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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游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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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村是一座美丽的村庄,正如其名,江林村一面靠江,一面环林,鱼米之乡,靠水吃水,靠林吃林,村民的家境都算不错,也有些大户,家境甚是富庶。通往城中的是一条修好的宽路,马车行在上面,不到半个时辰便可到达城中。日出之时,便有渔民出来打渔,渔歌嘹亮,一派祥和景象。

这一日的日晒三杆之时,村庄内欣荣热闹,通往城中的那条路上,来了一辆普通的马车,马蹄哒哒跑过,扬起灰尘。马车跑过许多家户,最后在村中一人多的空地停了下来,有些看热闹的村民走近观看,以为是哪家人回来探亲。马车停稳,不多时,便从马车中先后下来两名男子,一人穿白色棉布衣衫,身姿修长挺拔,容貌虽平凡,姿态却温和儒雅。另一人要显得清冷瘦削些,不过清冷中自有一股如玉般的气质,虽容貌普通却又令人心驰。那两人先后下了马车,白衣男子从马车中拿出一些东西,竟是挂起了行医的幡子!围观村民这才明白过来,这两人竟是走访的游医!

人们一想起游医,总是想到穿着粗布衣裳,脚上一双草鞋,看起来有些邋遢,卖着一些自己山中踩来的草药,手里总握有几个偏方,治疗一部分病症有奇效,医术也并非个个都很精湛,参差不齐。游医总是令那些正正经经开着医馆的大夫所不屑的,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家也不愿请这些人治病,除非是家中有人病入膏肓又遍请名医不治,有些人才会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祸福难料。要么就是一些贫苦家里,没有钱请得起大夫,有游医经过,商量着以物换物求得治病之法。

种种缘由,游医都是些没什么钱财之人,行走四方大都考那双腿,走的也多是一些穷苦地方。这江林村虽殷实却也并非见过游医踪影,不过也因家境良好,有病自然找那医馆的大夫,这游医多半是不予理会的。但江林村村民却从未有人见过,游医竟是有人赶着马车来的。这马车虽然普通,两匹马也并非什么神驹,却也不是普通的游医便能负担得起的。还有那两人身上的衣物,虽算不上上等衣料,却也是平平整整,干干净净,更勿论两人举手投足的气韵,都与乡野游医有大大的不同!

村民们正疑虑之际,便听那白衣男子站在马车边,礼仪周到的行了个礼,温和说道:“在下姓展名墨,这位是我师弟林溪,我二人随师父学医多年,学医之初便立誓悬壶济世,如今小有所成,师父便要我们四处游历一番,行仁医之德。”

那白衣男子笑容温和,一席话来也是温温和和,与他这身气质十分匹配,令人心生好感,这对游医的不屑也消去不少。

心下有了继续观望的兴趣,便听那展墨又开了口,“在下医术还算过得去,若大家有些小的病痛,尽管找在下试试,至于诊费方面,还请诸位放心,在下行医不为钱财,只需给我师兄弟二人几口饭吃便已足够。”

展墨说的虽是和善,却也并非令人立刻便放下心防,围观之人多数都是看个热闹,哪里有人就随便找个医术不知深浅的人治病的。不过,总有些人抵不过心中好奇,心想反正把把脉也不需花银子,身上也并无多大不适,来试探试探那展墨也好。

只见一名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脸上还有笑意,围观的村民心中憋着笑,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最早出头,愤愤等着看热闹。

那名妇人走上前去,马车前也未有什么椅子凳子之类的供人坐下,不过村中常做农活的大姐身上也是一股男子的爽气,撸起袖子就伸了过去,笑容爽朗和善,笑道:“小伙子,我身上倒没什么不爽利的,不过既然来了,便叫你给我把把脉吧!”

白衣展墨笑得温润,伸出修长手指,便搭上了妇人的脉上,细细把脉起来,半晌,他放开手,似是有些犹豫,最后本着医者良心问道:“敢问这位大姐怎么称呼,方才说你身子上并无不适可是真的?”

那中年妇人眼睛一瞪,显然是不高兴有人怀疑她说谎,说道:“我夫家姓陈,你可以唤我陈大嫂,我可是村里有名的只说真话的,我所说的自然是真的!”

展墨被这双眼瞪了,也不恼,笑意温和,说道:“陈大嫂莫恼,我并非怀疑你说谎,只是怕有些症状太过细微,使你没怎么上心,”安抚了这陈大嫂过后,展墨又问道:“陈大嫂,你是否有时坐着起身之时膝盖有细微的针刺之感,这感觉极其迅速,会令你误认为只是久坐双腿麻痹之故?”

那陈大嫂这么一听,立时认真起来,细细回忆了一番,说道:“的确有过几次,但那感觉太过细微,我总以为是久坐之故,怎么,我可是有什么不妥?”

陈大嫂面上不免紧张起来,她不过是位乡野妇人,平时也没怎么见过世面,心中所想的也不过是相夫教子,侍奉公婆而已,如今这年轻大夫,一把脉便问出这么细微的症状,她自然有些慌乱。

展墨见状安抚道:“陈大嫂莫急,待我问问清楚,你先可不必如此紧张。”

陈大嫂点点头,神情认真道:“你问吧,我定知无不言。”

“倒不必知无不言的地步,我只不过是问问你一些琐事而已,”展墨温和一笑,那平凡的脸因这一笑竟生得几分独特魅力来,竟叫围观的几名年轻女子红了脸。

“陈大嫂是否生了三个孩子,而且都过了十岁的年纪?”

