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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酒一壶,人一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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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亟陆续又饮了一些酒,直到脸上呈现出纵饮过度的异样,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酒杯,邀孔少驰一同回府。然而到了府中与在品湘楼并无区别,他依然是饮酒,只是将方才的醉金枝换了孔少驰喜爱的满庭芳,孔少驰似乎意欲推辞,然他一再相邀,他也只好踯躅接过。

酒过三巡,赵亟越发现出欢愉面色,与孔少驰说:“小乔你许久未来我府上,不知我府上竟多了一人,我今日便请来与你一见,十七,快去请我小姨来。”

赵十七听得他此时对赵辛宓的称呼,疑心他是醉了,因而没有动。直到赵亟再次提醒了他,他这才忙不迭地跑去请了赵辛宓。

赵辛宓出现之时,孔少驰正与赵亟对饮生趣。桌上放了许多酒瓶子,但多是空了的,此时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一些还断断续续流着琥珀色的液体。二人各持了一只白玉杯,还欲再饮。看见赵辛宓,孔少驰先是一怔,小姨?难道是她??

赵亟亦抬头,他此时已是面红耳赤,与身边白衣少年的平和面色全然反差。

“小乔哥哥。”赵辛宓唤他。

孔少驰脸上可见全然难以置信的神情,然还是问道:“小宓,你是他的...小姨?”

赵辛宓缓缓点头道:“我与赵夫人...义结金兰了。”

孔少驰不由嗤笑,义结金兰?赵夫人虽仍是年轻貌美的姿容,但她的年龄是足以做赵辛宓长辈的呀,这厢是玩得什么花样?

赵亟却异常平静,一面斟酒,一面招呼她过来坐。

赵辛宓并没有立刻走过去,只是格外纳闷地看了一眼面前少年从未展现过的一面,而他似乎是嗔怪了她冗长的停顿,索性起身将她扯了过来,顿时一阵浓重的酒气传入鼻腔,赵辛宓稍作挣扎,半晌才顺从坐下。

或许是饮了过多的酒,他此时不仅是面色难堪,双手亦是泛红,滚烫的温度传至体内,直感到莫名的心慌。

“来,这是你小乔哥哥最爱的,你不妨一赏。”赵亟将酒递与她面前,赵辛宓看了一眼孔少驰,见他含笑点头,遂接过,却只握在手中,并不饮。

赵亟继续饮酒,说道:“此酒名为满庭芳,却是寻常见的桃花酒,你可知他为何喜爱?”

方才孔少驰一人之时是单看了他大肆纵饮,此时与赵辛宓面面相觑,同是疑惑他将要说出的话语。

“相传早些时候,长安有位卖酒姑娘,那姑娘家世代酿酒,姑娘又心灵手巧,因而酿的一手好酒,人人赞不绝口。姑娘及笄之年,父亲为他选了一门亲事,嫁与邻村渔翁的儿子,姑娘没有拒绝。婚后姑娘照样酿酒卖酒,但喝过的人都说姑娘的酒与往时大不相同,似乎格外香甜,大家都说是因为姑娘嫁给了她心爱之人,婚姻美满,因而酒中甜蜜。后来有位外地的富商少爷慕名而来,他喝过姑娘的酒后便倾心于姑娘,想要娶这位姑娘。姑娘自然不肯依,于是那少爷便给了渔翁的儿子重金,要他休妻,渔夫为利所趋,接下了那银两,一纸休书与姑娘断了关系,姑娘又为家人所迫,只好嫁给了富商少爷。后来少爷特意为姑娘辟了一片桃花林,专门种植形美色香的美人桃,想来年供姑娘酿酒,可是一连三年,那片桃林始终不开花,到了第四年冬天,姑娘忽然得了重病,不治而亡,姑娘死的第二天,那片桃林倏然开了花,香气迎来蜂蝶无数,艳色冠绝红杏十里。”

他说话间赵辛宓已经浅抿了一口酒,果真是寻常的桃花酒,却因他的故事生出了一丝苦涩,她悠悠看过赵亟,却发现他亦握着那酒杯兀自发怔,漆目染着犹如杯中液体一般澄澈的琥珀光。

“小姨,你的哥哥想做富商少爷,又怕恼了那姑娘哟~”

孔少驰挑眉,“赵亟,你真醉了?”

赵亟摇头,笑意不减。

“那叫声孔大爷给我听听,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这般称呼我的么?”孔少驰使坏,那一对微眯着的桃花眼透着一隙促狭。

赵亟缓缓抬眸,晕了酒意的眼眸透着不同往时的秋波一般的柔,他含笑说:“孔少驰,你大爷的!”

