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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战局博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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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写到了一个很精彩的地方。写得很快写得很爽,希望你们也看得很爽~

啊点击率越来越惨淡了。写主线情节的部分你们就不看了吗?!光华笼罩,幽香满谷。

昔日荒芜狰狞之地此时气氛静好。

洁白的光线汇聚,仿佛迎接天仙下凡。

鬼摩崖畔的众人在这浩大的气息之中膜拜。

膜拜他们的新王。膜拜那山崖上的兰花。

有资格参加新王出崖仪式的人,除了白杳这样最嫡系的皇室成员,就只有五叶玉兰看护了。

五叶玉兰是瑶王的象征,是瑶国最神秘最重要的存在。负责守卫五叶玉兰的看护都是家族世代相传的。这些家族中任何人都不得为官。看护必须要效忠于瑶王,或者摄政。

崖下风云变幻,崖上白杳一脸平静。眸光里,旋涡隐隐。

集聚的光芒越旋越紧,她眸光里的旋涡却越来越松。

直到那光芒骤散,她的眼光,彻底抚平。

光线迸发之间,一个小点乘风而出——

高高崖边,同时爆发出欢呼之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盛极盛极,吾皇新生。

瑶国人十多年丧王之痛,此时告终。

那个“新生”的皇帝太过兴奋,以至从云头下来的时候连打了几个趔趄。

她抬头,然后被白杳慈爱的目光惊得一个激灵。

兰渃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开口便问道:“……我在底下待了几天?”

“十九天。”

“十九天?”兰渃自顾自地喃喃道,“是长了点,不过还好不到一个月……”不会被冥昭嘲笑了……

她忽然目光一凝:“咦?冥昭呢?怎么没来?”

白杳表情一愣,回答道:“噢,北寒南清开战,他去支援南清了……”

“什么?!他上战场了?!”

北寒和南清……这么快……

联姻取消才几天就开了战,双方怕是都早有准备。

那么香无痕手上的那东西呢?

因震惊而纷乱的脑海间,一句话忽然出现。

“北寒的东西,都是一对一对的。”

思绪像是落了冰窟,彻寒。

香无痕手中的东西,北寒应该还有一个!

兰渃隐隐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大概是靠法术控制的。

如果北寒一定要用法术,香无痕必然压制不住!

这后果,冥昭、羽夕都不一定知道!而她知道!

白杳被兰渃突然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怎么了?”

兰渃看着她,目光凝重而坚定:“我要去南清,现在!”

——

南清,香府。

清风拂过池塘涟漪,方觉周身已有暑气。

晶莹荡漾间,翠叶亭亭玉立,将开未开。

小荷才露尖尖角,别是一番风味。

如镜水面映出女童精致可爱的脸庞,微漾。

一双手忽然从后面伸过来。女童的倒影随之模糊在了碧波之中。

“小心掉下去。”男子压低了声音,不似往日,却是难得温情。

“我不会掉下去的。”香无雨回身,嘟着嘴仰视抱着她的紫乌锦袍的男子,“我很小心。”

“再小心也可能出意外啊。”香无痕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笑了,“我们到那边亭子里去,好不好?”

“好。”女童扬起笑脸。

今天是休沐,无痕哥哥不用去官府。搁平常,她连无痕哥哥的面都见不到,更别说是和他一起玩了。

一乌紫一粉白两道身影,却是协调。

“无痕哥哥。”

“嗯?”

“听说渃儿姐姐回来了。”

香无痕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视线仍落在荷塘远方:“谁和你说的?”

“李妈妈说的。”无雨爬上香无痕的膝头,“是不是真的啊?”

李妈妈是无雨的乳母。她身份不高,待无雨倒是十分亲。

香无痕默了一下:“是的。”

这一年皇上虽没让他替了他爹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但也没为难他,因而仕途还算顺利。可若是那个老冤家回来了,他会不会受影响?

