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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求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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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终究沈静言还是摘到了,不过是半个月后。

她被青萝裹得跟粽子似的送到倚梅园门口,两个丫头堪堪的停了脚步。

“怎生不走了?”

青桃嘻嘻笑了两声儿:“娘娘去吧,奴婢们替您守着园子门儿。”

沈静言疑惑的望了她们两眼,青萝垂着头,不难发现唇角的笑意,青桃更是直接,脸上全写着:有猫腻。

她心怀狐疑的一步步往里走,刚上了小道,一枝枝节横逸的红梅插在个素白青花的瓷瓶里,雪的白和花的红印着瓷的青,别有一番韵味,梅枝的方向天对两条小道中的左边那条,似是指路仙翁。

有点意思!

她顺着梅枝往小道走,刚行不远,两棵大梅树的细枝本横斜过小径,却被人有意味的交叉换了形状,远远望去,可不是颗心?

还挺浪漫嘛!

她些微动容,抑制住上扬的嘴角穿过心形树门,恍似忽逢梅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她似入了梅花源,连身上都沾了香味儿。

好不容易到了小亭,却见亭中轻纱白幔,只是没人。桌上温一壶果酒,已经被煮出了淡淡酒气,亭周皆是各式红梅,或傲或喜,外面风雪冷寒,亭中却是花香人醉。

“苏云逸?”

她出声低唤。

“你来啦!”

他自亭外款款而来,卸了平里的帝王冠冕,只着素色蓝衣,头发悉数盘至顶挽了,一根素白的玉簪插过,偏偏如山外来客。

他笑着牵起她的手:“走,给你瞧个好玩儿的。”

他的手有些凉还泛着红,不知道刚才都做什么去了。

沈静言顺从的由着他走,远远便见雪地里立着两个冰人,不是,准确的讲是四个,两个小的在大雪人怀里呢!

那冰雕刻得尤其细致,虽不十分像,但神韵却是抓住的,两个小东西一静一动,肉乎乎的小手蜷成拳放在嘴边,小脚丫子光着,几个短圆的脚趾微微翘起,平添了几分可爱。

她伸手摸了摸小冰人藕胖的胳膊,心里甜滋滋的。

抱着小姑娘的女子含羞带嗔的模样,不十分温顺,却是嘻笑间格外生动,连她眉间一点朱砂都能找到。

唯一显得简单的是怀抱儿子的男人,衣饰简单几笔过,五官也略觉敷衍,唯有神色间的幸福满溢,让人看了心生羡慕。

她激动的指头冰雕,舌头都不利索了:“你雕的?”

“唔,手艺还不到位,雕不出你的美。”他低头将她滑落的风帽戴回去:“等明年,我再给你们母子几个雕一回漂亮的。”

冰是冷的,雪也是冷的,她的心却是暖洋洋的。

这个日理万机的男人,却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去学最无用的冰雕,他大可让工匠代劳,只是为着要亲手刻出家人的幸福。

沈静言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满心欢喜:“谢谢你!”

他在她客气印下一吻:“这里没有照相机,却不能没有全家福。”

她心疼的拉起他的手:“那你画不成了,何必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苏云逸不以为然的自她手中收回破了几处的手:“这有什么,总得有些特别的。”

他拍拍她的后背:“进里面吧,才生完,小心冻着。”

亭中不知何时多了束红火的山茶花,他拿过茶花束单膝跪下:“静言,你嫁我两次,却从未受过我的求婚,甚至连婚礼都不曾有过,如今的季节也没有玫瑰,却是这山茶同样应景,你便是我最理想的爱。

从没想过在这异世还能碰到令我心动的人,初见作为戚悦微的你,多是亲切多于爱,只是后来就被你那些满是辣椒的菜、那些面、那手娟秀的小楷,那些园子里的花……把我心里的每个角落一一收买。

那天你拼着命帮我生孩子,痛到痉挛也不喊一声儿,你这样坚强,让我更想好好守护。我感谢你留下这个齿痕,感谢你怒急骂的那声儿,这才是亲人,它对我,反而是温暖。

静言,我曾经有过不少女人,也曾在你初次不见后又要过他人,但我保证,今生今后,决不再对不起你,就算朝臣全都反对,那也不过是工作压力,你是我妻,许你一世安稳是我作为男人的基本。

此时此刻,我只是个爱你的男人,孩子的父亲,求你,嫁给我!”

