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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6.9残废后PK面瘫帝之“你是不是以为,你很爱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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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梦兰眼里的疯狂,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感觉到恶寒。一如输尽一切还妄想着要翻本的赌徒……

或许,息梦兰的想法是正确的。她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后宫中的女人可以什么都失去,除了君王的宠爱。

因此,她才坚信沐怀远会因为看到踏歌的真面目而重新回到她身边,也坚信失去这个孩子之后他们还有有更多的孩子承欢膝下。

可是,她不懂得,孩子对于沐怀远的意义。

即使刚开始排斥那个孩子,可是后来看着那个孩子在踏歌的精心照料下一点点长大,看着他慢慢会爬、慢慢会走……

听到他第一次喊自己父皇……

那种感觉,今生不会有第二次。

当看到孩子的生母息梦兰在孩子刚死没几天,就为了争宠而这样,沐怀远第一次对这个陪他多年的枕边人起了杀意。

他掐住息梦兰的喉咙,双目通红。面目表情的他,此刻像极了要吃人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息梦兰……

踏歌漫不经心地戴好面具,在喉咙受伤后首次对沐怀远开口。她的声音已经渐渐清朗,“华儿刚走,她总归是华儿的生母。”

沐怀远听到久违的声音,瞬间浑身僵硬。一回头,看到的依旧是那个漫不经心的女子……他愣了好一会,“若不是她,华儿不会死。”

“她已经很可怜了。”而且,会更可怜。踏歌的眼神从息梦兰身上飘过,眼底露出些许嘲弄。“息相和沈将军那里,皇上会不好交代……”

死太容易了,她怎么可能这么便宜息梦兰呢?

没了承袭息沈两大家族共同血脉的大皇子,若在此时杀了息梦兰。息沈两大家族就会是挣脱桎梏的猛兽,不咬下他一块肉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你说的不错。”沐怀远推开息梦兰,眼神里蕴藏着冰刀霜剑。“单骏,将她压回她的寝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得离开。”

等到他处理了息沈两家,再和她算一算总账!

沐怀远看着踏歌,她的眼睛里有着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包括,对他的厌恶和嫌弃,就像嫌弃一件垃圾……

“踏歌……”沐怀远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开口。“三年了,朕就算是捂一块石头,也该焐热了吧。”

“看过我的脸,还想和我上床?”踏歌侧头看他,明明是坐着的她却看起来高高在上,像一朵饱经风霜雨雪的花。

踏歌直白通俗的话,让沐怀远憋着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他的确想要得到她,也在看到她的脸时震惊过。当这种小心思,被当事人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他觉得难堪……

踏歌冷笑,嘴角的嘲弄和讽刺愈发深刻,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她就那么看着沐怀远,好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踏歌,我……”沐怀远感觉心脏被一把钝刀剌过去,痛得身形佝偻,不得不蹲在一旁的汉白玉台阶上。他痛苦地抱着头,一连串的打击将他甜蜜的梦彻底打碎。“我总想着,将来我们会幸福。我、你还要华儿,就我们三个……”

华儿就摔死在他面前,他拥有再多权力都救不回来。而心里的那个美好的她,面具下的脸又让他感觉无助和心疼……

“你是不是以为,你很爱我?”踏歌平静地问他。

沐怀远怔怔地看向她,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嘲讽。他觉得再多的打击,也比不过她这一句问话。“不是吗?”

如果不爱她,他会把她放在身边三年多,任何隐私都不瞒着她?

如果不爱她,他会时时想着哄她开心,总在寒冷交替的时候担心她的身体?

如果不爱她,他会顶着朝臣的压力,力排众议将她留在身边?

他这么爱她,爱她到放弃了原则……她说什么?

你很爱我?

他是真的想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你知道你每次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写着什么吗?”踏歌看到他疑惑的表情,笑了。“写着,她到底长什么样。你对我不过是好奇,因为好奇,所以今天知道答案后,才会因为对答案的不满意而受到打击。你认为自己三年多来的心血都白费了,因为我不仅是个残废还是个丑得让人呕吐的残花败……”

后面的所有话语,都被沐怀远突如其来的吻消散无声。他霸道地索取着她的每一点温度,眷恋着她的每一分气息……

三年多了,他守候着这份爱这么长时间。因为她不点头,他只能在她周身徘徊而不敢亲近。

怕她生气,怕她不开心……

他好奇她的长相,是的,他好奇。因为他怕,怕自己爱上的女人是他亲手杀害的息梦萝……

血液的味道弥漫着他们的口腔,尽管舌尖被咬得鲜血淋漓,沐怀远也只是霸占着索/吻,毫不退让。

踏歌感觉自己的胃翻江倒海,脑海里都是沐怀远和息梦萝赤/身/裸/体在她面前做/爱的场景。喉咙里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

