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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四十六章 精疲力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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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惜攥紧红樱嫁,那伏地求饶的女弟子不过是个耳朵软的,真正让她觉得棘手的,还是那以手抱胸的人。

她心中有些发怵,但恨意凌头,不得不做出副狠模样,她色厉内荏地道:“你不信我能伤你?”

“若你还是当初的三师尊,那我或许还会敬你,但如今你已是丧家之犬,何来此等口气?”她本想去搀自己的同伴,但转念一想那样会减少气势,遂摆好姿势不管脚下跪伏着的同伴。

见那女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顾相惜气得直想跺脚,但这样做无异于只能让对方痛快得意。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五官都冻住,冷着眉,摆出副世外高人要教训不识庐山的酱油的架势,翻手催动红樱嫁,并将灵力灌入其中。

红樱嫁发出微微争鸣,猛然脱手,以骇人的速度冲向那女子的面门。那人只见一道红光向她射来,再一睁眼,正对上的便是层叠白布包裹下露出的剑尖。

性命交关,即便那人再如何狂妄,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她不禁咋舌,那人不是说这三师尊是个花瓶,什么也不会么?

“你现在可信了?”顾相惜下了楼梯,朝她们踱步而来。别看她面上冷冰冰的,但心中却是欢喜的,她这招还是和花间佛学的呢,果真是个让人老实的好法子。但若不是事先在剑上缠了白布,她是万不敢将红樱嫁祭出的。

“你是从哪听得这些话的,从实招来这件事就算了了,否则我便将你押送至你师父那,让你身败名裂。”顾相惜抚上红樱嫁,将它取下后架在了那女弟子的脖颈上。

“这…三师尊的事楼中弟子人人口耳相传,早已是人尽皆知,只是我这同伴住得偏远,知道得也晚。三师尊想要从我这里问起,所能知晓的也只是下一个传播人而已。”她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回答。

顾相惜闻言也只好罢手,在撤下红樱嫁之前,道:“再不要让我听到这些,否则割去尔等舌头!”

“多谢师尊!多谢师尊饶命!”伏地的女弟子见顾相惜肯放过她们,连连叩谢,尔后也不顾看不看得见,两腿轮圆地跑了,这倒像是顾相惜做了过分的事一般。

“弟、弟子定会遵守,再不敢乱说了。还请师尊先将这仙剑撤了吧!”红樱嫁架在她脖子上不过片刻功夫,分明未见红,却也冻住了她的经脉,让她说起话来都十分困难,此番回去少不得要修养个十天半月了。

这红樱嫁原是装盛在封印它的红伞内的,后来红伞损毁,便是花间佛也只有在重新封印它后才将它带在身边。只因那封印剑的白条看似和普通白布一般,顾相惜自难知其中区别,而以普通白条包裹的红樱嫁虽看不出形状,但光凭剑本身极重的阴气就可夺人性命。

顾相惜见此人面色灰白,探她脖颈温度更是冰凉,便知她不是在糊弄自己,遂将剑撤下,饶她性命。

那女弟子走后,顾相惜小心翼翼地扯开一点白布,食指抚上剑身,只觉比平常铁器要凉上一些,除此外并无异常。

回屋后,顾相惜直接倒在chuang上,现在楼中上下怕都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吧?原本楼中只有四个人知晓她与花间佛的关系,房玄昭是不会说出去的,至于师父……他怕是躲自己还来不及吧?那剩下两个,平野星和方瑛洁,会是谁呢?

她翻了个身,一想起房玄昭她便有些担忧,昨日她本是要去追去找平野星问话的房玄昭,但半路上却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的事,以致他们二人分散。到现在已是第二日,却还是不知他的消息,但愿他没有和平野星闹僵。

事实上,也确如顾相惜所愿,房玄昭与平野星并未闹僵,他们只是在此程度上升华,直接闹“死”了而已。

昨日房玄昭去了择木峰,满心欢喜的平野星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后便知晓他的来意。

在她更进一步露骨地表示自己的意愿后,房玄昭拂袖而去。临走前将她赠与自己的手帕交还给她,这即表明了房玄昭的立场、也让平野星彻底狠下了心。

是而也就有了现在,平野星怀揣书信一封,徒步行至断魂苑。

若说今日清晨那两名女弟子的对话还能算作是谣言,也还能让顾相惜翻身,但在这日的午时过后,谣言便成事实,顾相惜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正是那一封记满小女儿相思爱慕之情的信成了敲定这段孽缘的证据。

她是被一行蒙着金纱、看不清面目的女子绑至水牢的。红樱嫁更是当即便被封印,尔后送至断魂苑,封入剑冢之中。

清晨还在威胁别人仔细身败名裂的人,下午便先行身败名裂。举楼上下皆将此作为装腔作势反被打脸的典范,免不得要在茶余饭后拿来消遣消遣了。

一壶清酒一碟花生米,便足以让人津津乐道上半天。将一个素未谋面之人骂得体无完肤,神情狰狞、似与之有血海深仇。又在酒足饭饱、兴致盎然处做出迎合言语的下♂流动作,逗得桌上好友拍腿大笑,好不欢乐快活。

