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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何谓乐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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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翎睁开眼睛,看见慕执跪在一边,这个女人该不会跪了一晚上吧,心里寻思着,做起身,感觉到头痛,想来昨晚喝的太多了。

由慕执扶着,慢慢走到前卧,端了碗汤来到贺云翎面前,“公主,卑职特地熬的。”

贺云翎接过碗,揉了揉额头。“你先去准备。”

“是,”慕执脸上多了几分忧虑,你还没消气,所以才支我走?

巡猎场上,各自穿着铠甲,众王爷将军骑成一排。皇帝坐在高位上,一览众山小,说了一些官场话,众将士一一回应着。宣读了捕获猎物最多之人,另有赏赐。

华阳公主和华昭公主似乎专为巡猎打扮了一番,像是要找夫君一样,坐在皇帝侧位。

华阳驸马张禹汶不善骑射,坐在华昭公主身旁。慕执也想坐在华阳公主身边,对于首等奖赏,如同事不关己一般。

开始了巡猎,众将士各怀鬼胎散去,慕执见着贺云翎从来没正眼看自己,有些心灰意冷,无心去狩猎。骑在马上漫不经心的晃悠,偶尔抬头看着周围的景色,此时没有她陪着,一切都似少了几分颜色。背在身后的弓箭,一弦未发。

“慕将军,”

听闻一阵呼唤,慕执回过头来,见着齐王贺云翱在身后,驾马来到齐王身边一拱手:“齐王,”

“慕将军怎么不狩猎?”

慕执这才发觉,贺云翱的框内已经有了许多猎物。自己落后于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回答道:“这些东西没有害我,我为什么要去杀它们?”

贺云翱突然提起弓箭对向慕执,马上发射,慕执感到耳边一阵快风吹过,未等反应,箭已经射中慕执身后的猎物。

贺云翱骑马过去拾起自己的猎物,扔进慕执的框内:“既然你不想杀,我替你杀就好了。别落得什么都没有,让妹妹失望了。”

慕执想着也是,众人想要或许皇帝欢心,自己何尝不想取悦华阳公主的欢心。可这些动物明明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何必要来捉它们呢?

“你在想什么?”贺云翱问道。

“没什么,”

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贺云翱有些觉得这个人有些不通情理。两个人并排骑着,这些王爷中,唯独贺云翱,慕执会格外尊敬一些,毕竟是自家公主的亲哥哥。

“我亲妹妹,她和我的性格不同,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就是要受人保护的。从来不跟外人提起自己的心事,把最好的留给别人,痛苦的自己留着。”

齐王跟自己说这些,是告诉自己好好珍惜华阳公主吧,慕执想着。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妹妹认定的人,不管怎么样,也要照顾好她。”

“我会的,”

“所以,好好去射些猎物,争个首位,给妹妹争争气。”

慕执一笑:“卑职知道齐王担心自己的亲妹妹,那这些猎物也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吧。”

“禽兽而已,何谈感情?”

“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禽兽,而是禽兽不如,”慕执此言大有讽刺之意,贺云翱摇了摇头。也不知怎么自家妹妹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贺云翱继续狩猎自己的猎物,慕执看着框里的猎物还有一丝气息,下了马,把框里的兔子拿出来,包扎了伤口。本意想要放生,可又一想,我这把它放了,又会成别人的猎物,瞧着华阳公主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小动物吧,倒不如拿回去送她。

慕执把兔子捧在怀里,骑到小溪处,给兔子随意的清理一下。阳光正暖和,躺在石头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昨晚守着贺云翎熟睡,自己才去安歇,怕是公主仍在生自己的气,寻了偏殿休息。左思右想怎么去讨好这个公主,想来想去,只觉得心烦意乱,到书房挥笔练字。

“慕将军,你怎么在这儿睡过去了。”

慕执听见有人叫着自己,揉了揉眼睛:“你是谁啊?”

那人觉得即可气又可笑,自己一个京城有名的少将军,他竟然不认识,说道:“我是神机营同知燕济轩。”

慕执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号人物,说道:“燕将军的猎物挺多的吧,不用担心,反正有我垫底。”

燕济轩摇了摇头,搞不明白这个慕执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我可先走了,慕将军好自为之。”

慕执依旧躺在石头上,抬起手挥了挥,以示告别。

待慕执再次醒来,看着时辰要到了,这才骑马赶了回去。

一旁的侍卫在数着各王爷将军的狩猎数量。

“还以为慕将军这时候回来能捕到什么猎物,原来就一只兔子啊。”其中一位少将说着,惹得哄堂大笑。

众说纷纭为什么华阳公主会看上这样的人。觊觎驸马爷位置的人很多,见着内定的驸马爷如此,各个心有叹息。

慕执毫不在意。下了马,托了人把兔子送到华阳公主手上。贺云翎接过之后,搂在怀里,和兔子玩闹着,丝毫没注意到在远处看着自己的慕执。

燕济轩过来拍了拍慕执得肩膀:“兄弟你可真行,皇帝下令狩猎,你敢空手而归。”

