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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忆往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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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逸见该争的都争得差不多了,及时跳出来当和事佬:“太师不必惊慌,朕自是信你的。只是令孙之案,若不依法审理,怕是会让百姓寒心,大理寺便按新法审吧!”

他挥了挥手,就是退朝的意思。

秦太师不甘,奈何方才已落了下乘,此时反而不好说什么。他眼含怒火慢慢起身,老谋深算的是中蓄着不服输,他还未踏出大殿,李全恩急急赶上来。

“太师且留步。”

李全恩托着拂尘笑眯眯迎上去:“皇上请您过趟承庆殿。”

秦太师“冷哼”不愿,终究还是跟前过去了。

皇帝收拾林家、齐家,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那两家竟意图造反,着实欠收拾,他与他们道不同,自然乐得看他们倒台;至于文丞相近一年来的表现,他亦明白大概是被皇帝制掣住了;刘家女儿是宫里唯一的妃位宫嫔,想来不会与皇帝为难;至于史家的老狐狸,惯会装腔作势,见风使舵,更是靠不住的。

如今看来,当初就不该几家离心,让皇帝慢慢拿了实权。现下他羽翼渐丰,几大家族倒的倒,剩下的也不团结,他虽有信心皇帝短期仍不敢动秦家,总归心里不好受。

他从一个贫苦小民营营盘盘至今,这才有了眼下的秦氏大家族,其间就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先帝在时文多倚重秦、文,武多依赖林、刘,这才助长了几个家族的权势,做大了他们的野心,小皇帝一登基,看似表现温和,骨子里却是再狠不过的人,瞧他扳倒了林家重用孟钰便可见一斑。

只是他可不是林俊那莽夫,自以为天衣无缝。他虽偶有傲慢,却很少对皇帝不敬,就算皇帝要集权,也总不好寻他的错处。

秦太师心中闪过万般念头,辅一进殿,便主动开口请辞。

“皇上,老臣耳眼昏花,有心为朝适效劳,奈何实在有心无力,还望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

他断定苏云逸不敢准,因此说得信誓旦旦。

苏云逸上前两步扶他起身:“太师何出此言,您是国之肱骨,如何能少。”

秦太师坚持要跪:“求皇上成全。老臣早有求退之心,巴望着颐养天年,像个普通老人那样含饴弄孙,谁曾想孙儿……”

他摸了把老泪,痛不欲生。

苏云逸将他扶到椅子上落了座,语有戚戚:“太师不必太过悲伤,既然您去意已定,朕也不好勉强。至于您的孙子,朕会想办法送他去你身边养老,不过他犯了事,却是不能再以秦兮的名义了。”

秦太师一惊,他万万没料到皇帝会准了他的请辞,一时既愤且怒,不知如何应对。

他运了半天气,这才带着情绪“谢主隆恩”。

苏云逸命李全恩好好的送了太师出去,转过背让幕后站的两人出来:“裘爱卿、曾爱卿,二位作何感想?”

裘是召率先跪下:“皇上英明!”

曾勇见状,随即附和。

苏云逸上前扶起二人:“能得两位爱卿尽心辅佐,逸之幸,国之幸也!”

宫门外,曾勇不解的追上裘是召:“裘兄,你不是一直不大搭理皇上的邀请吗?怎生今日如此爽快。”

裘、曾二人都是太师党的核心,苏云逸早在两三年前就单独召见过二人,但他们一直拿话拖着皇帝,从未正面答复过。皇帝再是君,没有下面的支持,也是不敢轻易动作的,他们看好秦太师,只因此人从底层爬起来,无论为人、根基都是极稳的,如此只一味敷衍皇帝,却从未真正效忠过。

皇帝也是个能忍的,他们不应,他便一直保持着欢迎的泰势,态度好得让人感动。

裘是召看了眼同僚:“运之以为你我若不答应会如何?皇上已今非昔比,你道他答应太师的请辞是随便决定的?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他不敢。既然连林家、秦家、齐家都逃不过了,你我二人又算得了什么?”

他拍拍曾勇的肩膀:“今日留我二人幕后旁听,何偿不是种警告,若不把握这最后的机会,怕就再没有机会了。”

语毕,他不再理会旁边的人,大步朝宫门口走去。

曾勇蓦的出了一身冷汗,原来皇上已强大到如此地步了吗?