陈大嫂听完,越发认真起来,这不显山露水的年轻人竟只靠把脉就探出她生了几个孩子,怎么不令她心声敬畏,回道:“确如先生所言。”

展墨仍是温和一笑,“叫先生不敢当,展墨还想再问,陈大嫂最后一个孩子是否是在冬日出生?”

陈大嫂又回道:“确是。”

展墨沉吟半晌,这半晌中,空地上的围观村民竟都没了声响,就怕打扰了这年轻大夫的沉思,最后他开了口,“陈大嫂生第一个孩子过后身子亏虚未补全又生了第二个,然后又是如此的生了第三个,冬日寒冷,陈大嫂身子又亏虚不补,好在你平时也算照顾自身,未有大碍,才没有感到什么不适。不过,这事可大可小,陈大嫂还是趁着年岁还算年轻尽早医治较好。”

陈大嫂听完面色发白,半天才找回声音,哆嗦问道:“这该如何医治?”

展墨伸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平复了些陈大嫂的心情,安慰道:“不必紧张,待我开好药方,你拿着方子去城中抓药,一日一贴药,吃上半月便可,这药也不贵,定是陈大嫂能负担得起的。”

陈大嫂又急声催促道:“还请先生写下药方,我今日便叫我家那人去城中抓药。”

展墨也不拖延,立刻就拿起准备好的笔墨就在这马车车头板上写下了药方,待墨迹干了之后递给了陈大嫂。

陈大嫂如获至宝的收了药方道谢后便离开了,自然是要赶紧叫她家的夫君忙去抓药。

展墨这一出手,便展示了他绝妙的医术,单单一个号脉便将陈大嫂几时生的孩子都弄得一清二楚,而且陈大嫂人已离开,展墨果真分文未取,一旁的村民可就站不住了,纷纷前来,伸出手来都要这位大夫把把脉。

一时间竟将马车四周为了个水泄不通,后来的村民也闻风而动,展墨就在这马车外坐起诊来。这些村民见展墨的确是真才实学,也都十分尊敬,自发回家搬来桌椅,摆了个临时的坐诊台子。自始至终展墨态度都极为谦和,耐心为各位把脉,而他身后的那位清瘦男子林溪,始终未有开口,只不过在展墨要写药方之时,自发的前去磨墨,然后将药方交给那位村民。

这本是晌午,竟叫展墨一坐便坐到了日已西斜,就连午饭也是各家凑来的各种菜肴凑合过去的,但饶是如此,展墨依旧温和微笑,并无被怠慢的气愤。

然当夜幕降临,村民们才后知后觉怠慢了这位仁医,纷纷邀请他前去家中休息,都被展墨以师父有命不得扰民婉拒了。村民们想多留这位游医一段时日,最后有一人心想,这游医怕打扰到主人家,那有一处空屋不知他们能否接受呢?当这名村民提出来时,许多人都觉不妥,那展墨却眼前一亮,说道:“不知展墨与师弟可否去那借宿几日?”

在江林村的西面,便是一片山林之地,山倒不是多高,林子却极为茂密,只有一条小道通往林子深处。

在这林子中有一些木屋,有些是为了出门打猎弄得休息场所,而有一些则是以前一些村民住的家,后来换了生计,从林子中搬了出来。这些木屋都较为简陋,不过也有一些较为宽敞且结实的,村中有许多做木活的好手,众人齐心协力,竟然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将一个还算不错的木屋翻新了些,添置了些简单家具,真真算得上一个家了。

展墨本不好接受这些村民如此帮助,无奈村民个个热心肠,他也只好苦笑接受了大家的好意。

待热心帮忙的村民回去,夜已深了,展墨吃了些村民送来的食物,端着一只用竹子做出来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粗制茶水,微挑这嘴角,慵懒的哪里还有一丝之前坐诊时温和谦逊的大夫模样?

白衣的展墨挑眉看向静立一旁的青衫清冷男子,邪笑道:“我今日这温和游医扮得如何,可有一丝破绽?”

青衫男子直到这时才开了口,清冽的声音如同冰泉般透彻,“玉神医,你这般又是为何?”

不错,这自称展墨的白衣男子正是之前说要带莫虑四处行医的玉谪羽,而那清冷的青衫男子,自然是易容过后的莫虑。

玉谪羽向来十分得意自己易容之术,厉害的易容能力可不是只在脸上容貌的变化,就连换了个身份之后扮起另一种性格时也能惟妙惟肖,令人看不出端倪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易容。像莫虑那般换了容貌之后行事作风毫无变化的,充其量不过是换了张脸而已。

如今这焕然一新的木屋里已无外人,玉谪羽自然不必再装什么儒雅大夫,随意撕掉面上的□□,那张极致俊挺的脸狂肆也到了极致,一如既往的邪魅笑道:“莫要叫错了名字,你如今可是要叫我师兄才对,我的好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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