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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这样的日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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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帆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即使不接受,它也是存在的,无法改变。

她开始延长她待在钢琴学校的时间,下班了也不愿意回家。七月的天气,窗外骄阳似火,陈帆的心里却像结了冰,江漠的脸还是那么帅气,但是陈帆对着那张脸,已经不再心动。

身体上的缺陷,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它将江漠身上的光彩吞噬。看不到希望的漫长岁月,令陈帆害怕,她只能不去想这些。

自从上次和那个陈帆的不欢而散,那个陈帆没有和她联系,陈帆忽然很想知道她和冯平川的进展,于是她拨通了她以前的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那个陈帆无精打采的声音,显得很无力。

“你怎么了?”

“有些发烧。”

“去医院了吗,你一个人吗,妈妈呢?”陈帆知道她的身体,相当的孱弱,换季的时候总会生病。

“没有,我妈不在,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那个陈帆挂断了电话。

陈帆知道,她肯定又是躺在床上一天了,她想了想,有些犹豫,还是拨通了冯平川的电话。

冯平川的等待彩铃是一段很悠扬的小提琴,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很明媚。电话接通后,冯平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他极力的大着嗓门:“喂,安静!”

“哎,”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冯平川的声音,陈帆有些慌乱:“呃,冯平川,你现在有空吗,陈帆生病了,一个人在家,你能过去看看她吗?”

“啊?好的,我立刻去。”

跟陈帆想象的一样,冯平川一口应下,挂掉电话,她不知道她这样撮合,对那个陈帆的人生有什么样的改变,或者是她自己,在期盼着什么。

开车回家的路上,夕阳已经即将褪去,热风从车窗挤进来,吹乱了陈帆的头发。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响起,侧头看了一眼,是冯平川。

一接通就传来了冯平川焦急的声音:“安静,陈帆烧成肺炎了,在医院呢,我给她办了住院手续,你能通知一下她家人吗?”

“哦,好的,哪个医院,我马上来。”调转车头,往医院方向驶去。

推开病房,那个陈帆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脸色和床单一样惨白,冯平川站在她的床前,正认认真真地看着吊点滴的瓶子。因为很高,他一抬头,脑袋就碰到了的吊水的瓶子,他吓得抓住它不让它晃动。

他紧张得去看那个陈帆的手,轻轻地碰到了她的手指,又惊慌地缩回,陈帆忽然笑了,这个高大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见那个陈帆并没有苏醒,又大着胆子,把手盖上了她的额头,可能是她额头的温度,像烫着他一样,他着急地转过身子就往门外走,正好撞到了门口的陈帆。

他像火车一样向陈帆撞过来,她一下子被撞倒了,冯平川被陈帆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看清跌在墙角的陈帆。

“安静,没撞到你吧!“

他伸手去拉陈帆,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把她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拍着陈帆身上蹭的白灰。

他自己像个孩子,也把他身边的人当作孩子,陈帆躲开他的拍打,她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

“你要去哪?”

“陈帆还是烧的好厉害,我去找医生。”

“吊瓶挂了多久?”

“呃”他伸出手,挠挠脑袋:“一瓶还没挂完。”

“那你急什么?”陈帆走进病房,一瓶吊瓶还剩下有半瓶,那个陈帆依旧闭着眼躺着,他们在门口发生那么大的响声,她也没睁开眼。“药效还没起呢!”

陈帆俯下身,那个陈帆的睫毛在微微地闪动,她并没有睡着,冯平川站在边上搓着手,还是一副着急的模样。

“哦,对了,住院费多少钱?我给你。”陈帆打开包在里面找钱包。

“不用,不用。”冯平川慌忙地摇着手,生怕陈帆剥夺了他这个权利。陈帆看见,他的胳膊被擦破了皮,渗出了红丝丝的血迹。

“你胳膊怎么了?”

“没事,刚才蹭了一下。”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陈帆想起刚才打电话给他,里面那嘈杂的声音。

“我打给你你在干嘛?”

“我在邻县。”

“什么?”陈帆看看手表:“1个小时,你就从邻县回来了?”

他搔着头傻笑,大概胳膊也是那个时候着急赶回来蹭破的,陈帆瞪着他,这个只能称作是大男孩的男人,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真的笑容,陈帆突然觉得这段时间一直忿忿不平的心情,顿时平静了想下来。

陈帆在病房里坐了多久,冯平川就在她面前转悠了多久。

“冯平川?”

