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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 三猿意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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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独闻窗外竹叶婆娑之声。月隐起身,行至书房泼墨挥毫。方滢洁跟着转向跪下,将今日偏殿里的事一一说与他听。

“但三师尊说,就算是她也不喜欢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日过后,她自会回长林永住,再不入望月楼半步。”方瑛洁缓缓道来,将顾相惜当时的绝然学了个十之七八。

他动作一滞,笔尖凝聚着墨水、落下来晕开纸张。他抿着唇,却并未露出方瑛洁想象中的表情,似乎顾相惜那般绝然的话,对他也不过如此。

“她既要离我而去,我焉能不允?非但允了,还得让个脚程快的送她回去,此事交给房玄昭。”他揭开晕染透了的宣纸,另铺上一张新的。

“是,主人!”方瑛洁勾起唇角。

————

楚狂殿西殿,顾相惜被这身穿不来也脱不下的衣服弄得气急败坏,十分羞耻得躲在屏风后、死也不肯出来。

“你不出来,我怎么拿东西?你再固执我可就进来了。”花间佛捧着书、仍是副认真的模样,但细一观察便能知晓,这半盏茶的功夫内他根本就未翻过页。

她才不想自己这副蠢样被他瞧了去,硬是挺着个缠成粽子的身体一路蹦着跳到chuang上去了。

“我可以了,你进来吧!”她躲进幔帐里,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未料花间佛径直走到chuang前,一手将书立在眼前,一手则掀开幔帐在被子里摸索着。

顾相惜挺尸般躺在chuang上,大气都不敢出,全然忘记此刻自己被裹的像只粽子的蠢模样,眼睛不受控制地、就那么跟着他的动作转。

“你真的在看书?一只手不会累么?”她换了换被压得发麻的腿,有些好奇。

“没有。”他回答得干脆,放下书看了看顾相惜凄凉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道:“但硬要憋着却是累了。”

顾相惜知晓他是在笑自己,一时羞愧想要背过去不理他,未料这衣服缠得实在是紧,她就像条搁浅的鱼在河岸边死命扑腾,但最终却还是回不过去。

她死了心,便望着花间佛不说话。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她轻轻一推,顾相惜整个人便侧着睡下去。她刚想说谢谢,却突然觉出不对来。

一双手正游上了自己的身体,并来回摸索着。那双手的主人自不必说,但这样的举动却是让她整个身体一僵,唬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骗人、说好的找东西呢!都找到我身上了!”顾相惜惊声尖叫道。

她话音刚落,窗外就似起了阵旋风,将一笼竹叶吹得“簌簌”作响。那双手的动作略一停滞,就离开了顾相惜的身体。

花间佛收回手,侧转回身看了眼一片寂静的窗外。方才,那窗边可是站了个活生生的人。今日他虽救了她,却也因红樱嫁将她暴露在众人面前,虽知会被人惦记,但未料这么快便有人等不及了。

而在不久的将来,他与顾相惜的关系也将会被人揭露。

“我是在找东西呢。”他俯下身子,在她耳侧轻声,“所寻正是温柔之乡。”花间佛将被她弄得乱如麻的衣服解开,脱下叠好后、拉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

但他并不讨厌,甚至抱着期望。

飞鸟峰某处,和衣而睡的鹤老掀开幔帐,掏出火折子将屋内照亮。微弱的火光里,笼了个模糊的女子身姿,她跪在地上略垂着头,烛火跳跃在她精致的鼻尖上,大半张脸都被藏进了暗处,隐隐只见一个如玉的轮廓。

可就是这样的轮廓,也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而跪在地面上的女子,正是扶摇阁的凌烟仙子——南扶柳

“今日洪荒殿前的那个丫头,你查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她的什么。”他怔了一会,像是未料会是她,但不过弹指间的功夫他便镇定下来。

“是。顾相惜便是望月楼一直在外闭关的三师尊,中元节前不知为何突然出关,但因为月隐一直未提起过她,因而扶柳也难问出什么。至于那把剑,我连续问了二十人,都只说未曾见她佩戴过。”她恭谨道。

正此时,鹤老一阵咳嗽,喉间发出“赫赫”的痰鸣音。南扶柳上前,双手将痰盂奉至他面前。

事毕,鹤老擦了擦嘴角。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捏住她圆润的下颌,恶狠狠地道:“我费力气不让你被月隐的人发现,就只是让你给我带回这些鸡肋的?”

