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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同为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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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玉容去了叶子所在的《A城晨报》做了一名记者。邓玉容在大学主修新闻,兼修法学,她知道自己的擅长所在。

几周后的一个下午,邓玉容正准备从A城报业集团的办公大楼出去,远远看见郭伟站在办公大楼的玻璃门前,好像在等什么人,邓玉容走过去问:“郭伟,你怎么在这儿呢?”

“刚才来这边谈了点事情,正要准备离开,忘了门是要刷卡出入的。”一些机关大楼,工作人员上下班都要刷卡进出,卡上注有职务、照片等个人信息。一来可以方便考勤;二来使闲杂人等拒之门外,郭伟进去时和机关工作人员一起,出来时不巧,刚好没人出入,就只好在那稍等一会儿,不曾想遇到了邓玉容,这让郭伟有些意外心喜。

“正好,走吧。”邓玉容边刷卡边说到。

“你在这里上班了?”郭伟问道。

“还不到一个月呢。”

……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边聊天边往外走,出来才发现,外面正下着大雨。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早上还是阳光明媚的。”郭伟见邓玉容穿着很单薄,也没有雨具便说:“坐我的车吧,就在大门外面。”郭伟边说边把外套脱下来罩在两个人的头上,二人一路小跑到了郭伟的黑色奔驰600车跟前。郭伟先把邓玉容送到副驾驶座上坐好,关好车门,自己才跑到驾驶座的这一边,上了车关好车门,把头上罩的湿衣服放在座子底下,打开了发动机。巧的是,这一切被堵在路上的江雪看的一清二楚,在常人眼里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在江雪看来是那样的怜香惜玉……。江雪还没来的及多想,一眨眼的功夫,郭伟的奔驰车朝反方向开走了。

“司机呢?你这样的大老板还自己开车,是真心礼贤下士呢,还是故意作秀?”邓玉容开玩笑。

“不是重要场合,自己驾驶,方便、随意。”郭伟淡然地说道。

“明—白——,哈哈……。”邓玉容的笑意味深长。

郭伟大概是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笑了笑,轻叹一口气:“只可惜没有,要不然,你帮忙找一个。”郭伟顿了一下问:“之前不是打电话给你,我的集团缺一个行政总监,邀请你过来的吗?”

“不想让人觉得是因为我们的校友关系,才坐上那个位置的。”

“是校友,又不是情人。怕啥?”郭伟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又好像不是,至少邓玉容是这么觉得。

邓玉容没有接郭伟的话茬,她知道,这种玩笑开下去,说不定会陷两人于尴尬的境地,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便拉起了别的话题。

由于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车在路上堵得跑不起来,郭伟把邓玉容送到家,再返回自己位于锦绣花园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7点钟。江雪像往常一样,下班后做好了晚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老公回来。

他们的儿子东东,在A城最好的寄宿学校读书,要到周末才回来。一来两人都忙,无暇接送,但主要考虑男孩需要锻炼独立自主的性格。所以呢,江雪不值班的时候,郭伟就回家吃饭(前提是郭伟没有应酬);要是江雪值班,郭伟就自己吃饭,两人都会提前在电话里沟通好,这是十几年的夫妻生活约定俗成的习惯。

在饭桌上,江雪忍不住问道:“我今天路过,看见你和邓玉容从A城报业集团出来,我听说她前些天才从R国回来,她在你们公司上班了吗?”

高中时同在一所学校,邓玉容又是文艺骨干,也算是学校的名人,郭伟示爱邓玉容被碰了一鼻子灰的消息,江雪是有所耳闻的。事实上,她在问与不问之间纠结了好大一会儿。女人,敏感多疑的代名词,再宽容大度,善解人意的女人也不能免俗吧。问吧,显得自己小气,不知郭伟会怎么想自己,这么多年公司的事情,江雪从来是不过问的,也许郭伟什么都不会想,是江雪自己心虚;可是不问,这件事情就像一根鱼刺,卡在江雪的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梗的难受。

