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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三十七、夜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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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巢……而出?”喃喃自语着反复咀嚼着这个词,仿佛它有多么深厚的意义,突然安昙眼睛一亮,一手激动地拍上了桌子,身体不住前倾,“对啊!他们全体出动那我们也一起好啦!”

少女激动地凑上前去,距离突然的缩短令陆生受到了些许惊吓,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诶?诶?”

“奴良组那么多派别总不会是吃白饭的吧!”

知他不解,安昙手指搭在桌上较为详细地解释了几句:“你是少主,现在写一封求援信让他们派出各自的主力不就好咯?他们呆在组里那么多时候总不会不给本家面子啊。”

“跟他们一样倾巢而出呗。”看着对面少年逐渐明朗起来的脸色,她狡黠地笑了,眉眼弯弯,“这个办法如何?小少主?”

“谢谢你安昙,得救了!”陆生立即站起来,似是要打算行动起来了。

“嗯!”

安昙伏在茶几上摆摆手,加深了笑容算是应答。

结果据她所知,第一次写这种信件的少主花了一整个上午和一半的中午终于拟好了草稿,那种霸气却不失礼貌的字句有些令帮着抄写的安昙哭笑不得。

因为没有也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陆生和安昙就快马加鞭地手抄完了三十几份的信件,然后显而易见少不了揉着酸疼的不能自已的胳膊一番打滚嚎叫。

“这或许……也是修行锻炼吧……”

她在远野可从没受过这样的锻炼啊……

头埋在桌上的软垫上,安昙捂着自己的右手,声音闷闷的。

对面的陆生也没好到哪里去,皱着眉直苦笑:“啊哈哈……”

“嘛。”少女的语气突然转换,她转个头对着外面的夕阳伸了个懒腰,“接下来倒还是要看你自己。”

“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应对。”

金光晕染开少女精致的容颜,残阳如血中她嘴角勾起,似是在笑。

背后的夜幕,即将来临。

初代的百鬼夜行的大将齐聚一堂,却迟迟不见应坐在上段位的人到来。

过去许久,终于有人不耐了起来,屋内渐渐嘈杂了起来。

鸠唤来小妖,问少主现在在哪里。

“三代目在哪里?”

那小妖惊了惊,额上滑下半滴汗:“额……这个……”

“怎么?”看着它吞吞吐吐的样子,鸠皱起了眉头,声音略大了些,引得整个屋子的人向这边看来。

“少主他……在门口。”

“啥?”

此时的安昙正站在门口,看着陆生好整以暇地端着酒盏喝得尽兴,自己捧着一杯临时沏的热茶靠在旁边。

顺带一提,两个人都是夜晚的模样。

感觉到脚步声的渐进,安昙回头望了眼,果不其然走廊尽头出现了一大群影子:“来了哟。”

“啊。”白发青年笑得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而后赶到的奴良组众人都是一脸的目瞪口呆,少主坐在大门口喝酒,还一边满面从容地问着他们:“你们要不要也来一杯?”

他手边浅色的木盆里交叠着两把兵器,淬了银的弥弥切丸刀身修长,不见剑身的无色长剑徒留下一个细长的影子映在盆底。

刀剑无眼亦无情,近千年过后依旧凌厉得令人心惊。

他们少主显而易见地淡定得不用说,而长剑之主的安昙丫头也靠在墙边喝茶,就如同家常便饭地过活一样。

两个人都平静得根本没有大敌当前的紧张无措,令他们是既疑惑又不得不去服从。

安昙抬起眼看着百鬼纷纷接过酒盏,微笑着慢悠悠地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不怎么明显的浮世绘町以外强大妖气的聚拢,她笑意更深。

——看来是成功了呢。

刚回来的赤红色鸟儿扑棱棱落下,安昙顺势抬起手臂,赤翎的喙高啄了下,似乎在和她言语着什么。

将赤翎放到肩上,她垂着眼睛笑,可谓是满腔的敬佩,不愧是老头子,倒是连时间都掐得分毫不差的。

灰黑色的乌鸦黑压压的一片几乎盖满整个夜空,陆生率领着身后的百鬼,器宇轩昂地打算出阵。

“等等!”一目上前去拦住了整个队伍,“我有话要说。”

安昙不满地撇了撇嘴,坐在玄关的柱子上看着那边毫无意义的唧唧歪歪。

“少主,敢问如今唱得又是哪一出?总大将不在的如今,贸然与四国对战。而且连干部的意见都未征求,如此轻率的举动,可不能称作明智之举啊。”

而后被无声反驳了的一目又迅速找到了一个更蹩脚的理由——叫做胜算问题。

安昙看到陆生勾出一抹笑容,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确实再熟悉不过,对于一目后面的话语她好笑地摇了摇头。

说到底说得那么好听就是为了阻止陆生出阵,好在先前有准备召集了人手,现在应该是快到了。

果不其然三羽鸦传来了恰到好处的报告。

“各大家的援军都已疾驰而来,请少主出阵。”

现代的几个糟老头可谓是目瞪口呆。

闻言安昙也整了整自己的状态,落在百鬼的最前端,好整以暇地梳起长发,对着夜陆生嫣然一笑:“果然,我后悔了呢。”

对方看着她,也勾出了一抹笑来:“什么?”

