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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南京之行(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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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屋子里十几个人分别是“炎龙堂”和“济慈门”的高层,唐承珣在他们眼中是高高在上执牛耳之人,如今被这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一顿谴责,想笑又不敢笑。

古一笑第一次听叶青然说话,这丫头厉害,失去清白像吃了颗花生米般干脆,还把矛头指向唐承珣了,有意思!

他掩不住内心的兴奋打量着离他咫尺的女子。

女子姿容无双,身材窈窕娇俏,长发散乱,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正对着唐承珣喷着熊熊烈火。

够厉害,能制得住唐承珣。

这丫头与他那个女人还真有一拼!

想到那个女人,古一笑嘴角一抹不经意的笑容露了出来。他转身对身后一个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快速离去。

唐承珣深黑的眸子流光转动,挥手,“周传明和雪七大错已经酿成,马上处决。”

押着雪七和周传明的黑衣人对挡在前面的叶青然无比恭敬,“夫人,请让开。”

“不——行。”她高分贝带着几分娇憨的嗓音,“唐承珣,如果这次你要了他们的命,我——和你,永远,没有可能!”

雪七望着这个倔强刚烈替她求情的女子,一股暖流在体内激荡,泪水已盈眶。

唐承珣走近叶青然。

她目光清冽坦然,哪有半分女子受辱后的悲痛。

他可有切身体会,她一直把贞操看得比生命都重要,如果那个男人侮辱了她,她又岂会坦荡无忧地站在这里和他据理力争,他笑了。

“炎龙堂铁血堂规岂容更改?茉茉,给我个恰当的理由?”

“没有理由,我就是不能让你草菅人命!”她对上他流光四射的桃花眼。

“你——最好解释一下,这里和地板上的血迹究竟是谁的?”唐承珣轻轻一指她旗袍下摆。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看到的就是所发生的。”

“一个解释,换两条人命。怎么样?”

叶青然心中暗骂,还是算不过他!

不过,还是救人要紧。

她不会拿两条人命和他赌,关于炎龙堂的堂规她虽然没有听说过,但从他的属下对他那毕恭毕敬的态度,以及森严的人员等级布局不难看出其严厉。

她避过他的双目,转身,缓缓道,“我身上和地上的血迹,是石郎的。他——企图对我不轨,我用随身带的匕首捅在了他的小腹。这个解释可以了吧?”

“你身上怎么有匕首?”唐承珣反问。

“为你准备的。”她冷冷的答。

众人倒吸一口气,啥,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听错了?

貌似这位夫人和堂主感情不睦啊!

古一笑低声笑起来,率先打破沉寂,“你们两口子闹得哪一出?大家都出去吧!”

除了地上跪着的雪七和周传明,众人都垂首散去。

唐承珣的目光一直在叶青然身上,他在听到她第一句解释时,高兴的有些抓狂,毕竟她保住了清白,但当他听到那句“为你准备的”,心再度撕裂般痛起来,就像那把匕首已经插入了自己心房。

她一直准备着在关键时刻给他致命一击。

“昨天你说,要改变自己,与我好好相处,这到底是谎话还是肺腑之言?”他直视她的双眼。

她心虚,不敢看他。

“昨天一起堆雪人,一起习字,你曾说,要为那一刻努力,这些······几分真?几分假?或者,都是假?”他扳过她的身子,语气低沉带着浓浓的不甘,“茉茉,别再骗我!”

“我已经给你解释完了,放过雪七和周传明。”她答非所问。

他没有丝毫犹豫,“好。答应你的我就会做到。周传明,雪七,这次的事到此为止,我希望没有下次。”

“谢谢堂主,夫人。”周传明感恩涕零与雪七一同退出房间。

雪七偷偷回头,关切地看了眼叶青然。

唐承珣关上房门。

“茉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她浅浅一笑,“真与假就那么重要吗?昨天我说的话是假的,但动机是真的。既然无法摆脱你,不如好好相处,就算处不好,最起码别再针锋相对,吵来吵去。我最近一直在说服自己,接受你。”

最后三个字使他的心瞬间柔软起来,他双眸流光溢彩,恍若新生。

有这三个字,就够了!

