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何谓对敌（1 / 1）
#Alterf的脑洞#
由于不想更新，兴奋地打下了‘贺云翎，卒’
突然门的推开，慕执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艾凯弗，卒
从此以后再不用更文了，哈哈哈哈（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码字吧）慕执在包围下支撑了一会，拓拔齐纳并没有向慕执出手。没想到族人会失了约定，但是她也没有帮助慕执，她是鲜卑族人，怎么可能背弃自己的信仰。
不久大恒的军队从侧面围攻鲜卑人。岳天瑞担心慕执，但主城门一旦大开，鲜卑逐渐侵入，后果不堪设想。这才派人伺机潜伏。
义州城上的箭落下，丝毫不顾着慕执的安危。岳天瑞对慕执有信心，能逃脱城上射下来的箭羽。
眼看着一只箭射到拓拔齐纳的身上，慕执挥动着青尘剑，大喊一声：“小心！”
拓拔齐纳怔怔的看着：“你为什么要救我？”
慕执一笑：“还期待着和你真正的打一次。”
恒军到了，将鲜卑人击退散。
朝堂之上，主战派和主合派依旧讨论着，此时太子掌管大局，他也清楚，一再的退让鲜卑，只会助长他们得寸进尺。
贾勉作为内阁首府，却上书求和，老一辈的大臣纷纷向贾勉靠拢，太子有些犹豫不决。
“贾首辅答应我鲜卑之事，何时做到？”在贾勉的府中，一个鲜卑人问着，贾勉一脸的赔笑：“王爷不必着急，等不了多久，大恒就是你们得了。”
“贾首辅可不要让我们等的太急啊，”
“不会不会，”
在朝堂上威风，不可一世的贾勉，在鲜卑人面前如同走狗。
“妹妹，对于贾大人求和，你有什么对策？”齐王贺云翱在华阳公主府内问着。
贺云翎手里捧着执执，轻抚着兔子毛，略微思索道：“宁愿战死也不求和。”
“朝中的局势你也明白，太子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了，义州方面不跟鲜卑有正面冲突，也不意味着可以战胜鲜卑。”贺云翱即便不想承认大恒气数将尽。
贺云翎叹了口气，不想让慕执上战场，她那么笨，怎么去面对那些野蛮人？
今日以来，朝堂上的急报越来越多，关于义州的事情贺云翎想第一时间知道。传来无非是战败，众军被困的消息，让贺云翎苦恼不已。
“公主，大事不好，义州沦陷，慕将军……战死沙场。”
公主府的侍女得知外面的消息，急忙的向贺云翎禀告。这最后战败的消息终于出来，原本捧着兔子的贺云翎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松了手，兔子掉落在地上，爬卧在贺云翎的脚边。
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挥了挥手，侍女退出屋内，贺云翎整个身子摊在椅子上，她就这么……死了？不会，她答应过自己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她不会出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贺云翎感觉到自己脚边的触动，弯下身把执执捧在怀里，执执跟安逸的窝在贺云翎怀里，瞧见了脸上的泪水，爬到脸上给贺云翎擦拭着。
贺云翎笑了笑，慕执啊，你现在究竟在哪啊。
因为义州的沦陷，朝堂之上，主合派越来越放肆。他们都害怕，害怕大恒亡国，自己没有地方去。
“太子殿下，义州已经沦陷，鲜卑人顺着路线直逼京城，望太子三思。”贾勉说着，贺云栩听着极为震怒：“一到关键时刻，你们总会逃。”作为太子的贺云栩何尝不忧心。
慕岳两家作为朝堂军事之首，统领义州军的岳天瑞和慕执毫无音讯。
“殿下，微臣有一计可保大恒无忧。”作为朝中太傅的一人说着。
“哦？”
“慕执将军作为华阳驸马此刻无影无踪，总不能让华阳公主为此人而终身不嫁吧。此时的大恒拉拢姜国正是好时机，况且华阳公主不会不替大恒考虑的。”太傅说着和贾勉对视一笑。
坐在殿上的太子脸色逐渐变青，一群老臣贪生怕死，还要拿自己妹妹开刀，拍案而起：“你这是何意？我大恒贪生怕死到求救邻国了吗？”
一旁的齐王贺云翱也为之动怒，未曾想太子也会为妹妹说话，心底对太子亲近了几分。
“太子殿下，大恒的确是泱泱大国，众朝贺拜，可时机不同……”
“你这个少傅是怎么当的，来人，将此人拉下去，隔去管职！”这些话已经刺痛了贺云栩的心底，打破了底线，此时的贺云栩完全没有了理智。他很清楚如今的大恒，只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眼看着当朝少傅被拖了下去，重臣顿时安静了许多。
