷听了,为鲁元暗自伤心,又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暗自庆幸。

侈妻接着道:“这还不足以击垮公主的身子。谁知之后一年,太后居然要妹妹嫣儿嫁于皇上。皇上为舅,嫣儿为甥,且当时年方十岁,如何成婚?

皇上大怒,不答应,公主也跪哭哀求太后,终无济于事,那么貌美可爱的妹妹的一生就这样毁于她外祖母之手。”

侈妻说到这儿,声音已经哽咽,说不下去。玉荷也眼中含泪,几乎不忍再听。

寿妻到底因为夫君习武,性格较为爽朗,接下去道:“大婚之前,皇上就对公主明言,不会与嫣妹同房!公主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点头,那眼泪呀,犹如掉了线的珠子。自此以后,公主的泪再没停过,身子就此真的垮了。父亲与我们常常劝解,让她多为偃弟想想,也没什么用。

以后,公主就不再进宫,一则不想看见太后,二则无法面对皇上,三则更不敢见嫣妹。听闻嫣妹一人在宫中,常哭闹着思念母亲,公主也狠心不去见。”

寿妻边切菜边说着,忽然手中的刀“铛铛铛”几下切得分外用力,本正垂泪的玉荷和侈妻吓了一跳。

然后见寿妻扔了手中的菜刀,两手叉腰道:“我真想不明白,虎毒且不食子,太后又是一介女流,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女呢,她可只有皇上和公主两个孩子,怎么就忍心把两个孩子伤到如此地步呢?她不配为人母,应该托生成男子。”

侈妻忙道:“你声音小点儿吧,也不怕传到太后耳中!”

寿妻道:“这些事长安城中人人皆知。我每次看到外姑倚在床上自言着,嫣儿啊嫣儿,这一辈子的苦日子你可怎么熬?我心中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唤上我们一家子人入宫去把嫣妹抢回来。”

听寿妻出此豪言,玉荷和侈妻不禁愕然相对,半晌,玉荷点头道:“要真能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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