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邪帝的私宠萌妃 > 029.他是你儿子

029.他是你儿子(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凤徵 隔墙姻缘一汪牵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情深款款 白色的爱恋 [乱炖]一世浮唯一奇谭 帝少的二嫁萌妻 灵异编辑部 爱殇 (火影同人)移情别恋

“不成不成!”欧阳天菱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态度异常的坚决,默了默后忽而又转着大眼,凑到云卿眼前,“要么,嫂嫂你去求师兄陪你同去,这样别人就没有可乘之机了。”

“你陪我去不也一样么?”云卿狐疑地看看欧阳天菱,总觉得欧阳天菱是故意要她去找君北渊。

欧阳天菱被云卿看得不自在,嘟着嘴解释:“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啦,我不过就是想你和师兄赶紧和好。”

云卿眸光敛了敛,浅笑:“我们没有不好……”

“没有才怪了。没有不好,师兄会求我过来敲边鼓?”欧阳天菱打断云卿自欺欺人的话,“我也觉得师兄这次过分了,可是嫂嫂,你就再给师兄一次机会嘛。”

欧阳天菱的话有夸大的成分,云卿心里清楚。她心里更清楚,欧阳天菱与她感情再好,心到底是向着君北渊的,原来她终究不过一个人,原来想要龟缩起来好好静一静,对她来说都是种奢侈。

云卿叹气,心里只觉得无力:“你替我去和王上说吧。”

欧阳天菱怕逼得太紧反而不好,于是爽快地点了头。欧阳天菱离开去找君北渊。云卿坐了会儿也离开停云阁到凰羽宫接忆秦。待再回到停云阁时,君北渊已经在等着。

君北渊是独自一人前来,平日里总跟着的宫人们都没带。云卿想了想,也留下一众宫人,连浅碧也未招呼。两人带着忆秦,一路沉默着往关押沉鱼的牢房去。

“娘亲,娘亲。”多日不见沉鱼,忆秦明显憔悴许多,此时乍见,忍不住挣脱云卿的手扑倒木栏前,眼里的泪水滚滚而下。

沉鱼的脸色很苍白,反应也似有些迟钝,破碎的衣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着鞭打的痕迹,显然是上了刑。所幸倒没有伤到脸。她扯扯衣服遮住身上的伤,一把搂住牢门一开就蹿进来的忆秦,眉头痛苦地皱起,应当是被忆秦撞到了伤口。

“忆秦,你是小男子汉了,怎么能总赖着娘亲?以后娘亲不在了,你要听云妃娘娘的话,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么?”沉鱼仿佛没有看见云卿和君北渊一般,只管低着头与忆秦说话。

忆秦死死抓着沉鱼的衣襟,哽咽着摇头:“娘亲要去哪里,娘亲是不是不要忆秦了?忆秦不要娘亲走,忆秦要和娘亲在一起。”

沉鱼脸上满是不舍,慈爱地抬手摸着忆秦的头:“娘亲要去的地方忆秦现在去不了。娘亲保证,一定会在那边看着忆秦,只要忆秦乖乖的,娘亲就来看你,好不好?”

忆秦不依,用力往沉鱼怀里钻:“娘亲可不可以不要走?”

沉鱼的脸色愈加苍白,语气忽地透出些许严厉:“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再这样,娘亲就真的不要你了。”

忆秦被沉鱼一训斥,不敢再撒娇,愣愣地抬头看向沉鱼。沉鱼撇开眼不去看忆秦泪痕满布的脸,狠心将忆秦推出牢房。

“娘亲不要不要忆秦,忆秦听话,忆秦不闹了,娘亲——”忆秦伸长手臂要沉鱼抱,沉鱼却再不理他,转头央求君北渊吩咐人将忆秦带出牢房。听着忆秦渐渐遥远的凄惨喊声,沉鱼的眼泪断线珠子般落下,努力许久才稍稍敛住情绪。

云卿看着心酸,弯下腰拿出丝绢给沉鱼抹泪:“沉鱼,你这究竟是为什么?”

沉鱼并不伸手接,反而推开云卿的手,背抵着石墙仰头看着云卿,眼里明灭不定的光影总让云卿觉得不祥。

“娘娘,你知道么,在牢里这些日子,我总在想,如果我不离开石院,是不是就能一直那样平静地活着,然后就开始怨恨你的多管闲事。可转头又想,如果不是你,忆秦大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毫发无损了,于是又开始感激你。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恨你,还是该感谢你了。

娘娘,你是个好人。就算觉察出我的不对劲,也只是吩咐人小心地盯着我。若是换做芮妃或凌美儿,我大约早就是白骨一堆,又哪里能给你带去一场牢狱之灾。请相信,我没有想要害你。那天我其实想要站出来认罪的,可是我逼不得已,忆秦不在身边,我没办法确认他是不是好,我不能不顾念忆秦的死活。现在好了,看见忆秦健健康康的,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王上,那幅地图在凌美儿手里,藏图的地方也是她告诉我的。凌美儿对御书房的布置太熟悉了,她背后肯定还有人,王上要小心。我在地图上动了手脚,王上只要把我房间里养的那只鸟儿放了,然后派人跟着它走就能找回地图了。”

