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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仗势欺人一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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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原就是这么搭的。”苏云逸诚挚道。

“真的?”

沈静言高兴的蹦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手上的泥蹭在了龙袍上还全然未觉。

苏云逸低头看了眼抓住自己的手:不是她演得太好就是她真的不是,这种天然二缺的样子,倒跟她真不像了。

“不累?歇会吧!”

他顺势引着她往殿内走,沈静言利落的放开爪子:“不行,再不绑都颓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蹦回园中,捡起细绳接着绑。

苏云逸望着她的背影出了会子神,一挽袖子跟着踏进去:“朕帮你。”

如此屈尊纡贵,只换得她怀疑的神情:“行不行啊!”

苏云逸双眼一眯。

但凡是个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女人问他行不行,当然,这话不仅体现在某个具体的狭小空间里羞羞的运动,而是表现在所有男女相处的项目上。

绑花枝这种小事,怎么可能难倒天资聪颖的皇帝大人。

他不语,只是接过绳子默默扶起藤水的枝条绑到绳网上。

嗯,还能看!

沈静言偷瞟了一眼,放心的让他当了帮手,可是半小时后……她有种被上吊的不是花枝,是自己的感觉。

刚刚第一个结明明是斜着绑的呀!后面的硬生生拉直了绑在绳网上是怎么回事?

她无力的瞧见绑花枝的绳子,打死结就算了,这特么勒得死紧是要闹哪样,不知道花枝还要长的?

她疲惫的挤出个笑容:“皇上,您批了一天折子累了,还是先回殿歇着吧,臣妾这儿一会儿就好。”

苏云逸好像也发现了不妥,他朝旁边的绳网扫了扫,顿时满头黑线——好好的花枝干嘛要交叉着绑?多容易造成抢夺呀!真的多好,天空那么宽广,任由它发展。

他昂了昂头给自己的手艺点了个赞,抬头步子进了屋。

沈静言小心的拿花剪勾断细绳,花枝的表皮有些小伤,好在不算重,养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让个IT男穿成的冰块儿皇帝搬花弄草,果然还是她太大胆。

苏云逸无聊的在她屋里转了一圈,书案上铺了一叠硬硬的白纸,他取过毛笔,笔尖已干,应该有天把没用了。

忆及前次她规划园圃时勾勾画画的那张,眸色中泛起了异样,那时她动作虽快,还是给他瞧见了上面的字迹,不是写的内容怎样,只是那字体……

他往书案旁找了找,半个纸团都没有。

他沉眸提笔就着白纸快速书写,扬扬洒洒一大篇,却突然停在了某处。

沈静言洗了手进来就见他提着笔在发呆,不由好奇的凑上去:“皇上在想什么呢?”

他缓缓抬头:“一时竟忘了个字,美人可会写?”

沈静言就着小谢递来的帕子擦手:“什么字?”

“泽,水泽的泽。”

她伸手取过笔就着旁边顺序写来,最后一笔竖划的尾尾稍稍往上勾了勾。

“可是这个?”

她一抬头,就见皇帝大人眼睛亮亮的,好像见了把火。

“皇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他这表情,她不由就心虚了。

可是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呢?又没做亏心事。

她敛了心神与他对视。

苏云逸放下手中的笔,视线不曾离过她半刻,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搂着,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不说话,她也就任由他发疯,要知道皇帝这种生物,主宰着天下生杀大权,时不时不正常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他在她身后开了口,自称的是我,她却没注意。

“嗯,好啊!”

沈静言不知道自己哪点儿碰对了他抽风的神经,只顺从答好。

“有个大官的儿子,他杀了人,按照帝国的法律,是该受死的。可这法律是新颁布不久的,原来的律法这大官的儿子根本不必死,于是大官带着一群人为难颁布新法的皇帝,你说这皇帝该怎么办?”

嘎?这是故事?

明明就是现身说法好不好,会不会聊天啊!打着说故事的幌子讲政治。

沈静言无比心累,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呀!人家是上司,上司让你陪聊,难道你敢□□?

“那大官是怎么为难皇帝的呢?”

