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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审冤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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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恩没料到沈美人这么沉得住气,跟皇上闹了别扭还能气定神闲的,一时倒刮目相看起来。

他一甩拂尘堆了两丝笑意:“还不是皇上惦记着美人,前时让尚衣局赶制的衣服,今儿个刚得了,这不,皇上让奴才一定得亲自送来,看着美人收下,好回去复命呢!”

小谢听了,高兴得不得了,皇上还赏东西,就是还惦记着她家主子,竟有主动示好的意思,沈主子可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能得皇上如此重看。

她激动的一福:“公公且候,奴婢这就去通传。”

传字未落,人已经小跑着进了屋。

“主子,皇上让李公公赐了新衣,听闻是尚衣局刚做好的呢!”

她站在帷幔外,连意志都透着喜悦。

沈静言收了笔转转手腕,这还差不多,不亏她在这儿写得手断的。

“让李公公进来。”

她将墨迹吹吹干,卷好放进一旁的缸里。

李全恩捧着御赐的新衣进了内殿:“沈美人,这是皇上特意让尚衣局制的新衣,一刻钟前刚完了工,这不,皇上就让奴才赶紧给您送了来。”

沈静言双手接了衣服谢了恩,心里宽松了些。

嗯,这表情,谈不是喜急而泣,高兴总归算的。这么回皇上,应该不为过。李全恩暗自打量了沈美人的表情,心里拿定了回去复命的话。

他细细把玉和殿的情形说了,苏云逸只是批折子的手停了停,只“唔”了声儿便没了下文。

李全恩纳闷儿了,这两人的反应都有些玄妙啊!美人没有美人该有的惊喜样,皇帝没有皇帝的不满。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低了低头,集中精神更小心了。

又是几日,后宫一派详和,倒是前朝暗涌澎湃。

《刑法》本就是借机强推的,如今执行起来没个释义,问题着实不少,偏偏当初著法的人已经不在了,也没个对这部法律博大精深的内涵了解透彻的人可以出来解释,这不就有人趁机提出了反对。

孟钰几个十分尽心,愣是刻苦钻研出了些许法律精神,终究冰山一角。

尤其这几日,秦家唯一的孙子因杀了个贫民,按新律,这就得下大狱判重刑,可他这行为,放在罪法根本不算事儿,于是就争论大了。

秦家是原五大家族之一,势力可见一斑,林家倒台后,部分原本依附林家的势力也投到了秦家之下,越发显得权霸一方,朝中能与之抗衡的,就剩下刘、史两家,连文丞相都落得只敢沉默的境地。

新法本就不得五大家族认同,饶是刘若冰母家,即便念着女儿后位在望,也只能做到不反对。

如今秦家一牵了头,苏云逸就有些吃不住了。

他看着一水替秦家长孙求情的贴子,忍不住头疼,静言啊静言,你可真是很折磨人。

他这边正感慨,李全恩迈着轻得几乎没有声音的步子试探性的唤了声儿:“皇上?”

“何事?”

“朝阳殿的青萝求见。”

苏云逸万万没想到会是她来,自他告诉皇后青萝的身份,便没再私底下召过她,如今再来,难道有静言的消息?

“宣!”

青萝对承庆殿还是挺熟的,她落落大方的跪到殿中,不待皇帝发问便高高呈过几卷纸张。

“皇上,这是奴婢整理娘娘旧物时发现的,想着或许您会想要,这便冒昧送过来。”

李全恩将纸卷呈上去,刚开了一角露出几个字,苏云逸一把夺了过去,他急速的将纸页铺平,眉角渐现喜色。

静言,你是听到我的呼唤了吗?所以特意指引青萝找到这卷释义。

“赏!”

他毫不犹豫的挥手让李全恩带人下去领赏,自己迫切的展开纸卷细细读来,半刻钟后,他让人把孟钰几个召进宫来,就着这卷释义讨论开了。

这一研究就是半夜,连晚膳都不分君臣的一起随便用了。

青萝拿着厚厚的赏赐回了朝阳殿,心里乱作一团。

对皇后,她有着别样的愧疚和尊敬,沈美人初找上她时,她本能的是抵触的,谁不知道六宫中唯一让皇上真正念念不忘的是皇后娘娘,一个小美人想蹭娘娘的余辉抬自己,这样的事情给她再多银子,她也是不会做的。

可当她拿出那卷抄录的字,她却有些不坚定了。

当初娘娘默那些东西,她是常常一旁研墨的,有心无心看了不少,那样的字体,那样的语句,不是寻常人学得来的。

沈美人拿这卷东西,若非亲见,她断会以为就是皇后写的。

“你若信我,拿了这东西给皇上,他定会重赏于你,于你旧主亦无半分损伤。若皇上没如我所言,你大可供出这东西的来源,自然能免了责任。不过有一条,若被我言中,你却得替我保密,绝不能告诉第三人这东西出自我之手。”

沈美人说这话时半点儿不怕,那分笃定隐隐有皇后娘娘的驾式,也正是这分相像,让她决定冒险一试。

她虽不懂前朝,也知道娘娘默的东西于皇上的江山有益,如果真坏了事,便当她还娘娘的情吧!