“她在那里上班,我下午到报社办事情,出来时正好碰到,下着雨,我就稍了她一段。”郭伟说的淡定而且自然,是实情,也合情合理,江雪无话可说,随手夹了一块带鱼放到郭伟的碗里:“吃这个,我下午刚炸的。”便趁机转移了话题。

江雪和郭伟虽算不上是青梅竹马,可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彼此知晓,相互交心的那种。郭伟这么多年生意场上难免应酬,逢场作戏是有的,但是对家庭、婚姻是负责的,也是忠诚的,可有些事情,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也永远不会发生。江雪清楚,自己的丈夫——郭伟,算不上是倾国倾城的美男子,但也绝对入得了女人的眼,更要命的是还不到40岁,事业成功,这在女人眼里是有魅力的,也是高风险的,所以江雪的敏感绝不是空穴来风。

无论如何,江雪都想找个机会单独会会这个海归单身女校友——她的假想敌。

有句话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A城晨报》的采编部主任,人称范姐,是邓玉容和叶子的直接上司,45岁,单身。几年前,老公和一个单身女人好上后就提出离婚,无辜被抛弃的滋味甚是心痛,从此看透了男人,至今没有再组建家庭。因此,范姐最恨的就是像邓玉容这种有几分姿色的单身危险物种,自然工作上处处刁难。

《A城晨报》是日报,新闻除了实事求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及时,可是,周一邓玉容采写的“风景百货商场因消防设施有问题引起火灾”的稿子到了周三还没有见报,邓玉容就去找范姐理论:“范主任,风景百货那篇稿子,主编明明已经签了字,为什么你一直压着不发。”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范姐,摘下眼镜,瞟了邓玉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一些材料需要补充,损失的数字得再核实。”

“你说的这些不是已经补充核实过两遍了吗?”邓的声音明显大过了平时谈话的声音:“咱们这不是周报,出了什么问题,我负全责。”

“哼哼——”范姐冷笑了一声问道:“你负责?拿什么?胸前的这个实习牌吗?别忘了,你现在还在试用期,说白了就是临时工,你负的起吗?别以为你是国外回来的就可以在我面前趾高气昂!”范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自言自语道:“现在的海归真是鱼龙混杂,有的真是还不如海龟。”

“临时工?临时工怎么了,虽然没你的工资待遇高,福利条件好,可是我们的基本职业素养并不比你低,工作热情并不比你低,活也不比你少干……。”

范姐的脸都被气绿了。

叶子在外面听到二人争吵了起来,赶紧进来打了圆场。叶子给范姐诚心诚意的陪了不是,又把邓玉容拉到外面:“你还在实习期,要注意方式方法,别跟她硬碰硬。职场新人要懂得生存潜规则,不是吗?我当初不愿意你来,就是怕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你说你,哎……”

“我觉得她就是有意刁难我,老是被她这样卡着,实习期内,我的发稿达不到规定的数量,还是得走人,那还不如我现在就走算了,省的每天面对她那张不阴不阳的脸,时间久了,我怕都会阴阳失调。”

叶子把邓玉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继续说:“其实,老范这人不坏,你不了解她,她见了你这种危险女人才会……”

“谁是危险女人?你才危险呢。”邓玉容听叶子叫自己危险女人,一脸的不悦。难道有些姿色就是危险女人,只有矮丑挫才是安全女人吗?

“在她眼里,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可能是条件反射吧。去年,婷婷刚进来的时候,好家伙,比这厉害多了,你再看现在,处得跟母女似的,日久见人心,会好的。这段时间,有什么新闻咱俩一块跑,她一看有我的名字,也就不好再压着。”

“不过,我发现她对你倒是真不错,你看刚才,那苦瓜脸都快绿了,你一进来搭话,倒是缓和了许多。”

“你看我这一身的赘肉,一看就是安全放心型的嘛,老范就喜欢我这种。”叶子嘿嘿笑着。

“我才不信呢?说不定你是闷骚型的。”邓玉容也开玩笑。

眼前的危机是化解了,可这之后范姐对邓玉容的刁难更是上级换代、炉火纯青,好在有叶子的周全和主编的肯定,才使邓玉容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决心和勇气。

