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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6.2残废后PK面瘫帝之“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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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是梨园真正的老板,手上有着整个戏班的卖身契。她原本可以喝着茶看他们排演,可现在她在开腔唱词。

她的声音非常婉转动听,转折低吟时处处透着戏中主人公的丰沛情愫。一字一字,直击听众的耳膜,让人闻之醉意横生。

黄桂唱了这么多年的戏,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好的嗓音和一气呵成的唱腔。他都忍不住看到新的戏文开锣的那一天……

小雪说不了话,对着踏歌做了个“非常好”的手势,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传递的都是对踏歌的崇拜。

踏歌坐在自己设计制作成的轮椅上,手上捧着一本戏文,细细地看着。

黄桂黄松是亲兄弟,一个唱一个写,都是梨园的元老。尤其是写戏文的黄松,文笔非常不错。

能够把自己说给他听的故事改编成这么完整的戏文,更是让她惊讶。

“小的时候听说书人说书,听得多了也就会了。”黄松无妻无子,一直孤老一人。性格很是怯懦,一般不与人交流。听到踏歌夸奖,也只是低头回了这么一句。其他的话,他再多也说不出来。

《双姝错》的主角一共有四个,两男两女。

踏歌按照小雪的扮相,亲自给她画了幅画。又在小雪扮演的金姝侧面画了小灿扮演的银姝的侧脸。

让黄桂把这幅画贴在梨园的门口,告知爱看戏的人们有新戏上演。

有的时候,踏歌会想,其实那三千年的漫长岁月,她真的学到了很多。连所谓的“宣传效应”她都知道……

唱戏她的确会,某一次她在深夜被一道忧伤凄美的嗓音吸引,从那以后,她就陪伴在那人身边,直到那人纵火自焚。

一开始,她以为那是个女子,后来那人卸妆了,她才知道那是一名男子。

他唱戏,是为了他青梅竹马的姑娘能够回心转意。他进入戏班,给他爱的女子唱戏……

因为,他爱的女子选择的并不是家境贫寒的他,而是镇上家财万贯的员外郎。

或许是贫贱夫妻百事哀,或许是世间女子多爱荣华。

他爱的女子宁可嫁给员外郎做第七房小妾,也不愿嫁他为妻。

他只能追,即使飞蛾扑火……

他唱出的多是人间炽热之情,有深陷爱意的难以自拔,有生离死别的痛挽凄凉,更有求而不得的悲苦。

后来,他发现他爱的女子再也不是邻家那冰清玉洁的女子。她与员外郎府里的家丁私通,更与许多男子有着牵扯。

于是,他的梦碎了。他一把火,将自己烧死在小榭阁楼里。

踏歌在他身边整整两年,也学会了他的唱腔,甚至渐渐地会可怜他……现在想想,那把火何尝不是解脱?

“老板,外面有个异族的男人来找您。这是他让给您看的……”梨园的一位小厮递给踏歌一个锦盒。

锦盒里,是一枚血红的水晶石,呈水滴状。

踏歌将水晶石捏在指间把玩着——

能收下吗?

当然要收下。

项崇……踏歌轻轻眨了下眼眸,抿去早已飘远的那些记忆。“请他到内堂见。”

秋末初冬,他一袭水貂披风笼罩着修长的身躯,露出里面的玄黑色织锦长袍,袍子的领口袖口都绣着繁复的纹样。

脚踏着一双鹿皮军靴,靴子的边缘处镶着红黄白黑蓝五色宝石。

踏歌一见这样的打扮,就知道了他身份肯定不低。而且,来自凶猛的北方契族……突然,她想起了一件历史大事。

大凛威宗末年,北契汗王那挪领兵直逼上京,以势如破足之态占领中原王朝,开始了长达五十年的北契统治。

大凛王朝虽然持续了六百多年,但这笔黑色历史是大凛帝王们永久的耻辱。他们被视为蛮夷的契族人永远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甚至,几千年后,汉国人人平等,商议这段历史。很多历史学家都认为,若非北契汗王那挪年老病逝,北契将彻底覆灭大凛王朝。

“那挪,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温润如玉,沁人心脾。一双鹰目透着万种柔情,好像会说话的星星……

难道,这一切,都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历史……真正的历史之所以有魅力,正因为其不可改变吧。

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浅,却没有对待陌生人那般疏离。“踏歌。”或许,她潜意识里还是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那挪在她身前蹲下,垂眸看到她掩盖的双腿时,眼里闪动着晦涩的寒光。再抬眼,却是眼神柔和。“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熟悉的眼神,传递到她心脏的时候,有种莫名的痛意。她的确很久没有再见他,上一世她离开的时候他并不在跟前。

“沐怀远昭告天下,举办了元宵宴,令诸等附属国来朝觐见。我是北契汗王世子,奉父命来京朝贺。”那挪为她一点点整理着膝盖上的兔毛毯子,雪白的兔毛在他修长的指间轻柔地划过。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自然,主要是来看看你。这次与往常不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一个人……他知道她这次没有带着黑白无常,也就是说他的身份肯定在秦广王之上,他到底是谁?