无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就知道李妈妈不会骗我。”

她自个儿乐了一会儿,又问道:“渃儿姐姐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啊?”

香无痕不作声。

自己的仇人,却是她的朋友。他还是沉默比较好。

无雨却并不因为哥哥的无视而气馁,反而愈发把小脸往高处凑:“什么时候啊?”

因为某个仇人而对亲妹妹发火他做不来。但是香无痕的表情显然是阴鹜了。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嘛!”无雨开始各种卖萌卖痴,非要逼出个答案不可,“无痕哥哥你一定知道的!”

香无痕不打算就这个问题和无雨继续纠缠下去,刚准备伸手把她从自己膝盖上抱开,却见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香无痕顿时心下一紧。

那不是个普通的家丁。那是一名侍卫。看守那东西的,侍卫。

他微微蹙了眉,同时轻轻把无雨抱下了膝盖:“什么事?”

那侍卫跑到跟前,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说道:“少爷您去看看吧,有异常情况。”

“无雨,哥哥去看一下。”他随即转头看向那侍卫,“把小姐带回屋。”

侍卫应了声,就领着无雨回去了。

香无痕身形一展,向那深院禁地飘去。

儿时故地,偏僻,深幽,尘封的一隅。

几名侍卫正在屋外等待。打老远见他来了,却是有些奇怪的踌躇,似乎犹豫了那么一瞬,才迎上去道:“主子。”

此时香无痕也没那个功夫问他们话了,笔直就往屋里去。

黑纹的靴急速踏过那些落满灰尘的过往,来不及辨别,就已粉碎。

这本就长年不见什么阳光的屋子现在显得比平时更阴暗。

因为屋子深处,黑色的气息正在盘旋,散发。

越来越浓。

香无痕的脚步突然一顿。

这东西一年前就开始渐渐有异动,因而这次他也晓得是它又不服束缚了,却未料到情况如此严重。

它挣扎,呼啸,似乎下一刻就要挣脱!

香无痕毫不犹豫地出手!

紫色的气息注入。那黑雾笼罩的所在遇到这股力量,顿时停息了它疯狂的挣扎和撕咬。

香无痕的额际,却有细密汗水渗出。

刚才那一次气场撞击,实际上他接得不容易。

还好,他算是接住了。

正当他松了口气,那黑芒又忽然大盛!

香无痕反应极快,掌间内力瞬时加了一倍,奈何这次却抗不住那黑雾膨胀的冲击力,直直被弹了出去!

哗啦一声,紫乌色衣裳在地面摊开。

恍惚间有谈笑声随着黑雾传来。

声音太轻,像是摩挲细响。

却辨得出那笑声里肆意张狂。

一如这容不得丝毫光线逃逸的气场。

香无痕忽然捂嘴剧烈地一咳。

再看手心,只见鲜红一片,刺眼。

有心束得身形,无力束得魂灵。

当初给他带来荣耀的,如今真要给他带来灾难了。

它的真正主人,想必已经循着它的灵气,追索到他香无痕了。

看这气场便知它主人能耐。

他,躲得过吗?

呵,这一天,也不知应了谁的话。

谁的劝告,谁的偏执……

忽然他攥起拳头砸向地面!

倾注内力,巨响惊起尘土飞扬,震断方才思绪。

这东西,过去是他保命夺嫡的最大筹码,现在是他香家家主保全势力保全荣耀的最大筹码!因为它,北寒才不敢动他!

难道他的一切就要这么毁于一旦?难道香家就要在这一夕之间沦落?

不能!绝不能!

想什么当初?当初他就是对的!对的!

香无痕突然抬头,盯着那盘旋的黑雾,目光发红。

“去!用内力制住它!”他几乎失控地狂吼,“要是它挣脱了,拿你们是问!”

侍卫们纷纷后退一步。他们怕是还没制住这玩意儿就会因真气枯竭而死!

“没听见吗!怎么还不动!”

