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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断绝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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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老借着空,眯起眼搜寻着在洪荒殿时御剑的那个女子。他与月隐相交已有二十年之久,早已习惯他们这些修仙之人的道法。对于他这样已入耄耋之年的武学大家来说,修仙之路何其渺远,凭他这样的身子骨断难撑下。然而,今日那女子的御剑,他却无论如何也想得到,以作他百年后的压棺之物。

但此事怕是难了,月隐对她看重的很呢!鹤老有些轻蔑,洪荒殿的那出戏他师徒二人一唱一和,看似责罚,实则确实为其避开锋芒,让众人转移注意力而已。

弹指间,鹤老已寻到顾相惜的位置。只见她正和房玄昭在角落中交谈,虽是在筵席末尾,但总算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只要他一直留意,就不怕没有下手的机会。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摸不清月隐到底是在护自己的弟子,还是把她当做一个饵,诱使自己上钩了。

“楼主哪里的话,鹤老前些年收的关门弟子才是人中龙凤,将我宫中门人皆比了下去。”花间佛笑道,话锋一转,无意间就引到了鹤老头上。

“鹤老眼睛甚毒,现下好苗子越发得少,却独他玄黄派人才济济。”月隐假作叹息,担忧道,“宫寻今日怎么没来?好些日子没听到他的消息,莫又犯病了。”

“劳楼主关心,宫寻确是不好。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至前来叨扰,只需安心造我的棺材、只等我闭眼的那一刻咯!”他皱着眉,不慌不忙地撤回视线。虽被人打扰,但断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所觊觎的东西。

一旁挨着鹤老而坐的是与玄黄派唇齿相依的扶摇阁阁主凌烟仙子,此人生的极美,冠以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奈何外养一张皮内蛊一颗心,她靠着男人一路上爬,再一手创立扶摇阁,终成天下间所有蛇蝎美人的标杆。

她摇开纸扇,微微遮住自己的容面,只露出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双眸来,她笑道:“鹤老仙风道骨,一看便知是长寿之人。但这宫公子却是可惜了,年纪轻轻便身体欠佳,可谓是天妒英才。索性他拜的是鹤老,若是旁人哪还有这个福气。”

鹤老对此很是受用,便满意地点点头。凌烟仙勾唇一笑,稳了稳自己新制的步摇,收回余光时发觉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对此,她是毫不奇怪的,因她的这副容貌,若哪天吸引不来目光才令她奇怪。而她也就以平常的做法,露出一双美眸、迎着视线抱以含情而不失得体的一笑。

但当她刚看清楚那人便很难再笑了,看着她的人正是江湖上盛传的红衣血伞真身——花间佛

不得不说,这凌烟仙子确实聪明。她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是自己驾驭的,而什么样的人是她得远远躲着的。鹤老察出她的难堪,缓缓道:“这位是扶摇阁阁主,凌烟仙子,也是这三年来蝉联天下第一美人的冠主。”

在座宾客纷纷停杯,目光随之而来,直看着这位凌烟仙子,其中不乏青年后辈的倾慕之色。

“在下花间佛。”他回了个礼,随后便未再在意。月隐朝他淡淡一扫,最终还是未说什么。

————

远离人群的筵席之尾,稀稀落落地设了几张桌案。

“师姐你别伤心,师父只是一时生气,等他气消了那便什么事也没了!”房玄昭有些着急,他当初就不该多嘴的,这下倒好,平白惹得师父与师姐不快。

他这样宽慰人的话,若在前些日子说她可能还会信。但今时今日却是让她明白了,只要她还是望月楼的三师尊、还是他的弟子,她就不能说自己喜欢花间佛。师父是要让她知难而退,在望月楼与花间佛之间选择一个。

顾相惜一口气闷完了整杯酒,张开两条手臂趴在桌上、又转过头背对着他,打着嗝道:“才、才不管他呢。师弟你好烦啊,但是师父也很烦,嗝,这里的人都好烦。”

“嗝、我先回楚狂殿。但是我忘了自己、吃、吃不得酒。”她一边打着嗝,一边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得站了起来。

房玄昭犹豫了会,最终还是移开屏风,将已经躺在地上打瞌睡的顾相惜扶起,掺着她坐好。又叫来在外服侍的侍女,令她将顾相惜送回楚狂殿。

平野星端着杯酒,正从拐角过来。筵席刚开不久,这房玄昭便不见了。没了师兄作伴她也待不下去,便捧了杯酒四处寻他,没想到却发现他在这偏僻地、又和那所谓的三师尊纠缠。她冷着脸,将本欲给他的酒盏摔个稀碎。

清乾一宫的筵席摆了大半日,直到入夜才散了。众宾客纷纷离开,清乾一宫的金字额匾下、站了两排提着灯笼的年轻女子,各自引着一人去了各自的睡房。

因午后的醉酒,顾相惜这一觉睡得可谓是天昏地暗,醒来时天色早就暗了下去。她心下一惊,环顾四周后发现自己还在楚狂殿,也还在望月楼。

“你醒了。”花间佛递过来一杯醒酒茶,“离天明还早,长夜漫漫,你想如何度过?”