慕执耸了耸肩:“我说,我会给你垫底吧。”

燕济轩笑了笑,给慕执竖了大拇指。

秦王回来时,众人一阵哗然。秦王竟是在巡猎场上,征服了一匹狼回来。狼在场上很少遇见,此时的秦王自是威风不已。其狩猎数量最多,那不可一世的眼神,似乎要镇压所有人。依次的排位下去,唯独慕执框里空空如也。

“呦,慕将军这是不屑皇帝的赏赐吗?”秦王贺云栩说道。

“卑职自知赶不上秦王,不与争锋。”

“看来是五妹她瞎了眼吧,”贺云栩说话一向难听,慕执不想和他计较什么。

站在一旁的齐王贺云翱有些挂不住脸,反驳道:“妹妹她有自己的选择,倒是让大哥操心了,”紧锁双眉的看着慕执,心里也在责怪,自己将来这妹夫怎么就能咽得下这口气,若是华阳受人欺负了怎么办?

侍卫统计好后上报给皇帝,最终的赏赐自然是秦王贺云栩的。解开了赏赐的布帘,原来是用黄金打造的弓箭。华而不实。

贺云栩拿起来,似乎是在向众位显示。先帝驾崩之后,嫡子贺云翱身为太子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作为长子的秦王贺云栩一直不服贺云翱,自己哪方面都不输于弟弟,凭什么他就能做一国之君,我就不可以?

贺云栩表面恭恭敬敬,内心恨不得贺云翱会退位。果不其然,贺云翱被皇后撤位,自己成为大恒一国之君。觉得自己仍有机会,一直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在封地上,若有稀奇之物,定会呈到皇帝面前,也会彰显自己的政治才干。

贺云翱也不服气,此次狩猎想要超过贺云栩,哪知并不如意。本以为自己这妹夫能为自己称得上场面,最后仅是摇了摇头。

慕执时不时回向贺云翎看去,无果。

“慕爱卿因何而不狩猎?”皇帝问起,慕执站出身躬身回答道:“虽是禽兽,也是一条性命,何必伤及无辜。”

“军家之事,谈和儿女情长?”

“练武者,为保家卫国,但也要爱惜自己的子民。练武者并非无情。”

“我看是你优柔寡断了,”秦王说道。

慕执并没有说话,皇帝发了话:“慕爱卿仁爱之心,恐怕少有人怀。”

秦王听着一嗤鼻。

一阵飞鹰嗷鸣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保护皇上,”人群中不知是谁的声音,打醒了众人,在皇帝身边围了成了保护圈,飞鹰看着并无突击之势,在天空中肆意翱翔。

众人搭弓想要射下来,有些人力道不足,有些人犹豫瞄准。

飞鹰突然似瞄准了目标一般,飞向贺云翎,慕执一惊,直接扑在贺云翎身上,拔出佩剑想要力战锋芒,不慎伤了左肩。慕执担心了看着自己身下的贺云翎:“公主无事?”

贺云翎也未曾想过,自己竟会是这只鹰的目标,躲在慕执怀里,并未说话。慕执担心的紧了紧怀抱。

眼见着飞鹰展开了第二轮的攻势,慕执拿起身边弓箭,搭在弦上,看准时机,飞箭射出,正中飞鹰口中穿出飞鹰身体。刚刚还在遨游天际的飞鹰,如今已经落在地上,一命呜呼。

“诶呀,小兔子伤口还在冒血呢,”贺云翎说着,慕执一愣,这才看见,齐王射中兔子的身上正在流血,看着贺云翎小心翼翼的为兔子包扎着。顿时一阵心酸,怎么我现在连一只兔子都赶不上?

贺云翎瞥了慕执一眼,拿出自己的手帕,给慕执包扎上,低声说道:“连只兔子的醋也吃吗?”说完,看着那不知该说些什么傻笑着的表情:“从前有只兔子,看着另一只兔子主人很喜欢,你知道它最后怎么死的吗。”

慕执听着这个问题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贺云翎紧接着说:“蠢死了。”

慕执反映过来,心道:我怎么成了兔子?

扰乱过后,众人再次站队,皇帝仔细打量了慕执,说道:“慕爱卿保护爱女有功,要何赏赐?”

