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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靠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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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支着脑袋,嘴里咬着吸管,杯里的葡萄酒下去了小半杯。

据说这样喝酒会比较容易醉,但李暮觉得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不然她怎么可能还没有发酒疯。

另一边,许浅的反应和她预想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样的结果让她很是不满意。按照她心中的剧情安排,两人应该先是相视一笑,然后热情地攀谈起来,最后十指相扣默默离场,但是现在,剧情的展开绝对不是一部言情剧,而是一部悬疑剧。

我们的女主角许小姐,此时完全是一副坐立不安,焦躁难耐,眉宇之中透着青色,看着像是撞了邪的模样。

那么我们的男主角呢?

嗯,依旧很帅,哪怕只是喝着白开水,看上去也是MV的即视感。

但是!这两个人就好像存在于不一样的次元里,连画风都是不一样的。

许浅的反应一丝不差地落在了方靳沉的眼里,他没有开口,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只是因为想说的地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寒暄两句?方靳沉开始默默回忆之前廖隽岩教他的方法。

记得上次与许浅告别之后,方靳沉难得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医院找廖隽岩。

晚间的风有些凉,它们贪恋着他身体的温度,划过他俊逸的脸。方靳沉加快了脚步,双手插在口袋里,路灯下划过一个修长的身影,惊扰了迷路的飞蛾。

方靳沉坐在医院外的公共长廊上,给廖隽岩发的短信上还不忘加了紧急二字。

当廖隽岩从办公室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方靳沉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者,双手随意撑在后方的靠背上,抬着头,似乎在观察什么,悠闲的模样让廖隽岩恨不得抽他一顿。

“你说的急事就是夜观天象?”廖隽岩喘着粗气坐在了他的旁边,扔过去了一罐咖啡。

方靳沉接过了咖啡,坐姿也端正了些,他往另一边挪了挪:“现在医院福消毒水的味道改进的跟香水差不多了。”

典型的方式玩笑,听的人牙痒痒。

“嗯,你要是哪天进去逛一次有你好受的。”廖隽岩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吧,方大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准备向你请教有关人际关系处理方面的问题。”

廖隽岩一口咖啡喷了出去,砖头看了一眼方靳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难道是被耳屎堵着了?这家伙刚才说的是人话?

方靳沉无奈地提醒了一遍:“你没听错,赶快把这副蠢样子收起来。”

嘿!怎么说话呢?廖隽岩擦了擦嘴,他这张脸见过的人都说帅,怎么到他这儿就是蠢了?

“现在是你在请求我”,廖隽岩特意将那个求字的音拖得老长,眉飞色舞的样子像极了小人得志的奸臣,像是在说“你小子也有求我的时候”。

方靳沉的问题给了廖隽岩一个信号:纯情男有对象了。

不过除了方靳沉,大概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把恋爱当做一个学术问题来研究了。

“你这身上怎么也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廖隽岩假装往那儿凑了凑,眼睛发亮。

方靳沉的眉头皱了些,面无表情的回道:“你不说我走了。”

廖隽岩赶忙拦下了正欲起身的方靳沉,笑得一脸殷勤。他怎么可能放这个纯情男,榆木脑袋既然开了窍,就得好好让他深刻理解一下什么是男欢女爱。

“青年,你这个态度是不行滴,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廖隽岩咳了两声,做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既然对方不愿透露春心萌动的事实,那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作为一个男人,有必要掌握话语权,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廖隽岩浮夸的表情让方靳沉有些头疼,他忽然很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恨不得立马回家睡大觉。

方靳沉的不耐烦看在廖隽岩的眼里是一种无形的催促,接着说道:“为了消除彼此间的尴尬,寻找共同话题是最简单的方法。你可以根据对方的服饰,动作,眼神来判断对方的职业喜好。接下来的就很简单了,投其所好就行了,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赞呢?”

