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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密室地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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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细细地打量着地下室里的一切。为了不再引起兔子们的恐慌,他们尽量距离它们远点。呆愣了许久,人和兔子都不想弄出动静来。

佩利大概是站累了,偶尔侧转了身子。无意的余光里有了惊喜的发现。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目光与光洁的墙壁刚好形成了一个30度的夹角,不经意间瞥见对面墙上有一条细微的裂缝。这是一条很细很细的缝,要不是借用光的偏角效果,根本发现不了它。脑子里立即闪过了一道亮光,他继续保持30度的夹角向裂缝靠近,触到墙壁,伸手轻轻地摸着。手指皮肤下明显地感觉得到一条隐藏在墙粉里面如细线一样的裂缝。顺着细线往上摸,过了头顶,有一条横的缝隙接了过去,约有一米宽。它的尽头又是另一条竖着的缝隙。佩利将所有的缝隙找完,心里的高兴劲儿是甭提了。两竖两横,一个完整的长方形,是一扇门的形状。可是怎样打开呢?没有门把,也推不开。机关,佩利拍了拍脑门,一定有个机关控制着。开门的机关在那儿呢?四面的墙壁光溜溜的,一尘不染,就算落下一只蚊子也早已被发觉了。没在墙壁上,那么就有可能在桌子或是椅子上。

焦点又回到桌子和椅子上面,佩利不由地吸了口冷气。恶梦似的桌子,仿佛正张舞着魔爪等待着猎物上门的,饿极了的魔兽冲破了禁锢,随时有可能将大家捞进它那空空地胃囊。佩利双腿开始不听从使唤,宛如在那一秒里锁上了千万斤重的钢链,迈不开走向桌子的脚步。那怕一点点,一小步也是一个胜利呀。佩利在心里狂叫。他屏住呼吸,双手握成了挙状,曲折在胸前,勉强身子朝向桌子,嘴巴张得大大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炯炯有神地眼睛告诉大家,秘密在那边,他要去揭露。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脚终于是迈开了。那张漂亮的桌子堂而皇之的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个绅士,无视别人的痛苦,也不知道自己可能成了某些人的帮凶。

蜷缩在桌子底下的兔子们,发现令它们陷入可怖环境的可怖人类再次像它们袭来时,它们像事先约好了似的,作惊恐状从桌子底下向四面八方逃窜。逃窜中,不知那只倒霉的兔子撞上了桌子,撞上了椅子。屋子里立即弥漫开了木头和石块摩擦的尖锐的嗡嗡声。那只肥大的领头兔力量最大,竟然把一把椅子撞翻了。椅子倒在地板上,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再次吓坏了那些胆小的家伙。

“啊”--

与此同时,单丹夸张地大嘴巴,发出了高出平常说话声上百分贝的音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平整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张正在旋转的门,就在佩利刚刚摸过的那个地方。门页缓慢地旋转了90度后自动停止,一个黑幽幽的出口出现在面前。

“奇迹!真是惊奇!”

“可爱的兔子们,万分的感谢!”

还没等伙伴们走近,糟糕的兔子们立即像尾巴着了火似的冲向出口,逃命的缺口。在兔子跑过的声响结束后,兴奋的伙伴们跟着穿过那道长方形的门。

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走在最后面的以索退回出来提着一盏灯再进去。明亮的灯光下,又一个完全相同的地下室。靠着墙壁整齐地摆放着三张宽大的木床。地下室的另一边放着一张普通的木桌子和一张高靠背的椅子。桌子上和椅子上都堆满了书和纸张,照样是一尘不染的,就像刚刚才被人翻阅过一样。孩子们小心谨慎地翻看着桌子上的书本。除了一些讲述历史和地理的书外,还有一些研究黑凶龟的书。看到这个,大家慌然大悟:“怪不得到处是黑凶龟的影子。原本他们研究着呢!”