触及主子满是煞气的目光,侍卫们这才不再犹豫……

——

南清北寒边界。

因为都知道对手不好相与,所以初次交锋,谁都没有打算真正打垮对方。更多的,是试探。

首先告终后休战的数日,双方都在不声不响地增兵和调整部署。

一处人迹罕至的原野上,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正在急行军。

那打头的是清一色的琅琊卫。对他们这些常年东奔西走的人来说这急行军根本算不了什么,故走得轻松。

南清兵看着他们那一溜烟的速度眼睛都红了,于是一快再快,非要跟上琅琊卫的速度不可,因此一个个都汗流浃背的。

那琅琊卫也晓得南清兵走太快耗体力,便适当控制着速度。

前头你追我赶的拼命,给全军断后的两骑倒是悠闲得很。

“南清拨给你六万人马,好歹分我两万啊。”伊湄正在向冥昭要人。

“你那一万人马抵的上我四万了。用不着。”冥昭神色淡定。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四万人再差也是人啊!人多力量大啊!”

“哦,我这儿都是陌生的兵。我和他们不熟。这么说,我这儿四万人马还抵不上你那一万。”

“冥昭哥哥啊,我的兵不能以一当四的用啊。”

“哦?”

“我的兵都是祖国的栋梁啊,我们又是偷着出来的。这要是伤亡大了,我没法交待啊。”

“既然是栋梁,就不会伤亡太大嘛。”

“依我看,你的琅琊卫也可以以一当多啊。嗯嗯,你借点人给我不要紧的,琅琊卫可以替嘛。”

“论打仗,是一群乱七八糟的侍卫厉害还是你们经过正规训练的朱雀营厉害?”冥昭轻嗤一声,“战场上要是连一小队侍卫都打不过,你们朱雀营干脆改名叫麻雀营算了。”

“……”这人总是这么损!

不过伊湄仍然抱有一线希望:“就一万成不?拜托你了~冥昭哥哥~”

冥昭诚恳地看着她:“相信我,你的兵以一当四不行以一当二是绝对不在话下的。相信我,真的。”

前头有朱雀营的士兵恰巧听见了,头也不回就吼道:“谁说我们不能以一当四了?”

伊湄:“……”

最后一点希望被自己人给碾没了。

伊湄灰心丧气地碎碎念:“为什么我的兵这么少啊不公平啊老天没开眼啊……冥昭哥哥真是不够义气哼要是兰渃姐姐在就好了她一定可以帮我多带点人来至少可以带禁卫军来……咦?”她忽然转头看着冥昭,“兰渃姐姐入崖都十九天了怎么还没消息?”

冥昭表情未变,眸光却有微微一顿。

“的确是还没消息。”他声音听不出心情,“大概再过几天吧。”

“据说一般瑶王入崖都不超过十天。兰渃姐姐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伊湄一边说一边觑着冥昭脸色,果然见他表情越来越僵硬,不禁莞尔一笑,“不过兰渃姐姐可是月亮呢,这点小事怎么难得住她?冥昭哥哥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冥昭却勒了勒小跑着的坐骑,淡淡问道:“是不是到了?”

伊湄闻言,转过头向远方望去。

地势果然渐渐向下倾斜。这一片台地之下,荒野尽头,一轮落日映着这青黄的土地。

残阳如血。

伊湄轻笑了起来:“呵呵,果然是到了。嗯,咱们没迟到哈。”

多少刺眼刀光,多少惊心鲜血,她一笑戏谑。

如罂粟盛开在生与死的界线,这繁华三千,她轻轻几句戏言。

懒得超脱这万丈红尘,万丈红尘里自有乾坤。

如此骄傲。如此恣肆。

夕阳余晖为他睫毛镀上朦胧光晕。冥昭浅笑。

他们,是同道中人。

“这是我的目的地,可不是你的目的地。”