“主人,已按您吩咐做妥了。只是,这种事让瑛洁去做不是更好,何苦劳累主人,竟提前出动了她们?”方瑛洁将汤匙喂到月隐唇边,黑而腥苦的药让人闻之欲吐。

月隐将汤匙推开,他并未回答方瑛洁的话,只意义不明地道:“是你劳累了。”

方瑛洁面不改色,重新将汤匙喂到他嘴边,温柔笑道:“主人所言甚是。”

昏暗的水牢潮湿无比,顾相惜双眼被黑布覆住,被剥夺视线的她只能依靠听、嗅、触三觉辨物。

她被铁链锁住了四肢,整个人呈大字型而立,但却因水位的原因,她必须浮在上面,而这足够长的铁链便派上了用场,足够保持她不断在水面上扑打、以露出鼻孔呼吸的状态。

这里的水位在早、中、晚三个时刻达到最深,时常约为两个时辰。不巧顾相惜便是在午时进来的,虽已过两刻钟,但剩下的时间足以让她耗尽体力。加之对常人而言便已冰凉的水温,更是要她在冻骨之痛中死去。

果不其然,才不过一刻钟她便没了气力,在一片冰冷中沉了下去。尔后又在本能的求生欲望中挥舞双臂,以求得能浮出水面获得空气。

水牢用两个时辰的反复循环,磨得人心如死灰,连本能的驱使也可以忽略,而至此它方才会收手。若有人抗不过这两个时辰,那便只有横尸于此,成为来年百鬼夜行的一员。

顾相惜并不知晓自己为何会突然被关进这里。午时她正要生火做饭,那群人便破门而入。尔后不过转瞬之间,她便被那群金衣女子控制,并不由分说地将她押至这里,中途不论她问什么她们也都一言不发,就像是不会说话一般。

还未等她细想,身体就又一次沉了下去,双臂已经挥不动了,本想去踢墙面靠相互作用力重新浮出水面,但她刚要踢到墙面,脚链却将她的双腿牢牢牵制住。

她在水下憋不了多久的气,方才的动作就已经将含在嘴里的氧气耗尽。越来越紧的心脏逼迫她张口呼吸,但一开口涌入的就是冰凉的水。在对死亡的恐惧下,她再一次挣扎着浮出水面。

“咳!咳咳!”她被水呛住,开始不住地咳嗽,而这时覆在眼上的黑布也因为湿哒哒的弄得她脸有些发痒,她伸手想去挠挠,但双手却在即将抬出水面时动弹不得。这就意味着,若她想用双手去做什么,那便必须潜入水中才能进行。

顾相惜浑身打了个寒颤,这不仅仅来自体温的寒冷,更来自她内心的恐惧。她不知道还要这样持续多久,她还能否坚持到明天。

她得在死之前从这里出去,即便明知不可能也要去尝试。然而,月隐倾心打造的水牢怎么会轻易让人逃脱?这里所用的无一不是望月楼最好的材料,最复杂的阵法,别说是顾相惜这只修仙菜鸟,便是关押上几个魔头也绰绰有余。

若是红樱嫁在她尚有一线希望,但在红樱嫁被夺的今天,她只有认命。而在一个多时辰后,顾相惜终于在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中宣告放弃。

她重复着沉与浮的过程,直至精疲力竭。所幸在半个时辰过后,水位终于开始下降,她惊喜不已,似乎不用再耗费体力了。

而就在她疲惫地露出笑容时,手腕传来的拉扯感,以及双脚下的空无却再次将她推入绝望。

月隐所建的水牢,那必是折磨人的一大利器。锁住顾相惜的铁链固定在水牢半空中,上下都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即便是早、中、晚六个时辰的浮沉循环过后,也还有六个仅靠手腕吊起整个身体的时辰在等待着她。

她在看不到底的黑暗中昂起头,很想亲自去问师父何苦这样折磨她,若真恨她大可一剑杀了她。还是说,非要她饱受皮肉才能解他的恨么?

顾相惜闭上眼,将眸中眼泪锁住,值得她哭泣的不是这些,她不要臣服于内心的软弱,更不要臣服于他人的冷漠。

水位已经退到了她的脚踝处,露出她湿淋淋的身体,衣裙因为吃水变重,更是加重她手腕的负担。而衣裙上冰凉的水也将夺走她的温度,逼迫她不得不耗费灵力来维持自己的体温。

她咬住唇角,深知自己在仙根护体的作用下不会因为饥寒而轻易死去。但这样也就意味着她甚至无法选择了断生命,便是亲手结束这一切不可能。

如今的她竟连死也要求人恩赐。

而她不愿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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