夕阳的余辉仍旧很亮,可惜已没有中天之日的灼热。

他望了眼火红的天际,如果他们不答应,大把是想替皇上抹去这最后一丝厌色的人吧!

皇上这是要真正亲政啦!

五月的太阳并不辣,他抹了把汗去追前面的人。

苏云逸神清气爽的到了玉和殿,只见小谢东张西望的立在殿外。

“你主子呢?”皇帝望着跪在跟前忐忑不安的小谢开口问道。

小谢结结巴巴的伏倒:“回皇上,主子,主子去散步了。”

苏云逸微微蹙眉:“去哪儿散步了。”

“奴婢,不,不知道。”

“不知道,你主子散步你们都不用跟着的吗?”

“皇上息怒,是主子不,不让跟的。”小谢吓得连连磕头,光洁的额头很快冒起个大大的疙瘩。

“行了,起吧!”

苏云逸心情好,甩了袖子只带了李全恩往御花园寻人。

沈静言刚见完青萝,回程瞧见旁边的花圃内几株散落花木间的长寿开得格外漂亮,不由顿住了脚步。

在皇宫这样的地方,长寿花这么微小的品种是不被喜爱的,这几株侥幸活下来,怕也是花匠一时大意,没将它们除去吧!

她兴高采烈的踏进花圃,上下翻了个遍只有个长形玉配勉强能用,她管不得心疼东西,掏出来小心刨开松土,尽量保证花根不受损害。

难得几株都是重瓣的上佳品种,沈静言乐得都要飘起来了,长寿和肉可是她现代时最爱的两种植物。

她正挖得起劲儿,身后一道女声怒斥:“哪宫的宫女,这么不懂规矩,御花园的花也是能随便采的吗?”

沈静言缓缓转身,迎面来的女子有几分眼熟,好像也是个宫嫔,只是不记得是什么品级了,她当皇后的时候基本上就记得三妃了,当了美人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机会结识皇帝的小老婆们。

秋怜见那女子竟蹲着发呆,也不给自家主子行礼,一时怒上心头:“大胆宫女,见了杨婕妤还不请安?”

哦,原来是杨婕妤啊,她好像跟齐妃挺投得来的,难怪气焰嚣张,原来是傍上了大腿。

秋怜见她仍不动,两步走过去就要踩地上的花苗,沈静言眼明手快的牛蹄救草,她为了刨两棵完好的,差点儿把玉都折了呢!

秋怜没曾想她还敢抢,怒急攻心就要动手,却是杨婕妤开口叫了停:“秋怜,她有错自有内务府管教,你何必急吼吼的动手?”

秋怜愤愤不平的瞪了她一眼,现在的六宫,除了福寿宫,还有谁敢不拿娇君殿放眼里,这小小宫婢敢在她手下护东西,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娘娘,您何苦这么善良,有些人就是欠管教,若给皇上瞧见,可不觉得齐妃娘娘这六宫没管好嘛!”

她苦口婆心开始劝。

“小玲,唤掌事嬷嬷带她下去打二十块子就罢,让她长长记性。”杨婕妤睨她一眼:“凡事皆有度,何必你动手?”

秋怜笑嘻嘻蹲福:“娘娘教训得是,奴婢受教了。”

沈静言将手中的花小心包好放到树边,这才拍拍手走出花圃,好个杨婕妤,轻描淡写就赏了二十板子,她竟不知婕妤也有了管宫的权力。

秋怜见她往这边来了,柳眉一竖喝道:“还不将她拖下去,没得脏了娘娘眼睛。”

旁边的宫人就要上前拖人,沈静言灵巧的一避,继而呵呵笑道:“娘娘?我竟不知这宫里除了齐妃娘娘还有人能担得起这称呼,可若没记错,齐妃娘娘并非长得这般尖牙伪善,难道是我记错了?”

她的态度算得上倨傲,秋怜一听就爆了:“大胆奴才,敢对婕妤不敬,掌嘴。”

沈静言真想翻白眼,多大个官儿啊,架势倒足。

“也不知是谁大胆,不过是个婕妤,也敢只管娘娘!”

她本不愿多惹事端,着实是秋怜上来就要踩那花惹了她不快,一边打着不能擅动御花园的名义,一边动不动随意践踏上好的东西,这还没成皇后呢,就已经不让人活了。

再来就是杨婕妤那范儿,对个小姑娘能轻易就动板子,不知道谁给她的胆儿。

秋怜气得脸都白了:“小小宫婢,主子的事容得下你管?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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