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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回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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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不看也就罢了,一看这一眼,吓得魂不附体。水蛇长的鞭子尖尖蛇信子一般伸着。明明是日头高悬,偏生生出一股子凉气来。她缩了缩头,要是不是这位仁兄护住她,她今天要归位啊。

石丹阳一手护着她,另一只手抓着一条光溜溜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的长鞭,两腿马步稳扎,两眼泛着恼怒的光芒,手里一扯,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半靠在怀里的探春,又打量了一下马车,再不作迟疑,怒声道,“什么人在街上纵马伤人,还不下车?”

飞奔的马车被这股大力拽住不得以停住,车上的马夫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被拽下车。车夫是谁,正是南国砚,王爷突然身子不适,否则他也不会在马路上狂奔。

如今被拦住,一阵冒火,今日出门,自己也不知怎的,忘了给王爷带药,王爷现下身子不定怎么不舒服,探过身子就要亮明身份。转脸怒目而视,只见一个小公子的侧脸对着自己,正望着石丹阳。

虽然距离虽然远但是他看得明白,这人正是那被休的王妃。身子一歪这会儿差点掉下马车。眉头一皱,往身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心想还是不要让王爷知道的好。

探春此时全身心都在石丹阳身上,对他出手相救简直感激不尽,压根儿没注意到马车上一闪又躲起来的南国砚。

喜鹊站在一旁眼睛尖,看得清楚,吓得就要尖叫,忙用手堵住嘴。左右的支楞脑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车窗子的软帘一挑,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无怒无喜,若有指的对她一瞪眼。这一下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能期期艾艾的看了一眼探春,深深地埋下了脑袋。

石丹阳用力一扯马鞭,眼中一动,最后他的手一松,放了行。反而是将探春半拢在臂膀里,神情关切的问,“有没有伤到?”

大街上与旁人这样近距离,探春有些不适用,胳膊似有似无的一隔开,退出石丹阳的范围,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有些讪讪,“没事,没事,多谢相救。你今天救了我两次,真是无以为报,无以为报。”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当无话可说的时候,总反复的说一些废话。

喜鹊这回儿三魂归位,知道不妙,拉上还在唧唧喳喳说不完话的探春,只觉着腿肚子打转,也顾不上别的了,恰伙计赶着车车来了,对着石丹阳拜了两拜,“多谢石爷,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边说还边低声催促探春,“快别说了,咱们上车吧。回去晚了可不是好玩了。”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你干什么跟个催命鬼似的。”探春还想说几句,只是喜鹊力大,把她连拖带拽的拉上马车。

套好的马车一声脆鞭响,车轱辘一转走了,石丹阳并没有急着上车,而是看了看还停下路上的马车,眼中微有笑意,想了想挥挥手,“今日不回城中了,在城外住下。你回去禀报一声老太太。”

原路返回房间,把玩了半天石精,“来人,将锦盒拿来。”不一会儿一个短打模样的下人端着木制锦盒过来。锦盒方形巴掌大小,外面镂金断玉,精致非凡,让人一看便知里面装了不出世的宝贝,锦盒呈上来以后,石丹阳又吩咐,“你下去吧。”

一路上喜鹊如同晒蔫的萝卜菜,瞅着探春欲言又止。探春在马车里踢着腿,心中高兴的盘算。没心思注意她这些。正在心里飞快的盘算,高兴的摇头晃脑:这出去一趟长了见识不说还得了一件宝贝,又用手揉揉眼睛,她这一双宝眼,穿石透玉。出了王府可就有活头了。想的面色绯红,心跳加快。

两人各有心思,就连外面一辆马车与他们比肩,然后飞快而过也没注意到。

王府中,南国砚给王爷兑水吃了平日里吃的药丸缓和下来,王爷半躺在书房的合欢树下探春支起的躺椅上。合欢树的香气半浓半淡的萦绕在鼻尖,他半眯着眼睛,晃晃悠悠的想,这还真是个好去处。看着南国砚的脸色有些好笑,存心逗逗他。

南国砚跟在身边滴溜溜转悠,他拿眼看王爷,左一眼右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咽了下去又吐了出来,左左右右话还没有说出来,王爷开口了,“她人呢?怎么没见在院子里?”

南国砚后脑勺一紧,也不知道怎的,话脱口而出,也不知道自己存了什么心,脱口而出就是帮着她们掩饰,“怕是在别处院子里玩儿呢,今日左右咱们院子里也没有事儿。”心中纳罕平日里除了吃也没见您让她做什么事儿。这会儿没事儿找她作什么?