经过上午这事,邓玉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下午去了一个交通事故现场就早早回家了。说实话,她是想回家,又怕回家。自己的亲人,谁不想没事的时候多陪陪,可又怕母亲无休止的的唠叨自己的婚事,好在有妹妹玉米经常在一旁打圆场,要不然,真不知如何面对。说起玉米,可比她这个姐姐让母亲省心。师范大学毕业后,考到A城实验小学当了老师,谈了个稳当可靠的男朋友,房子已经买了,就等明年五一结婚。

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邓玉容,听见脚步声是玉米的,赶紧打开了房门。

“姐?,你今天也在家啊!”玉米一边把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一边给在厨房做饭的李梅英打招呼:“妈,我回来了。”

客厅传来李梅英的声音:“先洗手,饭马上好。”

玉米拉起紧随其后小男孩的手:“走,先去洗手。”然后一起进了卫生间。

“玉米,你领的是谁家的孩子?”邓玉容朝玉米问道。

“我的学生,他奶奶去外地了,我给他爸爸打电话,临时有事走不开,叫我先领回家,他忙完了来接。”

“她妈妈呢?”邓玉容问。

“我没有妈妈。”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答道。

玉米朝邓玉容使了个眼色,邓玉容便没有再刨根问底。这时候,李梅英的饭菜已全部上了餐桌,招呼大家吃饭。三人从客厅走到餐厅,各自就坐,边吃边聊。话题嘛,除了邓玉容问了一下小孩叫什么名字,孩子回答叫宋小岩以外,就是一些和工作有关的事情,姐妹俩是存心聊这个话题,而且聊的津津有味,目的就是不让妈妈插入别的话题,例如邓玉容的个人问题。

晚饭后,李梅英领着宋小岩到小区的广场上打秋千去了。不知是家里长期没有小孩的原故,还是宋小岩那讨人喜欢的小模样,从第一眼见到宋小岩的时候,李梅英就喜欢的不得了。小孩嘛,你对他好,他自然就跟你亲,来了几次以后,这一老一少就处得和亲祖孙似的。

邓玉容和玉米边洗碗边聊了起来。

“你刚才不让我问,他妈妈跟他爸爸离婚了吗?”邓玉容问。

“我听他爸爸说,他妈妈去世了,在小岩很小的时候,这么多年一直是奶奶照顾她的。”

“奥!”

“他爸爸工作太忙了,根本顾不上他。”玉米补充道。

“奥!要我说,邓老师真是个爱生如子的好老师,我要是你的领导,年年给你评先进。啊!哈哈。”

“姐,你讨厌,又开我玩笑。”玉米顿了一下,说到:“老师和医生一样,是个良心职业,我不求什么先进,只求问心无愧。”

妹妹说的话有道理,自己的职业又何曾不是呢!

记者这个职业,虽然自由,但也辛苦,只要你有一种责任和使命感,那就有跑不完的新闻。这不,刚刚接到上面指示,A城公安局从千里之外的全国好几个地方刚解救了一批儿童回来,欧阳主编要求写一篇长篇纪实通讯。叶子主动请英,带上实习记者邓玉容。

这天下午整个A城风和日丽。A城公安局大院“人民公安爱人民”“千里解救感天地”……,一条条红底白字的横幅,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壮丽。各级有关领导,公安民警,被解救的儿童,失去孩子的家长,以及社会各界的媒体记者都来了,整个公安局大院内人声鼎沸。

“市公安局党委精心部署的‘春雷闪电行动’取得重大战果,‘6。12’特大系列盗窃儿童案胜利告破!我们在这里热烈欢迎英勇顽强、艰苦奋战的战友们胜利归来!共同欢庆胜利的喜悦!并把15名解救出来的儿童送到日夜思念的亲人手中。”一名副局长向人们宣布了这一新闻。

当宋岩和有关领导将被解救的孩子一个一个送到各自的父母手上时,他(她)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抱着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孩子失声痛哭。整个围观的人,大部分热泪盈眶,有许多女同志禁不住失声痛哭。邓玉容和叶子,身在其中,无不感慨万千,为之动容。邓玉容悄悄瞅了一眼宋岩,铮铮铁骨的硬汉子竟然饱含热泪。