这番话,沉鱼大约酝酿许久了,说来很连贯,一刻不停,云卿和君北渊都插不上话。而在说着这样一大段话时,沉鱼的神情渐渐变得平静安然,甚至有些飘渺,瞳孔也渐渐涣散。

“沉鱼!”云卿发现不对,禁不住唤了一声,急急回头想要央求君北渊宣御医。

“来不及了。”沉鱼拉住云卿,苍白的脸上诡异地泛起一抹潮红,眉紧皱着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可她的眼中却十分平静,甚至嘴角还漾起一抹笑来,脸高高仰着,向着云卿身后探出手。

“秦苍,是你么,你来接我了是不是?我好累,秦苍,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沉鱼喃喃着秦苍的名字,瞳孔彻底涣散开来,手无力地划过云卿扶着她的手臂,重重落在身侧。

云卿咬咬唇,抬手合起沉鱼的双眼,眼泪没有预兆地涌出。君北渊弯腰扶起云卿,双手环过云卿的腰,将云卿搂进怀中。云卿偏头将脸埋进君北渊胸膛,君北渊胸口的衣襟很快濡湿一片。

“王上,小公子不好了!”君北渊柔柔地拍着云卿的背,低下头正要说些安抚的话,狱卒突然慌慌张张地闯进来,跪在地上丝毫不敢抬头。云卿抓着君北渊衣襟的手一紧,猛然推开君北渊往外跑。

牢房外,忆秦安静地躺在狱卒怀里,脸上泛着与沉鱼死前同样的潮红,眼睛紧闭,嘴唇微张却喊不出声来,五官痛苦得紧缩成一团。狱卒死死压着忆秦的手脚,像是害怕忆秦会自己伤害自己一般。

“宣御医,快宣御医!”云卿慌忙跑到忆秦面前,边对着狱卒大喊,边抓住忆秦的一只手给忆秦输内力,祈求能减轻忆秦的痛苦。

君北渊细细看过忆秦的脸色,拦下领命正要离去的狱卒:“不必宣了。”

听到君北渊状似无谓的语气,云卿头一次仰起头怒视君北渊,语声恨恨:“你有没有人性?忆秦到底是你儿子!”

君北渊脸色一沉,好看的唇抿成一线,然而终究不过叹口气,将手放在云卿肩上拍了拍:“子母连心蛊,母蛊亡,子蛊亡。忆秦已经没救了。”

“怎么会……沉鱼怎么可能会给忆秦下这种蛊,她明明还曾央求过我帮她照顾忆秦的……”云卿顿时泄气,颓然地握着忆秦紧紧握拳的手。

“大约沉鱼自己都不知道她和忆秦中的是子母连心蛊。”君北渊目光沉沉,眼中寒光凛冽。这不像是凌美儿能有的手笔,看来确如沉鱼所说,凌美儿不过是被人利用了。他的王宫,是时候好好清查清查了。

“婶婶……”许是回光返照,奄奄一息的忆秦突然有了气力,睁开眼看向云卿,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却清晰,“婶婶,忆秦好难受。是不是娘亲舍不得忆秦,所以还是决定要带忆秦走了?”

忆秦口中虽然说着难受,眼睛里却有着欣喜与希冀。云卿从狱卒手中接过忆秦搂进怀里,含着眼泪点头。

“真好。”忆秦纠结的五官蓦然展现出光彩,小小的手努力抬起抹去云卿的眼泪,“那婶婶为什么要哭,婶婶不喜欢忆秦去娘亲身边么?”

云卿抓住忆秦的小手,努力抿出笑容:“不是,婶婶是在为忆秦高兴。”

“那就好。婶婶别难过,忆秦会想念婶婶的……”忆秦的声音渐渐低落,那痛苦纠结中泛起的纯真笑意蓦然定格在唇边。

云卿跪坐在地上,紧紧搂着忆秦渐渐冷下去的小身子,一叠连声地说着对不起。到最后君北渊终于看不过眼,强迫着把云卿抱回停云阁休息。

直到那天夜里,云卿整个人都还是呆呆的,晚膳也只是勉强吃了些,刚吃完便吐了。君北渊不放心云卿,匆匆处理完政事就赶来停云阁陪着云卿。看着云卿难过的模样,君北渊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地抱着她。

云卿靠在君北渊胸前许久才终于出声:“沉鱼和忆秦,在哪里?”

“孤命人将他们与秦苍葬在一处了。”听到云卿说话,君北渊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只是他的话音落下许久都未曾听见云卿回话,正当君北渊以为云卿睡着了,打算让云卿躺回床榻上的时候,才又听见云卿开口:“这样,算不算一家人团聚?”

“算。所以你也别再难过了。”君北渊顺着云卿的话道。

“是我害了沉鱼母子。”云卿的脸埋在君北渊的胸口,声音闷闷地响着。

其实云卿与沉鱼母子的感情未必有多深,只是沉鱼临死前的那番话,终究令云卿感到愧疚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血色记忆:江湖往事 带娃归来后,前夫跪地轻哄 重生1878:美利坚头号悍匪 重生从杨超月带我进厂开始 穿书后,我和霸总契约结婚了 偏要哄,矜贵大佬吻哭指尖月 穿到八年后,带崽撕渣男夺家产 太乖?陆总根本降不住,娇吻成瘾 都重生了,必须打网球啊! 甩了渣夫嫁豪门,禁欲老公天天哄我生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