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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身陷泥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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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里面“拂烟”应作“寒拂烟”。其实看了手稿的亲应该知道原文是拂烟,但是这人太坏了应与寒溯凌归为一类所以改为寒拂烟。那啥,现在审核程序耗时比较长再改上一章不太方便,所以就在这里说说哈。另外文中有些说法比如动脉静脉啥的如果不符合古人的习惯亲们一定要指给我看~最后,感谢肖才女帮忙敲字,乃的帮忙已经让我热泪盈眶了==寒拂烟看着冥昭神情恍惚,心下不由得酸水直冒。她不由得怪腔怪调地说道:“你看你还这么挂念她。哎,那丫头现在不是在和她哥哥打打闹闹就是在和我哥哥卿卿我我的呢,哪还记着你?”

冥昭不答话,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便洞穿了她的把戏。

寒拂烟被他看得老羞成怒,昨日在宴席上受的那些气也一并涌了上来。她失声道:“那个丑不拉叽又懂礼数的丫头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心心念念?”

却不料她这么一说,她闷在心里的那些气也露了出来。冥昭听着就笑了:“怎么,和她对上了还败给她了?我没猜错吧?”

寒拂烟的面色变得愈发难看:“本公主才不屑于和她比!”心里在嘀咕,这样可不行,适得其反了。

她思索了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全没了刚才的火气:“冥昭公子,你这样一片痴心最后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兰渃公主仅仅把你当作一个侍卫而已,对你又没有什么厚待。”

冥昭心想,人也让我吻了床也让我睡了,这不算厚待?

寒拂烟继续道:“所以你啊,还不如跟着本公主。你要吃要喝,要钱要权,本公主都可以满足你。”

冥昭干脆不理她。

寒拂烟一看这一计又失败了,心下不甘益盛。她又沉思了片刻,然后冷然道:“冥昭公子,你究竟为什么要毁本公主的树阵?”

冥昭翻了个白眼:“因为它挡了我的路。”

寒拂烟双眼一眯:“你去找谁了?”

冥昭毫不隐讳:“渺然。去问关于血煞的事。”顿了顿,又道:“血煞在你手里,是不是?”

“算是吧。准确地说是在我二皇兄手里。”寒拂烟扬唇,“血煞可算我北寒的机密呀,探听这个是要杀头的。本公主倒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呢?”

“因为你二皇兄意图对我用血煞。”

寒拂烟愣一愣,立即拧眉道:“那群蠢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剌客与被剌者双方都明白了,这分明就是那些愚蠢的家伙弄出的一个,大、乌、龙!冥昭只是一个躺枪的路人而已……

那些黑衣人原来是寒溯凌的人!那么后来在丰州的那些剌客事件……

“冥昭公子,本公主刚才说了,你犯了要杀头的重罪。”

“哦,所以?”

寒拂烟看了他一眼,媚态横生:“本公主是不会杀你的。不过为了抵罪,你要到本公主府上来。本公主说不定会给个面首你当当。”

“不可能。”冥昭斩钉截铁。

“你还想着清兰渃?她有什么好?本公主不如她吗?你就这么看不上本公主?”

冥昭一字一句道:“她在天上,你在地下。”

寒拂烟的笑容转眼间变得阴狠,“本公主就是要让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成为本公主的人的!”

冥昭垂下眼睫,容色晦暗。

一定不能让这个疯女人得呈!

——

七月流火,在北寒最为明显。生于极北之地的风冲出冰叠山的禁锢,其威势再也不可阻挡。一夜之间,本还算温和的天气变得阴寒,苍州城里少得可怜的树也木叶尽脱。而远山的针叶林依旧是森然的,暗沉沉的一动不动,融进了天空的背景。到这个时候,南清来的客人才算是见到了北寒的真容。

乌云在寒风中迅速酝酿,不多时就簌簌的落了一场雨。北寒的雨亦是粗犷的,带着凌厉的寒意。雨水溅到人的肌肤上,却是钻心的凉。

兰渃的心情如那沉沉的天幕,三日都没有放晴了。三日前,琅墨等人赶回行宫,向她禀报了冥昭被擒之事。同时之内,拂烟趾高气昂地派人告诉兰渃南清官方三月之内务必对冥昭的探查行为作出解释,否则她不会把事情闹得天下皆知,但是会把冥昭收为面首。

在听到来自拂烟的消息的瞬间,兰渃本就紧握着的拳头更加收紧,指甲刺破了肌肤,鲜血溢出。

好个拂烟,真是小看她了!

然而,眼看着三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没告诉羽夕,虽然羽夕也许已经隐隐地知道了。她知道羽夕对冥昭的态度。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掺合进来倒是最好的。

但是她能怎么样呢?真的要去作解释?那不是折了南清的颜面吗?她兰渃是断然不会这样做的。

那么,她就眼睁睁地看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吗?

兰渃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窗外的雨声,似乎又响了一些。

“主子,四公主殿下求见。”暗香进来报道。

兰渃有些怔愣:“四公主?那个四公主?”

