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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南京之行(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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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叫南芷秋的小姐,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父亲是个酸儒,父女两个相依为命,没有丝毫可疑之处。雨花石店主也是本分生意人,夫人在夫子庙里面也没有遇到任何可疑之人。”管清远语气悠长,“堂主,他们能在我们十几个暗卫的眼皮底下把夫人带走,势力不可小觑。我怀疑——”

“说——”唐承珣眼中一抹急切。

“他们带走夫人,即是公开挑衅我们炎龙堂,这帮人会不会与袭击我们地下工厂和烟馆的不明势力是一条道上的?”

“他们带走茉茉,这么大手笔的动作,目的是什么?如果想要赎金,现在也应该有动静了。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唐承珣看向窗外,外面夜幕降临,灯火闪烁,他的心在得知她失踪那刻就一直在隐隐作痛,她在哪里?在哪里?

“清远,”他指着桌子上的地图,手指狠狠地敲在了一处,“我把南京所有的帮派势力都梳理了一遍,这里——好像是我们的盲区,你马上带人好好搜搜这几处地方。别打草惊蛇。”

管清远躬身而去。

“堂主,古一笑来了。”

唐承珣抬头,一个白衣男子正笑吟吟地走来。

他脸部线条完美到没有一丝缺憾,笑容清浅却让人过目难忘。

“你小子,用不着你的时候,成天在我眼前晃荡,用你的时候,总见不到你!”唐承珣指了指身边椅子。

古一笑笑吟吟一坐,“尚未谋面的大嫂被人劫走,我整个下午坐立不安啊!猜,哪里?”

唐承珣眼睛一亮,这小子果然不负重托。

唐承珣手指着地图上一点,“这儿最可疑!”

“承珣老哥,你的眼光一向又准又毒。小弟我已经把大嫂所在的具体位置找到了——”

“哪儿?”

“香玉里十九号。”古一笑笑起来,脸部线条俊美硬朗,“香玉里整条街可是南京城最有名的红楼妓馆,无论白天黑夜,车水马龙,热闹非常,把人藏在那里,一般人还真想不到。所幸,兄弟我天资聪慧,能力超凡,往这方面一使劲,就打听出来了。劫走大嫂的人叫石郎,除了知道他是新近崛起的”竹联帮“帮主之外,我查不到他的动机和以往任何经历,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越试图掩盖的东西越可疑。”

“我马上去香玉里。”唐承珣决然起身。

“老哥,别慌。我已经派属下暗中包围那里了,稍后十九号的详细地图会送过来。”古一笑淡然一笑。

“我马上去救我女人。”唐承珣抛下这句就不见了踪影。

古一笑看着飞速离开的颀长背影,撇撇嘴,“总算有女人吊得住你了。”

香玉里十九号一个灯光明灭不定的房间,传来一个女子清利的声音,“一郎,义父和我早就劝过你,目前对炎龙堂的算计只能暗中来,以免打草惊蛇。你现在把那个女人抓来,恐怕等不到天明他们的人就会找到这里,我们石原家族数十年隐忍筹谋,莫要因为你的不当功亏一篑!”

“唐承珣的主要势力在上海,我敢保证三天之内他找不到这里。三天之后,我就把这个女人给放了。”石郎低沉嘶哑的嗓音响起。

“你别小看唐承珣,他在南京势力确实不如上海,可南京有古一笑!他可是南京不折不扣的暗黑教父,他与唐承珣,宗元是生死之交!这件事,古一笑必定插手,一郎,把那个女人放了,我们走人。”

“千代子,这件事你少管!”

“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使我们的大计划过早暴露,趁义父还不知情,我们马上收手。”

“别跟我提那个老东西!”

“······一郎,这几年我和义父对你不起,等放走这个女人,我加倍补偿你——”千代子声音骤然变得温柔起来,她双目如一波春水,望着身边的男子,洁白如玉的手掌已经附在他的脸颊。

石郎狠狠甩掉她的手,冷笑一声,“别来恶心我,老东西碰过的,我嫌脏!”