踏歌眼底不禁露出许多猜测……

“呵呵……”那挪伸手将她胸前的长发拂到背后,笑容甚为宠溺。“想不起我来没有关系,我不就是我么。”

虽然很希望你能够记起我来,那时无论是恨我还是怨我,我都能承受得了。但是,此时此刻,你能在我眼前,就已经很好了。

想不起来?踏歌疑惑地看着他,言辞笃定。“看来,我们到底是相识的。你就是靠着这个找到我的?”

踏歌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枚血色水晶,呈泪滴形状。

“看,它的颜色又深了许多。”原先,她送给他的时候,还只是隐隐泛红,现在已经是血红色了。

说明,他们羁绊更深……

踏歌有些后悔,羁绊深了,对他们而言都没有什么好处。她的本意并非如此,只是想着还清欠他的人情。

谁知,他跟着她转世,一次又一次……

尽管他们做过对手、做过敌人、做过朋友……可终究,他们早该断了联系的。

“你又后悔了……”那挪的声音只是如羽毛一样,轻轻地从她心上划过。却让她平静的心,泛起了波澜。

又?

她曾经也如现在这般后悔过?是因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说“又”?

那挪看着她一双透着深深疑惑的眼睛,心里疼得厉害。然而心上再疼,他总能笑得如沐春风。“不管将来如何,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要有负担,这与你没什么关系,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是我负你良多,而非你负我……所以洪绛,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对你招供我的罪过。

“这样……你会舒服一点吗?”踏歌理解不了他的执着,明白不了他的挣扎。她只是想问一问,他现在的感受。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让那挪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感觉到她的呼吸,感觉到她的心跳,才真正地感觉自己此刻是活着的。

他如玉雕琢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除了这样之外,我无法寻找到我存在的意义。

踏歌听得竟有些累……

心上的累,很久没有出现的感觉。她轻轻地闭眼,枕着他的心,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是誓言,她知道的。

可是,她更知道,她不想听到这样的保证。却不知为何……

《双姝错》排演得很不错,梨园的位置更是被全部预订,所有人都等待着新的戏文的演出。

就在最后一次排演,中场休息的时候,踏歌在木屏风后面听到了戏班里一对小情人之间的争吵。

男的是专门演小生的锦睐,女的则是戏班的唯二花旦小灿。

大约是他们偷偷谈情说爱的事情被戏班班主黄桂察觉到了,黄桂担心锦睐因为这个而影响将来唱戏,所以提点了他几句。

锦睐平时就是个温吞性子,待人处事标准的老好人。对待黄桂,一直是如师如父。他很听黄桂的话,也怕耽误了小灿。

所以就有了这么个争吵。

踏歌转动着轮椅打算也歇息一下,毕竟听别人吵架也不太好。就当她手放在轮椅上要走,一句话无可避免地钻入了她的耳中。

“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无可奈何的语气,温和的话语,说出的是斩断情丝的决定。

软刀子杀人,往往是最痛的。

踏歌不禁伸手触及自己的心脏,一双眉蹙得很紧。明明她已经没有了心绞痛,为何听到这句话心却像是要裂开一样?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打开了她似乎尘封了上亿年的记忆……

——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

——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绛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现在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好。

——现在你觉得不好,早干什么去了?

——绛儿,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是说暂时的。

——你背着我行苟且之事,还说我无理取闹!宙尚,你不要脸,我要!分开好,早该分开。我是瞎了眼睛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绛儿,你不要这样……

——师兄,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沉痛的记忆被释放,像是关着的猛兽突然出闸。踏歌捂着痛得几乎要裂开的头,一幕幕画面硬是往她的脑海里塞……

那些久远的画面,或温馨,或炙热,或冷清,或伤怀……

每一幕,都含血带泪。

每一幕,都让她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刀凌迟着……

记忆最深的,只是两句话。

——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

——师兄,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这两句话,斩断了她的一份爱恋。

那么决绝,那么可笑……

宙尚……

师兄……

我想要杀人了,怎么办?

踏歌的眼底瞬间冰封,冷漠得任何人都看不到她真实的情绪,她在努力克制,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为什么要伤害她?是她的错吗?

她不就是看到他背叛了自己么……她都没有介意,平静地等着他的解释,为何等来的却是“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吧。”?

“姐姐,姐姐……”盛福焦急地唤着她,对上她满是杀意的眼神时浑身僵硬了下。他偷偷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姐姐?”

“我……”踏歌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是满身的疲惫瞬间笼罩着她,透着浓浓的感伤。“我去睡会儿。”

躺在床榻之上,她只是闭着眼睛,思绪早已飘远……

她一直知道,自己缺失了很多记忆。

有的是被时间冲刷过,重新组合的记忆;有的是她刻意选择忘记或尘封的记忆;有的则是她想忘都忘不了的记忆……

她一直问自己,恨宙尚吗?