暗香抿了抿唇,脸上不见笑意:“是兰月公主,她从大皇子殿下处过来。”

兰渃这才回过神来。她的心思都在北寒的公主身上,一下子竟没想到是自家的公主。

“你瞧我,真是的。”兰渃抚额,“快请进来吧。”

她心下却暗暗诧异。难道兰月是回门来了?这可是行宫,不是南清皇宫,他那又是哪门子的回门?联姻的公主是不需要回门的呀!

正思索间,兰月已经走了进来。她披着一件小皮袄,打扮还算仔细,一张脸却是毫无血色的惨白,叫人暗暗心惊。

兰渃见她这样不正常的光景,心下便大概有数了。她忙迎上去,不乏心忧的问:“你可还好?”兰月颇轻松似的笑了笑:“我有什么不好的?”又道:“姐姐可还好?”

一声姐姐叫兰诺心下一颤。她忙道:“我还好。”

兰月把她上上下下看了看,说道:“你这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也叫还好?”

兰渃晓得瞒不过她,只幽幽地叹了口气:“冥昭被北寒的大公主给抓了。”

兰月身形一僵:“冥昭公子,被抓了?寒拂烟抓的?”

兰渃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被抓了。反正这是事实了。”心下却暗暗吃惊。看兰月的反应,莫非她还对冥昭……

兰月蹙眉道:“冥昭公子那样的人是轻易能被抓了的?这其中定有隐情。”

兰渃想了想,说道:“他的属下说本来他是逃得脱的,不料寒拂烟使了个什么珠子……对了,定精珠!”又疑惑道:“你说这珠子究竟厉害在何处?”

兰月道:“这个我也不懂。可以叫冥昭公子的属下来问问。”

于是兰诺把脑袋转的比较快的琅银给找来了。

琅银道:“那个定精珠是个黑不溜秋的珠子。”

兰月闻言脸色一变:“黑不溜秋的珠子?!可是能握在手心的大小?”

“差不多。”琅银挑眉道,“怎么,公主见过?”

兰月轻声道:“北寒二皇子府的书房里有一个这样的珠子。那该不是定精珠吧?”

没想到兰月却把寒溯凌府上了解的这么仔细,连书房都去过了。

兰渃问道:“前几日你大婚的时候可有人动那珠子?”

兰月摇了摇头:“那珠子是装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的。那盒子常年锁着,锁孔都要锈掉了,岂会有人动?”

琅银沉吟道:“看来这定精珠是一对。一个在寒拂烟手上,一个在寒溯凌手上。”

兰渃凝视着他:“你就这么肯定?”

琅银笑了笑:“北寒所谓的那些宝贝,大多是一对一对的。”他的眼神悠远了几分,“而且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兰渃把眼睛眯了眯:“什么意思?”

“摧毁了一个,另一个也会随之毁灭。”

兰渃脑中灵光一闪。她又说道:“那定精珠怎么个厉害法?”

琅银边想边道:“那定精珠里好像封着一种法术,中了那法术之后就觉得提不起内力。”

兰渃恍然:“也就是说你主子现在被封了内力?”

“应该是的。”

兰诺忽然明白了冥昭让侍卫们都回来的原因。在这样强大的法术面前,当然能逃一个是一个。

同时,她也忽然找到了解救冥昭的方法。只是……

一直静静听着的兰月忽然开口道:“那么,是不是只要我们破坏了定精珠,冥昭公子就能脱险?”见琅银点头,她接着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兰渃猛然抬眼。兰月她竟然主动提起了此事?她刚才还在想兰月会不会答应!心中的疑惑,现在变成了确信。

兰渃揉了揉太阳穴:“此事就这样吧。”她示意琅银退下。

房中一下子变得出奇的安静。

良久,是兰月打破了沉默:“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帮忙,对不对?”

兰渃平静地看着她。

兰月微笑,眸中波光闪动,一霎惊艳。

“我喜欢他。”她轻轻地说道,“这是我非常愿意做的事。”

兰渃长叹道:“月儿,不论你是为何,我们都欠了你……”

“姐姐。”兰月打断了她的话,“你是想说送我联姻一事吗?”她顿了顿,说道:“其实你们不用愧疚的。联姻,势在必行。而我,是不二人选——三皇姐死了。虽然我的确不喜欢这联姻,但我已经认命了。这些我都看得很淡了。”

说着说着,她仰起了头:“人生怎么可能事事顺心呢?啊,其实有一件事挺让我满足的——我知道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她笑了起来:“真的,起初我觉得他那样的人,竟然仅仅在你府上做侍卫,真是可笑。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至少会让他做面首的。一直到刚才我都是这样想。然而就是刚才,我看见你的这副模样的时候了,我知道我错了,大家都错了。”

兰月偏头,静静地看着兰渃,“其实你很爱他。而他那样的人若对你无情,又怎么会甘愿困居于一座公主府之中?”

她的脸上又现出笑意:“姐姐,你看你多幸福!”