揽她入怀。

“你说什么我都信!原谅我······”他捧起她精致苍白的小脸,无比珍重,宠溺溢于言表,“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

“一——辈——子!”她笑得无邪,伸出小指。

他笑着也伸出小指与她的勾在一起。

她心中那些固守的坚持,似乎在微微颤抖。

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随即,古一笑从外面推开门,邪邪的笑着对唐承珣招手。

唐承珣看了眼古一笑,这小子笑得那么邪乎,八成没什么好事。

“我们回去。”他牵起叶青然的手。

两人的脚刚到门口,古一笑就趴在唐承珣耳朵上低声说了几句。

“别胡闹!”唐承珣斥责。

同时,四个高壮的中年妇人一拥而进,把叶青然又推搡回房间,“砰”一声,把唐承珣和古一笑关在了门外。

里面传来叶青然愤怒的声音,“你们放开我······你们疯了······”

唐承珣狠狠地盯着古一笑,“我们刚和好,你小子就来这一套,真不够意思!”

“我这不好奇吗!别说你不担心她是不是清白之躯啊,光瞧你那眼神儿,我就知道你真心在乎她。你担心的,兄弟我替你做了,得罪人的是我,当着她的面,你再骂我一顿,说不定回去,她就主动爬上你的床了。别感激我!老哥,你这个老婆和我那个女人有一比,如果我女人不去北平,真该让她们认识认识。”

“朱颜原谅你了?”

“如果真能原谅,她就不会远走北平了。”古一笑脸上凝重起来,带着言不清道不明的后悔和不甘。“老哥,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一句,有些女人是不能用强的,以权势和手段占有她的身子,只会让她的心越来越远。”

“你就任她一个人在北平!她那个青梅竹马不就在北平?北平,北平,还真是个好地方!”唐承珣冷笑。

“那个男人在她去北平前就回东北老家了,只是我那个傻女人不知道而已。”古一笑耸耸肩,“你说,我和朱颜在一张床上睡了也将近一个月了,她对我怎么除了恨就没有其他感情?老哥,我们是不是同病相怜?”

“我比你强多了。”唐承珣反唇相讥。

“古先生——”紧闭的房门开了,四个中年壮妇不急不缓走出来。

古一笑邪笑着,对唐承珣撇撇嘴,“他女人,给他说。”

“我们刚才给那位姑娘用了三种验贞方法,得出的结果一致,那位姑娘是冰清玉洁的完璧之身。”一个妇人说的和声细气。

唐承珣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归位。其实在他第一眼看到叶青然破烂的衣衫时,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尽管他对未来妻子的第一次看的很重,但如果她真的在别人胁迫下失去贞洁,他也会接纳她,更别说弃如敝履。

古一笑真好,帮了他大忙。

老天待他不薄。

“走吧,走吧!”古一笑对她们挥挥手。

她们鱼贯退去。

“满意了吧?”古一笑胳膊肘捣了唐承珣一下。

唐承珣脸上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你小子!”

“啊——你女人出来了,我先告辞!”古一笑脚底抹油,溜了。

叶青然脸色清冷憔悴,苍白中透着一抹羞涩的红晕。

唐承珣挽起她的手,她狠狠甩开,往外走。

生气了!

她的清高和尊严不容许别人对她这么折腾,唐承珣在她身后乐得合不上嘴,如是想着。

她的皮鞋狠狠地踩在地上,从室内到室外,从室外到院内,从院内到“香玉里”巷子里,唐承珣在她身后三步紧跟。

这条巷子狭长,每个门口都挂着红色灯笼,在北风中散着暧昧淫靡的气息。巷子里有些男人与倚在门口浓妆艳抹的女人打情骂俏。

这是什么鬼地方,叶青然一阵恶心。

巷口早已候着的汽车灯光隐约可见,终于走出这条肮脏的巷子了。

叶青然走得更快。

“哎呦,不长眼啊!”一个女子娇滴滴的挡在了叶青然面前,“都碰到姑奶奶了,你是哪个堂子的?看样子,刚爬上男人的床?”