“护驾乃是卑职之责。”

“朕要奖赏你什么,你就直说吧。”

“卑职要秦王狩猎的狼。”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还从未有人敢要秦王的东西。

“要那何用?”

“卑职深知华阳公主体寒,以狼皮制衣,遇风之时可御寒。”

“准了。”

秦王眼看着自己得意之物落入到慕执手中,一阵气氛却又无可奈何。

慕执和贺云翎互相对视,二人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陛下,儿臣也要讨个赏赐,”贺云翎说着。

“哦?华阳公主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想要免罪令牌,”

“为什么想要这个?”

贺云翎想了想,说道:“儿臣怕将来做错了什么,所性求一块。”

“就看慕爱卿那气势,没等朕要处死你,他便要跟朕拼命了,”皇帝调侃着,慕执立即跪在地上:“卑职不敢。”

皇帝笑了笑,准了华阳公主的请求。

众人服侍皇帝回宫,贺云翎想了想说道:“陛下,儿臣今日能否住在公主府?”

“看朕这女儿,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出嫁了。”

“自灵宗秉文公主之后,似乎出嫁之前都居住在公主府吧。”

灵宗秉文公主乃灵宗独女,灵宗放纵朝臣不理政事,秉文公主出宫代替皇帝体察民情,在民间招了夫胥。再外建立公主府后,一直与夫君居住公主府中,后隐居江湖,传承一段佳话。

“古有秉文公主江湖巡游,今有华阳公主出使姜国。准了。”

众臣恭送皇帝回宫之后,齐王在慕执身旁低声说了句:“没想到啊,你竟然跟秦王要东西。”慕执想了想,回到:“不狂不是我本性。”贺云翱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晚本王主客,宴请众兄弟。”秦王说着。无非是拉拢朝中少将军而已。

慕执看着贺云翎,前几天的宴会刚惹着公主生气,别这次又出问题了。贺云翎会意慕执的眼神说道:“慕将军受了伤,不便去了。我只陪着慕将军便好。”

“慕将军如此不给本王面子?”

“诶呀,大哥,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就不要参合了,我们走吧。”楚王拉住秦王,向一边离去。

慕执随着贺云翎回公主府,总算是搬出皇宫,建立这座府邸,贺云翎心里还是很高兴。

“怎么不说话?”一路上慕执从未开口,贺云翎问着。

“那飞鹰的突如其来,有些可疑,巡猎场上都是经过严防死守的,怎么会……”慕执说着,贺云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且飞鹰的目标,会是自己吗?

“想出什么头绪来?”

慕执摇了摇头:“无从下手。要是盘查的话,只能从巡猎场内部开始了。”

贺云翎想想也是,不过这都不关自己什么事了,皇帝不会放过那些人。

“倒是有一种可能,他们知道皇帝手下有八字杀,才没把目标放到皇帝身上,而最不在意的目标才是最大的目标。”

贺云翎听着:“应该给你个查案的职位,”

慕执一笑:“这些事跟我都没有关系,如果他们的目标真的是你,我一定要查出个所以然。”

贺云翎一想,自己从未得罪过什么人,目标怎么会是自己呢。即便是又怎样,身边有个将军保护,不会出什么问题。

进了公主府内院,贺云翎抬头看了看自己屋子上的牌子,摸了摸下巴。慕执跟着看了一眼,问道:“公主,怎么了?”

“本宫觉得府内匾额的字太难看了,”转而吩咐到:“来人啊,把府内匾额都撤下来,让慕将军题字。”

还没等慕执反映过来,已经被贺云翎拉进了书房。贺云翎把兔子交给了丫鬟,为慕执铺好了纸张,贺云翎在一边研墨。慕执提起笔,挥墨写下'华阳公主府'

贺云翎收起来换了一张纸铺好,慕执细微思索一番,提下'鸿儒堂'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用来接客的大堂,在合适不过。”贺云翎品位着。

“善者擅长,明者知晓,善明二字用来做书阁在好不过。”

“后德苑,厚德载物吗?”

慕执笑着点了点头。自己的心思,总是逃不出贺云翎的眼睛。思索了卧寝之处如何下笔,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字样,却无合适之处,随着自己的心落笔'明攸。'

“此为何意?”

“明分日月,生死攸关。”

贺云翎顿生有些看不透慕执,转念一想,或是宫中步步为营,此为祈祷吧,说道:“幽冥之事,实属渺茫。”

“即便是到了来生,我也要找到你。”慕执坚定的说着。

“找本宫干嘛?”