“有一张地图!”迪瑞捡起一堆掉落在地上的纸张,惊讶的喊道。

“有地图很正常呀!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以索一边翻看介绍黑凶龟的书本,一边应对着。

“还真奇怪,上面标记了很多地方,这些地方跟我们走的路线完全吻合!”迪瑞再次爆料,大家顿时为之一振。佩利抢过地图,摊在桌面上。

“你们看!时间塔--克拉莎草地--天雪山--多古丽小镇--哈米什--梦巴清草原--天呀!他们在跟踪我们,还是我们追着他们走呀。”佩利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看有没有下一个标记,说不定就是我们将要去的地方。”以索也来劲了。

“嗯,下一个,下一个是盆碧。”

“盆碧是什么地方?”单丹挤了过来。

“不知道,看地图在北方,天雪山往北,穿过一片森林。应该是个不错的城市,跟你们哈米什差不多吧。”

“太感谢他们留下了这张地图,不然我们还不知要困在这片草原上多久呢?!”佩利显得非常地高兴,总算找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他们去盆碧干什么?他们偷来的东西会不会放在这里呢?”单丹再次将自己的疑问抛给大家。

“谁知道呢!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这里。我们何不趁机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发现。”佩利示意大家分头行动。

不要十分钟,地下室被翻了个地朝天,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床上、床下、桌子上、椅子上,但凡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被光临了几遍。看来对方早就知道这里不安全,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难道是因为昨晚冒然的闯入,惊动了对方。他们将所有有用的物品都带走了?

兔子不怕黑,却怕光。它们挤在黑暗里一动不动,不参予人类的活动,也不干涉。在大家忙碌的这段时间里,它们或许觉得人类没那么可怕,偶尔出来探探敌情。没人理,被遗忘了。它们的心里又空落落地,被人忽视,比被人追杀更难忍受。失去了感情的依靠,如同丧失了生活的动力。在这一点上,原来动物跟人一样。太久没人想起它们。那怕是看一眼,余光一下也行,都没有。整个世界全把它们忘记。

兔子们憋不住了,有一只跑出来溜一下,又迅速溜回去。有一只睁着可爱的红眼睛趴在地上作萌状。有几只互相拥抱,逗乐时发出吱吱地细声。唯有那只领头兔不参予,站在一旁,眼睛不断地巡视着四周,前脚有力的支持起前半身,宛若准备随时加入战斗的勇士。

“停!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追!下一个目的地--盆碧!”佩利果断地停止做无用功。

搜索也不全是无用功,因为在另一堵墙上又发现了一条同样的门。让人不解的是,这门从外面开需要机关,从里面开只要一推就开了。发现的过程好笑的很,以索依靠在墙壁上看书,路过的迪瑞调皮地推了他一下。没想到,借助冲力,隐藏在墙壁里的门自动地打开。以索摔了个结实的屁墩,同伴们却乐开了花。

决定了下一步目标后,大家带着地图准备从新发现的那张门出去寻找出口。兔子们大概也知道人类要撤离了,紧张得不得了,三瓣小嘴里吐露着各种叽叽吱吱的声音,哀求被带走。

“好吧,既然你们想跟我们走,那就一起来吧!”左左温柔地回应着可怜的小家伙们。

当佩利跨出那道门后,立马断定这边就是昨晚来过的地方。只是那张载满恶梦的桌子不见了,当然已经伴随着孩子们掉进了地下河,可惜没人去救它,说不定此时正被河水抬着赶去跟有缘人见面呢。

想着下面是恐怖的地下河,伙伴们脚底下像抺了油,跑,拼命地跑,放肆地跑,半秒钟也不愿停留。风,就是一阵风,谁看见了都不能否定。他们像一阵风刮过地道,十二级的劲风。也不对,烟,一溜烟。他们一溜烟地跑到了出口。

出口封住了,风和烟都出不去,只好切换为人。

佩利用引力剑试了试上面的泥土,沉重,厚实。看来对方为了不让别人再次发现这个入口,在上面填了不少的泥土。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孩子们就不怕挖泥巴,打洞,因为有右右。右右六条脚如一艘有浆的船,配合得有条不紊,轻轻松松地打通一条通往地面的圆洞。

站在一望无边的草原上,享受着微风和花香,陶醉着。

“咕咕咕”--

什么声音?

“咕咕咕”--

又来了!

单丹红着脸,像从地底下发出的声音:“肚子在哭闹!我饿!”

饿?!

“咕咕咕”--

四个人的肚子立即发出集体抗议!

可爱的小兔们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向它们靠近,成分信任地在孩子们的脚边穿梭。

左左举起凶利的爪子,准备再次将它们收为囊中。

“别别别……”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出声阻止。谁也不愿意伤害与自己同甘共苦过,出生入生过的兔子了。患难见真情!人类对待兔子和人类对待人类是相同的!