“接下来嘛。。。。。。”

还没等廖隽岩说完,方靳沉就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微弱的灯光:“谢谢你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我先走了。”

“哎,哎。。。。。。”

廖隽岩所说的都是应对普通女人的方法,但许浅是特别的,普通的靠近只能吓坏她。

方靳沉头也不回地离开,决定不能让那个傻子拉低自己的智商,至于和许浅的问题,还是他自己慢慢考虑吧。

廖隽岩还是坐在凳子上,拿起方靳沉还未打开的咖啡,准备再享受一会儿惬意的时光。不过他现在倒是很好奇是哪个女人这么有本事迷得方靳沉神魂颠倒。

想着,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清丽的面孔,“不会是她吧”,他喃喃道,随即一口饮下了咖啡。

方靳沉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这时他突然又有点期望廖隽岩可以出现,至少他可以很好地打开话题。

沉默与尴尬悄悄蔓延,许浅和方靳沉之间就像是隔了一道看不见墙,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也许这道墙会迎来一个勇士,他会打破它,穿过它,去到对方的身边,没有彷徨,不再犹豫。

如果硬要许浅描述现在她的心情的话,她会选择“日了狗三个字”来形容。哪怕不开口,她依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无形的压力。她的每一根神经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在紧张的些许中还伴随着一些她不明白的情绪,像是快乐,却远比快乐更甜,让人着迷抓狂。

许浅需要理清一下思路:她现在是一个相亲会的现场,那么方靳沉也是来相亲的?

这样的想法像是给了她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冰的彻骨。心里的甜蜜变了质,苦涩的感觉溢满了心间。

在经过强烈的心里挣扎之后,许浅还是转了过来,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慌:“方先生。”

许浅做了那名勇士,虽然另一名勇士早就跃跃欲试。

他无声看她,茶色的眼眸在光亮下闪着光,答道:“嗯,许小姐。”

开口之后,方靳沉便后了悔。你也是个傻子吗?他心中自问道。方靳沉有些动摇,但他心里依旧像是堆满了缤纷的糖果,甜得牙根疼。

才第一句就接话困难,许浅良久不语,好半天才岔开话题:“方先生你为什么来这?”

问完之后的许浅有一种一板砖拍死自己的冲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不是来这里相亲,难道还是来这里参加学术研讨会的?

不过哪怕是这样,她还是想听他的回答。

“嗯”,他漫不经心地答道,也不知道脑袋中在想些什么,忽然说了句,“有些意外。”

许浅欲哭无泪,只得望天,男人的思维太过跳跃,他显然跟自己不在一个次元,这回答是什么意思?意外自己来相亲?还是意外自己跟他打招呼?

她将椅子拉开了些,看着他俊逸的面容,话到嘴边却有些问不出口。

“报告什么时候开始?”他问道。

许浅一怔,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心里的那些苦涩烟消云散。

方靳沉还是那张严肃正经的脸,但是现在看上去却多了几分可爱。

方靳沉察觉到她的失笑,虽仍是神色清凛,但脑袋却在高速地运转中,分析的结果是:自己没有说笑话的天赋。

她的笑不合理,不合理即代表着不应该存在,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机,不意外地看到了一条五分钟前的短信,那是廖隽岩给他发的一个笑脸,后面写着:相亲愉快四个大字。

这样的恶作剧让他微微觉得有些不惬意,修长的手指极快地删除了短信,微皱的眉头也被抚平,他平静地就像是收到了垃圾短信一样自然。

方靳沉正经地看不出一丝破绽,但这并不影响许浅的好心情。她较之前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一直拘谨的肩膀也打开了些。

人就是那么容易得到满足,尤其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出糗的时候,虽然现在的许浅意识不到这一点。

许浅心情极好的往嘴里塞了几块蛋糕,粉嫩的舌头在食指上舔了下。天知道她是有多想进食,无奈身边坐了一尊低气压的大神。不过现在好了,周围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不知怎么就消散了些。

她喝了口纯净水:“我刚才没听清楚,方医生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沉默了半晌,丝毫不觉得尴尬,规矩地回答:“报告什么时候开始?”

他神色如常,认真重复了一遍。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许浅准备的小难堪,郑重的神色让人无法再觉得这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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