“殿下，义州已经沦陷，鲜卑一路南下总要派武将去守卫天顺府。”过了许久，贾勉说出了此时最难的问题。当朝武将，还有谁有能力去守卫天顺府，还有谁愿意为国效力。
“殿下，让我去吧。”楚王贺云翰站了出来，在朝中一向默默无闻的楚王，竟是第一个敢说。
贺云栩带着感激和犹豫不觉的眼神看着楚王：“此事容后再议。”
贺云栩感到自己快要垮掉，皇帝如今病重，贺云栩希望自己一众兄弟都能在皇帝身边陪着。曾经嫉恨齐王是因为齐王夺走自己的太多，如今得到了，还有什么奢望的呢？
退朝之后，贺云翱来到华阳公主府，将朝堂之事一一说明，问起贺云翎的意思，得到的只是摇头。
贺云翎不知道该怎么办，慕执怎么会毫无踪影？她相信慕执会回来。
太子把一众兄弟召集起来，商议楚王贺云翰出征之事。正议论着，一个宫人说道：“太子殿下，内阁首辅贾勉觐见。”
贺云栩想着，他此时来是要打乱我们的计划，还要求和？“传。”
“臣贾勉叩见太子殿下，”
“贾首辅前来何事？”
“臣收到义州前来的报道，大将军慕执，出征鲜卑，二十万大军全被歼灭。而战场上，唯独大将军慕执毫无身影。恰巧从战场上逃回来的义州军说，慕执早有意将义州贡献给鲜卑，众将士不听，顺而把众军带上死路。义州沦陷，算是慕执一人之事。”
贾勉的一番话，让站在一旁贺云翎很是气氛，说道：“贾首辅可有证据？”
“这是义州传来的书信，上面有慕将军给鲜卑人的密涵以及计划，上面的大将军印可绝无第二个。”贾勉的脸上，似乎隐藏着一丝笑意。
贺云翎接过呈上的书信观看。慕执的字迹她在熟悉不过，况且还有那枚大将军印。贺云翎如同天塌了般，脸上依旧震惊。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华阳公主，上面可是清清楚楚这些慕执要归顺鲜卑，难道你要包庇驸马爷吗？”
贺云翎把信件交给了贺云栩，继续说道：“是不是慕执本人，只有慕执知道，最早紧的事，就是要找到其人。”
“怕是慕将军早就被鲜卑人保护起来，太子殿下，依微臣看，查抄慕家！”
“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本宫的人。”
“太子殿下……”贾勉看着贺云翎依旧气势凌人，只好向贺云栩说着
“好了，慕家怎么说也为大恒尽心尽力这么多年……”
“殿下难道要靠慕家这点功劳就把罪过全免了吗？”
“贾首辅难道要违抗旨意？”贺云栩一句话，贾勉没有在说话，退出大殿。
贺云栩看了看贺云翎，想要安慰几句，又不知说什么。猛然一看，国之将灭，只有这几个兄弟还在维持着自己，自嘲的一笑。
“太子殿下，让我出征吧，”贺云翰说着，
贺云栩一叹气：“你们跟我来，”
兄弟众人跟随贺云栩来到后殿，当今皇帝躺在床上，似乎要走进生命的尽头。贺云栩把最近发生的事简单的向皇帝交代。
一旁侍奉的人将皇帝扶了起来，第一眼看向贺云翎，逐渐把目光转移到贺云翰身上。
“楚王既然想为国尽一份力，那便去做好了。”
“儿臣领旨。”
“国家大事今后都交于太子，太子当机立断就好，”皇帝有很多次向贺云栩提出退位，贺云栩推辞了。
“除了华阳公主以外，你们都退下吧，”待其余人退下，皇帝继续说着：“翎儿，倘若慕将军回不来，你当如何？”皇帝到头来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女儿，喜欢上女子不说，如今毫无消息，总不能让女儿一直等下去。
贺云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愿意相信那信件是慕执所写，事实摆在眼前，又能说什么呢？略微的思索，让皇帝看出了小女儿的犹豫不决。
终于，贺云翎开口道：“为大恒争取最有利的助手，”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朕一直希望你能找一个好的归宿，可世事难料。慕执对你的感情，朕也能看得出来，你是大恒的公主，不管将来的路途会如何都不要忘记这一点，记住了么？”
贺云翎点了点头，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
“慕执，如果她还能回来的话……”皇帝想要说些什么，转而摇了摇头，即便是自己说了，又不能代表女儿会走这条路，吩咐侍奉的人：“朕累了，”
“儿臣告退，”
贺云翎出殿不久，看见贺云翱在前面。
二人并排行走。
“妹妹，接下来想怎么做？”贺云翱作为亲哥哥，对贺云翎关爱有加。贺云翎只是摇头。
“三哥要出征了，一向不愿意出头的三哥……”