她只觉喉间涩得紧,接过来便猛喝了一口,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烫个满嘴泡,没想到这温度不凉不热,刚好适中。她心中一暖,又思及洪荒殿之事,便搁下茶盏道:“我只想回长林。”

“今日在洪荒殿偏殿,师父身边有个蓝衣女子……”她顿了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心里有些不适。在偏殿中,那蓝衣女子自称是“婢女”,但她是不会信的,一个婢女会有此特权,竟能说出卸她一条胳膊话。而她还在望月楼的时候,也是从未见过她,她有些疑惑,这个女子究竟是何来头。

“她可欺负你了?”

顾相惜连忙摆手,想起一个侍女就能将自己碾压得体无完肤她就羞耻不已,遂嘴硬道:“我才不怕她欺负呢,只是她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她攥紧拳头,有些犹豫,但一想到该来的总是会来,便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道:“若我断不了与你的情,那只要我还在望月楼,你也还在夜惜宫,天下就不会太平。江湖不稳、民心难安,将来天下倾覆,罪魁祸首便是你我二人。”

“所以,你便要与望月楼断绝关系。”花间佛神色晦暗不明。她的分析确实无误,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即便她与望月楼断绝关系,仍会被千万种理由、莫须有之名冠上罪责。而那时,没了望月楼庇护的她,将面临着的是天下人的唾弃与怨恨,而他也怕是分身乏术,难护她周全。

他沉下声,道:“阿顾,你看错了因果。天下会倾覆,不是因为你是望月楼的三师尊,而是因为你喜欢上了我。”

顾相惜垂下头,咬唇不语。显然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花间佛叹了口气,这一世的她无论如何变化,却总改不了麻痹自己的习惯。

“阿顾,若你愿意等我,便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后,我娶你。”此外便没作再多的承诺,他只需顾相惜知晓,他是认定了她的。

见他话语间的干脆利落,顾相惜心脏的跳动陡然一滞,然而却不是因为激动与欣喜。不知为何,她很怕他说这样的话。总觉得他这样说,自己便定是等不到了。

“我不想等,别让我等。”她拉住花间佛的衣角,手指微微颤抖。那一刻,在听到他的承诺时,从心底漫出的绝望几欲毁去她的精神。

“这一次不会了。”他垂下眸,搂住顾相惜,眼底神色越发晦暗。

————

飞鸟峰某处宫殿

蓝衣女子将殿内四角的灯尽数吹灭,只余东殿榻前的一盏。

“鹤老可睡下了?”月隐懒散地卧在榻上,神色疲倦。蓝衣女子服侍在他左右,她从怀中取出盒精致的膏药来,抹了点在食指上随后替他按摩起太阳穴来。

“还未呢,今夜对那些人而言可是个不眠之夜。”蓝衣女子神色不屑,随后关切道,“主人今日也疲了,早些睡吧。”

“不急,仔细着鹤老和扶摇阁的,其余的人随他去,只要不太出格。记得温柔些,别像上次、再弄出了人命。”他闭着眼,似被身旁唯一的灯晃了眼,神色越发疲倦,默了好些功夫才继续,“她如何了,在偏殿时你为何设了结界。”

“主人在说什么,瑛洁不懂。”她手下动作微停。烛火如豆,映在月隐方睁开的眸里。他冷声道:“你在偏殿到底做了什么!”

方瑛洁咬牙跪下,她道:“我从未做对三师尊不利之事,也不敢做。不过是按主人吩咐,请她入席而已。”

“瑛洁,你的手段我不是不清楚。莫忘了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你若有自知之明便自己交待罢!”

然而方瑛洁却还是不动,只一味低着头跪着,大有与他耗着之意。月隐大怒,挽袖便欲施法。

“主人不要!瑛洁会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说完,她便将自己是如何做的,又将顾相惜是如何回她的,一字不落的说给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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