孔少驰收了笑,改颜正色与赵辛宓说:“罢了罢了,醉得不轻,扶他回去歇着吧。”

赵辛宓此时亦憋着笑,顺从揽过他一只胳膊,与孔少驰一同扶了他。然而她的手才触及他,赵亟便整个人倒向了她这边,赵辛宓一时失重,惊叫一声,便与他一同摔在了地上,而他几乎是半个身体覆压在她身上,令她顿觉尴尬。

因了他方才过激的动作,桌上的物件叮呤当啷全落了地,狼藉一片。孔少驰仍保持着方才扶持着他的姿势,似乎是察觉到他方才有意对自己的推拒,心中一阵思忖,顿时明白了他所言的那“一出好戏”,眸光瞬间一亮,豁然开朗。

“赵亟你走开!小乔哥哥救我!”赵辛宓连连求救,杏靥云蒸霞蔚,已然是恼了。

然而孔少驰呆立半晌,认真思索一番,才慢慢开口说道:“小宓,凭我一己之力似乎并不好办,不如这样,你先照顾着他,我去叫人来。”说完便全身而退,任她在身后如何呼唤,他只作充耳不闻。

此时房中只剩了他二人,一阵风忽的吹过,将门“嘭”的一声合上,恰是助了那人一臂之力。赵辛宓用力拍打着赵亟的背,用唯一未被束缚的手进行各种挣扎,然而那人仿佛没有知觉,直倚在她胸前,温顺乖巧的像只猫儿。她挣扎了许久,依然无法脱身,最后只好无力地垂了手,安慰自己,幸而他此刻是昏睡过去,并不会做出如何举止,便借他枕一枕又何妨。然而她正这么想着,那人忽然抬了头,漆目醉眼迷离地望着她:“辛小宓,是你啊。”

她觉出他言语上的变化,心中暗叫不妙,强作镇定说道:“赵亟,你起来,我...我腰疼。”她胡乱编了个理由,立时脸愈发得红。

“不。”那人干脆利落地回应她,顺势又倚在了她胸前。他合上了眼眸,姿容惬意,顺势伸过一只手,与她意欲挣扎的手十指紧扣,无限温柔地说:“辛小宓,我听到你的心跳了,它和我一样喜欢你的身体。”

赵辛宓蓦然睁大了眼睛,微微低头,赵亟忽的仰首,只觉得唇上一凉,便是落了一个吻。

先前赵亟差了赵十七再去取酒来,此时他便拿着酒往回走,看见孔少驰摇着扇步于院中,便与他打招呼,“乔少走了?”

孔少驰颔首,也不欲多说话。

赵十七便纳闷问道:“少爷说请乔少看戏的,可看完了?”

孔少驰似乎听出了他口中对那出戏的向往之意,不由玩心一起,换做笑颜与他说:“我觉着无趣,便不看了,你若喜欢,倒是可以去看上几眼。”他说完朝赵亟房中抛过一个媚眼,赵十七立时知会,道了声谢,欢欢喜喜地捧着酒跑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孔少驰已是忍不住大笑,赵亟啊赵亟,你要演这一出戏,我便送你个好角,看你如何周旋。

那一个吻并没有停留多时,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便离开了。

随后赵亟贴近她的左耳,缓慢而小心地吞吐着残留着酒味的气息,“辛小宓,我喜欢你。”他的唇有意无意拂过她的耳垂,轻轻衔住那一端柔软的部分,舌尖轻噬,感受到来自她柔软身体的轻微的痉挛。

他轻嗅着从她身上传出的隐隐香气,指间滑过她墨黑的秀发,那亦是如此沁心的舒适。他的手不禁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从她的发,缓缓落到她的耳垂,再是胸前。

赵辛宓无奈周身被他禁锢,竟不能动弹,有如鱼肉置于刀俎,只是惊声尖叫,而那少年似乎并不介意,依然我行我素,行为越发放肆。

赵十七正是此时推开了门,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一幕,惊讶之余手中酒瓶悉数落了地,一地残碎,酒香四溢。

赵辛宓如遇救星,忙呼喊道:“十七,快救我!”

赵十七立时奔了过去,然此时赵亟几乎整个人如藤蔓一般缠着赵辛宓,令他根本不知如何下手,一怕用力过猛弄伤了少爷,二怕不意间触到赵辛宓,诸多顾忌。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心下却如火苗乱窜。

赵辛宓许是看出了他的左右为难,因而提醒他,“快去找赵夫...”她的话还未说完,余下那一字便被赵亟的吻深深堵住,赵辛宓想要别过头去,他的手便紧箍了她的下颚,越发用力地吻了过去。赵十七连回话也忘却了,飞快了跑了出去,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唇上一阵刺痛,赵亟终于吃痛离了她。他的上唇被她咬破,此时几点殷红清晰地覆在上面,像是附着一朵娇嫩的海棠花。他似乎是真的醉了,面对身下少女尖锐的眼锋,仍是含笑的模样,迷离的双瞳燃着笑,仿佛拥有春风化雨的魔力。他抚过少女姣好的面容,感受到她因为恼怒而滚烫的脸颊,就着那几点殷红,反反复复地掠过她的唇,直到令她的唇亦覆上那层光鲜的色泽。

“辛小宓,我要你。”赵亟说,那手不由分说便要解开她的外衣。

赵辛宓全然一怔,立时害怕地眼泪都要落了下来,连声喊道:“住手,赵亟!”

