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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无意之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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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章开始就有所有亲们都没看过的新内容了==

因为是肥更,所以其实对于男主党来说虐度减小了==哦,我知道男二党同样不爽的==哎,两边做人难额==血液加速奔流,好像有一股被压抑的力量释放。来自丹田的气息让他心神一醒。

这么说,定精珠被摧毁掉了?

数日以来,冥昭的脸上第一次现出了笑意。

他仿佛看见了那双眸光潋滟的眼睛,还有那微颤的睫毛。不管怎么说,终于要回到她身边了。

窗户悄然地动了一下,躺在榻上的人已倏然不见。

大公主府的墙头,值班的隐卫低喝了一声:“谁!”

一阵黑风凌厉,那隐卫便没了气息。

风裹挟着他软软地从墙头落下,一点声响也无。

冥昭落在行宫院内,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回来了。

他抬步直冲冲地向兰渃的寝居去,却撞上了一个淡金色的身影。

羽夕的笑意不达眼底:“冥昭公子?数日不见啊。”

呵呵,岂止数日,明明是大半个月。

冥昭面无表情道:“嗯,数日不见啊。”说罢就要继续往前走。

羽夕淡淡道:“去找渃儿?”不及冥昭回答,又道:“渃儿不在。”

“不在?”冥昭顿住了脚步,“她去哪儿了?”

“北寒皇宫。”羽夕收了笑意,总是暖如春风的脸上竟然现出几分冷然,“北寒帝宣她进宫商议她和北寒太子的联姻事宜。”

冥昭只觉得脑中轰然。

联,联姻?他大半个月不在,事情就怎么发展成了这样?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是真的!

冥昭倒退一步,稳住身形:“渃儿她答应了?”

羽夕眸中闪过一道异色:“此事尚在商议中,我也不清楚她的态度。只是,”他声音沉沉:“冥昭公子,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渃儿都在做什么?”

冥昭沉默地看着他,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混进北寒皇宫去做太监,目的只是接近北寒帝,以图在北寒帝面前说说北寒太子的好话。”羽夕停了停:“此事属实。你自可找渃儿对证。”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冥昭有些苍白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眸光里却仿佛少了些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多谢大皇子了。”

而此时,身处北寒皇宫的兰渃,心乱如麻。

这北寒的皇帝老头是怎么了,心血来潮地提议要她和扶桑联姻?这下事情可就麻烦了!

北寒帝问道:“兰渃公主,你究竟是什么态度?”

兰渃强装淡定:“此事乃妾之终身大事,还是待妾回南清与父皇商议了之后再定比较恰当。”

北寒帝却笑道:“朕已经派人问过你父皇了,你父皇说单看你的决定。朕这才宣你的。有你父皇书信在此。”

兰渃看了信,鉴别了真伪,心下顿时大骂。丫的,这皮球又踢到她身上来了。

答应?那她是一万个不愿意。不答应?看北寒帝的架势,他可不允许她不答应。怎么办?兰渃咬了咬嘴唇。

一旁的扶桑见她这模样,便向北寒帝道:“父皇,不如让公主再考虑考虑吧。公主在这殿里也待久了,请允许儿臣陪她到附近走走。”

北寒帝微笑着点头:“去吧。”

出了正殿,兰渃也并没有觉得心中的压抑少了几分。

扶桑看她不说话,便也只默默地陪着。

骤雨初停,地砖上散出混合着青苔味道的潮湿气息。

一座座宫殿仿佛大雨驯服了的兽,褪去了一些往日的威严感。檐角的狻猊在阴影中静默,竟然也没有了平日的狰狞可怖。

在宫殿与宫殿之间兜兜转转,兰渃的心中莫名地生出一种幻觉来。好像与扶桑转过下一个拐角,就会迎面撞上一个月白色的人影。

这种幻觉让兰渃很不安,所幸幻觉终究是幻觉,拐角之后什么也没有。

她想着,她和扶桑这么漫无目的地转悠下去可不行,他俩必须得交换一下意见。

于是兰渃开口道:“我想如果我不答应此事,你父皇肯定不答应。”

“是。”扶桑看着她,“但是,兰渃,你会嫁给我吗?”

“兰渃,你会嫁给我吗?”

这个问题引起了兰诺的深思。

扶桑,你一直以来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懂。只是我一直都不想理睬那个事实罢了。

扶桑,我对你,和对别人当然是不一样的。

你的琴声,那么空灵,那么纯粹,那么蕴满忧伤的细腻,怎么会不让我痴迷,怎么会不让我在初见时就再也忘不了了你?