你是要我为大恒做些事么？贺云翎想着，如今我又能为做什么呢？
“一起去三哥府上看看吧，”贺云翱提议，贺云翎并没有拒绝。
楚王府上，兄弟几个人一桌饭。华昭驸马陪同贺云祤一块坐席。楚王一向默默无闻，他们自己兄弟，不可分割，如今楚王一走，总觉得内心缺少一块。沉默不言，一桌的酒席，就像是为楚王送别一样。
“既然众兄弟都到齐了，用膳吧，”楚王妃强颜欢笑的说着。谁人不知大恒气数，自己的丈夫主动站出来，面临着的结果，依稀可见。
“三嫂说得对，事情还没有定论，何必忧心忡忡的呢，”齐王贺云翱说道。众人这才拿起了筷子。
贺云翎吃了两口饭，已经咽不下去了三哥要走了，皇帝还在重病当中，大哥执政疲惫不堪，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就彻底崩溃了。
如果慕执在身边，贺云翎的处境会好一些，恰巧这个人没了踪迹，靠着一点信念走到了现在，走在崩塌的边缘，不知何时就会掉入到无底的深渊。
“五妹多吃一点吧，慕将军回来看见五妹如此消瘦会心疼的，”楚王贺云翰说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贺云翎。
贺云翎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酒席宴后，齐王陪着楚王在楚王府内的花园走走，月色照人，两人并肩而行。
“三哥，你有把握胜战么？”
贺云翰略微的思索一下，回答道：“你有把握不亡国么？”
两人相视一笑。
仿佛回到那一年的皇城，每次皇帝提问各位子女学问，贺云翰总是支支吾吾打不上来，由于贺云栩和贺云翱的争夺，这位皇子格外的不起眼。
宫中的人都很势力，皇帝最宠着幼女，对那两个儿子也是赞许有佳，唯独对于贺云翰。
连着贺云翰的教书师傅也在埋怨着这位皇子。随着时间一长，贺云翰沉默寡言，朝堂之事不愿参与，论功行赏时，即便贺云翰的功劳很大，也不会分给他太多。谁会想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能有能耐？
在万分紧急的时候，贺云翰站了出来。正如那句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心里没有把握守城，只想脱住时间，鼓舞士气。
贺云翱拍了拍贺云翰的肩膀：“不管怎么样……”顿了顿，离别之前，对自己的哥哥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到。继续说道：“等你归期，”
贺云翰一点头。归期，什么时候是归期？
“公主，鸿胪寺卿吕嵩淮求见。”
正在看书的贺云翎没想着他会来，淡淡的说一句：“让他到书房来吧。”
吕嵩淮跟随公主府的侍女来到书房：“微臣参见公主。”
贺云翎放下书，抬头看着那面容：“来者所谓何事？”
“公主，这是从鲜卑一面带回来的东西。”说着，吕嵩淮把东西呈上去。
贺云翎看着，呈上之物，一只箭羽。问道：“你把这个给本宫做甚。”
“这是义州军队所用如今变成鲜卑族人的东西，微臣怀疑……”
“够了！”
那日贺云翎下令，所有关于鲜卑之事，都要第一时间到公主府禀告。为的是的得到慕执的消息。结果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
“公主，你实在没必要再去寻慕将军的消息了，没有结果的，”敢在贺云翎面前多说几句话的，吕嵩淮还是第一人。
“退下。”冷冷的两个字并没有拜托得掉吕嵩淮，只听他说：“鲜卑大军压进，你身为当朝公主，却不为朝廷考虑，你……”
“你给本宫退下！”那愤怒的眼神看向吕嵩淮，停住了话语，但始终没有退出去的的意思，“公主，你听我把话说完……”
“来人，把他拖出去，”
公主府的侍卫架住了吕嵩淮，即使想要挣脱，毕竟是个文人，有些力不从心。嘴上还依旧的说着，让贺云翎更是无奈，手里紧握着那支箭羽，事到此时，依旧能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自己不愿意见到的终于来了，好好地一个人怎么能凭空消失，她是不是在躲着我，还是我做错什么让她失望了？
一个个的疑问从贺云翎的脑子里钻出来，没有了公主的身份，褪下高傲的外衣，她只是一个要受人保护的小姑娘，如今内心的残柱彻底崩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慕执也真够狠心，任由着贺云翎乱想，任由着贺云翎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夜晚哭泣。