南扶柳毫不畏惧,迎上他阴毒的目光,笑道:“请鹤老相信,那二十个人知道的只有这些。”她搭上鹤老的手,长袖下滑,露出染血的内里。

鹤老眯起眼,额角不自落下冷汗。南扶柳的狠辣他是知道的。这个女子工于心计、善度人心,但未想她的胆子也比那些所谓的英雄都要肥大,竟在望月楼本家连杀了月隐的二十个徒孙。他眯着昏花的老眼凑了上去,将浑浊的鼻息喷吐在她面上。

“你敢这样得罪月隐,出了事我可不会保你。”他说着,喉咙里又上了痰,止不住地咳,捏着她下巴的力道自然就松了些。

“鹤老放心,这样的机会断不会有的。”她不着痕迹地推开鹤老枯老的手,向他行了个礼随后就离开了。

而后者则目视着南扶柳离去,随后朝地上啐了一口,咳嗽道:“贱妇!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忘呢!”

鹤老垂下手,似乎还想再骂些什么,但无奈已没了多少气力,直靠在雕龙刻凤的chuang柱上不住喘息。

窗外送来冷风,幔帐浮动。暗处传来一男子的声音,“鹤老莫动气,凌烟仙子已走,我可出来了吧?”

见鹤老抬手示意,他便从暗中出来,这是个黑衣黑面,看不见面容的男子。他想着自己有负鹤老所托,一会怕是要受罚,便犹豫了会、想着如何替自己开脱,他单膝跪下,道:“楚狂殿那边花间佛一直在,属下、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黑衣人稍微抬头,只见他“嘶”了一声,非但未有丝毫的怒意反倒还见些喜色,思虑着问道:“花间佛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二人举止十分亲昵,甚至说了些属下也难以启齿的话,不知晓得只当是夫妻。”他见鹤老疑对此有意,便多嘴说了两句。

鹤老闻言果真喜欢,他抚掌大笑,道:“好!但是,你未被花间佛发现吧?”

黑衣人落了滴冷汗,双膝砰然跪下、惶恐道:“属下的本事鹤老自是晓得的,不然也不会被您派去做这要命的活计!”这话就有些拿鹤老看人的眼光做挡箭牌的意味了,黑衣人想着他总不能挑自己的不是吧?

鹤老连连点头,“是啊,你这身本事就是为了暗杀而备下的。于无声无息间结果人性命,好本事。但已有人做的比你出色了,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问你,方才南扶柳在这时你可发现了?”

黑衣人磕头如捣蒜,他们这样的人一旦有人超过自己,那就是将成为一枚弃子而被抛却。这回他被唬得连声线都变了,颤抖道:“属、属下未知!”

“呵!莫说是你,连我都未察觉。只当是你来了,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她。”鹤老冷哼,杀机已露。南扶柳敢在自己面前显山露水,这无非就是在告诉他,他快不行了而她也不再怕自己了。

他没有看不住求饶的黑衣人,只将昏暗的双眼转向另一边,死死得盯着南扶柳跪过的地方,面无表情地道:“你怕什么,正因为她比你强你才安全。”

黑衣人这才敢起身,擦着不住落下的汗。这鹤老脾性古怪,和那蛇蝎女子半斤八两,两人都是同道中人。外看一团和气,背后却是数不清的算计,偏偏两人还离不得彼此,都要靠着对方在江湖上立足或是巩固自己的地位,实在是讽刺。

所幸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但每日在他二人之间晃悠,迟早会有被夹死的一天。

他正思索着去路,听到那边又是一阵咳,便赶紧上前伺候。尔后,鹤老喘着气,恨道:“今日月隐的那番鼓音将我这半条命都要了去,若不是为了寻儿,我断忍不下他这口气!也只得等这祭奠过后,再向他求药了……”

鹤老口中的宫寻他见过一回,但就那一次的机会就已是不可多的福气。若论风姿才干,今日洪荒殿里那些个被赞惊才绝艳之人与之相比就显逊色三分,虽都被世人所承认,但二者实难同日而语。

不论鹤老怎样,他必须承认的是他看人的眼光相当毒辣。而这千挑万选出的宫寻又是被他当做第二个花间佛在培养。令世人也都在相信,日后可手刃花间佛者,必属公子宫寻。

但令人扼腕的是,说是人无完人也好。天妒英才也罢。总之这位宫寻天生就得了一种治不好的怪病,哪天一个不注意也就去了。到时候不能为民除害不说,还毫无作为的、就稀里糊涂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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