她抱着必死的心走了一趟,看到的情景……

原本的半信半疑却被更重的疑心取代,沈美人是如何有这东西的?

她忐忑不安的走到皇后昔日用的书案前:娘娘,你究竟去了哪里?可知现在皇上很需要你?

沈静言见青萝那边没有动静,便知道事成了。她不由松了口气,希望能来得及救那个无辜的人。

她默这段释义的初衷是那份苏云逸给她看的折子,那人分明无辜,奈何草包太多,曲解了法条真意,好好的正发防卫,愣给判了死刑,差点儿没把她气死,没想到歪打正着,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

苏云逸同三人议事完已是酉时,他重重舒了口气,叫了李全恩备浴汤,趁着稍等的空隙,蓦然发现事情的蹊跷来。

沈静言默《刑法》的后期他几乎天天宿在朝阳殿,刚默完他便取了法典到承庆殿研读,后来不过几日她就消失了,那这不前不后的一段释义是什么时候默的?

既然默了,她为何不拿出来,而是寻个需要整理东西才能发现的地方藏起来?

偏生又是在他需要的时候被青萝找到了。

是青萝有问题,还是……

他渐渐眯了眼,心底的怀疑渐渐开始茁壮。

可是他不敢相信,因为这样的猜测实在太过荒诞而大胆,况且她若真是,为何不与他相认。

他此前怀疑过她的来历,却断没敢往这上面想。虽然很多时候都在她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

苏云逸反复在心中推敲自己的猜测,整夜都没法儿入眠。

第二天早朝,堂上又是一番激论,孟钰虽然找到了反驳的理论依据,毕竟是新知道的,况且也不成体系,仍是隐隐占下风。

苏云逸被他们吵得头晕脑涨,只得早早休了朝,他脱了朝服就想往玉和殿赶,好歹强迫自己缓了一缓。

欲速则不达,她若有心隐瞒,必是有原因的。

但从眼下情况看,如果真是她,断不会放任这烂摊子不理的。

他将眼下的困局细细理了个头绪,到了午膳时间才慢慢踱去玉和殿。

沈静言正修花枝呢,闭关了几天,花儿都颓得没什么形了,藤月抽了条也没人给绑上去,差点成了托地月。

为着劳作方便,她特地穿的那身皇帝赐的衣服,那本就是她为着些大幅度动作改良的,穿着自然合适。

想着也没外人,头发出是随意挽的简易马尾,美人不比皇后时时需要注重仪容,这点倒是挺好。

她拿细绳将藤月的枝条悉数绑在粗绳网上,还特别留意着不同颜色的交叉绑来,以后开花就是彩色的。

不知道是花苗好还是气候适宜,又或者这皇宫里悄无声息死的人或许都埋到了花圃里?反正她照料的花儿们都长得非常好,短短一个月,已经初具规模。

她欣慰的修修剪剪,忍不住轻轻拍拍昂头的花蕾:“乖乖长哦,等开出一片花墙的时候就美了。”

“美人倒是好兴致。”

苏云逸站在道上瞧了半天,沈静言沉浸在花言花语中完全没发现,这会儿出了声,她也不惊不喜,只平静的握着花剪走出来福了一福,甚至连手上的泥都没擦一擦。

“皇上怎么来了?”

她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他,仿佛与再平常不过的人在闲聊。

“来看看衣服穿着是不是合身。”

他原本没编借口,只是瞧见她的装扮,一时间随意诌的。说完却又发现了端倪,这种马尾可不是蜀国原就有的。

他心中怀疑更盛,就差上前捉着她直接问了。

沈静言低头瞧瞧自己的衣服,喜笑颜开道:“合身啊!皇上的手真准。”

他初没明白,为什么合身是手准,等到再一思量,却发现这姑娘着实脸皮厚,这样情人之间带点儿颜色的调情话出自她之口,确实令人心疑。

她丝毫没发现他的异色,举着花剪高兴的转了一圈儿:“皇上,您瞧,这发髻配这衣服配不?臣妾为了这身衣服,可是专门上朝阳殿请教了替娘娘梳头的青萝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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