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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二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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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35.8C。

有点闷。

但我会坚持。

成长每一天。

呼呼。到处都是硝烟的味道,只是全是暗火,呛得人冲鼻。

长这么大,束希还真没见过双胞胎吵架是什么样子,况且还是一对只挥手不动嘴的。

束希凑过去,好奇的很,问浦钦沁:“你们这是怎么了?”

“吵架!”浦钦沁还是气大,不管对方是谁,先喊出来再说,喊完又不好意地歪头看着束希。

束希笑了,追问,“为什么吵架?”

浦钦沁皱了皱眉一副不怎么好开口的样子。

束希看着浦钦沁饱满的鼻尖,突然想起昨天温凝泄的密——肉·~蒲团。浦钦沁的长相确实好看,圆脸大眼,饱额长直发,额顶正中一点美人尖,有的人说有美人尖不好看,但她的却是恰到好处的一点,隔在发路的左侧。皮肤好得能掐出水来,腿很长,目测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以上,用现代人的眼光看,稍微欠缺一丝骨干,但谁又能说她不是个美人呢?

肉·~蒲团听起来也是褒义。

至于浦苇,束希不想用特别的词来形容,总是不知不觉地想带点怜悯之心。

可这个家里,没人会当他是不一样的,所以,她也应该去适应。

手语,也不是不能学。

此时的浦苇早在束希进来后去了自己的房间,浦钦沁担心地朝他离开的方向看,最后从沙发上弹起,拉起束希轻声说:“走,来我房间。”

束希连带着身上的肩包去了浦钦沁的房间。

房间可真是简单,不像是住惯人的地方。

浦钦沁悄悄掩好房门的样子,束希又想笑。

浦钦沁怕浦苇听见带自己进来,可自己脚下的高跟鞋还没来得急换呢,就这样“蹬蹬蹬”地上楼了,虽然响声不大,可浦苇应该也听得到。她大约在想事情。

束希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脱了脚上的鞋,光脚踩着地板。

浦钦沁也发觉自己的掩耳盗铃行为有点滑稽,突然吃吃地笑开了,吐吐舌头,“还不如去你房间呢,瞧我笨的。”她挨着束希坐下,距离有点远,也不再笑,“我二哥说我们不该住在这里。”

束希好奇,“为什么?这是你们的家。你们就为这个吵架?”

浦钦沁点点头,“这里是我大哥的,我能见到你也是歪打正着。二哥说打扰你们不好,可我还想呆一段时间。不知怎么的就吵了起来。”浦钦沁似乎也懊恼,懊恼不该吵架。

束希问,“那你们平时住哪?”这个时候也不知该先问什么,问她为什么想继续呆?问她吵架的原因?问她什么叫歪打正着?想必浦钦沁是来说原因的,于是挑了无关紧要的问。

浦钦沁叹了口气,“我和我二哥一直在周游列国,不凑巧,在美国碰上枪支事件,就被我大哥抓了回来。回来不想住家里,于是来景澜园了。后来恰巧见到了你,你说好不容易见着了,怎么就不想再多住一会儿呢。”

束希想想,这样的小事也是热闹。浦钦沁像是来看热闹的,又俨然一副把自己当嫂子的模样,可事情终究不会那么简单。“小丸子,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她认真地问。

浦钦沁愣了愣,说,“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哟,你是知道我的,爱屋及乌的性格,我大哥喜欢你所以我也无条件的喜欢你。”

束希刹那间的第六感,浦钦沁巧舌如簧,思维缜密,不想透露的绝不露半毫。

浦钦沁还说:“我和我二哥吵架真正的起因是我昨晚带温凝回来了。”

束希笑笑,“都昨晚的事了,怎么留到现在?温凝不也是他的朋友吗?”

浦钦沁皱了皱眉头,“我二哥刚刚送温凝回去,才回来。他还不是觉得这个家里来人太多,嫌乱才跟我吵架的,说朋友在外面聚聚就可以了。”

束希倒是无所谓,这个家怎么能算得上一个家呢,不过是一个集聚地。她安然笑道,“我也喜欢热闹,以后你要是喜欢可以随时开派对,至于你二哥嘛,要是不喜欢可以找个安静的住所,反正你们家的房产遍地,不怕没地方可去,你说是吗?”

这下浦钦沁安静了,束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见浦钦沁鼻子使劲抽了一下,平静地说,“其实,是我想和我二哥呆一起。别看我们是龙凤胎,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从小到大,我们两个总是分分合合。”

现在,束希连听都没听懂。

浦钦沁冲她无奈笑笑,眼里泛起了泪花,“你难道没看出来?”