千代子雪白的脸如同结了一层霜,骤然变色。

她望着眼前如同陌路的男子,挤出一抹笑容,“我脏,我就是脏!可我又能怎样!你知道吗,我十五岁那年就被他给玷污了!我无数次想到了死,可死了又能如何!他还是那般高高在上,那般作威作福!我倒不如好好的活着,看着那个老畜生的生命一点一点消失殆尽。一郎,我的清白之躯没能留给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我会补偿你,请你一定相信我,最迟三年,我要把整个‘竹联帮’交给你!”

石郎冷哼一声,“我不要女人的垂怜!”

腹部一阵绞痛传来,他紧紧捂住。

千代子盯着他的腹部,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他故作轻松。

千代子快步走向他,“受伤了?让我看看?什么时候的事?”

石郎一把推开她,“我的事你少管!”

千代子抓住他的胳膊,“一郎,此地不宜久留,马上把那个女人放了!”

石郎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千代子痛苦闭上双目,缓缓道,“收拾东西,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五分钟后离开此地。”

躲在黑暗中的灰衣人领命而去。

石郎打开一扇紧锁的铁门。

缩在墙角的叶青然听到门响动,全身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她看到那个一脸戾气的男子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他一把抓起她,双腿压住她欲待挣扎的身子,双手捧起她苍白小巧的脸。

她双目如刀似剑恨恨望着他。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美的一张脸。”眼前从未领略过的绝色娇颜,穿透他充满黑色血腥的二十八载光阴,她盈盈如秋水的双瞳装满了恐惧和憎恶。

他冷笑起来,声音桀桀,传入她的耳膜,如地狱魔鬼在呻吟。

他俯下头,唇与唇之间的空隙若有若无。

她试图偏过头,他的双手早已把她狠狠摁在地上,她动不得。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她咬紧牙关。

他阴厉的双目变得更加可怖,“我们还未尽鱼水之欢,怎么舍得让你死——”

“刺啦”一声,叶青然胸前那块衣料被他撕了下来。

她的双齿已经凛然移到舌上。

“砰砰砰——”如同炸雷般的巨响四起。

是枪声。

他快速放开她,双目扫了下窗外,桀桀一笑,“唐承珣来救你了。记住了叶青然,下次遇到我,我一定会在你的身上烙上我的印记。”

“一郎,古一笑和唐承珣的人已经来了,快走。”千代子携枪匆匆奔来。

石郎的双眼再度移到叶青然身上,不舍,无奈,竟然还有一丝丝怜惜,瞬间凝住。

她上身破烂不堪,窈窕娇俏的身子裹在贴身的亵衣里,瑟瑟发抖。

她脸若寒冰,目似尖刀。

他狠狠转身,与千代子快速撤离。

急促的脚步声刚刚消失,又一阵快速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叶青然紧紧抱着双肩,如同一只形影相吊的孤鹤在冷风中发抖。

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把她圈在怀里。

唐承珣。

“茉茉,我该死,又让你受苦了。”

他脱下大衣,给她穿上。

她破烂不堪的旗袍映入他的眼帘,心被扯成一片一片。

他一挥手,后面的人都停在房间外面。

他犀利的双眸在她身上仔细扫过,她的亵衣完好,下半身衣料没有丝毫破损,只是有些斑斑血迹,地上也有点点血迹。

难道······?

他的心瞬间凉了。

他一把掀开她下半截旗袍,里面衣物干净整齐,心又热了。

叶青然有些不解,那般神情凝重地掀她旗袍下摆干什么!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曾听口不遮掩的钟淑淑说过,女子第一次会出血。刚才唐承珣那副天翻地覆的表情,肯定怀疑她失去清白了!