沈静言微张着嘴看着地上的人,他从来不是多言的人,这段求婚怕是把他大半年的话都说完了;他生得那样好看,明明有高高在上地位,不必理会她的想法,也能予取予求,但他却真挚的跪着,许她安宁的未来,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她忍住想哭的冲动伸手接过那束潋滟的山茶,想笑,却发现一咧嘴顺着流下来的还有眼泪。

苏云逸开心的起身将她收进怀里紧紧抱着,贪恋此刻的幸福温暖。

“静言,今后你面前的,只有老公,没有天子,无论内外,你皆不必顾忌谁。”

他在她耳后印下一吻,轻言喃呢。

沈静言抽抽噎噎“嗯”了一声,窝在她怀里无比幸福。

他在她颈脖间蹭了蹭:“趁着宫宴,我就跟天下宣布你为皇后,至于那些宫里的妃嫔,我会慢慢将她们安排走。”

她自他怀里挣出来:“不必,你的心意我懂,但这里的环境不比我们那里,千万不能肆意而为,哪怕为着孩子,我给你时间,相信你能处理好。”

关于封后这个问题,他们此前也讨论过,正因为她觉得没必要,这才有了静贵妃。

苏云逸忘情的扶着她的额头发际,只喃喃唤得出“阿静”,他缓缓俯身覆上她柔软的唇,感觉这是十几年来最幸福的时刻。

白纱帷幔,可惜亭子最后的形容有些惨,沈静言羞红着脸依旧坐在他腿上:“你真是……旁边有人怎么办?”

苏云逸淡然道:“有也是你我的人,谁敢怎样?”

沈静言:……

出了倚梅园,沈静言总觉得不自在,青萝她们明明隔得好远,她怎么总觉得她们好似晓得什么似的。

她疑神疑鬼的看了她们好几眼,最后是青萝抗不住她频繁的视线说了几个字:“皇上宣了小桐子。”

沈静言:……

这年的宫宴又是两个小东西的百日宴,因此办得格外热闹,当然,懒散的静贵妃把这事儿也留给齐妃娘娘办对她来说着实是不小的打击。

尽心尽力替情敌的孩子办百日宴,身心俱疲啊!

刘若冰对皇帝死心,却不能对后宫死心,她不仅是她,还是刘家的一份子,眼瞧着林、齐两家败落,秦、文两家势微,她几乎可以预见皇帝对刘家的心思,她不能就此认输,就算得不到皇帝的情爱,至少她得保住宫中的位置,甚至制造条件更上一层楼。

是,静贵妃是有宠爱,也有孩子,但那能说明什么,皇后不是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吗?

皇上不喜欢她又如何?他也不喜欢宫里的其他女人,届时生母一失,孩子属于谁暂未定论。

她认真的把握关宫宴的每个环节,不容有一丝瑕疵,简直把它当了自己孩子的百日宴。

进宫四五年,她先忍受林燕屿的傲慢,文羽薇的恃才傲物,后忍得住皇后的专宠,沈美人的独房被爱,所有的忍受背后,却都是有回报的。

欲速则不达,她掩住唇角的冷笑,一切才刚刚开始。

“曹公公,宴上的东西可备好了。”

刘若冰翻着手中的账目漫不经心的问曹鑫,他是御膳房的掌事,自从皇后进过一回御膳房,他就一心想着请辞告老,只是一直未被批准。

“娘娘放心,奴才都提前备着呢!”

“两位小主子的百日酒呢?可提前酿好,散好酒味儿了?”

“散啦散啦,小主子一出世,奴才就着手做了呢!”

曹鑫腰弯成了接近九十度的折角,脸上是笑的,心里却时刻绷着:静主子的孩子让齐主子备宴,他可不想当那把被使的枪,因此什么事都格外小心。

刘若冰想着没什么问了,挥挥手遣了曹鑫。

玉和殿前时已是铁板一块,后来有了水的事儿,现在更是防得紧,专设的小厨房不只管吃,也管洗漱用水,外面的手根本伸不进去。

她望了眼雪花纷飞的窗外,吃食用品上作文章,不过是些女人的手段,她用小钱子,压根没指着能一次成功,要除静贵妃,还得是她自己来。

原本握剑的手因着几年的宫里生活变得纤细柔嫩,消停日子养出来的皮肉包裹经过锤炼的经骨,外柔,内刚。

她满意的转了转手腕,披了狐裘往内务府查百里宴的请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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