她猛地推开沐怀远,头偏到一边趴在轮椅的扶手上,吃的早饭全部吐了出来,连带着沐怀远嘴里的血迹……

沐怀远僵硬地后退,漆黑的眸子里都是受伤的神色。抿起的嘴角,泛着浓浓的苦涩。他想要靠近她一点都不能……

这一刻,他才真切地认知到,她是真的嫌弃他。

从眼神到行为,一举一动都嫌他脏。

沐怀远从踏歌那里落荒而逃,将满腔的怒火和不甘都发泄在了息相身上,以雷霆万钧之势,查抄了息府。

息相被打入大牢,由秦恪带头的文人,给他拟定了谋逆罪五款犯上罪十一款贪污罪九款。

一共二十五款大罪压在群臣之首的息相身上,他的死已经是板上钉钉。

息氏一族都以牵连罪下狱,九族遭受重创。甚至罪及姻亲沈氏本家,若非沈禹在军中的威望,恐怕沈氏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五月中旬大朝会,沐怀远当朝拜秦恪为大凛丞相。

当沐怀远捧着相印亲手递给秦恪时,眼睛里的杀意昭然若揭。他有多爱踏歌,就有多恨秦恪。恨他可以离她那么近……

“吾皇,万岁。”秦恪对他的恶意视若无睹,就像根本看不懂脸色的少年。

秦恪的确年少,他是大凛王朝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年仅二十八岁。

陈斐应邀来到一品居,他到的时候,踏歌已经坐在临窗的位置。她的视线停留在窗下的街道上……

她的背影有着难以言表的孤寂清冷,看得陈斐心生不忍。在她身边站定,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街道上的景象。

一群人围着一个衣衫褴褛匍匐前进的女人指指点点,很多小孩子还有妇人往那女人身上扔烂菜叶臭鸡蛋。

凭借自己上佳的视力,陈斐看清楚那女人背后写的几行字。他再去辨认那女人的容貌,然后倒抽了口凉气。“……息梦兰!”

“是不是很风光。”踏歌无聊地对着手指,看底下经过的息梦兰时就像看蝼蚁一样。她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看,息梦兰狼狈的样子。

否则,消不了息梦萝心头的怨恨。

让人打断了息梦兰的双腿把她带出来,让她沿着这条最繁华的街爬回息府,请求她爹的帮助。

不知道当她千辛万苦爬到息府,却看到息府大门上的封条时,会有什么想法。

唔……或许她爬到一半,沈禹会来救她。

“踏歌,我总觉得你不是恨她,而是……讨厌。”陈斐其实也看不上息梦兰这样的女人,他至少看不懂踏歌。不过,现在有点懂了。“就像是为别的什么人讨回公道一样,而不是为自己。”

陈斐的话,让踏歌的目光拧了回来,落在他身上。“怎么说?”她居然被看穿了?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智商?

“依据这些年我对你的了解,你要是真的恨她,怎么会这么便宜她。”陈斐的笑容从眼角溢出,淡淡的却很入心。“你大概会把她扒光了衣服吊在城楼上,等全京畿的人欣赏够了。再打断她的双腿,把她拴在梨园门口,每天给她点吃的,让她看门。等到她性子服帖,再打断她的双手……”

“陈斐。”踏歌漫不经心地打断他的话。“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她觉得还是他比较可怕,像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说说看。”这还是第一次,她有求于他。

“将来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不要因为利益和秦恪相对。我担心,他斗不过你。”陈斐心计太深,她不得不为秦恪考虑。

陈斐沉默地看她,心里说不出的酸胀。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想到的都是让彼此今后不受伤害。他和秦恪都以为秦恪是单方面的爱恋,现在他知道不是的。

踏歌在乎秦恪,比他们想象中的更要在乎……

若她知道秦恪命不久矣……不,不能让她知道。陈斐即刻点头,“我记下了,我和他尽量不冲突。”

见踏歌疑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陈斐背在身后的手紧张地握拳,镇定地回视着,力求眼神平淡如水。“怎么?不信?”

“没想过你会答应这么快。”踏歌笑了笑,笑自己难得的多疑。

陈斐松了口气,立即转移话题。“晓拿到的证据已经全部销毁,可以确定大皇子的死是谋杀。有人在假山石上做了手脚,并且在上面放了大皇子最喜欢的玩具吸引他过去。而青石园路上洒了一种透明的油,与宫妃的鞋底摩擦后会致使人滑到。显然,若非沐怀远在,后宫里谁扑上去救人都会滑倒。”

“……”踏歌说出自己的猜测,“沈禹?”