最近鸿胪寺又忙了起来，因为白叡谦来了。当华阳公主和姜国王爷再次相会，此时贺云翎已经消瘦了许多，十三城紧绷着脸看向贺云翎。
“华阳公主真是好大的能耐，能从我姜国逃脱，”白叡谦一边说着，一边玩弄大恒的玉器。白叡谦是奉了姜国皇帝之命，带着姜国之物来向大恒提亲。要的人便是贺云翎。
“上次见面还要提条约一事，怎么，这次就要娶本宫了？”
“还不是因为华阳公主的人生太传奇，白某欲要一试，”白叡谦手里的玉器放在桌上，一阵碰撞声似乎在打醒沉睡的人。你是大恒的公主，注定要联姻的命运。
“你可知本宫有驸马了？”
“慕执？她不是鲜卑的人么？”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好似要同归于尽。
贺云翎闻听此言站起身，锋利的眼神似要刺穿白叡谦的身体，“慕执，她是本宫的人，这辈子也只可能是本宫的人。而且本宫的驸马只能是她一个人。”
白叡谦晃了晃身子，看了十三城一眼，在看贺云翎：“你说的不算，”
“华阳公主！”
贺云翎转过头，看见吕嵩淮朝着自己走过来。只恨不应该多在鸿胪寺逗留，刚摆脱了白叡谦，这会又来了一个大麻烦。
“华阳公主，微臣当日之话还没有说完，”
“你要是再说，本宫马上撤了你的职。”
“微臣有何罪名？难道提出善言不符合王室之耳，就要撤职吗？”
贺云翎瞥了一眼，没有多言。吕嵩淮也少了些戾气，继续说道：“公主，皇上是不会看着你等慕执的，现在姜国又来提亲，这会是你唯一的道路。”
吕嵩淮镇静的一番言论，贺云翎看清了眼前的难题。一直认为倘若有了慕执的消息，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了。
眼下又冒出来一个白叡谦，更是让自己头疼不已。想着姜国之时，白叡谦和十三城的举动，白叡谦这时提亲提亲，十三城不会介意么？难怪他刚才紧绷着五官。
联姻就联姻吧，如果慕执没有出现，自己早就踏上这条道路了。
“公主，你要是不想嫁到姜国去，大可找个朝中官员啊，况且以本官如今在朝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
贺云翎转过头，打量着吕嵩淮的表情，看不出是玩笑还是正经。即使知道吕嵩淮是有能之士。
不过这对于贺云翎来说都不重要了，当初她以为拉住慕执，就可以在京中，落到这个结果，更何况吕嵩淮这个人浮华的很，即便是有一肚子的学问。
“本宫的事还用不得你操心。”说完准备离开鸿胪寺，吕嵩淮竟是一路追了出来。
“公主啊，微臣关心你还不好吗？”
“本宫用不着你关心。”
“微臣代慕将军关心你不好吗？”
“你在跟着本宫，就把你两条腿打折，”显然，贺云翎很生气，但是并没有击退着吕嵩淮的话语。贺云翎此时感觉到，原来慕执一直都很乖。
“你这么狠，难怪慕将军会一去不回来，”
一句话让贺云翎陷入了沉思，真的是我对慕执太狠了？一直是我太强势，她默默的承受着，换成是我，也不会忍受的吧。
一点一滴自己记在心上，回想起那个跪在地上的身影，冷笑一声。这几日压抑的气氛，眼泪再度滑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吕嵩淮从来没见过姑娘哭，此时有些不知所措。况且贺云翎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吕嵩淮还以为着不会哭。
“公主，微臣……”
贺云翎不想再看见他，上了府里的轿子，把自己锁在府内，闭门不出，谢绝见客。
在书房时，总会想起那个练字的身影。慕执走后，以前写下的经文，贺云翎全都保管一处，如果说这一别是永别，贺云翎只能靠着这些笔迹，靠着回忆，来寄托自己曾经爱过的人。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没人传来鲜卑的消息。好像楚王的出征真的有效。
门外的一阵骚动，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贺云翎打开屋门，看着十三城，问道：“你来做甚？”
从十三城的身后走出一个人。
“华阳公主，就这样堕落了？”
白叡谦看着贺云翎苍白的脸色，冷笑了一生。曾经敢跟自己为敌的大恒公主，也不过如此。
“你来干嘛？”
“我将来会是这华阳公主府的男主人，我为什么不能来？”白叡谦的语气，自己肯定会成为华阳驸马。双目对视着，贺云翎很是纳闷，他哪来的这么大信心。
原本公主府已经谢绝见客，他有什么大能耐进来？当贺云翎注意到十三城的时候，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