“嗯?”

“你不能坐下来吗?”

“喔。”他很勉强地坐下,眼睛却一直盯着躺着的那个陈帆。

陈帆忽然觉得那个原先的自己很幸福,但是很笨,她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她还闭着眼睛躺着不动。

那个陈帆换完吊瓶后,冯平川让陈帆先回去,陈帆也没推辞,她跟他笑笑,就走出了病房。

陈帆关上房门的时候,冯平川又在病床的周围不停的踱步,陈帆忍不住,又笑了,自从她知道江漠的病情以来,今天是她笑的最多的一次。

刚刚走到电梯口,就看见陈帆的妈妈从电梯慌慌忙忙的出来,差点和陈帆撞到,看到陈帆一把抓住她的手:“安静啊,走了啊,陈帆呢?”

妈妈的手干燥并且粗糙,我上次给她买的护手霜她没有用吗,陈帆有些生气的想着,给她买的各种护肤的东西,从来没有用过,买的好看的昂贵的衣服,也只是藏在衣柜里,从来也没舍得穿过。放在衣柜里只会失去原来的价值,并不会增值,但是这种道理像她妈妈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懂。

“在病房呢,睡着了,没什么大碍,有人陪着她。”

陈帆说完,从妈妈手中抽出了手,道别之后赶紧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她忽然觉得她妈妈是这么苍老,她想到了安静的妈妈,她的手滑溜溜的,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天已经黑了,江漠的电话打过来好几次,刚刚走进门,电话又响了,客厅里,江漠正在打电话,他的背影被灯光在茶几上投射出一个弯弯曲曲的影子,听到陈帆的脚步声,他回过头,“陈帆怎么样了?”

“哦,没什么事情,就是肺炎,住院了。”陈帆把自己无力的扔在沙发上,江漠的手搭上了她的额头“你怎么了,看起来好累。”

“我去洗洗。”陈帆躲开他的手,上楼去了,她知道她的这个举动一定伤害了江漠,那个高大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受伤的鸵鸟。

江漠不知道在安静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最近的一段时间,她就陌生的他完全不认识,神色冷淡的,这让江漠很惶恐。楼上的灯灭了,她这么早就睡了吗,那个熟悉的身体里散发出他完全不熟悉的气息令他恐惧。

第二天,江漠和陈帆两个人一起出现在那个陈帆的病房里时,冯平川也在,正在专心致志的削着一个苹果,那个陈帆靠在床上,眼神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脸色苍白,嘴唇也苍白。

江漠忽然觉得这几天的安静和这个陈帆的眼神非常的相似。

看到他们来,冯平川把手中的苹果往江漠的手里一塞,手就在衣服上擦了擦:“你们来了,安静,坐吧,我给你也削个苹果。”他好像已经是那个陈帆的男朋友一样招呼着他们。

那个陈帆看见他们,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

陈帆摸了摸她的头,烧已经退了:“好点了吗,江漠给你熬了点粥。”

这句话吸引了那个陈帆的注意,她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看向江漠,她的眼底有光彩,陈帆在心底苦苦的笑,不要想着从那个深渊再跳到这个深渊来。

那个陈帆吃光了白粥,偶尔的好胃口让冯平川非常高兴,陈帆发现冯平川高兴和着急的时候都喜欢不停的踱步,有些人的情绪都是放在外面给人看的,然而有些人的情绪别人却看不到。

冯平川的话题很多,漫画,电影,哪怕是街上发生的随便一件小事,都能被他说的眉飞色舞,江漠听的很高兴,陈帆似乎在这一刻也忘记她的烦恼,只有那个陈帆,她不太感兴趣的拿手绕着点滴的软管,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在江漠的身上。

冯平川又在说另外一个冷笑话了:“粽子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米饭,它说,其实我是卧底!”说着,他就动手准备脱衣服来配合剧情,夏天只有一件T恤,他就真的掀衣服了,陈帆连忙拉住他的手:“你真脱呀!”

冯平川哈哈一笑:“其实我是卧底!”

这个笑话陈帆听过很多次,但是被冯平川又是脱衣又是比划的演绎逗得很开心,江漠也笑的捂着肚子,在他们两个人眼光对撞的时候,陈帆立刻避开江漠的视线,江漠的笑容变成了半个消失在唇边。

陈帆不知道接下去的路应该怎么走,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江漠,现在的她只能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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