“不错,就是他。”陈斐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而且还第一时间发现了留在现场的证据。

“把证据交给沐怀远,他不会坐视不理。”踏歌不好奇沈禹的做法,毕竟息梦兰脚踏两只船就不厚道,现在船翻了却危及孩子,实在作孽。“沈氏一倒,调动西北三十万大军的玉牌我就交给你。”

“那是秦恪的。”陈斐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虽然他很想要。

“秦恪给了我,就是想要我给你的。”踏歌不兜圈子,直言不讳。听得陈斐再次哑然,“沈禹一倒,你安排的人就可以顶替他上位了。用这个人控制住西北军,就能守住你要守住的基业。”

很多年后,当陈斐拄着拐杖站在这里,他还能想起今天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

沐怀远双手颤抖着,手里的密信和一份份供词从手心滑落。他愤恨地垂着御案,紧握的双全青筋突兀。

沈禹!

他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恨不得将人扒皮抽筋!

“单骏,以谋害皇嗣、与妃嫔苟合之罪,捉拿沈禹入狱。沈府一干人等,全部不能放过,直系亲属直接刺死。”

沐怀远的一道道杀令下达,整个京畿再次掀起腥风血雨……

刑部的天牢,可能是因为关着的都是将死之人,怨气十分重。阴森的气息笼罩着漆黑的通道,不管走到哪里脚底都生寒。

踏歌自己推动着轮椅,一点点靠近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月光透过牢房的天窗,映照在沈禹的身上。一袭灰色的囚衣掩盖不了他刚毅的脊背,和那双清澈依旧的眼睛……

看到踏歌,他的眼睛闪动了一下,却没有打算说话。

“一别数年,未曾想你我会在此处相见。”踏歌的声音让沈禹的脸色大变,她不以为然地笑着。“很吃惊?是啊!换作是我,看到曾经想要杀死过的人再次出现,也会是这样的表情。”

沈禹的眼睛里有激动有喜悦,最终都化为了一丝悲戚和愧疚。“息梦萝,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他在乱葬岗找到了一具残破的尸体,依照着尸体上的衣着配饰等物,才能确定那就是她。

现在想来,她是被人救了,或者……

“很失望?”踏歌看不懂沈禹清澈的眼神,从一开始就不懂。不懂明明是活在算计中的人,怎么会眼神洞明到恍若稚子。

“只是想到这些年你我无数次相见,我却没能认出你,心里觉得遗憾。”他每次看到她,总会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本能地怀疑过她的身份?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沈禹再也不是统帅三军的大将军,而是待死的阶下之囚。

他更不笨,知道她隐藏身份多年必定是为了复仇。尤其是如今,息沈两家都倒了,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恍然间,他就想起了当年她留下的那句——息梦萝就算变成厉鬼,午夜梦回也会回来找所有算计她的人索命。

“沈禹,其实我一直不懂。”踏歌的眼睛里难得露出迷茫,“你也算是功成名就,一代豪杰。明明知道息梦兰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却还是义无反顾。为什么?因为爱她?就那么非她不可?”

像她遇到过的很多男人一样,明明有更多更好的女人在他们身边,可他们眼里看到的都是品行最恶劣的那个。

是他们瞎了眼,还是只是因为美貌决定一切。

算是长得好看的人的特例吗?

“不是。”沈禹轻轻摇头,垂眸不再看她。他就那样站在月光下,干净的身影像极了一幅超脱世俗的画卷。“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当他知道再也见不到息梦萝时,偶尔见到的息梦兰就成为了他感情上的唯一寄托。她们姐妹长得太像,尤其是只坐着不说话的时候……

他和息梦兰相处,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他只想感觉到,息梦萝还在这个世上,还在他的身边……

息梦兰勾引过他,为了巩固她的身后权力,可以说是放浪形骸,无所不用其极。可是,连息梦兰本人都不知道,他根本没有碰过她。

黑暗中,那个与息梦兰颠鸾倒凤的人,不过是他随意从街上拉过去的嫖客。

息梦兰怀孕的时候,他还想着,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唯独没想到,那个孩子真的是沐怀远的……

“那么为什么要杀大皇子?”听他这么一说,根本没有必要杀掉沐怀远的儿子啊。踏歌更加觉得奇怪了。

沈禹无奈地摇头,“沐怀远忌惮京畿八大家族由来已久,他迟早向沈氏开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也让他尝一尝失去至亲至爱的痛。”他那个时候,最恨的就是沐怀远,不仅害了他爷爷,更加杀了息梦萝……

看到他那么紧张和喜欢那个孩子,沈禹当然不会错过让他伤心的机会。

至于滥杀无辜……大家族里长大的他们,每天都活在阴谋诡计刀枪剑影里。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自己的亲骨肉,说杀就杀也不是没有的事。

“其实,我该谢谢你的。”如果沈禹不动手,她也会动手的。那孩子的死,是一个必然的结局,谁都不能改变。

沈禹自是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一直知道暗中有几股势力在分割沈氏,其中也有你吧。当年做的那个决定,的确是我们不对。在我临死前,想对你说声抱歉。”

抱歉?呵……踏歌笑了,“有用吗?”