这血,出现的真是地方。

真好。

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顿时涌出来。

“这是谁的血?”他低声问,无疑是想吃颗定心丸。

来了,还真没高估他,也就是几秒钟的矜持,就忍不住了。

她面无表情,推开他。

“你——”他的心再度狂躁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冷哼一声,“拜你所赐,能发生的都发生了。”

他脸上表情登时凝住,胸口骤然一痛。

他紧紧搂住她,从喉咙里痛苦地迸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从未见他如此悲痛,如此自责,他似乎在拼命压抑自己一触即发的怒火。

好,初见成效。男人就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对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在意的,心中玉洁冰清的女子失身于他人,这恐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的!

她寻思着,女子不幸失身于他人后,该是个什么表现?

再点上一把火,彻底让他死心,就该让自己滚了。

离自由不远了。

她蜷缩在角落里,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唐承珣,相识半年来,你口口声声要给我幸福,你睁大眼睛看看,你究竟带给了我什么?现在,我已非清白之躯,我不怨任何人,请你——让我走!”

“不!”他凄厉大喊。

他抱住她,紧紧地,仿佛她瞬间就会消失。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以后的日子,我要加倍补偿你,茉茉,嫁给我吧,回上海我们就把婚礼办了。”

她心中一热,鼻子酸了。

他这种人应该把女人的贞操看的很重才对,听到她说失贞,他应该说,立马滚蛋,别脏了我。可······

这个男人还真······大度。

他以往的斤斤计较与今日真是大相径庭,难道,这就是——真爱!

无论对方如何不堪,还会坦然接受。

真爱又如何!

她甩掉这种想法,可笑,太可笑!

沉默吧,别露馅了。她如是想。

他痛苦的搂着她,长长叹息一声。

悠远绵长。

他招手,外面的黑衣人鱼贯而入。

“堂主,他们利用密道逃走,我们没有追上。”管清远走近他。

“清远,发我炎龙堂一号追剿令。”他一字一句,字字泣血,“‘竹联帮’石——郎。今日起,我与他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管清远垂首领命。

“我‘济慈门’亦同。”古一笑表情严肃对上唐承珣决然痛苦的眸子。

多年相知相惜的兄弟情分,有些话已经无需多说。

“扑通”一声,周传明和雪七已经跪在叶青然面前。

叶青然不解,伸手去扶他们,“这是做什么?”

“我和雪七玩忽职守,罪不可赦,请堂主和夫人责罚。”周传明绝望地俯首,看堂主表情也知道,夫人受辱了,按照炎龙堂严厉的堂规,他和雪七死不足惜。

唐承珣闭上双目,冷冷道,“你们疏忽酿成大错,念在跟我一场,给你们个痛快,去吧!”

几个黑衣人缴去周传明和雪七身上的抢,并用绳子狠狠绑了。

叶青然望着唐承珣,十分不解,“什么给个痛快?他们犯了什么错?你必须说清楚!”

“夫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这件事我们甘愿受罚!”周传明说得干脆。

雪七闭目不语。

唐承珣狭长的眸子眯起,一挥手。

黑衣人押着周传明和雪七要走。

“不行!”叶青然两手一伸,挡住他们的去路,“唐承珣,你要把他们怎么样?”

“按照堂规,他们要被处死!”唐承珣语气幽幽。

“为什么?他们有什么错?”她目光落在自己被撕破的旗袍上,心中了然。

因为雪七和周传明没能守护好她,使她受辱,罪不可恕,要被处死。

一个谎言,又要附带两条人命!

她清清嗓子,“这件事归根结底,就一个罪魁祸首——”

“谁?”唐承珣一惑。

“你。”她对着他一指,“如果不是你树敌太多,坏事做尽,我怎么会在半年内被人家绑了两次。失去清白,我谁都不怨,如果非要找个替死鬼让我解恨,就你好了。”

------题外话------

二十万字了啊——

现在俺最大的心愿就是涨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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