挖草根,草根好吃,解渴又不流血!吃了满满一肚子的草根,趁着夜晚还没有来临,大家动身朝着盆碧的方向挺进。

盆碧和天雪山、梦芭清草原构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它位于天雪山正北方,梦芭清草原的东北方。距离天雪天约八百公里,距离梦芭清草原约一千五百公里。从梦芭清到盆碧有两条路,一条是先往东到天雪山,再转向北;一条是通过嗒达达森林取东北向到达。谁也没有去过盆碧,他们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将前进的方向设定为东北--顺道嗒达达森林。

黑夜降临得太快!穿过梦芭清草原,遇上一条塔布图河的支流,天已经黑透了。他们选择一处背风的河岸,当作今晚宿营的地儿。找来一些被河水不知从那里带来的树枝,支起了火堆。一切经历都是人生的财富。多天以来的经历,使他们不再害怕黑夜的来临,不再害怕没有食物的白天,不再害怕敌人的陷阱。

孤独的河流多少年来在这一片土地上自由地奔跑,它缓慢而有轻快地奔跑,它忘记了许多事,许多人,许多故事,虽然就发生在它的身上,身边,甚至它的内心。它不想记住,不想载着沉重记忆,索性将所有的,美好的,悲伤的,统统地埋藏,统统地洗涤干净。可今夜它失眠了,红红的火焰照亮了它的眼睛,它的身体,它的心。它有顔色,有着充满活力的顔色--红色,火红色。孩子们清脆响亮的叫喊声,惊醒了沉睡的心脏,甚至五脏六腑。欢快的,热情的,愤怒的,激昂的,唯独没有抱怨的。他们在忙碌,忙着抓鱼,忙着烤鱼,忙着吃鱼。右右已经不晓得是多少次钻进河水了,它抓了多少条大的鱼,小的鱼。火堆旁的孩子们更加惬意,用长长的树枝从鱼嘴里进,穿过鱼肚子,叉紧了,小心地伸进火堆,慢慢地转动,待整条鱼均匀地烤成焦黄色后,再放在鼻子下嗅嗅,一个字--香!

缓慢流动的河流闻到了鱼香,真不敢相信。以前从没有闻到过,从来不知道与它生活了在一起的鱼可以这么香。

夜色渐晚,孩子们已经吃饱喝足,休息了。他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睡梦中,有的露出甜美的笑脸,有的打着满意的饱隔,有的说着听不清的梦话。右右和左左半睡半醒地守在一旁,今夜它们最放心。河神在帮忙照顾着呢!

“是谁?谁呀?”--

以索忽然跳起来,眼睛都没打开,由于起来得太快,身体控制不住,晃动了几个又倒下。不动了,又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左左再次将尾巴上的长翎毛伸进他的鼻孔。

“哎啾”--

以索捂着鼻子,眼睛不愿打开:“别吵,我还没睡够呀!”

“哈哈哈”--

又笑倒了一片。

“赶紧的,不然我们走了。不等懒猪了。”

以索终于擦开了双眼,用河水洗了把脸,将自个儿彻底弄醒。

阳光白灿灿地洒向河水,河水泛起鳞鳞的波光,一漾一漾的。让人想起妈妈温柔可亲的眼神。

“山与水,是什么关系?你们知道吗?”多愁善感的单丹向大伙抛出这个问题。

“嗯,没好好想过。我们到过山,天雪山,也涉过水,塔布图河。山给人的感觉是威严的,难以征服的,又是慈祥的,宽容的。它用宽大的怀抱容纳成千上万的物种,赐予落难者食物和蔽难所。水的第一感觉是柔情的,圆滑的,又是霸道的,不可理喻的。”

“为什么水不可理喻呢?”

“想起过塔布图河时,我被冲了五六公里,心跳马上加快。不可理喻,霸道地带着我狂奔,一秒缝隙不留。霸道,当时唯一能想到的词。就像发生在前一分钟。真真的让我臣服。你们看河水,外表如此安静,内地里还不知怎么折腾呢。”

“要说山与水的关系,有点像父亲和母亲。父亲像山,稳重,严肃。母亲如水,温柔多情。依山傍水,山与水总纠结在一起,山是水的发源地,而水滋润着山。它们互相依靠,相互支持,相依为命。大概就是这样。”

佩利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有点明白。大家点点头,认为在理。

塔布图河这条母亲河,它的支流如同毛细血管,努力伸展到每一寸需要它的地方。

依着地图,大家在讨论声中沿着河岸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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