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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投机取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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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辛宓越想越觉得委屈,竟是眼睛红红的要掉下泪来,静枝年幼,不知她为何感伤,便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可是无论她怎么逗,赵辛宓就是不肯同她说话。

窗边悬着的紫色风铃被微风作拂,不时发出一两声脆响,她不但觉得聒噪,还把它拆了下来,叮呤当啷甩在桌子上。静枝抿紧了唇,再不作声。

笼香正巧经过看见了这一幕,出于好奇便进了她的院子。

赵辛宓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臂袖间,双肩时不时抖动。静枝伏在她一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她。

“这是怎么了?小宓,谁惹你不开心了?”笼香问,一面是用眼神询问静枝。

赵辛宓只顾着哭了,没有回答她。笼香于是悄悄把静枝拉到一边。

“笼香姐姐,我也不知道小宓为什么要哭。我们路过公子门外,看见公子和一个长的很奇怪的叔叔一起走出来,含烟姐姐问我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小宓说没有,含烟姐姐就让我们走了,然后小宓就哭了。笼香姐姐,小宓为什么要哭呀?”静枝答完又反问了一句。

哪知赵辛宓竟是听见了,哑着声音说道:“她哪里是让我走,分明是要我滚的意思!笼香姐姐,我再也不要理含烟了!”说着,她扑上来抱住笼香,伏在她肩上哭泣。

笼香见状,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她一贯是这冷若冰霜的脾性,你不理她就好了,哭什么呀。”

赵辛宓倒不全是为了这个哭。她是见不得被人冤枉的,尽管含烟不追问她,赵辛宓也知道她是要自己封口的意思,可是,什么都没听到又要封什么口呢?她本欲解释,含烟却是不耐烦了,只好作罢。一想到这,赵辛宓眼眶又是泱泱地泛着泪花。

笼香笑话她,明明是个聪明人,却为了这等小事闹脾气,静枝掩着嘴也笑,赵辛宓脸皮挂不住,伸手挠她痒痒肉,二人笑作一团。

紫色的风铃无缘无故受了委屈,孤零零地躺在桌上,笼香把它整理好,又挂回了窗边。风一吹,叮铃铃甚是悦耳。

*

济生堂中,赵辛宓捧着从福伯那里借来的几本医书,来来去去的翻,倒不是说爷爷的书不好,那西域文字...学起来着实有些难,况且爷爷也说了,那书是宝贝,不能被外人见着,这几日济生堂人来人往的,福伯让赵辛宓帮着照看,赵辛宓又怎好意思拒绝呢?

药橱里的草药都是标记好依次放在那里的,赵辛宓基本上能认全,但其效用还有待深究,倚竹知道赵辛宓近来钻研药材,偶尔也会替她解惑,赵辛宓大为感动。可是这样静枝就不开心了,因为是她看赵辛宓好辛苦地钻研,才叫哥哥帮她一把的,结果她和哥哥走得近了,都不和自己玩了,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你的方子可找到了?”笼香问。才从街上回来,她干脆直接坐在了赵辛宓对面。

前几日赵辛宓同她说起过赵夫人的事,结果她说的话与爷爷的如出一辙,赵辛宓没法,只好自己摸索摸索,兴许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目前,她还在找死耗子的过程中。

想是她早就料到,也没再说什么,接过静枝递上的一盏茶,呷了一小口。

“你不妨问问公子,或许他有主意。”

他么,赵辛宓倒不是没想过,只是那日他太不留情面了,眼睁睁看着含烟欺负她不说,还冷冰冰地摆脸色给她看,赵辛宓心想,这次除非是他先开口,不然绝不要理他。

见她若有所思地不说话,笼香许是明白了,“要不,我帮你问问?”