兰渃看着她的微笑,心中却一阵抽痛。

诚然,这孩子以前在南清的时候,学着她三姐和她母妃的样子趋炎附势,让兰渃很看不起。然而世事是会打磨人心的。想来,正是联姻的路让兰月改变了吧。

不变的,是最深的坚持。

兰渃却没想到,自己的三妹,四妹,内心深处都是纯善的。可是为什么她们纯善的爱都不能有回报呢?

兰渃回眸道:“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他,却不知道你的喜欢竟然这样深,这样执着。”

她的神情带着淡淡的哀伤:“你真的不觉得苦吗?”

过了很久,兰月才轻声道:“苦吗?若要我如此对寒溯凌,才是苦吧。”她好像很不愿提起似的,便岔开话题道:“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了?”

“你有把握吗?要不要我派人助你?”

“不用。那个盒子是很容易破坏的。”

兰渃又皱眉道:“你不怕寒溯凌怪罪于你?”

兰月笑了:“我今日来这里就已经忤逆他了,再添一件有什么要紧?倒不如做一些自己真心想做的事!”

兰渃闻言一震!寒溯凌居然暴虐如此!兰月的一生就要永陷于黑暗之中了!可她还在笑!

为什么要笑?有什么好笑的?她唯有的那一点快乐在别人看来根本微不足道。她是受害者,她是牺牲品,她不知道吗?

她知道,知道的很清楚!很清楚还笑?

心,如受千刀万剐,裂出无数沟壑的痛。她兰渃都干了些什么啊!把别人推进万劫不复之渊,再让人家为自己铤而走险?

痛到千言万语都过不了咽喉,嘴边仅剩二字:“保重。”

——

“见过王妃。”守门的侍卫向那翩翩而来的女子行礼。

幽暗的光线中,看得清女子唇边一抹浅笑:“免礼。”说着就要往房中走。

侍卫急忙把她拦下:“王妃……”

“殿下让我来拿点东西。”那女子轻声道。

另一名侍卫犹疑了一下,给挡着那女子的侍卫递了个眼色。

侍卫放行。

女子笑了笑,从容地走进房间。

这就是寒溯凌的书房。就算让灯火把这里照得透亮,也驱不散这里的阴暗。

这里藏匿着太多邪物。巫术一般的气息在这里弥漫。

寒溯凌。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属于这里。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对你有一丝好感呢?嫁给你,不过是我的使命。

我在你心里,也许只是一个有政治功能的玩物吧?呵呵,一个可以随意欺凌随意欺骗的玩物。我自以为聪明,却不想还是被你骗了。

你说北寒的女人,男人要她们怎么样她们就得怎么样。你说北寒的女人是不可以参政的。可是你的妹妹好像就和你说的不一样呢,否则她又怎能带着人去抓冥昭公子?那些话,只是对我说的吧。

好,我是玩物。我满足一切你该死的欲望。但是……

兰月在一处偏僻的书架前驻足。

那书架的隔板上放着一个琉璃的盒子。

琉璃的呢,真像他的眼睛。盒子里,那黑珠子上流动的光线,是属于他的力量吧?

她浅笑。寒溯凌,这件事你一定知道吧?我可不能允许你们把他困在这里面呢。我要放了他,谁也别想阻止。

她扬袖,一道流光溢彩从书架飞落。

噼里啪啦的琉璃的碎裂声中,传来侍卫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兰月置若罔闻,只平静地看着那碎成几瓣的黑珠子中的光影渐渐逝去,归于沉寂。

——

北寒大公主府。

冥昭一语不发地躺在榻上,听着外面的狂风骤雨。屋子里没有点灯,只借着外面暗淡的一点光线,连冥昭的表情都看不清。

门轻轻地响了一下,一个紫色的影子飘了过来,停在门口。

寒拂烟抿了抿唇。三天了,冥昭只和她讲过一句话,那是她给他第一次送饭食的时候。她见他毫不犹豫地动了筷子,心下暗喜,便调笑道:“你对这饭食这么放心?”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地答道:“如果你想让我死我早就死了。”

寒拂烟想,至少他不排斥她。

然而她想多了。三天内冥昭除了那一句话就再没说别的,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全是一副睥睨的神情。

他的态度让她很窝火。现在这股火噼噼啪啪地窜了上来。

寒拂烟声音微凉:“冥昭公子,今天已是第三天了。”

冥昭依然看着窗外,眸光却瞬间凛冽。

寒拂烟接着道:“南清方面没有对你的事做出任何回复。”她向前走了两步,笑得妖娆且寒冷:“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兰渃公主,似乎没打算救你呢。”

冥昭袖中的手攥成了拳,拳上青筋暴起。他深吸了口气,继续沉默。

寒拂烟冷笑道:“本公主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今天晚上我们成亲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冥昭看了她一眼,目光寒凉入骨。

寒拂烟被看得一噎,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冰冷的气息从冥昭周身溢出,并无消退之势。

渃儿她不会无动于衷。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他只是太恼自己。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坚定拥护者突然发现自己身陷泥淖还要靠女人救这该有多郁闷啊啊啊啊啊!

心中疯狂的呐喊平息,冥昭忽然发现自己体内有点怪怪的。嘎?他在心里咆哮几声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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