那人含笑的眼眸飘飘渺渺地瞥过她一眼,似醒非醒,继续着自己的下一个动作,那一层薄薄的外衣轻而易举便被揭去,他的手便又伸向第二层。然而他并不急于解开,渐渐靠近她的唇,却又不吻,“辛小宓,说你喜欢我。”

此时他与她的距离十分的近,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一对漆黑的眼眸中染上的炽热的红色的光,赵辛宓虽是害怕,仍厉声说道:“快放开我,我是你小姨!”

“小姨,说你喜欢我。”赵亟软软地趴在她身上说,极尽了撒娇的意味。

赵辛宓哭笑不得,他真的醉了,且醉得不轻!她还欲挣扎,那人又吻了上来,轻描淡写,了无痕迹。

他的手再次探入,径自掠过第二次衣衫,隔着轻薄的中衣,抚摸她胸前的柔软。

“啊!”赵辛宓尖叫着,泪珠不禁滚落,她强行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他的触碰,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她根本无法逃脱!

“说你喜欢我。”赵亟收回手,微撅了嘴望着她,天真无邪的模样,全然不能想象他方才做过如何不堪提起的动作。

“我...我是你小姨,我怎么喜欢你?”赵辛宓一面是抽泣,一面答他。

“那便是了,你不当小姨,单喜欢我就好了。”

“可是...可是...”赵辛宓还欲争辩,他再次威胁一般地撩拨着她的衣衫,她只好闭起眼睛喊道:“我喜欢你!”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嘴角扯过一丝笑意,唇际的弧度恰到好处地收揽他此刻的欢愉。然而他并未因此满足,他的手指来回轻抚她的锁骨,又一次迫近她的唇,“说你想要与我在一起。”

赵辛宓嗔目,晶莹的美目越过他此刻陶醉的神色,不无愤怒地说:“赵亟你!”

然而当他的手再次想要穿过她的衣襟,探入更深处时,她不得不强抑住心中愤懑与羞赧,化作带着利刃的甜蜜言语:“我想要与你在一起。”

“说你,”他似乎是有些想不清出下面的话,一瞬的蹙眉后复展颜说道:“说你要与我生生世世,荣辱与共。”

生生世世,荣辱与共。

赵辛宓冷冷笑,倔强地咬着唇,没有说话。那应是一个完美的承诺,可是他却要强迫她这般轻佻地说出,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噙着泪的双目随着她高扬的下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却有一滴泪悄然滑落在他光洁的手背上。

本以为赵亟会如前两次一般再次要挟,可这回他却只是温顺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柔软的发拂过她的颈项,似乎是在寻找一个舒适的睡眠位置,不刻,他将她的两层外衣牵好,双手环抱了她,安然合目,似是睡去。

门外渐响了脚步声,像是不止一人,赵辛宓挣了挣,发现他即使是拥抱自己的动作,依然是那么紧固。

那声音越来越近,赵辛宓眼见得无法挣脱,忙侧身,迅速拭去脸上残余的泪滴,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赵夫人出现之时看到的便是赵亟搂着赵辛宓躺在地上,地上的斑驳酒影根本无须解释方才场景,她微微蹙起了娥眉。

“姐姐,”赵辛宓唤她,“亟少醉了,我...我支不开他。”

赵夫人并没有看向她,只是盯着地上朦胧睡意的赵亟,素来平和的面容露了愠色。而那少年似乎浑然不知,双唇张张合合,低语着些什么。旁人几乎无法听清他说的什么,赵辛宓却是清晰触到了那两个字,他在唤:小姨。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小宓扶起来。”赵夫人说道,尽管她此刻面色难堪,但并没有因此失态,美目依稀游离于紧缠着赵辛宓的少年身上,恨不能当场抓他现行。

三四个小仆一齐上手,这才掰开了赵亟的手,赵辛宓终于得以解脱,迅速离了他,站到了赵夫人身边。小仆见她无恙,便要扶赵亟,然而赵夫人却是扬手制止:

“别碰他,让他独自在此反省。”

她说完冷冷瞥过赵亟,径自牵过赵辛宓的手便往外走,余下一干小仆扶也为难,不扶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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