正在这时,叶子接到婆婆的电话,果果突然生病了,联系不上颜医生,叶子便赶去了医院,完成稿子的任务就落到邓玉容身上。

当天晚上,邓玉容就把整个稿子的初样完成,传到了欧阳主编的邮箱里。包括发案、报案、公安局如何部署,解救中的曲折艰辛,民警如何不依不挠克服困难,以及社会各界的反应评价等等,邓玉容都写得很详尽具体。

第二天一上班,欧阳主编便叫了邓玉容去他的办公室。邓玉容怀着忐忑的心进了欧阳主编的办公室,毕竟是第一次独立完成这么大的报道,她的心里实在是没底。邓玉容大气都不敢喘,战战战战地站在欧阳主编的办公桌前,一双手好像是多出来似的,不知该往哪里放。

没想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欧阳主编微微一笑,漏出一排整齐洁白的门牙:“不错,非常好!”说话的同时,做了个手势,示意给邓玉容让座。这个中年男人,平时戴着一副黑框的近视镜,举手投足透着一种干练,但给人的印象是严肃的,平时除了工作,一般不和手下人谈论闲话。邓玉容依然站着,欧阳再一次让座,她这才坐到欧阳主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我听说你和叶子都是宋岩的高中校友?”

“是。”邓玉容答道。

“叶子今天有事,你等会儿把这个样稿拿上和他再沟通一下,看看有什么修改补充的吗,如果没有,叫他签字,明天就可以见报了。”

离开欧阳主编的办公室,看着略微改动过的稿子,邓玉容没有想到,欧阳主编的工作效率如此高,昨天深夜才传到邮箱的稿子,今天早上就已经被欧阳主编看过,并且打印了出来。她随手掏出手机,拨通了宋岩的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听筒里传来宋岩的声音:“你好!我是宋岩,你哪位?”。上次聚会没来得及留电话,宋岩就走了,所以手机里并没有存邓玉容的号码,后来邓玉容便问叶子要了宋岩的电话。

“宋局长,你好!我是邓玉容。”

“玉容,你好!我听说你到《A城晨报》上班了?”

宋岩的直呼其名让邓玉容瞬间放松了许多:“没想到,你还能有我的消息,以为上次聚会一别,日理万机的你早就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呢?对了,今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吧?”

邓玉容把欧阳主编的意思给宋岩转述了一遍,宋岩在电话里说,一白天都没有时间,要到晚上下班6点钟以后再联系。终于等到晚上,地点约在宋岩的办公室——A城公安局办公大楼401室。邓玉容敲门进去的时候,宋岩正在吃泡面,手头还在看着什么材料,看见邓玉容进来,宋岩起身让了座,然后附下身子快速把最后两口吃完。邓玉容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心疼、诧异?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可能在人的潜意识里,堂堂一个地级市公安局长的晚饭,那应该是生猛海鲜,丰盛无比;又或者是觥筹交错,美女作陪;又或者是知道她这个记者要来,故意作秀?

“没打扰你吃饭吧。”邓玉容一边坐到墙边的沙发上,一边歉意地说道。

“已经吃完啦。”宋岩边收拾桌子边说道,然后走到邓玉容身边坐下问:“样稿呢?”

邓玉容从包里拿出稿子,双手递到宋岩的手上。宋岩快速的看了一遍说:“基本没什么改动的,只是最后这一段冠冕堂皇的夸奖,就删了吧!”

“啊!?我还为这一段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得意了一整天呢。”邓玉容半开玩笑地说道,两人是校友吗,开个玩笑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切本来就是职责所在,没有什么可夸夸其谈的,干好工作才是硬道理。”宋岩认真地说道。

邓玉容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

宋岩走到办公桌前用红笔把最后一段删掉,而后在第一业的右上角写了“同意发表”四个字,并签了自己的名字,交给邓玉容。

邓玉容接过稿子说:“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送送你吧。”

二人沿着楼梯走下去,边走边聊。

“你这么晚了不回家,爱人没意见呢?”邓玉容问。

“她几年前离开了我们,我现在跟我妈,还有儿子一块生活。”