“真是便宜你了。”伸出食指晃了晃,她站到游离在外的位置,随着他们队伍的速度缓缓前进。

对于决战的地点是如此明目张胆的闹市小广场,安昙稍稍有些失落,她原本以为还会是什么很大的排场呢。

而且这样一来那种太张扬显眼的招式就不能用了啊,她摇了摇头,太可惜了。

小卒无名,愚蠢地认为她是个姑娘看上去好欺负,拿着那把奇特的武器就冲了过来。

安昙小幅度地歪了下头,心里只是单纯觉得不爽。

——竟然被小看了呢。

她伸手,食指隔空轻点,顿时莹白色的结界将那小妖怪框在里面,严严实实的。

然后她笑着一弹指,道:“爆破。”

顿时碰的一声结界碎裂成无数片,伴随着弥漫开来的白色雾气,对面女子的身形已然不见,唯有她肩上的鸟儿挥动着翅膀凝结起熊熊烈火。

焚尽夜空。

“久等。”

随着乌鸦的指引,女子飞身登上车站附近一座大厦的顶层,烈烈狂风卷起银色长发,飘散在夜空中,稍稍遮掩掉背后过于艳丽的颜色。

“哪里的话,安昙小姐来得刚好。”

“算我多问一句,你们别放在心上。”安昙接过佐佐美递来的衣裙,她拨了拨刘海,有些疑惑,“明明你们三个人可以很好的把老头子带过去,为什么还要拜托我?”

“这个……”三羽鸦面面相觑,几秒钟之后便给了她同一的答案,“因为我们这样不能出现在人类面前……”

“啊,这样啊。”

依言换上便服敛起羽翼的夜安昙敲了下手心,这时的她褪去了身上的沉沉威压,看上去与同龄的人类别无二致,紫眸含笑,眉目如画:“那我出发了。”

在站台冰凉的金属椅子上坐下,安昙见头顶电子屏幕显示的下一班来的车还有一会儿才到,便试图联系赤翎,远观一下现在的战况如何。

可她自始至终只能听到赤翎的声音,没有画面,眼前完全是一片黑色,空无一物的死寂。

——发生了……什么?

——四国妖怪里面有个叫夜雀的,它的羽毛化作了现在的黑暗。但是我差不多已经找到了破解的办法,还请您放心。

——有什么变故没有?

——至今一切正常。

——嗯,那就交给你了。

——领命。

睁开眼睛,突然接受到身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人潮里夹杂着列车进站机械发出的匡匡声,一时间耳朵有些轻微的疼痛。

知道自家老头子不会挤这种热闹,安昙依旧坐在椅子上,她靠着背后的靠背,深深吐了口气。

——看来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终于站台上的人变得稀稀拉拉不剩下几个了,安昙才拉了拉裙摆站起来,正看到奇怪头型的老人和另一位蓄着胡子的老者,和脚边跟着一只做了贼一样的纳豆从车厢里出来。

显然滑瓢已经发现了她,向这边走过来,她也迎上前去,微笑着道:“欢迎回来,老头子。”

“还有又见面了,隐神刑部狸阁下。”

闻言带着草帽的老者似乎是苦笑了下:“不必对我如此多礼,此番对于我那逆子,是来同你们赔罪的。”

而后出车站的途中滑瓢一脸淡定地同安昙聊着人命关天的事情:“丫头啊,陆生那边怎么样了?”

“小少主现在机灵得很,连先前的准备都把你那几个干部都弄得一愣一愣的。”安昙感叹着摇头,复又补充了句,“算是孺子可教也。”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不要担心。

“这样啊,那还不错。”

滑瓢也就笑着这么答,心里倒也略放开了点。

——这丫头。

陆生那边的情况却有些不容乐观。

黑暗的世界里他什么都看不见,唯有玉章意图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很是烦人。

他忽然想起来少时的一次迷路,那时夕阳已下,昏暗的深处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孩童生来对于黑暗的恐惧令他动弹不得。

这是头顶传来一声清越的鸣叫,赤红色的羽毛翩翩而下,带着温暖安抚的温度。

陆生抬头看去,只见有着银红色眼眸的鸟儿拖着流光溢彩的长长尾翎在他头顶盘旋着。

随后前方探出一只手来,肌肤胜雪,在黑暗的底色中越发明显。他不自觉地伸手握住。

“原来您在这里啊。”雪女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声音温柔地告诫着,“以后可不能一个人来这样的地方啊,幸好没有遇上夜雀……”

“夜雀?”他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只鸟儿,抬头一看却早已不知所踪,陆生捏着手里的羽毛,问道,“那是什么颜色的?”

“夜雀夜雀,当仁不让的肯定是黑色了。它会将人们拖进黑暗里,就回不来啦。”

闻言他才松了口气,跟着冰丽回家。

另一只手里握住的羽毛赤红色光芒流转,不似凡物。

突如其来的一声清啸打断了他深沉的回忆。

被扇动带来的热浪几乎要灼伤肌肤,而背后的寒风凛冽也不容忽视。

感受到了身边的冰火两重天,陆生笑了笑,现在想想,当初的那只鸟,大约是赤翎的先辈或者亲戚什么的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确认这种事情的时候。

“背后就交给你了,雪女。”

“还有拜托了,赤翎。”

“是,少主。”

“就帮你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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