“没有用,我可以用别的东西来换。”沈禹当然知道道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息梦萝想要的是报仇雪恨。“我可以把沐怀远最想得到的东西,交给你。”

踏歌愣了一下,狐疑不已。

“知道为什么决定牺牲你,让息梦兰代替你吗?”沈禹苦笑着解释,“因为你小的时候,无意中吞下了沈氏地下行宫的秘钥。为了拿到秘钥,你的死就成为了必然。而息沈两家不能与皇家断了联系,就选择了性子阴狠的息梦兰。她在后宫中,比柔弱无争的你,更有可能站到最高处屹立不倒。”

所以,原主息梦萝才在过世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肢解成一块块,因而怨气冲顶,魂魄成形于皇宫之中……

息梦萝的死,从一开始就是逃脱不了的。

“那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没死。”肢解她留在乱葬岗的尸体,就能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秘钥。

“看着你死得那么凄惨,我怎么舍得……”为此,他与爷爷还彻底决裂,义无反顾地将她葬进了沈家墓园之中。

踏歌震惊地看着他,却只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温柔和愧疚。所有的一切霍然开朗,让她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沈禹做的一切事情,其实是为了她?是这样吗?

“取出秘钥还有别的方法,那天我本来已经说服了爷爷。可是到了宫里还是晚了一步……”沈禹眼里的悔意看得踏歌异常不忍,“是我们对不起你。”

踏歌怔愣了好久,她的情商并不低。沈禹眼底掩藏的情感,她能够深深地体会到,甚至感觉到他被绝望长期笼罩的情绪……

“什么办法?”踏歌一想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沈禹凝聚着自己的内力于掌心,托起一团银白色的光华。

一团宝蓝色光芒从踏歌的腹部射出,与银白色的光华交相辉映。宝蓝色一点点从踏歌的体内抽离……

沈禹的手掌托起那把精致的宝蓝色宝石钥匙,光华刚褪去,他就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在了潮湿的地面上。

“沈禹……”踏歌急忙推着轮椅靠近他,掌心却被塞进了冰凉的宝石钥匙。比钥匙更加冰凉的,是沈禹的手……

沈禹跪在她面前,眼神清澈依然,瞳孔却在一点点涣散……

踏歌脑子里的一根线嘣地一声扯断了,她双手抓住沈禹的双臂,不让他倒下去。“你想到的办法就是以命换命!”

这种带有内功桎梏的宝石钥匙,想要从活人体内取出,付出的代价一定是等同的生命……

他居然……

“我没有办法……”沈禹的声音一点点消散在阴森潮湿的牢房里,空气里再也没有他的呼吸……

踏歌收回自己的手,失去力量支撑的沈禹僵硬地往前倒,倒在了踏歌的膝盖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再也没能张开……

他没有办法,在最危急的时刻,救下心爱女子的性命;没有办法,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更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情感。

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才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

以虔诚的方式,挽回自己犯下的错……

踏歌不是个容易被打动的人,此刻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向来有洁癖的她,更没有推开枕在她膝盖上的脑袋……

她颤抖的手,认真地为他整理着微微凌乱的发……

这个男人,曾为她放弃过梦想、牺牲过性命。当他决定用自己的命交换她活下去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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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水晶宝座里躺卧着的男人剑眉轻蹙,捂着胸口睁开迷蒙的眼睛。

旁边站着的男子立即跪在他身前,焦急地看他。“座上,感觉如何?”

“尚可。”洪岩揉了揉心脏,因为魂魄没有全部归位,整个人懒洋洋的。“朱雀,黑蛟白鹰呢?”

“关起来了。”朱雀严肃地回答,面无表情。

洪岩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脸色一变。虚无的空气中渐渐幻化出一个人形,一点点地踏在水晶地板上,朝他走来……

朱雀低头噤身,努力将自己缩成尘埃。

“父王。”洪岩潇洒地站起来,标准地作揖行礼,只是言语中没有多大亲近与恭敬,更遑论以往的崇敬。

天地之神蹙眉,“岩,这就是你迎接的态度?”

“父王有事直说就是。”洪岩不可置否地一笑,笑容玩世不恭。

天地之神的怒意更甚,“告诉过你多少次,禁用分/身之术入凡!你在做什么!还没有闹够是不是!除了沈禹,你还化作了谁?说!”

朱雀差点被吓得露出原型,他装鹌鹑的同时一脸崇拜地看着言笑晏晏的主人洪岩。不愧是称霸妖魔界的上古大神,这气魄……

“父王若是有空闲,可以为孩儿护法。”洪岩根本不把这点怒火看在眼里,当着天地之神的面又懒洋洋地躺了下来,开始闭目幻化。

天地之神被他这副样子气得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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