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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战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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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毫无条件地妥协了,木阑栖顿时觉得好没有骨气,怎么说也应该反抗一下的,这样也太不符合自己的风格了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奴婢还能和至尊无上的皇帝对着干?还是别白日做梦了,木阑栖摆摆头,试图把这个天真的想法从脑子里剔除,免得招来大祸。

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想到自己此次来皇宫的目的,这样跟着他也未尝不是好事,或许还能打探到“幻音”的去处,况且这样也有利于自己查明真相。

想到这,木阑栖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倾涯,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查明真相,也并非她多疑,只是这种报仇雪恨的大事非要自己弄清真相才行,他人的一面之词只可听之不可信之,若弄不清真相,自己将成为敌人手中的利剑,助纣为虐。所以,她一直在寻找机会,自己亲自找到真凶,再将他千刀万剐……

而她这些细微的动作神态皆悉数落入凌倾涯眼中,他略有些诧异,愈发觉得看不透她,不免对她的疑虑又多了几分。

木阑栖亲眼见得那黑色皮肤的女子被御医好好医治了几天,才送出皇宫,这才放下心来,服服帖帖的跟着凌倾涯,因那日火场中,木阑栖受了不轻的伤,幸好也只是外伤,只是那半边脸被火烧得血肉模糊,不好处理,木阑栖只得每天顶着一张贴着昂贵的巨大的狗皮膏药的脸服侍在凌倾涯跟前,晃来晃去。

一日,木阑栖看了许久正在认真批阅奏折的凌倾涯,双手捧着一张拧地皱巴巴的脸忍不住问道:“君上……奴婢这么难看……为什么你不嫌弃我换其他养眼的来服侍您呢!古人不是有云:红|袖添香嘛……”

凌倾涯定定地一直看着木阑栖,许久未说一句话,她心里一阵发怵,忙垂下了头:“奴婢该死!能服侍君上是奴婢的福气!君上……您忙!您忙!”

“因为朕喜欢找虐。”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听得木阑栖头皮一阵发麻,她瞠目结舌地将目光转向埋头在案牍上的凌倾涯,仿佛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他从未说过一句话。

窗外一阵凉风吹进来,丝丝凉意沁入肌肤。木阑栖却不经意间打了个冷颤,已是初夏时分,竟生生感到几分冷意。

又一日,劳累了一天的木阑栖正百无聊赖地站在大殿的一旁,神绪早已纷飞到九霄云外。

已经忙了快一天了,除了吃饭,偶尔去趟茅房,就没有再休息过,况且这斯好难伺候,木阑栖在心底小声骂着。一杯茶可以让她换上七八次,地板、破桌子什么的也被安排擦了无数次,都能照出影子了还得擦……她越想越是气恼。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真是无语问苍天。

殿外天已经黑沉沉了,掌灯的侍女进殿点着灯又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凌倾涯始终埋在一堆奏折下头也不抬,木阑栖见他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微微一笑,一副专注的模样多了几分严谨与稳重。

就在木阑栖神思飞扬的时候,突然李公公匆忙走进来通报:“回禀君上,林石渊大将军在殿外求见君上,说是有极要紧的事禀告君上。”

凌倾涯忙放下手上的奏折,喜出望外道:“快,宣他进殿。”

“宣林将军进殿——”李公公拖长了声调向殿外喊到。

随即有人进入大殿,林石渊一身盔甲,气宇轩昂,棱角分明的面庞刚毅浑厚,全身上下隐隐散发着一股冰凉的剑气。

“微臣叩见君上。”

“快免礼。不知林将军近日身体修养的如何?”凌倾涯关切问道。

“承蒙君上挂心,微臣身体已大有好转。”林石渊微低下颚,毕恭毕敬道,眉眼间不轻易滑过一丝桀骜之色。

“那便是极好,如今恰有敌军来犯,正是需要将军之际,果真是天佑南浔啊!”凌倾涯开怀笑道。方才批阅奏折,一封边关告急,说是南浔以北的燕漓国突然来犯,据说此次来势汹汹,在经过大战了几个回合后现有的边关将士竟有些招架不住。方才还在发愁,没想到救星这么快就来了,若派戍守南方的林石渊前往北方迎战,定能大胜……

殿下的林石渊神色颇为复杂,慌忙拜倒在地,恳切道:“微臣愧对君上,此次微臣怕是无法胜任了,无奈家中祖父病渐沉疴,微臣自小由祖父抚养长大,感情甚深。求君上成全微臣的尽孝之心!”