“天涯海角,遨游四方。”

贺云翎拿过慕执手指的笔,随意在纸上滑动着,慕执见状,握住贺云翎的右手,落字'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贺云翎怎会不明白慕执的心意,微微一笑:“休息一会吧,肩上还有伤。”

慕执听着。搂住贺云翎腰间:“一起吧,”

贺云翎瞥了一眼慕执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挣脱出了怀抱,径自的走向门口,发觉慕执并没有跟上来,回头问道:“就这么喜欢待在这里?”

慕执连忙跟了上去:“卑职最喜欢待在公主身边啊,”

夜晚,贺云翎捧着兔子同慕执坐在后德苑的亭中安坐。天气越来越暖和,万物复苏的季节,慢慢的院子里的景色会回来越好。

贺云翎略有所思的望向天边的月亮。亭中池面映着月光,偶尔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你说,这月亮哪个是真的,”

慕执瞧着贺云翎的脸色,公主她现在又在想什么?略微思索的回答道:“在心里是真的。”

“你在我心里,就真的不会离开了?”

慕执一愣,回答道:“卑职不会离开的,”

却听着贺云翎冷笑一声,慕执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一边,也看着月亮,她是在想念什么人?又会是什么人在她心里如此重要。

“怎么不说话?”

“公主想要卑职说什么?”

贺云翎叹了口气:“父皇求道成仙,当时之靠着父皇的皇后在主持朝政。终有一天的夜晚,父皇先去了,独有母亲一个人。当初说什么不会离开,只不过是一时的劝慰。”

慕执不明白贺云翎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也许对于皇家来说,少有的亲情是最渴望的,自己又能明白多少呢?

她可谓是掌上明珠,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少将。她背后的泪水,窝又能看到多少呢?

慕执走到贺云翎近前揽在怀里,仅靠着自己的体温,多给她一些温暖。

“慕执,你说我是谁呢?从来没人告诉我,也没人跟我说这些。可有时看着月亮,却觉得寒冷。”

“你是你自己,做好你自己就好,”

“生下来命运就被注定……”顿了顿,贺云翎继续说道:“勿忘勿助,日乾夕惕,温养十月,换去后天爻卦,脱去先天法身,我命由我不由天矣。这是父皇常说的话。”

“先帝已经得到成仙了,他明白了一些事情,看透了,不在意了。”

“那也不在意皇上?”

“在意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么将来的一天,慕执也会不在意本宫了,”

慕执紧了紧怀抱:“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贺云翎退出慕执的怀抱,看着自己怀里的兔子,有意无意的说了句:“兔子在怀里睡得真好,”

“说我还是说它?”

贺云翎抬眼看了慕执:“你还真觉得自己是只兔子?”

“公主,你知道为什么那只兔子蠢死了吗?”慕执看着贺云翎很是期待自己的答案,说道:“因为啊,兔子的主人实在太老了,兔子看不下去了,所以……”

话还没说完,贺云翎使劲推了慕执:“敢说本宫老?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

慕执站在一旁笑着。贺云翎不过此慕执大上一岁,此时被慕执这么说着,然后……慕执惨了。

这日,慕执上街,遇到一个熟悉得身影,随着自己的直觉跟了上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在姜国遇见的黄水覃,这让慕执惊讶不已。刚回京一月有余,竟是又碰见了。

“黄姑娘,”慕执跟上去打了声招呼。

“慕公子,”黄水覃转过头瞧着慕执。也是震惊不已。

两个人来到茶楼安坐,慕执时不时的会向外看来往人群的熙熙攘攘。各斟一杯茶,慕执说道:“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黄水覃一笑:“是啊,我刚来到金陵,还未曾想到慕公子也在金陵,”

黄水覃家中以缎绸为生,家大业大,各国都有分号,却从来没有人敢去查黄家,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人撑腰。

此次前来,是为了看看金陵的分号如何,送些新货物。慕执走后,忙活着自己家的生意,从未想过来到金陵会遇见。

慕执这才知晓,京城有名的展绣坊的她们家的。展绣坊自家刺绣,染色,可谓作功极大。不曾想当初帮自己的,竟是位大家之秀。

“你能在金陵逗留几日?”

“等这些事情处理完吧,第一次来,也想见识见识大恒的景色。”

慕执一笑:“反正我也没什么差事,你要是没人陪着,可以到城西慕府去找我。”

黄水覃点了点头。

“对了黄姑娘,那祁药可曾寻找过,”慕执说着是姜国古书上记载。

黄水覃拿出一袋香囊,“这个送给慕公子,祁药所制,能护体。我们的商队寻到过祁药,但并不多,所制香囊,送些朋友,今朝跟慕公子有缘,保慕公子和慕夫人平安。”

慕执接过香囊,若是公主见到了,一定会喜欢吧。“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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