我喜欢和你一起爬山,喜欢和你一起对着风说说话。我愿意和你交心,愿意倾听你的忧伤,愿意为你两肋插刀。我对你的每一份情,都是真的。

然而我对你和冥昭也是不同的。

我什么都不做,只看着他的模样,心跳就会加速。

他的目光那么明亮,让我不敢直视,他的唇形那么优美,让我总有一种想咬一口的冲动。那是与你相处时所不曾有过的感觉。

后来我完全明白了。

冥昭,是爱人。你,是知己。

你问我会不会嫁给你。说真的,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我想,如果我嫁给你,也许一样会生活的很幸福,但那一定是违背我心的选择。

扶桑,若要我再选择,我还是会把你作为知己。

你没有错。只是已经有人,让我心动。

那天,冰叠山上,我的确没有足够的勇气。我害怕让你伤心。但今天,我要把真心或告诉你——

兰渃正视着扶桑的眼睛,声音很轻很利落:“不会。”

她说不会。

也许是该哀伤,也许是该心碎。然而他轻轻地笑了,温和而平静,仿佛早就猜到了结局。

渃儿。我早就想这样称呼你了。但既然你仅仅把我当做朋友,那么我就不会让这两个字说出口。

我扶桑活过的二十年里,每一天都是落雪的日子。你是茫茫中那唯一的温暖,金色的。我又怎么可能不紧握?

他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恍若晴初霜旦的第一抹敞亮,惊艳了时光。“好。我一定助你取消婚约。”

兰渃有些不敢置信的地看着他。先许婚,以后再想办法取消婚约,这无疑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扶桑他,真的放得下?

她抿了抿唇:“真的可以吗?”

扶桑微笑着点头。

兰渃想回他一个笑,但嘴角僵住了似的,根本扯不动。她感觉喉咙干涩得发疼,疼得她想大哭一场。他为什么要这么好呢?她为什么要遇到这么好的人?

扶桑柔柔的看着她,把她的每一个神情都映在眼底。

“我们回去吧。”

“好。”

——

兰渃回到行宫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累,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只想倒头睡上一觉。他答应了婚约也就罢了,老皇帝还要她签文书。签文书也就罢了,他还通告了全天下。

呵呵,清兰渃和寒扶桑订婚之事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这可真爆炸性的新闻呢,她从皇宫回来的一路上都在听百姓议论此事。

百姓们当然觉得这是天大的喜事,可她不这么认为。虽然扶桑说了以后会解除婚约,但是她一想起这件事心里还是烦躁。

所以就不难理解她刚推开了自己寝居的门就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冥昭在她的房间里。

他身上不是她熟悉的月白衣袍,而是一袭墨衣,宛若子夜的天幕。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着黑衣站在她面前。不得不说,那还是另一种动人心魄的美。她看得有些怔楞。

冥昭冰凉的目光向她投来:“怎么,觉得没脸见我了想跑?”

兰渃心中咯噔一声。完了,这件事他知道了,而且他生气了!她的脸顿时白了一下。

冥昭衣袖一扫,那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似乎把门框都震得晃了晃。

对上他丝毫不带情感的目光,兰渃美眸大睁:“你干什么!”

“断了你的退路,”冥昭的神情冷然,兰渃开始发颤,“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兰渃察觉到了现在的状况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他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说。”

“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可是在北寒的皇宫当太监?可是为了寒扶桑?”

兰渃皱紧了眉:“谁告诉你的?”

冥昭死死地看着她:“你只告诉我是不是?”

兰渃垂下眸:“是的。”

冥昭冷笑了几声,眸光愈发彻骨:“你以前说你难免和寒扶桑打交道,好像你不愿和他在一起似的。那时候我也信了。呵,你和他现在就要成亲了我才发现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他嘲讽的口吻让兰渃几乎跳了起来:“那个婚约是要取消的!”

冥昭愈发冷笑道:“取消?白纸黑字写的,天下皆知,怎么取消?!”

兰渃被他说得一噎。她相信扶桑,可冥昭怎么会信。

她并不看他:“你不相信,那我就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冥昭眼中的怒火全数爆发。他几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就这么把责任都推卸掉了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的一颗真心放在你这里,你玩累了就扔了吗?”

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吗?心里好像堵上了一团又热又粘的东西,灼的她嗓子眼难受。她吸了一口气,泪水却不可阻挡的滑落脸庞。

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他指尖,愈发把他的眸光烧得火红:“哭?你他妈还好意思哭?这些事不都是你干的吗?”

他猛地推开她:“给我把眼泪收回去!你究竟回不回答我?”

兰渃张了张嘴,喉咙却疼的发不出声音。

冥昭看了她一会儿,怒道:“你不说算了!”说罢,他踢开了门就要离开。

“别——”一声轻呼,一个拥抱。一团湿热的气息。

兰渃的脸贴着他的背,泪水大片的濡湿了他的衣衫。

她抽泣了很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没有。”

冥昭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没有?别告诉我你是被逼的!”