王爷嘴角带笑也没有追究,嗓子里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眼睛就闭上摇摇晃晃的要睡觉。

南国砚见状悄没声的退了下去,一出门撩起蹄子就往最近的角门跑,正准备去抓探春她们。身子刚转过墙角冷不丁的与一人撞在一起,两人都是‘哎呦’倒在路两旁。南国砚压根儿没想到墙角有人钻出来,看也不看来人扭着身子从地上,心里有气,开口就骂上了,“哎呦,撞死我了。哪个不开眼的小浪蹄子,后面有鬼追你吗?我让你乱窜。”上去就要拧来人。

那个小丫头怕是也被撞的不轻,捂住肋叉骨,哎呦,哎呦的叫唤着,一听南国砚口中开骂。脸上也红了,一壁说话一壁躲着,细声细气的说道,“哎呦,哎呦,南国侍卫,是我,是我。”

“小浪蹄子,我管你是我还是你。哦,”说到这里话就停了,收了手,“是秋葵丫头,我当是谁,快起来,快起来。没伤着吧。”说着就满脸赔笑的伸手将人扶起来,还不住的赔礼道歉。

秋葵见他也不是故意,腼腆一笑,摆摆手,“是我莽撞了。南国侍卫可别跟小姐提,让小姐知道了还得打我一顿。”

南国砚一听这话就乐了,笑的见牙不见眼了,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就笑,“小妮子你也晓得不说实话了。小郡主哪里舍得打你,你就是小郡主的眼珠子,疼还疼不过来呢。你这急急忙忙的是往哪里去?怎么从这里出来?”

秋葵也是难得,听人这样奉承脸上非但不见骄傲,更是谦虚,只是回答,“小姐,从前面下车,让我抄近路来瞧瞧王爷身子。我们不敢进书房,我这是正要去寻南国侍卫。”

南国砚眉开眼笑,“小郡主与王爷果然是兄妹情深,王爷这会儿吃了药躺下睡着了。没有多少事儿。你回去告诉小郡主,不要让她惦记了。”一顿,又多说了一句顺水推舟的话,“这一趟下来,抬起又热,你也回去小郡主身边照顾吧,王爷那边有我。”

秋葵略一垂首,点头应允,看了看南国砚,又蹙着眉问,“南国侍卫这是要上哪儿啊/”

南国砚被她一问,脑子一转心里就有了主意,“哎呦,我看王爷睡下了。我也饿了,出去寻点好吃的。”

秋葵含蓄一笑,“那我这就走了。”拾起掉在地上的帕子,做了个揖这就走了。

就这功夫一耽搁,喜鹊拉着探春从一个久不过人的偏僻小门钻进府里,她心里打鼓也不敢告诉探春,换了衣服。

换了衣服,探春就嚷着饿了,笑嘻嘻的讨喜道,“喜鹊,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厨房弄点吃的。”因着喜鹊是李嬷嬷的孙女,厨房她出入自如,换成别人,你想都别想。

喜鹊吸吸鼻子,脑子中反复的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王爷认罪,要不要跟探春说,王爷已经看见他们了。哪有心思去寻吃的,“这一日咱们出去,也不知道府里有没有人找咱们。咱们还是各自回各自的院子看看吧。”

探春还想多劝劝她几句去拿吃的,喜鹊连推加拽的摆脱了探春,往李嬷嬷住处跑了。探春看她跑的像只兔子,也没辙了,这货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就挨着小路往书房里去。

在墙外听听,书房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她还当王爷没有回来。说实话,王爷人样子不错,那是人尖子,通天鼻子,菱形嘴,剑眉,方目,一看便是个美男子。更重要的是王爷虽然将她休了,但对她真是不错。在这里过着米虫的日子,从来也没做丫头的活儿。

她这样想着轻手轻脚的就进了院子,远远的一看,藤椅子上趟这一个人,转眼睛一想,这府中除了她,南国砚、王爷,别人进不来。自然是王爷不让人进来。躺着这个人大概是王爷。上前一看果然是王爷。大概是睡着了,神态还算安稳。探春走到这里才觉着自己双腿如同灌铅,一腿软了蹲坐在石墩小座位上。

他这一觉可是睡得沉稳,探春又渴又饿,直等的前胸贴后背,嗓子直冒烟。南国砚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直从日在中天,等到红日西垂。肚子叽咕了不是一下两下了。探春托着腮帮子,又累又饿又渴的情况下,竟然朦朦胧胧的有了睡意。

坐在石墩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着脸上一阵湿似一阵。不满的鼓囊一声,“下雨了?”

坐在小石头墩上显然不舒服,但她也没有想醒过来的意思,南国砚拿着劈下的合欢树枝,一手端着脸盆,问,“王爷还要不要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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