凌倾涯眼里的温度渐渐散去,近乎冰凉,他知道林石渊确实有个年事已高的祖父,而他更知道那祖父常年带病在身,卧于床榻之上,如今在此国家危难之际,抛出这样一个原因,着实不能使人信服,那便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故意不愿出征。

气氛骤然紧张了不少,凌倾涯不动声色道:“尽孝道固然是不可少的,只是如今国难当头,百姓面临战祸之灾,这个时候又怎能戚戚于一家之悲,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呢?”

林石渊定定跪在大殿里,背影□□如斯,缓缓道:“微臣实在惭愧,祖父也时常如斯教导微臣,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些微臣都紧记心间,只是祖父如今垂垂老矣,膝前并无儿孙服侍,实在是不孝之举。可微臣自知国难胜于家事,如今微臣只求能实现祖父唯一的心愿,也算是尽了孝道罢。”

原来说到底不过是想要挟朕答应他一件事罢了,凌倾涯在心底冷笑道,眼底一片冰冷。

“是何心愿?但闻其祥。只要是朕能办到的,一定实现其愿。”凌倾涯微皱眉头,身子略往前倾斜,玄纹衣袖铺满案牍。

“其实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全仗君上一言。先父先母去世得早,微臣与舍妹自小由祖父抚养长大,自舍妹进宫侍奉君上以来,便与祖父鲜少相见,如今祖父最担忧的是怕舍妹在后宫中受到什么委屈……”

凌倾涯终于明白他想要什么,脸色无丝毫表情,沉吟片刻,徐徐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朕会给她一个封号和朕的恩宠,这样应该就不会受什么委屈了吧。故而,卿家祖父也如愿了,不知卿家还有什么要求,才肯带兵出征?”

林石渊连连叩头谢恩道:“微臣替祖父和舍妹谢过君上,国难当头,微臣在此下军令状,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此番出征一定大获全胜,保南浔太平!”

凌倾涯微微一笑,道:“有此壮志甚好。”顿了顿,又说道:“此次敌军来势汹汹,朕为了鼓舞士气,决定亲上战场督战……当然兵将还是得由你来调遣了。”

这一席对话皆一字不漏地落入木阑栖的耳朵。也不知是凌倾涯信任她还是真觉得她蠢,不足防备,才没有将她赶出殿外。

林石渊临走时也颇为疑虑地看了一眼木阑栖,觉得这个小婢女有些不简单,平日自己和君上谈论军事国事,身旁一般是不会有外人的,今日这个小婢女竟然没有被遣出去。

自林石渊走后,凌倾涯静坐着一言不发,似乎在想着心事,木阑栖试探着问道:“君上要御驾亲征?”

凌倾涯缓过神来,神色自若地看了她一眼,“是啊!”

木阑栖鼓了好大的勇气说了句:“君上可以带上奴婢吗?”

凌倾涯一挑眉,唇角微微勾起,戏谑道:“哦?这么离不开朕。”

木阑栖翻了翻白眼,一时语塞,好半天,红着脸道了声:“才没有……奴婢只是想要去……保护君上罢了。”

凌倾涯失笑道:“哦?这样朕还得感谢你这个小奴婢咯!”

木阑栖见这一理由成立,眯着眼笑,忙摆摆手,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不用不用,保护君上是小的义不容辞的责任,正好还君上的再造之恩啊!”

凌倾涯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自己对她也没有什么再造之恩啊,倒是一天到晚让她忙得手忙脚乱,谁知这丫头心里盘算着什么。

凌卿涯没有猜错,木阑栖心里确实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亲耳听见他们二人的谈话,隐隐觉得那林石渊不是什么善碴,知道凌卿涯若御驾亲征,身旁也没有个什么保驾之人,自己武艺虽不怎么出神入化,关键时刻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毕竟好多事还没有查清楚,若他不幸出个什么意外,自己该从何查起呢!

好说歹说凌卿涯才算同意她女扮男装跟他出征。木阑栖一阵雀跃,或许此行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也未可知呢……然而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隐隐有些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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