她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反正知道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他调整了下抱她的姿势,让她侧在怀里能看到彼此:“大官说人与人是不同的,他儿子的命怎能是个普通市民能比的呢,就算有错,顶多是赔些银子。”

屁话!这就是官本位状态下的特权思想。

沈静言当然知道怎么反驳,难就难在她得用符合沈美人身份的口吻来讲。

她蹙眉想了半天:“臣妾读书少,不懂大道理,只是觉得这大官说得不对。例如臣妾,进宫前就是个民女,现在成了皇上的人,自然比以前尊贵,但若臣女进宫前被个大官的儿子打死了,死的同样是臣妾,打人的却要受到不同的处罚,这不太奇怪了吗?”

她本意是想说孟德斯鸠“人生而平等”和陈胜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但这两句太出名,她怕穿帮,只得绕了十七八个弯儿,意思表达起来也有了些偏差,不过大意没错,只看他能理解几分了。

苏云逸拧着眉头想了想,终是展颜笑着在她肩上靠着:“美人这话说得很对,朕深以为然。”

他并没留在玉和殿过夜,却是用过膳就急勿勿赶回承庆殿。

想过他临走时那眼,沈静言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一个出身不高的小美人,什么时候有资格听皇上讲朝政了?他特地编了故事拐弯抹角的来问,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青萝那边断不该有问题,那他又是为何疑她?

还是她想多了?

苏云逸连夜召了孟钰等人来,就着前时得的释义又理了一遍,第二天早朝秦党再提废议新法之事,孟钰心里底气就足多了。

他朝秦太师恭敬一礼:“冒昧请问太师,您是哪年的状元?”

秦太师一见他过来,心里就提着防备,此时被他一问,倒不好答得太生硬,他昂了昂头不无得意道:“老夫乃朝兴九年金傍头名状元。”

孟钰点头:“令堂生前可负有功名?丞相为何不走家荫之路而择科举出身?”

听他提到出身,秦太师已有不奈,他从前家世很是破败,甚至穷到需要隔壁邻居救济,这一直是他想抹去的耻辱。

故而再答,语气未免不好:“家父白丁,并未考取功名。”

孟钰了然道:“如此,那便是说太师在出生至二十七岁之间亦属平民百姓一员,与隔壁如今仍在务农的张阿三无甚差别?”

这张阿三便是当年救济过秦太师一家的人,可惜秦太师发达后一心想掩盖出身,自然不会想起去报答。

秦太师不预的微点了点头,脸上已是黑成了锅底。

孟钰神色怡然:“眼下若有人敢行刺太师,自然是罪不可恕,但若还在那时,太师以为如何?”

秦太师一吹胡子瞪着眼:“如何能同日而语?”

孟钰故作不解:“有何不同?你还是你,始终都是秦平,若何换个身份,就该不同了?人皆有命,不论谁人,皆不可随意迫害他人性命,既害之,必受法律制之,这便是新法的真意,亦是万民的福祉。”

秦太师冷笑:“按孟司法的意思,便皇上不能随意处决人咯?若是,还要以命抵命?”

孟钰丝毫不对:“正是,一切须按法而行,就是皇上也不例外,何况是您无所建树的孙子。”

沈静言修的《刑法》做过改动,顺应封建王权留了些尾巴,对官本位思想有些妥协,部分保留着官高于民的地位,但对秦太师儿子这种没有功名的白丁,当然没留什么后路。所以孟钰敢信誓旦旦讲皇帝须依法而为,因为这法本就含有巩固皇权的内容。

秦太师心中不甘:“便是皇子皇孙也不例外?”

他不信皇帝会为了逼他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孟钰笑:“太师,您未免糊涂,皇子皇孙生来带品级,哪儿是白丁能比的,他们适用《政权法》,不是《刑法》。”

《政权法》便是改良《刑法》封建尾巴的集锦。

他稍一顿:“何况秦太师处处拿自家子孙与皇家子孙相比,未免有些大不敬。”

秦太师一震,吓得赶紧跪地澄清。他本是心急,这才落了口舌。他们这样习惯了封面王权统治的人,最怕是便是扣上大不敬、谋逆的帽子,此时哪儿还有争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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