束希心被撞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浦钦沁想去探究。

“我这副身架应该和他换一换的,女人这么壮真是难看。我们出生的时候,听说我比他重了将近两斤,他一直生病,我却跟牛似的。现在他还会开玩笑,有时候会说,在肚子里我抢了他的食;有时候会说,他是故意让着我。”

“老人们总是迷信,小小的就把我们分开了。说来也奇怪,分开了我们也就好了。等到六岁的时候,我们又能在一起,我天天追着他跑,他天天陪着我跑,把那些丢掉的全部补回来,那时候真是开心。”

“可好景并不长。八岁的那年春天,我们在后花园的小屋里玩,小屋突然着火,他为了救我自己跌倒了,摔在了耙犁上,一根耙尖戳穿了他的喉咙,满身的血,满屋子的火。我这个笨蛋,就不知道去喊人,死死地等人来了才知道哭,还哭的没完没了。”

“你知道吗,我没敢告诉任何人,那把火是我放的。十几年后我才敢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他却不允许我告诉任何人,说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束希,你是第三个知道的。”

浦钦沁说的很慢,语气无任何起伏和刻意的压制,像老人般的回忆。

束希不忍打断她,也没任何理由。或许自己该庆幸,自己是第三个知道,浦钦沁是真的愿意当她是朋友的。

而浦苇脖子上那道抹不开的疤,原来这就是由来。

浦钦沁接着说,“我们再一次被分开了。分开就分开吧,可他却永远不能说话了。后来还出了车祸,手受伤,肋骨裂掉。连佣人都悄悄地说我是他的克星,天生的克兄像。”突然她笑了,“后面还有好多事呢,也不算大事,可老人们总是往那方面去想,让我们分分合合的。”

“相安了好几年,在二十五岁时,大人们总得又要去算一算,算命先生说我们二十五岁之前是不能处一块的,还说二十五岁还是有一大劫,于是大人们又是烧香又是拜佛,捐了钱才破了劫难。其实,能破了劫难算是好事。只是我想说,自从我们俩生下来起就被算来算去,为什么算不出八岁那一年的大劫呢?为什么?为什么?”

浦钦沁的痴迷和迷茫让束希觉得害怕,这个时候本该是安慰的,可嘴似堵了一团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

谁的路会是一马平川,一帆风顺?看的见的,看不见的,里面掺杂太多的辛酸。

浦钦沁对束希说这些,束希怎么会料到。

浦钦沁眼里的泪花一直没掉下来,最后被她仰天逼了回去:“所以,我现在去哪都要跟着我二哥,都好不容易过了二十五岁了,怎么能放他走,我要等他将来的女朋友把他接走。还有我那个沉闷的大哥,希望,束希你能耐心一点,等等他。”

只最后的这句话把置身事外的束希拉进了现实,原来她也是当事人。

“束希,你知道吗,我二哥的名字是大哥给改的,大哥希望二哥能像蒲苇般坚韧,普通。大哥从来不是迷信的人,可为了我俩就这样迷信了一回。他说,我二哥本是极富贵的身体,所以只能生在富贵的名望之族。我们家原本算的上宽裕,可大哥还是觉得不够,一直做到富裕,再从富裕做了显贵,就差当皇帝了。要是在古代,他必定是个谋权篡位的主,为了我俩。”

“他这几年的艰辛,只有我们知道。大哥还说,必定有一天,他将会把二哥的名字改回来,堂堂正正地叫浦钦玮。”

“他像着了魔,都是因为我俩。”浦钦沁断断续续说完。

束希觉得这是一则神话,她站在大地底下触不到那顶端的人物。

这对龙凤胎,仿佛像被巫师下了咒。

都说牛鬼蛇神信则有,不信则无。

束希宁愿选择不信。

可想到他们,信就是代表希望,有希望怎可放弃?

“有哥哥,真好。”束希由衷感叹,她实在想不到其它措辞,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好像与她无关。

浦钦沁找回了思绪,笑了起来,“我想先用一下苦肉计,博你同情。我大哥有些事情未必会对你说。他让你来,就说明他足够喜欢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时间到了,他一定会对你讲的。”

束希有万般无奈,浦钦沁确实很聪明,她的苦肉计奏效了,谁让有些女人有时候的心是软的呢。

可笑的是,对于浦钦爵,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用自己的温情去感化他?

不,她好像做不到了,除了对当年的师兄,现在,她想要先得到一些再付出。

束希和浦钦沁一时陷入了僵局,浦钦沁希望束希能点头答应,愿意付出耐性,口头上的答应也算是一种承诺。

而束希希望,谈话就此结束,这样太过真切凝重,她消受不下。

平稳的两下敲门声来的正好,打破沉寂。

浦钦沁跳了起来,赶紧去开门。

门外的浦苇单手支在门框上,见门开了,慢慢站好看着浦钦沁。

然后打了一个手势——对不起。

这个束希看懂了。

浦钦沁二话不说扑进了浦苇的怀里,不知哪去了的眼泪瞬间坍塌,扑簌簌地往下掉。

束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两个堵在门口。

她看到浦苇脸上的无奈和笑,而浦钦沁瞬间的转变让她无从适应。

最后浦苇轻轻推开浦钦沁,拿指尖弹掉她脸上的眼泪,浦钦沁却拉过他的袖子直接擦。

束希跟在两人的后面下到客厅。

秦妈从厨房出来,看着这样的姐弟俩很是纳闷,朝束希看看,束希只是笑着摇摇头。

秦妈也不再追问,转身又进了厨房。

秦妈自从这对双胞胎来了之后,在厨房的时间越来越长,围裙成了她的标志。

她总是待嘴挑的浦苇特别好。

束希心下一热,冲进厨房对秦妈说,“明天买点牛肉吧,晚上留给我做。”

秦妈点头说好。

束希回到房间,拿出手机一看,才知道里面有一条丁师乔发来的信息,看看时间,已经好一会儿了。

“以后要接电话,我还是你的师兄。”

丁师乔他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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