兰渃的一颗心瞬间掉进了冰窟窿。他何止是不相信扶桑,他连她也不信。

他伸手去掰掉她的手指。兰渃恐慌的想要抓紧他,无奈抗不过他的内力。

她哭喊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冥昭的脚步顿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回头。

兰渃颓然的靠在墙角。这是他头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她已经尽力了。

眼泪,每一滴都滴在心弦上,杂乱无章的,触发了一阵没有规律可循的骇浪。兰渃觉得自己在晕眩,全世界都在晕眩,在滚雷一般的涛声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一片湿冷中漫无目的地漂泊,漂泊……

很久很久以后。冰冷的手心终于生出一点暖意。

泪水已将一切泛滥的情绪冲洗干净,思路重新在水中浮起。

冥昭发火,也在情理之中。谁能受得了那样的打击呢?她不怪他。

情绪都是经过酝酿的。这场酝酿是从哪里开始的呢?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扶桑,羽夕和自己的梅花卫。冥昭刚回来,而扶桑方才和自己在一起,因此冥昭的消息,定然不会来自扶桑。那么,会是梅花卫不经意间说漏嘴了吗?

兰渃清了清嗓子,向外喊道:“疏影暗香。”

疏影暗香飘然而至。方才的事情,她们看得一清二楚,打心眼里为主子不平。

“我帮助扶桑的事可是梅花卫的人告诉他的?”

“绝不可能。”

兰渃默了一下:“那么,冥昭回行宫之后和什么人说过话?”

疏影垂下头:“只和大皇子殿下说过话;”

果然是他!“你们下去吧。”

兰渃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深邃。

羽夕哥哥,这件事你可错了。

她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僵直的四肢,便向外走去。

——

门吱呀的响声划破了属于灰尘的寂静,那个暗夜一般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兰月忽然微勾了嘴角。

破碎的定精珠被发现之后,她就被侍卫们关在了这尘封的房间里。

她?这里的女主人?那只是个笑话。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的心愿已经达成,所以她无所畏惧。

黑色衣角在她面前垂落,鬼魅一般的黑影将她包裹。

“你还记得我怎么告诉你的吗?”

“记得。”记得很清楚。而且我记得你怎么骗我的。

那冰冷的指尖握住她的下颌:“你,喜欢冥昭?”

她闭眼:“是。”

“呵呵呵,好大的胆子。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么?”

兰月沉默。生死,于现在的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邪佞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来人,把她带下去。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

“羽夕。”一片暖白色的衣角飘落眼前,却带着丝丝冷意。

羽夕捧着一本书,以一贯的潇洒姿势斜倚着。兰渃不寻常的声音让他陡然间抬头。

兰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点点冰寒。

羽夕有些愕然。这样的兰渃,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一瞬间甚至疑惑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渃儿,是不是他的皇妹。他从未设想,渃儿也有这样地站在他面前的一天。心,好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落入数九寒风。

他把情绪掩在眸光深处,放下书,问道:“怎么了?”

兰渃仍然眸光淡淡地看着他:“冥昭回来以后,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羽夕微怔。她是因为冥昭来找他?一时间忘了言语。

兰渃见他不答,便接着道:“你把我去北寒皇宫当卧底的事告诉了他,是不是。”

羽夕敛眸:“是。”

兰渃顿住,胸脯微微起伏,又接着道:“我不是让你不要说出去的么?”

羽夕蹙眉:“告诉冥昭公子也不行?”

兰渃表情渐冷:“但是你告诉他的,绝不止事实,对不对?”

羽夕默了一下,时常映着杨柳风的眸子里看不清色泽:“既然你愿意为扶桑公子两肋插刀,那么冥昭公子就不该……”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压抑的怒火在兰渃眸中全数爆发,一张脸被火光映得通红。

接下来是长长的一段沉默。两人一个被吼得愣住了,一个后悔自己的失态。

她竟然吼自己……因为冥昭吼自己……一颗心隐隐作痛起来,痛得深沉而难抑。

他闭了闭眼。他心里很乱,混乱中他很想紧紧地抓住自己手中唯一的清明,但是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他知道他就要永远地失去了……他忽然自嘲地一笑。酩酊一夜,第二天仍会天明。于他,这一醉也是幸运的罢。

许久,羽夕艰难开口:“我以为你喜欢……”

兰渃怒火褪尽,表情恢复漠然。她挑眉:“你以为我喜欢扶桑公子,所以就为我快刀斩情丝?”

羽夕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眸中溢出忧伤。

兰渃一字一句道:“喜欢谁,是我的自由。羽夕哥哥,你不该如此。”

羽夕苦笑了一声:“是,我不该管。”他仰了仰头,又看向兰渃:“既然如此,不如把话说明了。你可曾真正了解你喜欢的人?你可曾了解他的身世、来历、目的?你可曾看清他的内心深处?”

兰渃的脸色却愈发淡漠:“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你要知道,我们俩不是你几句话就可以拆散的。”

羽夕再不说话。

他似乎一直在笑,眸光却秋光般的凉。

神色落寞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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