战场如棋局。此次南清就冒着风险布下了一场大局。按照事先商定的部署,南清主力将主动寻战北寒中军,不求打胜只求拖住他们。中军如心脏,北寒左右军必然来援。而南清左右两翼则专门负责阻击增援军队。

可以说是围点打援。

之所以说冒险,是因为恐怕没人会想到南清敢以手头上全部力量为赌注做一个局。

不过战场上要是没点胆量没点大手笔,恐怕就要被别人的大手笔耍得团团转了。

眼下,北寒左翼主力为了尽快增援,必然要走捷径,从这台地之下经过。

冥昭要做的,就是在这里依凭地形造一个埋伏圈。

若要请君入瓮、关门打狗还需要一根打狗棒。伊湄的那一万人马正要担当这“天降神兵”的角色。因为任务更加重要艰巨,所以对于伊湄来说其实更需要精简轻兵而不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要一群南清兵来凑数?那是傻逼行为。

那为啥伊湄之前找冥昭要兵?伊湄是这样说的:“行军太闷了,开开玩笑解闷。……嗯?什么?傻?呵呵你才傻吧,我和冥昭哥哥开玩笑你看不出来?”

这是后话。

此时荒野苍黄,风声肃杀。即使是戏谑,也抵不过此时必须分别。

她扬唇,笑意灿然:“那么,等着看好戏吧。”

冥昭微笑,颔首,算是告别。

这将是许多战士生命里都还不曾有过的大战。

干将发硎,有作其芒。

而英雄壮志,彼此相知。

伊湄笑着又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而去。

为了行军方便高高扎起的发在空中甩过一道弧线。

与她战袍一样的黑,与她剑光一样的亮。

顷刻间,朱雀营一万壮士,呼啸而过。

离别时酒,重逢时饮!

这一战,只能胜!

——

主战场的战斗于这日傍晚打响。

北寒的军队,从来以血脉里的虎狼之性为傲,从来不把南清放在眼里,更从来不相信自己会输给南清。上次失利,不过是因为南清借助神力罢了。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北寒毕竟是败了。

因而这一次,北寒的黑旗愈发是气势汹汹地席卷而来。

两兵相遇,北寒兵发现并没有遭遇那日放火的天神,顿时喜出望外——

“没了神力,南清就等着被宰吧!”

南清方面的情形却有点不同寻常。

前日皇上亲自下诏,此役凡未临阵脱逃且服从调度而战役结束性命尚存者,皆有同等军功;杀敌者依杀敌多少另计军功不等。

南清的将领们听说这个诏书顿时心下了然。

龙柏老将军更是笑得直捋胡须:皇上真是个人才!

由于有了这命令,交战时南清一直没有大规模出击的迹象。出击个头啊!将军也没说要他们冲锋不是?就在北寒阵营附近溜达着就有军功了,何苦去拿性命开玩笑呢!

北寒看着南清这状况直是鄙夷的冷哼:懦夫!没骨气!病秧子!

起初北寒兵觉得轻松,渐渐却发现虽然他们所到之处南清兵自动闪开,但这些人立即补充到旁边的队伍中去。北寒军队找不到目标,也摆脱不了粘在他们身边的南清兵。他们东奔西跑了老半天,天都黑得看不清人影了,南清似乎也没死几个人。

北寒中军的将领们,在战场上在营帐里的,脸色都青了。

这种鬼打法最是他们不齿。但是当下,八万北寒主力不能这么耗下去!

“传令,加大攻势,寻南清兵马逐一消灭!”

“通信二皇子殿下,速求援兵!”

……

时间已是半夜。南清主营帐里,灯火未熄。

砚中墨水已经寂静许久。修长的人影伫立门边,一动不动。

仿佛在聆听,三十里外厮杀。

拖延之计想必已见效。只是依北寒人的性格,攻势怕是愈发强了。还有援兵……

羽夕眉间,一抹深深忧色。

七万主力,扛得住么?

十二万左右双翼,扛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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