唐承珣狭长的桃花眼已经眯了起来,找死。

猛然,一双纤细的手狠狠掴向了那个口不遮掩的女人,“啪啪啪”一下又一下,那力度,那狠劲,她的举动把唐承珣都给惊呆了,这丫头刚才憋了一肚子气,这下可消气了。

十几巴掌打下来,叶青然解了恨,松了手。

“你吃枪药了?不就是第一次吗,有什么了不起!”那个女人以手护脸,嘴里絮絮叨叨。

听到“第一次”三个字,叶青然浑身的怒火再度爆发,她两顿饭没吃,已经没有力气再打这个恶心的女人,她脱下鞋子,用尽全力狠狠砸过去。

“哎呦,疼死我了!你个丫头骗子,来真的,老娘我给你拼了······”

唐承珣一把抓住那个一头撞向叶青然的女人,扔给身后一个黑衣人。

叶青然穿着袜子往前走,那双鞋子,她已不准备要了。

唐承珣一把抱起她,她把头贴在了他的胸口,泪水潸然而下。

身后传来那个女人凄厉的喊叫声。

唐承珣抱她上车,在颠簸黑暗的车厢里,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怀中的软玉温香仍在,好像一场梦,她竟然主动倚在他怀中,盼望已久的这一刻来的太突然,他都有些不相信了,她坚执的心是不是已经有所改变······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

半明半暗的雪光反照在车厢的玻璃上,他的眸子变得更黑,他愿意倾尽所有感情赌一把,为明天。

到军用公寓,叶青然已经睡着了。

唐承珣凝视着怀中呼吸清甜匀称的女子,雪白憔悴的小脸在睡梦中已经不现平时的倔强,长长的睫毛下还挂着几滴残泪。薄薄棉袍下,是她轻盈的身子,像一抔云,轻飘,柔若无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再度升起一股热流,席卷全身,这是他的妻子啊,他要一辈子把她捧在手心。

他终不忍叫醒她,抱她慢慢下车,把她放在大卧房的床上,轻轻给她脱去外面破烂不堪的旗袍和袜子,他的手掌缓缓拂过她的脚,软且凉。

给她盖上被子,他关掉床头壁灯。

窗帘没有合拢,外面的雪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室内光线朦胧。

他脱掉外衣,躺在她身侧。

与她同床而眠,也有几次了,就算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心中也会涌起一股满足,这种满足,好像就叫幸福。

他轻轻揽住她的身子,手指不经意碰上那些凹凹凸凸,心中一股新鲜的刺激油然而起。

这丫头,隔着衣服抱她,还觉得软软的,现在只穿一层亵衣,这身上除了骨头哪里有半分肉,又瘦了!只是这该凸的地方越发饱满柔韧,有看头了,这腰肢越发细了。

那件事,要不要提前来?他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问。

是继续故作糊涂陪她虚情假意下去,还是就此撕破含蓄的面纱,赤诚相见?

他曾经生活恣性随意,有过很多女人,但他从未在哪一个女人身上下如此大的工夫,对女人,他一向舍得砸钱,只要他招招手,她们就会乖乖地匍匐在他脚下摇尾乞怜。

身边女子忽然缩成一团,哭泣起来,“不要——不要——苏文,带我走,带我走!呜呜呜——苏文——苏文——”

声音悲痛,泣不成声。

听到“苏文”二字,他的心好像扎进了一根钢针,痛很快遍布全身。

有些事故作不知,却也不行。

都是假的!

统统都是假的!

她在梦中呼喊的人,是那个男子。

一直就是,那个男子想必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里!她为了那个男子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嬉笑婉转,他明明知道她在骗他,可还一再说服自己信她一次,什么“给彼此一个机会”,什么“接受你”,什么“一辈子”都是假的!

可笑的是他竟然相信了!

他冷冷笑着,右手捂住胸口。

既然无法爱,那就恨吧!

------题外话------

还有两章南京之行就完了。

啊啊啊,我的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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