邓玉容突然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幼稚、也很冒失。至于宋岩说的“离开”,是离婚,还是去世,她不敢再往下问,害怕碰到宋岩的痛处,只淡淡得“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莫名其妙邓玉容有一种直觉,玉米带回来的小孩,也许就是宋岩的儿子,不过,她没有说破。

一整夜,邓玉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宋岩,这个当年在A城高中传奇一般的人物,高一就成功竞选学生会主席,并成功连任三届,那时候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为之倾倒,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为你生活的很好、很幸福,也不过如此,真是你的痛苦他不知道,他的辛酸你又不了解,每张光鲜亮丽的面容背后,也许是饱经沧桑的另一面。

第二天的早饭,李梅英做的是邓玉容最爱吃的油饼、三丝、奶酪汤,不过邓玉容无精打采的根本没什么食欲。

“姐,昨晚没睡好吗?”玉米问道。

“有点头疼。奥,对了,你以后有机会多把小岩往家里带,你要是备课没空,我可以帮你照看。”

玉米不解地看着邓玉容。

“昨天晚上我才知道,我跟他爸爸是校友,现在也算是朋友,他爸爸工作比较忙,所以……”

“哎,我可知道他爸爸是单身奥!姐,你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玉米打趣道。

李梅英插话道:“怎么和你姐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就是嘛,我帮你做一个爱生如子的好老师,你还这样调侃你姐。”邓玉容向玉米扮着怪表情:“早上有个采访,我得走了,你们慢慢吃。”邓玉容说完擦了擦手和嘴,然后到卧室背上包就欲出门。

“谁帮谁,还不一定呢。”玉米不甘示弱的补充道。

邓玉容笑了笑便出了门。此时此刻,邓玉容并没有任何想法,她就是觉得宋岩不容易,站在校友的立场上单纯地想为他分担一些。

这之后,玉米“遵照”姐姐的“指示”,时不时把宋小岩带回家里,一段时间下来,邓玉容和宋小岩已经玩得很是投机。宋小岩在玉米面前多少还有些拘谨,但在邓玉容跟前,完全没有,俩人一块出去,俨然一对母子。小岩的奶奶从外地回来,还特地跑到邓玉容家感谢了一回。

这天,A城中心医院发生一起因医疗事故引起的聚众斗殴事件,邓玉容接到群众的举报后,前去采访。采访结束后,出来时,在医院的大门口不早不晚的和江雪碰了个正着,二人客气地寒暄了两句。不可否认,这两个女人站在一起,邓玉容显然比江雪看上去年轻有姿色。江雪也意思到了两人的差距便自嘲地说:“玉容,你才比我小两岁,看上去可真年轻。不像我,经常值夜班,眼袋、鱼尾纹、色斑在脸上挣地盘。”

“怎么会呢?白衣天使最美丽,谁能跟你比,你不知道我们这帮校友都怎么说郭大董事长呢?”邓玉容微笑着真诚地说。

“怎么说呢?”

“在郭董事长的眼里,除了A城中心医院那个江大美女,没有别的女人了。”

“哈哈,你可真会说,正好下班时间,一块吃个饭吧。”江雪发出邀请。

“是对我刚才那句话的奖赏吗?我可不是为了吃饭,是真心的。”

“走吧,上我车。”

江雪领着邓玉容朝她的黑色奥迪A6车走去。

在路上,江雪给过郭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回家做饭了,叫郭伟自己吃。

二人去了A城很有名气的一家川菜馆,那是一座两层建筑,一楼是散位,二楼是包厢,正是晚饭时间,一楼大厅的座位已经基本坐满。邓玉容和江雪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坐到靠墙的一个位子上。服务员正准备点菜,邓玉容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一看是郭伟,由于餐厅人多太吵,她便对江雪说:“你来点菜吧,我啥都行。”便起身到外面接电话:“喂。”

“我,郭伟。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就一个人,你愿意叫谁,自定。”

“我正跟江雪在一起吃饭呢,要不你也一块过来吧。”邓玉容说。

“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吃饭呢?”