恨,当然恨。

她这么心胸狭隘,怎么会不恨害了她性命的宙尚?

况且,因为宙尚,她和洪岩差一点就被天地之神抹杀……

那熊熊的业火燃烧在身上的痛,是她想忘都忘不了的。丹翎从身上剔除的痛,更是成为她生命里最恐惧的一段过往。

最让她憎恶的是,宙尚以爱为名义的伤害……

她当时怎么会以为,宙尚再如何都是那个温柔善良不会伤害她的师兄。她怎么会相信宙尚的?

这,就是她再也不会信任任何人的原因吧。

连最无害的宙尚都会害她,谁还值得信任?所以,她才会把所有人摒除在心门之外,随时准备为保护自己而战斗。

踏歌突然睁开眼睛,漂亮的瞳孔里闪动着惊人的亮光——所以,洪岩是因为她而选择的天劫。他为了不伤害她,才冒死一搏。

他们的大哥麒麟始祖选择渡天劫,是因为他的大无畏。而洪岩,则只是因为她……否则以洪岩的情商,区区情劫哪里会在他的眼里?

轮回镜前,黑蛟白鹰面面相觑,最后一同看向嘴角已经勾起的洪岩大神。

洪岩潇洒不羁的笑容在他们看来只是恐惧和胆寒,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颌,眼里满是得意。

这么踩着宙尚大神在洪绛大神心里刷好感,真的好吗……黑蛟白鹰眼神古怪地看着洪岩,求解。

“本座答应风魔兽送个小妖玩玩,你们……当心哦。”知道又如何?晚了……洪岩潇洒地消失在冥界。

白鹰咨询,“小黑,咱们真的不去帮忙吗?”他家老大和宙尚大神都好惨,上回还能博个同情,这次……

“要去你去。”黑蛟冷静地盯着轮回镜,“听说洪岩大神需要飞禽喂地魔兽。”猪一样的队友,没看见这一次大局已定么!

“我觉得还是这里好……”白鹰龟缩了,默默地为老大点根蜡烛。

轮回镜里,再看到他们的洪绛大神的时候,他们都一致抖了抖微小的身躯……眼睛里这么大的冷气,是打算冻死那两位么!

梨园里客满四座,甚至有人站着听戏。爆满的厅堂里,只见人头攒动,连二楼的包厢都全是人。

黄桂激动得脸都红了,检查着每个人的扮相,准备开锣。

这第一场,一定要打响!所有梨园戏班的人都这么想,既激动又紧张……

“姐姐,喝口水。”盛福端着温水站在踏歌身边,他们在幕布的后面,随时准备听着节奏开唱。

踏歌安静地翻着放在膝盖上的唱词,一点都没有临场的紧张和兴奋。这种安静,让盛福觉得很闷。

他甚至觉得,身边这个女人,可以就这样坐着,至死不变。

外头的二胡声已起,先上场的不是这场戏的女主人公,而是小灿扮演的银姝。她把从小指腹为婚的喜悦和青梅竹马的兴奋,两种感情唱得淋漓尽致。

小灿的声音很亮,又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媚。一起一扬里,都透着少女的俏皮和可爱,甚至还有些如黄莺般的清脆。

这把嗓子,算得上是非常好了。

小雪在嗓子没有被烫坏前,也是和小灿不相上下的。只是她因为从小苦练,身段方面比小灿更加赏心悦目。

今天晚上上演的是《双姝错》的第一场,亭楼相遇。

讲述的是,银姝与孟元自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一同在孟府长大。孟府是银姝的外祖家,和孟元又是表兄妹。银姝年满十五,该回自己的家。

孟元亲自送银姝回府,银姝见到了自己一直素未谋面的姐姐金姝。

银姝一直听闻金姝名冠京华,有意刁难,状似随意地拉着金姝,让她唱一首阙词。金姝只觉得妹妹还小,不如顺着为好。

于是,一首阙词飘荡在府邸之中。

踏歌数着外头的伴乐,看着手里的唱词,变了嗓音开了唱腔。“小坐听新歌,一段情一过客,白首相携有几个。是离?是和?酒醉说奈何。又是旧时节,一轮回一花谢,前世失约梦里借。是舍?是得?长夜思无邪。”

清如冷玉相击的嗓音,或婉转。

低吟处,一字一句烟波流转般如梦如幻。

高扬时,声音仿佛伸出了细密的倒钩,一点点往人的心上扎,牵动着每个人的心跳与悲喜。

声音方落,雷鸣般的掌声充斥着整座梨园。叫好声更是络绎不绝,每每小雪扮演的金姝开口,四下都是先无声后掌声不绝。

有的时候,掌声会掩盖了其他人的唱词,直到小雪的唱词开始……

一曲《思无邪》不仅让戏中的男主人公容清倾心,从而错认了银姝是他心上的女子。更是让京畿听到这一曲的人们,绕梁三日,再难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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