赵辛宓面色一喜,一个“好”字险些脱口而出,转瞬又冷下脸来,当做不在意地说:“随你吧。”

笼香看出她表情的变化,一面想笑一面又怕她尴尬,干咳了几声,正准备答话,抬头却见那如芝兰玉树般的人正站在她身后。

“公子,”

赵辛宓一怔,没有回头,却是暗自用余光瞥着他。

静枝乖巧地让出座位来,清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将另一只手上的鸢尾放在她手心,静枝甜甜地告了声谢,蹦跳着跑去找她哥哥炫耀了。

那人就坐在她身边,近得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他着了件月白的衣衫,上面绣着淡雅的兰草暗纹,一头墨黑的发由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没有执扇,透过宽大的袖袍,可以看到手腕上绕着的几匝红线,黑玉般的眸子一转,正对上赵辛宓怔然眸色,是扬了一抹笑。

最终是赵辛宓红着脸败下阵来,不能先开口,绝对不能!

“公子,小宓有事想请教你呢。”笼香用手肘捅了捅赵辛宓,示意她开口。

那人墨眸流转,饶是在她面前,她也不肯将头抬起,“算了,他也不定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不知道?”清弄言,便当做了不是与她相对而言,墨眸并不看向她。

“笼香姐姐的医术便是他教的,想必结果也是一样。”赵辛宓答。

“虽有言青出于蓝胜于蓝,但徒弟不会的,师父不一定不会。”清弄又言。

赵辛宓想了想,继续说:“我的一位朋友眼睛不好,我想医治她,可是她又吃不得苦药,我就想知道他有没有不苦的方子。”

“没有。”他回答地干脆。

“那我便是没有说错,徒弟不会的,师父也不一定会。”赵辛宓冷哼一声,顺便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可是他说能治好你的那位朋友。”清弄言。

“什么办法?”赵辛宓好奇。

清弄笑,素手摩挲着腕上红线,却是不答。

“六个一,你倒是说呀!”赵辛宓有些捉急,可是那人偏偏卖起关子,微眯了好看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像一只抓狂的猫儿。

“肯和我说话了?”他开口,却是嘲弄她。

“……”赵辛宓强辩,“我这是求贤若渴!”

清弄挑眉,如羽长睫微扬,有一丝玩味。

好吧...反正我也没错,赵辛宓想着。

“你知道最苦的药材是什么吗?”清弄问。

“黄连?”赵辛宓答。不是有句话叫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吗?

清弄摇头,“你在喂她药之前先让她尝一尝苦参的滋味。”他特意加重了苦参二字的音。

自古人都以为最苦的三味药材是黄连、木通和龙胆草,可事实上苦参才是名副其实的苦药之王。可是这又是个什么道理呢?笼香疑惑。病人本就不喜吃苦,还要给她吃苦参,公子你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呀!

清弄轻轻晃着手中淡淡飘烟的茶杯,其气晕如梦似幻,映得他鬓画如墨,仙人风韵,听得他缓缓道:“苦参有个比其他苦药都要好的地方。”

赵辛宓不解,笼香却是有了了然,“公子说的是在苦参中加雉尾草?”

清弄颔首。

雉尾草有消弭气味的功效,苦参性热,在汤药熬好之时趁热加入雉尾草,便可令苦参散出的难耐苦味散去,而一旦苦参入口,麻痹了味觉,再辅以良方,病人便觉不出任何味道。

“我明白了!”赵辛宓顿悟,大喜道:“对,便加这一味药,但凡她尝了这最苦的药,自然觉不出我这良方带来的不适,我竟没有想到!”

清弄笑,是赞许,“至于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服下这苦参,全看了你的本事。”

赵辛宓心下早有了主意,频频点头。

“我就知道,公子肯定有好办法的。”笼香不免得意。

“好办法也称不上,不过是投机取巧。”清弄言,依旧是风轻云淡。

赵辛宓正思索着要不要同他澄清那日的误会,福伯掀了帘子出来,竟觉得奇怪,“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今日是端阳,城外定逸河有竞渡,据说是赵家和霍家两位少爷都会参加,一大早便有人将护城河围得个水泄不通,这一群人不去凑个热闹?

这么一说大家方想起来,静枝头一个嚷着要去,随后是一众附和,福伯本就打算今日关了门和大家一起的,可倚竹竟闷闷地说不想去,倒随了他,让他看管店铺吧,反正含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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