“刚才在医院门口碰到了,更好饭点上,所以就一起了。”

“那算了吧,不打扰你们两个女士聊天了。”

彼此说了再见,便先后挂了电话。

等邓玉容再次回到坐位上的时候,江雪把菜已经点好,看见邓玉容回来了,便征求邓玉容的意见。邓玉容扫了一眼说:“挺好的,上吧。”服务员就拿着菜单下去了。在等菜的瞬间,邓玉容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江雪,刚才那个电话是郭伟打来的,又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说。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二人边吃边聊了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无非就是些客套闲话。但二人的心思却是完全不同的,邓玉容觉得校友请客,恭敬不如从命;江雪是要通过聊天,想摸清邓玉容的底细,所谓知己知彼,才能永不言败嘛。自从上次在路上碰到郭伟和邓玉容,江雪的潜意识里,已经把邓玉容当成了一种危险。

临走时,江雪要了邓玉容的手机号,说是有空的时候可以聊聊天。

郭伟又打给宋岩,电话那头,宋岩说晚上有事来不了。郭伟挂了电话,望了望窗外,自言自语到:“怎么天下人皆忙,唯我独闲呢?”

周日早上,江雪和一个年轻的护士在门诊值班。这天下着倾盆大雨,早上来看病的人异常的少,江雪随手翻了翻办公桌上的美容杂志,那是几天前一个患者留下的,江雪平时是不看这类杂志的,今天权当打发时间。

“江姐,这本杂志在国内很有名气呢,上面介绍的美容产品,整容医院都是国际一流的。”年轻的护士说道。

“奥,以前没看过。”江雪依然在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

“姐,我们闲聊,你可别多心啊!”

“既然是闲聊,我怎么会多心呢?有什么话就直说呗。”江雪的视线从杂志移开,看着年轻护士的脸。

“你知道胸外科那个吴大夫吗?”

“啊!怎么了?”

“去年,她老公和别人好上了,后来就离婚了,对吴大夫打击挺大的,你看这一年多吴大夫老的多快啊,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到了一定的年纪,看上去老很正常呀。”

“咱们这个工作,经常值夜班,本来就休息不好,尤其是你,上了手术台,有时连吃饭都没个准点,哪还有什么好脸色,不保养哪行。”

“哪有那闲功夫。”

“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姐夫(指郭伟)现在正是最有魅力的年龄,又事业有成,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年轻护士翻开美容杂志,指了指说:“这家韩国医院的微整形在全世界都很有名气呢。”

“价格也不菲吧。”江雪问道。

“姐,你们现在还差钱啊?老公的钱你不花,会有人帮你花的。”

江雪没再接话,不得不承认,年轻护士的话击中了她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当天晚上,趁睡前看书的时间,江雪对郭伟说:“老公,跟你商量个事,过几天,我想去趟韩国。”

“你们妇产科还到韩国进修啊。”郭伟边看书边开玩笑。

江雪没有回答,她有点不好意思,最近不是老有网上说人造美女啥的,她有些后悔提前告诉郭伟,她应该失踪几天,然后给郭伟个惊喜,可是又觉得不妥。

郭伟猜到了一二,放下书说:“去整形?”

“也不是,就是微整形,去去眼袋啥的,不会大动的,保证回来你还认得出来。”江雪半开玩笑地说。

郭伟哈哈笑了几声说:“你看,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现在这社会,这很正常的,只要你不怕疼,老公全力支持你,多带些钱,咱去最好的医院。我挣钱为了啥,就是让你和儿子花的吗,你变漂亮了,我也高兴啊!”

郭伟的话让江雪感动。

“你不会是看上医院的哪个小帅哥了,想出轨吧。”郭伟开玩笑。

“啊——,你不会是天天烧香磕头,带拜佛,就盼着我出轨,好为将来你出轨找借口吧?”江雪也开起来玩笑。

“别老想着出轨了,先把YY的事情办好了。”说着郭伟钻进了江雪的被窝……。

看着酣畅淋漓的郭伟,江雪在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是因为没有自信吗?不,江雪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那又是为什么呢?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或许这就是爱情吧,说也说不清楚,道也道不明白。

一周后,江雪乘飞机去了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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